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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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透明,洒家还是很敬业的,感谢亲们的支持!

☆、60金丝边男人

事已至此,正啸也不打算瞒她,陷入沉思,然后说:“我19岁那年,和我哥去海边玩,我喜欢冒险刺激,用皮划艇冲浪板在海里冲浪,越玩越刺激,也离海岸越远。那一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来了个巨浪,我就被卷了进去,海浪的威力太强,我的脚又被皮划艇绑着,完全不受控制,呛了好几口海水,差点昏死过去。我哥为了救我,被浪卷走了,后来连尸首也没找回来,那年他才25岁。”

他的语气平静而沧桑,就好像在讲一个故事,一个遥远的故事。但是天真却发现他开始不停眨眼睛,眼睛里有些红红的东西,她说不出话来,她想那时他该多内疚、多伤心啊。

正啸换了一口气,又继续道:“我哥死后,很多人猜测我为了家业故意谋害我哥,因为他很优秀,他那时已经是父亲的得力助手了,公司里都认可他。更可贵的是,他对人很好,对谁都很有礼貌,又会哄爸妈开心。他死了,我父亲很恨我,连我母亲都讨厌我,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跟我说话,那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很黑暗,我甚至希望那个死的人是我。后来,赵清出来作证,他撒了个谎,说他当时也在场,我母亲倒是原谅我了,我父亲到现在都对我很冷淡。”

天真感到巨大的共鸣,因为她也因为玉汝的死,被冤过一次,那种一方面承受亲人突然死去的痛苦,一方面还要忍受众叛亲离的孤独,他或许比她更痛苦,因为那都是他最亲的人。想着,心里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正啸看她比他还难过,心里一软,伸手帮她擦泪,轻声地问:“童天真,你怎么了?”

天真用泪眼瞪了他一眼:“王正啸,你当我是朋友吗?你为什么从来不说?”

正啸摸着她的头,答非所问地笑道:“童天真,我最讨厌看你哭。”

天真的话剧终于在大剧院上演了,她在台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周繁漪对周萍的那段独白:

“我一个人,静悄悄的独坐在桌前。

院子里,连风吹树叶的声音也没有。

这时候,你睡了没有?你的呼吸均匀吗?你的灵魂暂时平安吗?

你知不知道,我正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和你说话?

萍,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得爱你!

我把我的爱,我的肉,我的灵魂,我的整个儿都给了你!而你,却撒手走了!

我们本该共同行走,去寻找光明,可你,把我留给了黑暗! ……”

这让她想起玉汝,虽然玉汝跟繁漪有诸多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她们都爱错了人,她们付出的真心,那个人却根本不屑一顾。

有一天,演完后,天真在后台卸妆,剧院的院长突然跑过来让她马上去贵宾室,有重要客人找她,天真吓了一跳,她现在在帝都都不怎么认识人,什么人这么重要连院长都兴师动众?

“找我?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快快!……哦,一定要帮我们人艺多说好话啊!”

院长把她引到会客室,就退了出来,里面只有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抽着烟,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中等身材,穿着黑色的夹克衫,瘦削的脸上架着金丝边眼镜,目光凌然,让人害怕,走近了更有一股威严之气压迫而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怒自威?

“您是?”天真道。

看见天真来了,那男人立即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略略点点头。

“童小姐吗?”那个男人平淡的问。

“嗳。您认识我?”面对他,天真的气势明显弱了很多,她现在知道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恩。我想跟你谈谈玉汝的事。”

难道……难道他就是玉汝爱的那个人?天真想起曾经和玉汝拍《白狐》时匆匆看到的一个背影,就是他的背影。天真开始厌恨他,这个害死玉汝的人,这个负心的男人。她知道他是个位高权重的大官,但是他更是个自私自利的杀人凶手!

“呵,玉汝死了都半年了,您现在总算想起她来了。”天真冷笑地说,一股周繁漪的腔调。

“是我害了她。”他简短地认了错,他的声音还是那么镇定平淡,没有一丝感□彩,停了一下,终于问道:“她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交代?”

天真想起那枚戒指,便是一阵心痛与遗憾,冷冷地说:“交代?她死的时候你怎么不来看她?到现在还要什么交代?你还想怎么样?!”

那个男人见她这么恨他,知道她也是玉汝事件的受害者,便解释道:“很抱歉,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受到牵连,我向你道歉。以后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都可以找我。我只想知道玉汝死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遗愿。”

天真不解了:“你既然还在乎她,为什么要害她?”

那个男人沉吟片刻,终于开始解释:“那些照片是我拍的,因为我给不了玉汝一个结果,我想做个纪念。没想到被我爱人看到了,把它们拷了过去,给了她一个新闻系的大学同学,黄文强,你也知道,这人很擅长帮人炒作,也很会搞臭一个人,不过现在已经被我封杀了。”

天真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封杀他?”

那个男人叹了口气道:“哎,京官难做,当时正值领导换届,审查很严,我那时只是个副局,那么多人盯着,不能有出格行为,不然我就暴露了。也是因为这个,玉汝的葬礼我没法去。”

说话间,天真的电话响了。

“你怎么还不出来?”电话里正啸不耐烦的说。

“我有点事,你不用等我,先回去吧!啊!”天真小声道,便挂了电话。

那男人知道看着天真挂完电话,只是淡淡地道歉说:“不好意思,耽搁你了。”

他这样一说,天真的耳根子就软了,觉得他并不是想象中的绝情,只是在他的观念中,没有什么能比官路更重要,其实这样无可厚非,男人么,都是这样的。

“玉汝死的时候给我写了封遗书,还有一枚她亲手做纸戒指,本来希望你能帮她戴上,可是葬礼那天你没来。”天真告诉了他。

“这些东西你还在吗,能不能让我看看?”

