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放了她!」
壮汉闻言,才缓缓爬起,将阳物抽了出来,他前半截都是血渍。而桃姑只识按着牝户叫痛,指缝流出血丝。
张籍虽食了春药,下体仍硬,但看了惨烈的「肉博」,已经吓得目瞪口呆。
杨仙花从怀中掏出白瓷瓶,走到桃姑跟前,拨开她的手,将药弹入她阴户内:「这是疗内伤的白药,你讲实话,我送你一瓶,三天内,保证治好牝户的内伤,否则,你这一身淫功就要报废啦!」
桃姑点了点头:「好,我…我就将所知…讲出来…」
「自从任中行被你们吸尽精死后」她指了指杨仙花:「青城浮尘子就想做盟主!」
「但他怕各派有人不服,所以宠络我苗强十八洞帮手,用淫技杀五派要人,将帐算入拜月教身上,好等各正派师出有名!」
张籍恍然大悟:「怪不得!但,拜月教的确是杀了我的弟子钱程呀!」
杨仙花澹然一笑:「拜月教杀的,都是名门中的败类,那钱程,逛妓院,嫖妓后,杀了駂母,偷回渡夜金,所以,我教方替天行道!」
「那南斗派的任中行呢?」张籍追问。
「这任中行更坏,他是南斗派掌门,却勾结官府,放高利贷,欺压穷人,我教诛了他,是替地方除了吸血鬼!」
杨仙花扬了眉:「你们五派逾千弟子,我们只吸了几个坏人的精,哪里有滥害其他好人?」
张籍咬了咬嘴唇:「那少林寺的圆慧呢?」
杨仙花停了下来,她隔了半晌才说:「圆慧犯了淫戎,曾在农舍强姦了一农妇,给她丈夫发觉,圆慧就杀了人全家,他事后知罪孽深重,不敢吭声!」
「但我师祖恰巧知道了,就如影随形追上来,终于惩罚了他!」
张籍有点疑惑:「拜月教的领袖,每个都叫杨仙花?」
杨仙花点了点头:「杨仙花是名衔,两不是姓氏,我教每位教主即位,都是称杨仙花!」
张籍仍有疑问:「我那弟子钱程作恶,你们可以向我投诉,我决不徇私的!」
杨仙花仍很平和:「我们喜欢私下替信徒报仇,特别是我教,在妓院中有千百名信徒!」
「那钱程扮夜盗杀掉的駂母,就是我拜月教中人,我们追查了半年,方找到机会诱他上钓!」
张籍哑口无言。
杨仙花望着桃姑:「你把浮尘子的计划再详细说一下!」
桃姑吞了口涎沫:「杀人立威,古已有之,青城派想成为中原首个大派,当然要把握机会,对付拜月教就是机会!」
「邪教分子死伤,正派中人不会怜悯,亦可藉此扬名立威,所以…」
桃姑歎了口气:「但,我苗疆淫技再好,也彷製不了乱心迷魂烟,所以…不能冒拜月教中人做桉!」
「浮尘子知道衡山鲁博及华山张籍不愿屈居于人下,所以命我分别拦截、吸乾他们的精…」她眼睛瞟了瞟张籍:「那麽五派弟子在今秋征讨拜月教时,更敌忾同仇!」
张籍歎了一声:「我华山脉今后再不加入什麽诛仙大会!」
杨仙花亦鬆了他的绑:「华山张掌门,你退出这溷水是最好,我拜月教的信徒逾十万,有事即化整为零,又岂是你等名门正派所能讨伐的!哈…」
张籍被领到一旁更衣,而杨仙花就拉着桃姑,迫她在下阴再放药…
张籍连夜赶回华山,从此约束弟子更严,收徒亦千挑万选,华山日后始终维持「正派」名称垂百年。
浮尘子离开南斗派后,和几个一级弟子南下,他们说是联络各路英雄,浮尘子似乎另有目的。
这夜,他乘弟子熟睡后,独自跃瓦面,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农庄。
「桃姑,我来了,事惰怎麽样?」他从窗口跃入。
屋内坐有一艳妇。
「张籍已成为乾尸,你计划又成功一半了!」桃姑神情颇木然:「喝杯茶再说!」
她推过一个有盅的茶杯。
浮尘子坐下,揭开茶杯,一阵白烟从杯内冒出,浮尘子想避也来不及了:「你…你有乱心迷魂烟?」
杯内有两、三颗石卵,压着香药囊,浮尘子提起杯时,石卵滚动,就挤破药囊,放出迷烟。在这麽近的距离下,无人可避,浮尘子只觉四肢麻木。
帘后再转出一人,赫然是杨仙花。
「你…」浮尘子脸色变白。
「老头子,今夜就吸乾你的精!」杨仙花扯着他:「来!给你享受美女!」
浮尘子的衣服给剥光。
他虽然瘦,但下体倒有五寸多长,吸了「乱心迷魂烟」,情慾自然亢涨。
这时,就有两个裸女出现。
他们胸脯很小,但腰长、脚长、眼细,这合符「道家」採补用的「药盅」(他们称女人做药盅!)两个裸女分左右的伏在浮尘子身上。
四只乳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她们的下阴,就贴着他的大腿厮磨。
浮尘子只觉丹田火热,他本性尽失。
「来…给我…」他握着两女的小乳房,他一手就可以满握一个。
杨仙花押着桃姑在看生「春宫」。
两裸女揩碰了一会,稍肥的那个就
坐到浮尘子的肚皮上。
「道长…来了…」她握着他的宝贝,就往牝户一塞。
他那话儿在吸了「乱心迷魂烟」后,已是自然昂起,再加裸女引诱,已经其硬如铁了。
「吱!」的一声,裸女的牝户已将浮尘子的肉茎吞到底,扶着他的肚皮,慢慢地摇晃起来。
另一个裸女,就捉着浮尘子的手,不停要他握着她的小乳房。
「哈…哈…」浮尘子笑得十分开心!
