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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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老四摇头又点头,“他说帮忙去问问,”
“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还垂头丧气,”赵桂荣喜。
纪老四摆手,“你不懂,他是跟咱关系不错,可他跟乔建关系更好,这结果要是没出来,他兴许还能出把力,可现在结果出来了,他怕是不会插手了,”
“结果出来怎么了,只要公文没下来,他乔荣诚没上班,咱就有机会,富老三是咱四队人,不帮咱,还能帮一队?他不想在队里混了,不怕队员戳着他脊梁骨骂他吃里扒外啊,再说,明年就要重新分地了,他就不怕你……”
话没说完,就被纪老四给截住了,“你嗓门再大点,让整个村人都听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妇人之见,你当他富老三还在乎这,他早晚是要将地给别人种人,还在乎地好坏,”
“不能吧,农民不种地,他靠啥吃啊,”赵桂荣放低声音,像地下党接头似,凑向纪老四。
“让你有空多读读书看看报吧,你情愿跟三姑六婆东家长西家短,”纪老四用脚踩着烟蒂,说:“现在政策变了,党中央鼓励大家出去做买卖,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不是暂时策略,而是可持续发展战略,镇上很多企单位都要招标给私人干,还有镇中心中学高中要扩建,富老三准备拿下这个工程,你想这大工程,他都有能力拿下,手上能差钱?我问过你弟,要想拿下这个工程,至少得这个数,”两手翻了两翻。
“乖乖,”赵桂荣惊呼,“他富老三真有这些钱,”
纪老四斜睨了她一眼,没说话。
富三考双百,富三婶乐坏了,当着富三叔面夸完了乔小麦,夸郑幺妹,说老三是个坐不住闲不住主,一提上学就找事,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作业要用棍子在后面逼着才写完,比两个大加起来还难缠,结果,麦麦上学没两月,不仅将老三学习兴趣调动了起来,还主动要求跟麦麦一起学习、进步,还说,幺妹这人真不错,一点都不藏私,不仅将小三教跟麦麦一样好,还经常给两个大儿开小灶,指导功课,真好、真好。
富老三也开心,还有啥比孩子出息更让父母欣慰,他本就喜欢麦麦,拿她当亲闺女疼,这会更觉得这个干亲没白结,就等着乔建回来把仪式办了,以防别人惦记抢先给认了去。
“纪老四求那个事,你打算咋办?”富三婶盛了碗粥放到富三叔面前,“我觉得这事你最好别管,若纪老四竞争对手换个人,咱帮了就帮了,可乔荣诚是建亲大哥,咱犯不着为了纪老四跟建起膈应,”
“我就是先应着,哪能真帮他,”富三叔抽了两张烙(luo)馍,三两下卷成卷,捏根葱蘸了大酱‘咔嚓’‘咔嚓’地嚼着脆香,“就是帮也帮荣诚大哥,”
“你不怕咱队里知道后骂是吃里扒外啊,”
“你不懂,”咬了一口大葱,富三叔吧唧着嘴巴说,“现在对我来说学校工程才是大事,这时候哪能让纪老四小事坏了我大事,”喝了一口粥,和着馍和葱吞了下去,“晚上你把那两箱奶和那包吃给丫头送去,然后抽空把我准备接学校工程而这工程是唐书记协办事透露给弟妹,”
“幺妹认识唐书记?”
“唐书记儿子跟郑剑锋是战友,又一起下南方,唐书记女儿跟弟妹她娘后头学医,你说他两家关系能浅喽,”
“学校扩建事,唐书记管得着?”
“只是学校扩建,还惊动不了唐书记,教委办就能决定,可问题是学校扩建得需要征用土地,得加盖学生宿舍楼、教师楼、学校食堂,唐书记是柳泉镇出去,这么大事他能不管?”