“在,可不在身边。”

“那我明天来拿。”他的语气几乎是命令,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哦。”

那个男人总算宽慰了些,一直紧锁的眉头稍稍展平了些。“童小姐,不好意思,耽搁你这么久,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用。”天真断然拒绝了。 那人也没坚持,便告辞走了。

天真出来时已经十一点了,她打算叫出租车的,不过却见正啸的车还在外面。

天真上了车,歉疚道:“不是让你先回去吗?”

“你有什么事?”正啸盯着她问,语气有些生气。

天真不想说细说,只是道:“院长找我有事。”

正啸冷冷地哼了一声。“是吗,院长对你有特殊待遇?”

天真听出他话中的讽刺意味,也很生气,瞪着他道:“哎,你生什么气,我让你先走,是你自己偏偏要等!”

正啸一边开着车,一边转过头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深更半夜一个人走夜路?”

天真虽然感觉到他是为了她好,但见他语气还是那么冲,便赌气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会打车。”

正啸看她不像被人欺负的样子,就不再理她。

第二天,那个男子没有去会客室,毕竟那样太兴师动众,所以直接在剧院边上的蓝山咖啡等她。

剧场结束后,天真匆匆地去咖啡馆找他。偏偏这一幕正啸正好在车里看见。童天真在约会?正啸觉得奇怪。他便跟进去,坐在门口的一个座位上。

果然,她和一个男子坐在靠墙的角落里,那个男人背着他,他看不见他的脸。两人说了一会,天真拿出一个黑漆的铁盒子递给他。这是什么?定情信物?

“这是遗书和戒指,我一直保存在这个盒子里。”天真双手郑重地递过盒子,仿佛那里面装着玉汝的骨灰一般。

“恩。”那个男人接过盒子,用手摸了摸铁盒盖子,却并没有打开来看。

天真交了东西,心里好像也放下了一桩心愿,便起身告辞。

那人也站起来,看着她很郑重地说:“童小姐,大恩不言谢,感谢的话我不多说,以后有什么要李某帮忙的,一定尽心尽力!”语气虽然依旧平淡,但天真能感受到他的恳切。

这时正啸正好看到他的脸,一个带金丝边眼镜的老男人,好像在哪个报纸上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童天真,你倒有一手,这么快傍上了有权势的老男人。虽然这么想,但他始终不相信天真是那样的人,或许是那个老男人看上她了?可明明是她送他东西。

正啸觉得很郁闷。

天真走出来时,正啸已经抢先一步回到车里。

上了车,天真神情有些失落,没有说话。她还在想着玉汝的事,玉汝的遗书,玉汝在遗书上说不要给任何人看的,她本来不想给他看的,可是还是很想让他知道玉汝内心的苦。

正啸见她魂不守舍,更来气了,不会被老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了吧。

正啸没有发动车,只是干坐着,点了一支烟。天真倒发觉他的奇怪:“怎么不走?”

“童天真,如果你还想出嫁,远离戴金丝边的老男人。他们三十年前就开始喝啤酒上饭局泡姑娘,哪种女的没见过,他们那张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拜金女说名车豪宅,见文艺女说风花雪月。他们看起来理性又不失幽默,严肃又不乏活泼,较真又还讲点理,说几句话就把你迷晕了。你要是信他,你就完了。”

正啸像说单口相声一样一口气把老男人所有的特点说了个遍,天真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他怎么了?这么义愤填膺。什么老男人?哦,刚才被他看见了?他以为她在约会?他不高兴?这样一想倒觉得他很可笑,便故意笑着说:“你以后也会成为这种老男人的……”

正啸看她还在开玩笑,更生气了:“童天真,你到底明不明白,老男人很危险?”

天真看他这么较真,也便坦白道:“他是来问我玉汝的事。”

正啸明白了,便不说话,倒是放了心。天真继续道:“玉汝死的时候他没来,心里很愧疚,来问我玉汝有没有什么遗愿……”

“唔……”正啸只是附和,可能是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激动得太过了。

天真看见正啸不自然地用手指摸了摸鼻子,喉结动了一下,他神色好像有些紧张,她想他最近怎么变得这么腼腆青涩了?

正啸感觉到她在看她,便马上转移话题道:“哦,听说政和路新开了一家法国料理,要不要去试试?”

天真一听到吃,就开心地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了60章,在此郑重滴感谢:微微、黯惜寒、蜜糖、hehe~、天时地利、perhaps、木木、鬼姬、草莓等等一直跟文的亲。小透明有时候真的动力不足,辛辛苦苦废寝忘食地码字也没几个人看,有时候弃坑的想法也不是没有,不过一想到你们我又有了码字滴动力,鞠躬!【顺便做个广告:】

☆、61再见西木

金融危机愈演愈烈,国内的房价一泻千里,据说美国的房子倒贴都没人要。天真终于把房子卖掉了,只卖了九十万,亏了一百多多万。她想有空去找找房子,然后就告别这里,虽然她已经开始对这里有些不舍。

这段时间,这种简单的生活,让她感到安心。正啸去公司比她早,每天早上他都会准备好简单的早餐,然后打电话催她起床。要是恰逢周末他没事,她也不演戏,两个人就一起坐在落地大玻璃窗前的高脚凳上吃早餐:牛奶、火腿三明治和煎蛋。单面煎蛋正啸最拿手的菜,总是煎得半生不熟的,用汤匙一搅,蛋黄就会流出来。然而她正好最爱吃这样的半生不熟的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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