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柔和了。
楚娈更加绞尽脑汁,举棋不定,刚要落下时,容钦就会提醒一句,她赶忙收回手,再仔细研究,发现他说的确实是对的,便另寻他路。
“朕就放这里!”
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让整个娇靥都明艳了几分,容钦点头,随着她的步子,又搁下了一子,勾着唇微微一笑:“现在呢?”
这次楚娈倒没多犹豫,似乎是料到他会这样走,纤嫩的手儿扒拉着棋盘沿,伸手将白玉子放在了想好的地方,然后冲着容钦盈然炫耀。
“朕也没输,该你了。”
“看来刘敬倒是教了不少。”
这次容钦倒慢了速度,看着楚娈那兴冲冲的小模样,他倒不忍心让她失望了,指间的棋子故意改了方向,落到了另一处。
楚娈赶忙又按下一颗去,刹那间笑的美目弯弯,粲然动人,开心不已的说道:“你输了!”
能看见她这样的笑,于容钦而言,输了又何妨。
“臣技不如陛下,既如此,那副绝品便送与陛下了,可还要继续?”
楚娈往日也不曾见过容钦下棋,只当是刘敬故意吹捧他,着宫人分捡回棋子,悠然自得的看着他:“自然要继续,也好让督主明白,究竟是谁笨!”
容钦清朗的目光里满是无奈,将拿起了棋子,小安子便来禀报了。
“陛下,后梁少主与凛月公主求见。”
“嗯?他们怎么来了。”
楚娈敛了笑,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容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慵懒倚在椅间的他似乎瞬间笑容微寒。
容钦自然是不悦的,难得将楚娈哄的高兴起来,却叫闲杂人这样平白毁了机会,冷眸低敛,漫不经心将指尖的棋子扔回,沉声道:“宣他们进来。”
宫宴那夜明灯万千,可到底是晚上,楚娈惊鸿一瞥,在今日更是惊艳不已,怔怔看着白袍胜雪的男子,长身玉立朝她行礼,一切都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少主与公主不必多礼,赐坐。”
“离恒、凛月谢过陛下。”
楚娈回过神也看了看那位公主,正是佳年,款步珊珊身姿妖娆,比起那画赛芙蓉的脸,她齐胸裙间露出的汹涌深沟,简直是格外夺目。
兄妹俩正在朝容钦见礼,身为本朝头号权臣,这厮稳坐如泰山,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就挥了挥手示意可以了。
楚娈:“……”
真是枉费那公主千娇百媚的墩身展示了。
“陛下,离恒此次入楚,一是为贺帝辰,二则是受父王嘱托,想与大楚再缔结姻亲,皇妹凛月年华正佳……”梁离恒的声音清越,如他的人一般,淡雅出尘。
楚娈看着他,犹记得容钦曾说此人是个病秧子,现下细看,他的面容确实有种异于常人的病色,却并不显得过分苍白,更添了几分美色。
当年靖国公打的后梁不得不臣,梁国主便曾想送皇妹来与她父皇和亲的,奈何那时候班贵妃已经得宠,宫里的妃子皆受她害,哪里容得下素有美名的异国公主,这事便了了。
“那不知公主可有看上我大楚哪位俊杰?”
梁离恒话音不变,回说:“若是缔结姻亲,自然是该送皇妹入宫的。”
入宫?楚娈看看滔滔大胸的美公主,再看看风华绝代的美王子,若是后者入宫,她倒是更能接受……
坐在一侧的容钦薄红的唇弯出冷冷的弧度,堪称靡丽的笑容,戾气惊心,楚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心里那点小九九立刻不敢再冒。
“不过陛下与皇妹年龄相差有几,父王只她一个嫡女,偏爱了十数年,臣请陛下能由皇妹自行择一贵夫。”幸而梁离恒继续说到。
“当然可以。”
楚娈这一答应,最先欣喜的便是凛月公主,一双妖娆美目直勾勾就看向容钦去了,仿佛毫不在意他阉人的身份。
别的方式 < 龙袍下的她(h) ( 黛妃 ) | 7543395
别的方式 < 龙袍下的她(h) ( 黛妃 )
别的方式
幸而凛月公主尚有分寸,未曾当着御前说出不该说的话来,若真是求嫁与容钦,楚娈也不敢下那道圣旨。
“陛下也擅手谈么?不知离恒可有幸能与陛下一弈。”
难得美男相邀,楚娈自然不会拒绝,正要欣然答应,却忽然听见容钦沉沉笑说:“陛下乃是初学,尚不精于此道,少主若真有兴致,不若我来吧。”
楚娈不由侧首,心中不服气,揶揄意味甚浓:“督主莫不是忘了,方才你可是败在了朕手下。”
闻言,容钦神色从容,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楚娈一眼,然后悠悠起身走向了方才与楚娈对弈的位置坐了下去,目光淡漠睨向梁离恒那张蛊惑苍生的天颜,再开口时,声音冷冽如冰。
“少主不来吗?”
“容督主既然相邀,离恒自当奉陪。”
棋盘置在近窗处,午后阳光正好,洋洋洒洒落在二人身上,笼起一层金辉,看的楚娈眼都不曾眨,一个出尘如仙,一个冷峻高贵,虽然她心中极是鄙视容钦那黑心的阉奴,可也不得不承认,哪怕是对上梁离恒这等天人之姿,容钦也不曾落下半分下风,甚至在气势上,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