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快感又像有人「扭面巾」似的扭着他的阴茎,他亦动也不动,享受着桃姑「运用」的阴道扭力!
桃姑身子抖颤了片刻,她额上汗珠增多,她伏落张籍身上喘气,她放鬆了警觉。四个少女看得津津有味,亦忘了戒备。
张籍神志已半昏半醒,对四周的事亦不曾注意。
在房间的屋顶上,突然多了五、六个穿夜行衣的女人。她们均蒙着面,手上拿着一张大渔网似的网,她们各站一方,按屋的位置来说,她们想将整间屋罩在网里似的。
一个神秘女人突然娇叱一声:「我们下去!」五、六个人就一齐顿足。
这间屋原来是用茅草做成屋顶的,五、六个人一齐用「千斤坠」的功夫,整间屋顶就向下塌!
「啊…不好…」四个少女和桃姑惊呼,但已来不及了!
六个蒙面黑衣女人持网从天而降,夹着茅草、砂石,屋内的人根本无时间外逃。
黑衣女人落下时,方位仍是不变,大网将床罩实。
桃姑面如死灰:「你…你们是什麽人?」
为首的蒙面女郎冷笑:「苗强十八洞的姣婆,居然够胆来中原作恶?」
她从背上拔出长剑,插入网内,分别将四个苗疆少女刺死!
「这两个大的,给我缚回去!」黑衣蒙面女即一挥手!
「轰、隆、」连声,整间房屋就塌了下来。
张籍仍是迷迷惘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杨仙花用剑刺死桃姑率领的四个裸女后,再点了张籍和桃姑的昏穴!
「华山张掌门,要不是有我,你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她拍了拍手:「带走!」
张籍再醒来时,发觉自己被绑在石室内,而桃姑就像螃蟹一样,有人用绳从她双乳缚起,跟着将她的手反缚在背后。绳子绕过她的奶子,令两团肉像肉粽似的凸了出来,桃姑咬着小嘴、脸色惨白。
一阵铜锣声响起,那个自称拜月教主杨仙花的少女,带着三个壮男走了进来,他们都是裸着上身,十分健硕!
「苗强十八洞的淫妇!」杨仙花冷笑:「你想留残命离开,就将青城派浮尘子的毒计说了出来!否则…」
桃姑咬了咬嘴唇:「你杀了我好了!」
杨仙花又冷笑:「你不说…皮肉就要多受苦!」
桃姑双眼望天:「你等妖女,吸精就可以,要对付姑奶奶?哈…哈…不必献丑!」
杨仙花娇叱一声:「好!就让你尝尝滋味!」她向三个壮男打了个眼色:「给我服侍桃姑!」
三个壮汉走到桃姑身前,脱去裤子。
张籍看到,不禁面有愧色,那三个大汉的肉茎,虽然未昂起,已有四寸长。
三人将桃姑的绳解开,为首的壮男不知从哪处找了一枝毛笔出来,就扫落桃姑的乳头上。
「噢…噢…」桃姑轻叫起来,毛笔的锋很软,扫在凹陷的奶头上,片刻间那两粒红枣就发硬凸起。
扫起桃姑的乳头后,一个壮汉就像饿奶的婴儿,一俯头就含着乳尖勐啜。他除了啜之外,又用舌头去舐,弄得桃姑口里「咛…嘤」的叫。
持笔的壮汉并不闲着,他将笔一转,就扫到桃姑的牝户上!
「噢…啊…」桃姑震颤起来:「不要扫…」
原来壮汉的笔,是扫她的阴蒂。这粒东西,平时是藏在阴唇皮内,扫得两扫,就凸了出来。
桃户的阴户口、流出像口水似的液体、连阴毛都染得湿湿的!
「哎…来吧…」桃姑面泛红霞、媚态万千!
张籍望望杨仙花,她手托香腮、看得津津有味。
壮汉一个吸奶、一个舐腿,一个仍用毛笔扫阴。那枝笔本来是乾的,现在已经沾满了桃姑流出来的淫汁,那壮满用笔上的「水」,往桃姑的肚皮上悠悠的写了「淫妇」两个字!
张籍和杨仙花都看得「咭」的笑起来。
「你们就戴上宝贝,好好的教训一下她吧!」杨仙花娇叱了一声。
三个壮汉摸搓桃姑的胴体这麽久,较年轻那个下边已昂起,张籍看他,起码有六寸长,比起自己的足足长了一截!
他在扔下的衣服堆中找出三个毛茸茸的羊眼圈来,一个戴在阴茎的末端、一个套在阴茎的中间、另一个就套在龟头兴包皮中间的「沟」上!
桃姑的粉脸变了土色!
看官:「羊眼圈是割取羊的眼眶皮肤,连同眼睫毛取下,用石灰吸乾血水,然后缝成「指环」似的套在肉茎上!
那壮汉压了上去,边狠狠的一挺…
「啊…噢…」桃姑双眼翻白,她的手足被其馀两汉按着,只有腰肢可以摆动!
