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我欺负你欺负得厉害。”牧泛舟半真半假地说,傅清寒紧紧攥着他的手,嗫嚅着说:“我是不是很不懂事?你今天很忙吧?”
牧泛舟皱皱眉:“那些事不用你操心。忘了你的生日,该是我说抱歉。别站在这里了,吹了风又要难受,走吧,带你去我那儿。”
两人上车以后,不远处一辆黑色豪车车灯闪烁,灯光刺眼,晃过两人,很快就掉头离开。傅云衣抿着唇,油门不断踩紧,在深夜的马路上飞驰。
牧泛舟的车经常换着开,住处也是,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很神秘飘忽,难以捉摸,所以直到进了门,傅清寒才知道他现在住哪儿。
他最近就住在楚澜国际总部附近一栋高级公寓里,复式结构,宽敞明亮,极简设计,也是格调满满。
站在一整面落地窗前,能看到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高楼上的广告牌和大幅logo闪着醒目的光,远处江水东流,视野开阔。
傅清寒醒了醒酒,感觉好很多,然后就看见牧泛舟换了家居服,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他会做饭,而且厨艺很好。这一点傅清寒一直很清楚,但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他亲手做的东西了,记忆里的味道发酵,变成甜蜜的软糖,融化在心田。如今看着这一幕,刚收住的眼泪几乎又忍不住掉下来。
三菜一汤很快出锅,色香味俱全,开一瓶红酒,点两根蜡烛,只开一盏暖黄的灯,放一段轻音乐,小小的餐桌上,两人相对而坐,傅清寒能看到他俊朗的脸上最细微的表情,瞳孔里的暗芒闪耀。
这样温馨平淡的一幕,让傅清寒捂着脸,一双眼里泪光隐隐,从指缝里透出来,贪恋不舍地看他。
“每道菜尝一口,汤和酒各喝一口,许一个愿望。”牧泛舟微笑着说,“不算太晚的生日祝福,但愿你的胃还有足够的空间。”
菜和汤也都很家常,回锅肉、红烧排骨、青椒肉丝、紫菜蛋汤。傅清寒各尝一口,还是以前的味道。
还是记忆中那些,她最爱吃的菜。
傅清寒在他面前,泪点总是特别低,只有他知道,最初的自己是什么样子,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也是她心里为他留存的不可分割的位置。
哭了一会,傅清寒主动收住了,微笑地看着牧泛舟,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点:“我的愿望是每年你都要陪我过生日。”
牧泛舟的指腹轻轻在她脸颊上一抹:“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不过还好……”
“什么?”
“这事还有补救的机会。”牧泛舟挑眉,“如果是别的事,我可能无能为力,但这件事,还得靠我。所以……”风流诱惑的神色不言而喻,轻而易举地把氛围从长时间的感伤带到暧昧之中。
傅清寒看着他脸上渐渐露出戏谑的表情,忍不住也笑了:“所以?”
牧泛舟突然靠得很近,彼此呼吸相交,四目对视,傅清寒的心跳加速,小鹿乱撞般无法控制,停顿了三秒,或者五秒,傅清寒觉得很漫长。就在心脏几乎承受不住的时候,牧泛舟勾唇坏笑:“陪我跳支舞?”
摸着发烫的脸颊,看着他得逞的笑意,傅清寒暗骂自己没出息,然后还是乖乖地跟在他身后,等他换了音乐,两人就在宽敞的客厅里翩翩起舞,彼此双手碰触,身体隔着衣料摩擦,心跳彼此呼应,傅清寒抬头时,就能对上他微笑的眼眸。
这种笑,有点坏,让人难以揣摩他的心思,抓挠着傅清寒的心,总在牵挂。
暧昧和情欲在这样浪漫舒适的氛围和隐秘的空间里滋生,不知道是谁主动,唇齿碰撞,傅清寒感受到男人的嘴唇霸道侵入,挑逗般地在牙关处徘徊,勾引香舌主动出击。游离缠裹的游戏中,鼻息渐渐变重,香津玉液交换,两条舌互相推让,缠绵悱恻,舌面上的凸起扫得上颚酥麻,欲望渐渐燃遍周身,女人娇软的身子大半偎依在男人怀里。
牧泛舟两手轻轻攀在细软的腰肢上,流连摩挲,热烈的吻却从唇上不断向下蔓延,至白嫩的颈,至雪白的酥胸,又在香肩上轻咬,大手渐渐游移到女人的后背,温暖宽厚的手掌上下抚摸着,催动情欲发酵,顺手拉开裙子,解放出香软的胴体。
傅清寒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美好洁白的身子在剥落衣物之后呈现在男人眼中,如顶级的宝石熠熠闪光。男人的吻渐渐带了侵略性,乳罩解开后,香软的酥胸弹出,被他一口含住,唇瓣紧紧嘬着乳头,大力吮吸,突然的疼痛和酥麻令傅清寒一声轻呼,很快陷入他暴风骤雨般的前戏攻势中。
“啊啊……嗯……泛舟……唔啊……别……啊啊……”妩媚动听的吟哦越发急促,牧泛舟低头轻笑:“小浪货,别什么?这样?”他故意用力掐着乳尖一搓,引得傅清寒浑身一震,又听他坏笑问:“还是这样?”手指伸到女人的神秘花园中,掌心覆在花唇上,手指却交换着压下,按揉着湿润的花唇。傅清寒只觉得身上电流窜动,舒服得扭着身子,似拒还迎,头脑渐渐迟钝,顺从身体的本能,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身,配合他除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舌头快速地勾缠着乳尖,旋转着舔弄,舌面大力顶着乳头向下压,或是做着上下抽打的动作,频率不断加快,弄得傅清寒娇喘连连,很快就站不住,被放在了沙发上,上身早已完全裸露,裙子被褪到腰际,饱满的阴阜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牧泛舟一手攀住另一边乳肉大肆搓揉,双管齐下。同时又不断抚摸这具姣好的胴体,处处手感极佳,偶尔能发现新的敏感点,比如后背蝴蝶骨在遭遇舔舐之后,女人的叫声更加放纵。
直到牧泛舟的唇包住一边耳垂,濡湿的舌探入耳中扫动,傅清寒敏感多汁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挑逗兴奋,微微战栗着,淫液泛滥成灾,小穴内连连收放,甬道深处空虚瘙痒不止,彻底被欲望攻占,渴望最粗暴原始的抽插,来纾解身心的躁动。
“啊啊啊……唔……”硬挺的花珠被掐揉到受不了,快感冲遍了四肢百骸,奇异的舒爽较之抽插带来的快感更加虚浮,在身体表层极速窜动冲击,大幅度起落,轻易让人产生快要失禁的感觉,刺激和潜意识的恐慌令女人腰肢扭动,傅清寒带着哭腔软语恳求,“啊啊……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