“这么大工程,咱能拿下?”富三婶有些担心,就算她不懂,也知道这工程就她们手上这点钱是远远不够,怕富三叔胃口太大,干出大跃进傻事。
“只咱一家哪能拿下来,得老几家工程队同时承建,不过,参一股就够咱家吃香喝辣好几年了,我知道工程队都想抢这块肥肉,我寻思着托别人,还不如直接求唐书记,还能多分点肉,”富老三又低头呼噜一口粥,继续嚼馍呱唧嘴,“弟妹是个通透人,你说了,看看她反应,回头告诉我,”
“我知道了,”富三婶点头,没继续问。
当晚富三婶回来时,带给富三叔一句话,幺妹说:明天我打算带孩子回娘家,若三哥方便话,开车送我们娘几个一程。
第二天晚上,富三叔回来后,一脸春风得意地将富三婶扑倒在床,二话不说抱着就是一顿猪啃,然后抓□、扒衣服、脱裤子,一番**辣翻云覆雨,富三叔心情大好地抽着事后烟,一个人乐呵了半天,又猛地抓上富三婶大奶奶,揉捏了半天,在富三婶尖叫和大骂声中,大笑着说:媳妇,咱们好日子就要来喽。
十月,乔建回来了,穿破破烂烂,像是从越南逃出来难民,身上还是走时背那个包,唯一不同是,包比去时更鼓了。
郑幺妹正从后院李霞家回来,手里端着刚烙好馍馍,一打眼没认出来,只当哪来要饭花子,她心善,从馍盘里抽出几张烙馍,递给他,“吃吧,现在不当做饭,家里也没剩菜,这是刚烙好,你趁热乎吃了吧,”
乔建知她没认出自己,也没吭声,只接过烙馍,三两下卷成卷,低头闷哧闷哧地嚼了起来,他是真饿了,凌晨八点下火车,回家心切,也没顾得上吃顿热乎饭,从市里坐了两个小时车到镇上,又从镇上租了个小电动三轮车回来,村里路太孬,车主将他放到村口就回去了。
他一路走回来,没一人将他认出。
郑幺妹越看这要饭越熟悉,尤其这嚼馍时吧唧嘴声音,像极了某人,她不相信,没理由落魄成这样,他在信上说,那边挺好,一切都顺利,还说回来后就盖房子。
可越看越觉得像,她试探性地叫了声,“建,”
乔建还在寻思着,自己媳妇到底能不能把自己认出来,在村口小河边他借着倒影打量了下自己这副尊荣,老实说,要饭都比他收拾干净。
这会听到郑幺妹这一声‘建’,铁做骨头都酥了,吃馍动作停了下来,抬头咧嘴傻乐地应了声,“唉,媳妇,是我,”
然后,就见郑幺妹‘哇’一声哭了起来,手上馍盘子也摔落在地。
“媳妇,你怎么哭了,”乔建慌了,手忙脚乱地将人搂在怀里,“媳妇,你别哭啊,我这不回来了,媳妇,你别哭,我错了,我下次不吓你了,”
就听郑幺妹哭更凶了,眼泪跟洒水似,哗哗,都不带停。
“建,你咋变成这样了啊,啊……你在信上说都是骗我对不,建,你这是怎么了,呜呜呜呜……建,你咋这样啊,建,建……”
“媳妇,快别哭了,都把邻居招来了,”乔建哭笑不得,拍着郑幺妹肩膀,一把抱起她朝屋里疾步走去,一进屋,乔建就把门给插上了,将郑幺妹压在墙上,说:“媳妇,你先别哭,你听我说,”
“说什么,你都这样了,还说什么,”郑幺妹继续哭,捶着他肩膀,哭更凶了,“你说你干嘛骗我,我又不是真死要钱,你何必将自己弄成这样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多挂念啊,”
乔建捉住郑幺妹胳膊,圈在腰上,亲着她额顶,连连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腾出手捧着郑幺妹脸,揪着眉头说:“媳妇,我没骗你,真,信上说都是真,”
“放屁,若真如你信上说,你能这样回来,”郑幺妹安静了,没有哭声,只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建,钱没赚到没关系,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就好,真,我不怨你,我就是心疼你,”说完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媳妇,我说都是真,信上写一个字都没骗你,你别说话,你听我说啊,我是故意穿成这样,火车上乱着呢?背着那么多东西,我不是怕被人盯上吗?”见郑幺妹还是一脸不信样子,将她抱起,一转身,丢到了床上,将背包从身上卸了下来,拉开拉链,扯出一床又旧又脏烂棉褥子,将里面东西都倒了出来。