较年青的壮汉将毛茸茸的阳具塞了进去以后,并不即刻拉出插入,而是左筛右磨,搞到桃姑死去活来。
羊眼圈的毛「笃」在阴户内的嫩肉上,又麻又痕,她想「运功」收窄阴道,但根本不可能。
「啊…好哥哥…你你把我…弄死了…」桃姑拚命将腰肢抬高。
年青壮汉只觉得她花心内透出一股吸力,直将他的龟头扯着,他想拉出肉茎都不可以,只好将阳具左右摇摆,他想藉这样,将羊眼圈的毛「刺」在嫩肉上,破桃姑的「吸功」,桃姑自
然「捱」得十分难受,她真气一散,他就可以拉出插入,那时,她一定会崩溃。
她哼着:「好哥哥…饶了我…」希望扰乱他的心神,丹田下却仍在运劲!
年青壮汉一味摆腰扭屁股。张籍觉得很奇怪:「他为什麽不动?」
杨仙花摇了摇头:「妖妇吸着他的阳具,他动不了!不出半个时辰,这笨蛋就要洩精了!」
桃姑忍着痒,她的花心突然竟涨长了几分,一贴就贴着壮汉的龟头。壮汉虽戴着羊眼圈,但龟头并无「保护」,桃姑的花心一吸一吮,他就忍不住:
「你…喔…我…啊!」一股热热浆被桃姑吸得直喷而出!
年青壮汉脸色泛白,他足足射了一支香时间才趴在桃姑身上,似乎虚脱一样。
桃姑虽摊在地上,但脸有得色:「小哥儿,你起码有十天半月休息调养了,小心肾亏呀!」
她小腹用力一挺,那青年壮汉就滚下一旁。
杨仙花脸色微变,她看到桃姑牝户中流出大滩白色的精液,起码有半茶杯之多。
「这婆娘的吸精法亦不弱,这次交合,起码吸了他两个月的精液!」杨仙花扬了扬手:「你把他扶出去。杨成,你服待一下苗疆来的桃姑!」
一个壮汉扶着软如泥的年青壮汉离开,场中只剩那个叫杨成的壮汉!
他在自己的衣服找出一条簿薄的丝带来,带只有半尺长,他狞笑着,将带绑在自己阴茎末端。
桃姑本来是脸有得意神色的,但此刻却变得凝重起来。
「桃姑,不要把他搾乾呀!」杨仙花微微一笑:「杨成,还不上!」
那壮汉摸了摸阴茎末端,那处扎了条红丝带!跟着,他扑下去就按着桃姑,两人大腿交缠,就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的肉茎并没有插入桃姑牝户内,只是不断在她阴唇上擦来擦去!
桃姑阴户内仍是滑潺潺的,白浆仍不断倒流而出。
叫杨成的壮汉搂着她滚来滚去,是希望她迅速流清牝户内的「人种」!
他的阴茎指着的是桃姑的阴蒂,他的手和嘴,是「招呼着」她的乳房。
她那白白的乳房,满是杨成的指印,一条一条澹红色的。
他大口大口的啜她的奶,桃姑的乳房满是口水,她的奶头凸了出来:「唔…来…给我…」她星眸半开半合,一条腿就抬高到他腰肢出,她的手就「捽」着他的龟颊。
杨成的龟头像是砂子样,十分粗糙!
桃姑面色泛白:「你练过…插沙?…不…不要…」
她想爬起逃时,杨成怎容她走,他按着她就是一挺!
「呜…喔…」桃姑哀叫一声,杨城的肉茎已直插到底!
他到「底」时,龟头突然暴长了半寸,正好满满的卡在她的花心上。桃姑的肉口碰上粗糙的龟头,根本就不能施展吸功!而壮汉的每下抽插,都顶得她子宫发痛。
「哎唷…够了…你捣死我了…」桃姑娇叫起来,她用不了吸功,突然运气,将阴道收窄。
他的阴茎被「锁着」,不能拉出插入。
但桃姑亦未能「搾」出他的「汁」。
因为杨成用布带扎着阴茎末端(用现代的眼光看,就是将输精管「束着」,精液不能往前喷),任何吸搾都无济于事。
扫瞄者加注:青少年此文者请小心,本故事情节多与生理常识有违,小心识别!
反而他像砂子似的棍头,顶着桃姑的花心磨了两磨,桃姑就两眼翻白,她的阴精像决了堤一样喷出!
「饶命…我愿讲了…」桃姑双手大力抓壮汉的背嵴。
但壮汉并没有停止动作,桃姑的阴精喷出,真气涣散,再也不能收缩阴道!阴道一鬆开,壮汉就可以长驱直进。他大力的冲插,像狂牛一样。
「哎唷…哎…停…受不了…」桃姑额冒冷汗,她想挣开,但是,就像给壮汉用阳物「钉」着一样!
「死…死…」壮汉又插了百馀下,桃姑已从呻吟喊成惨叫!
她的阴精喷完后,「花心」呈虚弱状况,再撞多百数十下,就有血丝渗出来。
杨仙花仍是冷冷的笑,她没有下令停止,姓扬的壮汉则仍大力捣伐!
「啊…饶命…我死了…穿啦…真的穿了…」桃姑向杨仙花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