”
“他……他说不想见您,只要你马上把钱打给他账户,他就会马上把证据发过来。”
“**!”正啸想了想,道:“好!我答应。你去打钱。”
过了段时间,伪男神情慌张地来了。
正啸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他说了吗?”
“说了。”
“是谁?”
伪男十分为难地看着正啸,向四周张望了一圈,然后低声在正啸耳边耳语了几句。
正啸一听,眉毛一动,眼睛睁得跟乒乓球似的:“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伪男也难以置信地附和说:“我也不相信……可是,他说证据……已经发到您手机上了。”
正啸开车去了坤熙府邸。
白霜一见到正啸,分外兴奋,跑过去紧紧抱住他,然而正啸冷冷地没有反应,没有拥抱她,也没有抚摸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看她一眼。
白霜毕竟是个敏感的人,心想正啸从没对她这么冷漠,这么多天不来,怎么变了个人似的,便仰起头柔声问道:“怎么了?”
正啸低下头,眼睛直直地望进她那惊恐的大眼睛里,阴沉地笑道:“没什么。”
他的眼神,他的笑容,让白霜有些莫名的害怕,用修长的手指轻抚他的脸,又轻声问了句:“正啸……,你怎么了?”
正啸冷漠地拿下她的手,似笑非笑地说:“上床!”
白霜不知道他今天怎么这么直接,以前他总要跟她缠绵一会儿的。但还是乖乖地脱了衣服。
正啸自己却没脱衣服,而是抽出裤腰上的皮带,拿在手里把玩。见她脱到只剩下内衣了,就说:“好了,可以了。白霜,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白霜见正啸拿着皮带,心想难道他今天想玩s*m?脸上却一脸懵懂地问: “什么游戏?”
正啸没有立即回答她,狠狠地拉过白霜的双手,把她两手并拢,在手腕处用自己的皮带拴住,抽紧,捆得紧紧的。
“警察审犯人。”他凌厉地看着她,嘴角浮现出深不可测而邪恶的弧度,他的眼神让白霜害怕地一震。
“好……啊。只要让你高兴我都愿意。”白霜怯怯地说。
正啸开始问了。
“你认识黄文强吗?”
“不认识。”
“你怎么会不认识呢?他可是你们艺人培训班时候的老师啊。”正啸用食指和中指轻抚她的脸,微笑着说。
“哦……是吗?那会儿有些课我没去呢。”白霜被这样绑着,很不舒服,笑容僵硬地回答道。
“是吗?那他倒认识你!”正啸忽然凑近她的眼睛,几乎要跟她的脸贴上了,他的眼里充满了火光。
白霜从没见他这么凌冽的眼神,有些害怕,但她知道越是害怕的时候越要泰然自若。“我不认识他!他胡说八道!正啸,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谣言了?”
正啸捏住她的下巴,道:“谣言?那你听听这是不是你的声音!”
正啸拿出手机,按下播放键,手机里传来一男一女通话的声音:
“黄老师,你帮我写一篇诽谤童天真的文章。”
“童天真?她可怎么得罪你了?”
“这你就别问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当前的形式很容易做文章哦~”
“哈哈,小可爱,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现在警方的鉴定报告还没出来,随便一扳就把她扳倒了。”
“那就好。我还有事,先不跟你说了。事成之后,再跟你联系。”
白霜听完脸上霎时苍白,她知道藏不住了,心里对黄文强的背叛恨得咬牙切齿,不过还好当时那天没有说多余的话,她还有一丝庆幸。
“正啸,你听我解释!”
“好啊!你说!”正啸眯着眼,望着她,脸上竟然还是带着笑。
“是我,是我叫他去诽谤童天真的,但是我没想到他会那样写,我没想到事情会那么严重!我很自责,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真的没想到……”
正啸再也听不下去了,狠狠地捏住她的脸,他终于爆发了:“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我没想到你原来是这么阴毒的女人!白霜,你倒是很会装纯啊!你他妈的在外面被人操烂了还在我这儿装清纯!”
