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了梁离恒。
“请。”
两人客气相请,由容钦执黑子,梁离恒持白子,后者先行。
楚娈近前去观弈,但见棋盘上一前一后黑白分明,速度不疾不徐,手谈嘛,自然不似只容钦与她两人时会说说笑笑,现下大殿里顷刻静谧出奇,只听得棋子落下的刹那清响。
梁离恒擅置险境,每一步走的不存余地,楚娈看在眼中,只庆幸不是自己上来,不然皇帝的脸面都得没了。
再看容钦,不久前还输给她的人,这会子玩的是游刃有余,一副运筹帷幄之中的样子,显然,刘敬并不曾有意夸大。
棋逢对手,战况异常也有了细微的变化,他再是步步为营,也敌不过容钦虎狼之招。
未至大楚前,他是听过容钦名号的,只当是个依附大太监姚显玩弄权势的阉人尔,可几番见面后,他才知自己轻敌了,能将棋局走到如此凶残的人物,无论城府计谋都远远在他之上。
“王兄。”
梁离恒手中的棋子久久落不下去,病态隐约的面容徒添了几分苍白,站在他身侧的凛月公主最先看见王兄额间的冷汗,诧然的失声唤了他。
而坐在对面的容钦,依旧风轻云淡的优雅,接过高胺递来的粉瓷茶盏,两指捻着龙形茶盖缓缓推了推,浅呷一口,幽幽说道:“少主身体有恙,我看这局便到此结束吧。”
将人逼到了最后一步,再如此大度,简直是……
此时的梁离恒,一颗本就受伤的心被容钦又无情戳了好几刀,夹在指间的棋子颤了颤,啪的一声跌落在了棋盘上,错综纵横的局彻底乱了。
“……离恒甘拜下风。”
容钦俊眉微挑,幽寒的目光落在梁离恒煞白的脸上,轻轻地笑出声:“胜败乃常事,少主无须过于挂心,当以身体为重才是,不过一场玩弈罢了。”
眼看仙人似的人物输的惨淡,消瘦的身形坐在棋盘前摇摇欲坠,楚娈都心疼了。
“少主可还好?招朕的太医来瞧瞧吧。”
梁离恒就着梁凛月的手堪堪站了起来,朝楚娈行了一礼,血色尽失的唇瓣微动:“多谢陛下,离恒此乃旧疾,官驿中备有药物,容离恒与王妹先行告退。”
他说话的声音都弱的无力,楚娈忙唤来小安子:“着人备轿,务必稳妥的将少主与公主送回官驿去。”
“是。”
直到那抹白色的身影似天上的浮云飘远,楚娈才怔怔的回过神,暗叹男色惑人,一转头便对上容钦冷到不能再冷的眼睛。
“咳咳,毕竟是一国少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身为皇帝也不好跟梁国主交代吧。”
“陛下真是费心了,我看梁少主病的不轻,陛下不若亲自去官驿看看,岂不更能体现对后梁的重视。”容钦若无其事的说着。
楚娈心突地一紧,这口气怎地如此酸?
正巧先前遣去取棋子的厂役入来,将锦盒放在了桌案上,容钦开了如意小金锁,那装满两格的玉子便夺了楚娈的目,悄悄靠近了过去。
“嘿嘿,不管如何,先前你确实输给了朕,这东西也就是朕的了。”
她还有脸笑?容钦捻着棋子随手丢了回去,楚娈将手伸来时,倏地一下盖上了盒子,冷眸一睨:“自然是要给陛下,不过现在微臣心情不畅,这东西嘛……”
楚娈皱眉,仰着粉光若腻的小脸委屈的看着他,小声嘟囔着。
“朕又没做错什么。”
容钦漫不经心摩挲着锦盒上的日月浮雕,后背慵懒的靠在软垫上,他是真真不喜她看别的男人的目光,特别是看梁离恒那种,满心思的似乎只有那一人。
“我说了,东西是要给陛下的,不过,得换种方式给。”
别的方式?楚娈迟疑的看向他,忽而有些不祥的预感……
作者菌ps:没错,我又要开车了,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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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要了,不要了!你放我下去!”
被容钦拦腰抱起放在棋盘上,楚娈慌乱的挣扎起来,挥的棋子哗哗落了一地,容钦照着那不安份乱扭的翘臀拍了一把,她方瞥着嘴儿,怯怯的看着他。
清澈若水的盈盈眸底,将他倒映的清清楚楚,容钦忍不住靠近,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俯去的腰身压的楚娈不断往后倾去,不安又害怕。
“小娈儿很怕?别怕,只是换个好玩的方式,把东西送给你罢了。”
那双迷人的桃花眸坦然的看着她,似笑非笑,温柔冶丽的璀然,楚娈竟然看的失神了,心口缓缓跳动的地方倏地加剧了搏动。
嘭嘭嘭!
容钦的食指轻轻的摩挲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划过轻阖的唇缝,从微尖的下巴顺着颤动的喉咙,钻进了她的龙袍,指腹的炙热抚在锁骨上,楚娈被烫的瞬间回神。
这一刻,居然有股说不出的渴望。
她急急抬手,一把抓住了容钦的袖摆,织锦的衣料微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