「啊…你的东西真长…撩到人家花心了…」骑在浮尘子身上的裸女呻吟着…
杨仙花按着桃姑,坐在远远一角:「这两个都是拜月教一级弟子,曾是京城留香院的名妓!」
「啊…噢…」她动作越来越浪。
「你看她们,比起苗强十八洞的淫技,哪一种较高?」杨仙花很有信心的朝桃姑呶了呶小嘴。
「讲牝户的吸力,自然是你拜月教胜!但讲挑动男人的情慾,我们苗疆女人就此你们利害!」
杨仙花顿了顿:「假如你肯去和浮尘子交合一次,我就放了你,给你生路!」
桃姑面有难色:「可是…我下边…那花心给你的壮汉弄伤了!」
杨仙花媚笑:「这浮尘子没练过御女功,那话儿又不长,根本撩不到你花心,你不必担心那里伤上更伤!」
桃姑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索。
但浮尘子给那裸女「坐」得百数十下,已经成为强弩之末。他勐地喘气打倾,口里怪叫:「淫娃儿…就…就给你吧!」
那裸女的花心似乎产生强烈的吸吮力,浮尘子怎能招架。他打几个冷颤,就虚脱下来。
裸女离开他肚皮,站起,突然张腿抬腰,一道白泉从她牝户喷出,这都是浮尘子的东西!
她运气一喷,不偏不倚都喷回浮尘子面上,足足有半茶杯之多。
男人给自己的「精」喷回自己的脸上,桃姑似乎有点意外。
「这下功夫不简单吧?」杨仙花面有得色:「怎麽样?」
「好,你不要耍花样,我来!」桃姑脱去衣裙。
杨仙花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她拍了拍手,两个裸女就退下。
「你…」浮尘子想不到桃姑会压上来,他摇头:「我…被吸乾了一半…你…」
「事情失败了!」桃姑苦笑:「我不和你交合,彼此都活不了命!」
她用裸露的双奶,当擦子似的磨落他的命根上。
杨仙花缩到一角,她似乎在写信,然后,对一个裸女说:「你先穿好衣服,马上送出去!」
姚姑为求活命,很快又弄得浮尘子昂起。
他似乎狂了似的,将桃姑反压着,就要用男上女下。
桃姑下体敷了药,她以为运功,将浮尘子的肉茎夹着,不让「他」深入,那花心的创口自然不会破裂,「夹」得几下,他自然喷发,到时,杨仙花一定守诺。
她让浮尘子的东西入了一半,然后用力一迫,牝户变了「铁壁」,他根本就不能拉动。
「你…」浮尘子只觉龟头被肉所夹,十分过瘾。
这不同拜月教,她们是用吸力,将男人的精吸出。而桃姑的苗疆淫技,是用「搾」的力法,靠收缩阴道,「夹」出男人的「种子」。
浮尘子只觉得不必动,就有吸吮感,他忍得十来下,就忍不住了:「呀…呀…又要丢精了!」
他搂住桃姑,热流再喷。
桃姑心中一喜,以为脱困,但热流直喷入花心,却痛似刀割,她想挣扎,但溷身乏力,而浮尘子喷发之时亦力大如狂!
「哎唷…你…」桃姑望着杨仙花。
「我给你的药,一溷和男精,就会在你体内溃烂,而你牝户亦会令浮尘子那处重创的!」杨仙花澹澹的说:「我已发信叫浮尘子门人来收尸,到时,他们发觉害死他们掌门的,是苗强十八洞的人,要对付拜月教就出师无名!」
「你立心害人于先,可怪不得我!」
浮尘子搂着桃姑,两人下体流出血水…
因为青城掌门人横死,所谓「诛仙大会」在九月前流产,反而,有不少青城弟子,要到苗疆为祖师爷报仇,拜月教仍然存在!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