“正啸,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他还跟你说了什么?我跟他真的什么也没有……”白霜慌乱地掩饰着。
正啸冷笑道:“他没说什么!你当我是白痴吗?他一个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能从你这儿得到什么?钱?他缺钱吗?”
“正啸,你知道的,我把第一次给了你,我后来一直都在这儿。……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这么诽谤天真!”
正啸站起来,指着门外激动地说:“哼!为了我?我让你去诽谤童天真?!”
白霜终于忍不住哭起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喜欢童天真!你什么事都想着她,你连做梦都念着她的名字!童天真失恋了,你到医院去陪了她整整一夜;玉汝死的那天,你在医院搂着她,你却不安慰我!玉汝葬礼那天,你还让保镖去保护她!你知道我多伤心吗?我那么爱你,我真的爱你,我就是因为爱你,才会想到那样做的。”白霜说得身体一抽一抽,泪眼狼藉,双手被绑着没法去擦眼泪,只能任由眼泪在脸上肆意淌下,滴在胸口。
正啸看了,不免觉得自己过分,便松开了皮带,放了她。
白霜见他被自己的眼泪打动了,便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背上,期期艾艾道:“正啸……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正啸挣脱她,回过头来道:“以后?对不起,我想我跟你再也没有以后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房门钥匙,丢给白霜。“这房子我不想要了,以后我不会再来。还有,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正啸狠狠地摔上房门的一霎那,只听见白霜在屋子里撕心裂肺地叫嚣:“正啸……!”他只觉得心烦,他现在看不懂这个女人,那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
他恨白霜,可是他却更清楚,眼下她对星辉很重要,星辉已经上市了,就算他要辞退她,全董事会的人也不会答应。星辉的四朵金花现在只剩下她了,汤美英明显已经力不从心,如果再再把白霜也抹黑,那绝非明智之举。况且,要是让童天真知道是白霜做的,肯定要闹得鸡飞狗跳。
他给公关部打电话,让他们找个找个口头紧的记者背黑锅,对好口供,开个记者招待会。“必须把童天真给洗白了!”
“王总,这件事恐怕没这么好办。要洗白童天真,就必须牵涉到林玉汝的死因,这个没法说啊,据说包养林玉汝的那个副局长很快就要调去xxx局局长了,就是管广播电视新闻娱乐啊。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嘛!”
正啸想来天真肯定也知道这一层内幕,所以才不愿出面澄清,不然以她的个性肯定要说个清楚的。沉吟了片刻,便道:“事先跟记者打好招呼,不该问的不要问,就说童天真跟林玉汝的死没关系,只是要好的朋友而已,然后找几个有人气可信服的演员导演作证。还有,找几个网络公司,买些枪手,制造些正面的网络舆论。”
“哎,好。我们会尽力的。不过据我的经验,童天真的声誉恐怕是难以完全恢复了。”
正啸也深知名誉这种事情一旦有了污点,就算洗白了,总还有痕迹。“我知道了。你按我意思办好就是。”
正啸挂了电话,长长叹了一口气,别人觉得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其实很多事情他很无奈,他渐渐地觉得他根本保护不了童天真,或许把童天真带进这个圈子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她选择退出,或许倒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记者招待会后,这件事情总算平息下去。
又是一个大雪天,街上一片火树银花,又要过年了。正啸一个人开车在路上瞎逛,街道两旁的广告牌上挂着白霜主演的贺岁大片的海报,正啸冷冷地扫了一眼,不知道该为她的成功高兴还是悲哀?