哗啦啦声响过后,未拆封大人小孩衣裤、鞋子混着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玩意散落一地。
“那边衣服便宜、款式也新,我选了些质量很好给你和孩子们带了回来,都是好东西,跟剑锋倒腾过来卖不一样,”又从里面扒出一个黑色女士手提包,“真皮,大商场买,”拆开塑料包装,从里面倒出一堆化妆品,“我寻思着剑锋给你买擦脸油也用完了,就给你捎了一些回来,我打听过了,南方有钱人家太太、小姐就用这些,很香很管用,”
乔建见郑幺妹仍存有两分怀疑,又开始脱衣服,直到身上只剩下衬衫和内裤时,郑幺妹才看见他在身上绑着两沓百元现钞,“在市银行取,还热乎着呢?你摸摸,”撕开缠在衬衫上胶带,将钱递给郑幺妹。
“这才去了多久,就赚了这么多钱?”郑幺妹信了,眼泪都顾不上擦,接过钱问。
乔建乐呵呵地看着自个媳妇,说:“这只是给你家用,”然后从鞋子里扒拉出一个存折,打开递到郑幺妹面前。
郑幺妹惊呼:这么多?
乔建被她瞪大眼睛摸样逗乐了,猛地凑过来,捧着她脸,就是一顿狼啃,将她压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说:“媳妇,咱家好日子才刚开始,富贵日子还在后头呢?”
嘿嘿傻乐着,摁着郑幺妹脑袋,像狼狗般,吧唧吧唧整张脸地都舔了一遍。
郑幺妹嫌恶,推着他,嗔骂道,“乔建,你下去,臭死了,”
乔建傻乐,赖皮道,“不下,”箍更紧了,“刚还说不嫌弃,这会又说我臭,我这样还不是为了早点回来见你,抱你,亲你,”低头照着嘴唇狠狠地啃了一口,喟叹道:“终于回来了,媳妇,我都想死你了,”
久旱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乔建正处于如狼似虎年龄,又大半年没沾过荤腥,这会见到粉面如桃花盛开媳妇,早就天旋地转,分不清东西南北中发白了,一番狼啃过后,开始变身狼魔。
“建,现在不行,”郑幺妹娇喘着,摁住胸部正揉捏捻弄大手,推搡着,“大白天,会有人来,”
乔建不管,手脚并用如枝蔓般缠绕,三两下扒了她上衣,扯落她裤子,跟没开过荤腥半大小子,饿狼扑食地啃上她嘴,她脖子,她身子,她□,她腰……一直往下,重重地啃咬着,不落一处。
“建,建,”郑幺妹挣扎躲闪,不住地呻吟出声,这块旱了大半年田,早在乔建扑上来时候就湿了,如今软成一滩,带着鼻音,软软地央求着,“别……建,别……”似推又迎、似拒绝又似引诱。
乔建含着她耳垂,手摸向她桃花源,嘿嘿yin笑着说,水真多,拉着她手握住自己命根子,在妹耳边小声说,媳妇,它想你了,你摸摸,它想你想都快要爆炸了,你得给降降温,不然,就真爆炸了。
郑幺妹刚一沾上,就羞要逃开,脸红跟熟透西红柿般,乔建牢牢地扣着她手,笑着说,怎么,才几个月不见,就跟它生分了?来来来,我帮你两回忆回忆以往情分。
郑幺妹恼羞成怒,骄骂道,废话那么多,要就赶紧,喘着粗气,身体一起一伏,目光闪躲着,头扭向一旁,不敢跟乔建对视,只是用空下来手紧紧地勾着他脖子。
乔建大笑,说,哎呦呦,我娇媳妇哦,孩子都三个了,还这么别扭。说着捏上她下巴,狠狠吻上她唇,绞着她舌头挤了进去,重重地吸着,轻轻浅浅地咬着,两人舌头在拥挤口腔里缠着,绞着。
乔建挤进她两腿间,抱着她腿缠在自己腰上,屁股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