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了两步,突然两腿一抖,晃了晃,忙扶墙站定,大口大口喘息,浑身热浪翻滚,血液沸腾,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无名火直往上窜,欲望浮动。
卢笙灏察觉不对,赶紧上前搀住,惊问:“傅总,怎么了?”
傅清寒艰难地拧着眉:“我……浑身发热,感觉,感觉很躁动……”
卢笙灏脑子一转,大惊失色:“刚才那水有问题!我马上报警,打急救电话!”
“别!”傅清寒伸手按住他,灼热的白嫩小手覆上他宽厚的手背,肌肤摩挲,只觉得那野火愈发汹涌肆虐,蔓延到身体每一个角落,她嘴唇轻颤,“拿我的手机,打给傅云衣……”
不能轻易报警,甚至不可以随便去医院,这是傅清寒这几年铭刻在心的戒律,遭遇这样的暗算,情势本就不明朗,更何况随时还会有危险,怎么能轻易让警方介入。趁着脑袋乱成一团浆糊之前,傅清寒把最要紧的事说了,一手撑着墙壁,慌乱地甩着头,试图排遣那随处窜动焚身的邪火。
卢笙灏在她包里翻了半天,找出手机问:“密码是?”
“08……22……”
卢笙灏一怔,快速输入,进入主界面,点开通讯录,拨给傅云衣,电话那头传来冰冷无情绪的声音:“什么事?”
“我们在公司新址,傅总喝了保安给的水,好像中毒了,她让我打你的电话,请赶快过来!”卢笙灏快速说完,对方很快厉声道:“保护好她,我马上过去!”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卢笙灏才把手机放进她包里,忽然见傅清寒身子一软,慌得他两手去接,把包丢在了地上。
邪火越烧越热,难以忍耐,情欲涌动,从未如此强烈地刺激大脑,傅清寒意识有些模糊,只觉得身上燥热无比,伸手就去拉扯身上的衣扣,俏脸红艳艳妩媚妖娆,红唇微动,嘟囔着:“好热、好热……”
“傅总,傅总!”卢笙灏下意识去阻止,他的手一碰过来,就像一道清凉的溪流汇入,有短暂的舒畅,傅清寒着魔地将他搂在怀里,又去脱他的衣服,两日缠搅在一起,慌得卢笙灏连声说:“傅总,不要这样,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傅清寒扒掉了自己的上衣,解开衬衫扣子,香肩裸露,两颗圆润柔软的雪乳颤巍巍抖动,她媚声一笑,两手猛地拉开衬衫,衣扣掉落,凝脂般莹润的肌肤暴露在卢笙灏面前,内衣被打开,两个半球弹出来,乳尖红艳艳挺立,早就春情萌动。
傅清寒逼着卢笙灏,直走到墙角,旁边就是宽敞明亮的窗,视野极佳,车流人群络绎不绝,似远还近。
卢笙灏退无可退,又不忍丢下她就走,心里也多少明白她喝的水里应该是有春药,眼下孤男寡女,对方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他……他怎么办才好?
傅清寒娇媚一笑,滚烫的手摸着他的胸膛,纤细白嫩的手掌抚着他坚实的胸肌,流连不止,格外妖娆魅惑,略带沙哑的性感娇音咯咯轻笑着说:“怎么了?我美吗?”
卢笙灏撇过脸不敢看她,僵硬地点点头:“美……”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傅清寒略带嗔怪地掰过他的脸,踮脚在他唇上印了一吻,耳鬓厮磨,暧昧道:“摸摸我,我身上我好热……”
她一把抓住卢笙灏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胸部,强迫他大力揉捏,一边发出娇媚的呻吟:“嗯啊……好舒服……还有另一只也摸一摸……”
不由分说,拽过另一只手也按住,力道大得连卢笙灏都轻易无法挣脱,又怕太用力了伤到她,双手握着弹性十足的巨乳,揉捏时手感更佳,乳肉露出指缝,两颗红果硬如石子,耳畔是女人忘情的淫叫:“啊……啊……啊啊……”
沁凉的快意冲刷,却点着火苗乱窜,更深的欲望,更饥渴的情潮,令傅清寒早了羞耻为何物,攥着他的手伸进裤子里,将那粗粝的手指按在花唇缝隙间搓滑,淫液早已纵横流淌,弄湿了卢笙灏的手,他面红耳赤,眼神慌乱,几乎不知如何是好,勉强挣扎着说:“傅总!傅总你醒醒……是我,卢笙灏,你别这样……”
傅清寒吃吃一笑,刷地一下脱了裤子,将完美白嫩的胴体尽情展现在他面前,又伸手按住他胯下那团已经禁不住蠢蠢欲动的肉棒,媚声说:“卢笙灏,你是卢笙灏。那又怎么样,你不想操我吗?不想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骚屄里吗?”
她的手隔着布料搓揉着鼓胀的肉棒,全无经验的青涩大男孩羞愤欲死,可恨那肉棒没弄两下,却撑起帐篷来,硬邦邦杵着,欲望叫嚣。
“傅总……”卢笙灏还要挣扎,已经被傅清寒解开皮带,扒下了裤子,一条又粗又长怒胀的肉棒弹出来,被傅清寒爱不释手地抚弄着,青筋勃发,鸭蛋大的龟头马眼处渗出晶亮的液体。傅清寒食指一抹,肉茎跳了跳,她把手指伸到嘴边,伸出丁香小舌,暧昧地舔了舔,身上欲火狂野,见了肉棒小穴内更是空虚瘙痒无比,亟不可待地贴上他,蹭了蹭那条巨棒,伸手扶着,往湿滑的花唇内插去。
卢笙灏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从先前她媚态顿生,又身无寸缕地站在面前,早就情欲涌动,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之下,也终究忍耐不住,猛然抱住她两腿根部,抵在墙角,挺着肉棒拼命去捅。傅清寒伸手引导,那粗大的巨头嵌入穴口,身上燥热稍解,就欣喜地扭臀上迎,卢笙灏纵身狠狠插入,粗如小臂的肉棒借着淫水润滑,一干到底,尽根没入,撑顶开肉穴内壁,将甬道填塞得饱胀满足,瘙痒顿解,酥麻不绝,爽得傅清寒娇声媚叫:“啊啊啊……干到底了……大肉棒捅穿小穴了……啊……快动一动……操我,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