他不知道今晚怎样度过才好。到酒吧把自己灌醉?或者是到人间天堂找女人?这是他平时心情落寞时的发泄方式,可现在他却不想那么做。
他想她。
他逛到到星辉公寓的楼下,一切还是从前那样,他举头眺望,天真的房间没有亮灯,他本来就不期待的,可又有些盼望奇迹发生。今晚的天空很干净,没有一丝浮云,月亮刚出来不久,低低地挂在天边,仿佛要撞上远处的高楼。惨月如钩,再过几天,到大年三十,就会完全隐去。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正啸想起那一天在聚缘会所吃饭时天真看到变化的背景说的:也不知道以后我们会变成怎样。
难道最后,他们就变成这样么?
她会去了哪儿呢?**?国外?根据正啸对天真的了解,她虽然老是说着要去旅游,但好像并不喜欢独自一人出去玩。猛然间,他想到了,她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工作忙死,对不住大家。我继续码字去,争取日更~【希望大家也关注下偶的新坑】
☆、56你好吗?
要不是母亲哭着求她回家,天真或许真的会去**,她不想母亲知道她在外受苦,对她更是伤心绝望。可是她不是安全局工作人员,她毕竟是个公众人物,母亲本来不看电视,后来为了宝贝女儿,天天看娱乐报道,看了那些报道,又伤心欲绝。
她以前一直不支持天真去娱乐圈,知道后拗不过天真也不管不问,她以前打电话给天真都是说:“钱够不够?”后来变成“要是累就回来吧。”直到最后,她只好求她:“真儿,我都知道了,你回来好不好?就当妈求你……”天真才放下掩饰,放声大哭道:“妈……”
在家里呆了一个多月,不知道是好久没在家睡还是古城的宁谧让她不习惯,天真最近老睡不好,一闭上眼睛,就开始做恶梦,梦见被人追杀,梦见满手是血,梦见黑暗中孤身一人。她母亲见她这样,就带她去看老中医,配了些安神的药,吃了一个疗程,倒好了些。不过闭上眼,眼前就开始浮现西木阳光的微笑,丹妮烧伤的脸,玉汝哀怨的眉头,赵清无奈的叹息,还有王正啸喝醉酒那晚眼角的泪。这一切仿佛离她那么遥远,恍如隔世一般遥远。
她闷在家中,百无聊赖。她母亲见她整日放空,有时候还偷偷垂泪,心里也不放心,最近也不怎么去店里,在家陪着她。
“妈,你不用管我,去店里吧!”
“我女儿回来了,还不让我放个假让你陪陪我。”
天真看着母亲,她头上隐约出现了几根灰白的发丝,好久不见,母亲好像忽然间老了,她见过母亲年轻时的照片,绝对是个超凡脱俗的大美人,现在这样让她有种美人迟暮的苍凉,便想减轻她的负担。
“妈,要不我跟你学生意吧?”
她母亲知道她这样闹得满城风雨,当幼儿教师也没人要了,以后恐怕又要走她的老路。但现在又不舍得让她吃苦。“傻丫头!怕你妈养不起你吗?虽然我不过开个小店,不过养你一个女儿是没问题的。”
虽是玩笑话,天真现在听了却觉得心酸。
一日中午,天真吃过饭,她老妈在厨房洗碗。天真在客厅里逗着“童童”她母亲养的棕色泰迪犬,她以前很讨厌它,觉得它矫情谄媚,一点没有狗应有的忠心与霸气,谁给它吃就跟着谁跑,狗里面她最喜欢藏獒,爱憎分明,对敌人极为凶猛,对主人极为忠诚。不过现在却觉得童童还算忠诚的,至少她出去这么久,它竟然还认得她。
“叮咚”有人按门铃那个几百年没人按的门铃。
母女俩犹疑地对望一眼,“谁呀?”她母亲问道。
没人应,门铃却继续响着。
天真只好穿着拖鞋和家居服踢踏踢踏地跑去开门,童童也一步不差地绕在她脚边跟着。天真家的房子还是**十年代的房门,里面一层木门外面一层铁门。打开木门,天真便愣住了,隔着锈迹斑斑的铁门,王正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