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的大将军王,可阿玛你重文轻武,嫌弃儿子,儿子是额娘的亲儿子,额娘自要为儿子抱不平的,就算儿子淘气,扰了各位母妃清雅,可四哥呢?四哥可是博学多才,娴习满语、汉语、蒙古语,熟谙天文、地理、历算,怎么也是个文武全才吧,也没见您对他有多宽待,”
一溜话儿道出来,弘历算是了解了一些缘由,小犊子找那些女人的晦气,是因为她们说了些让他不舒服的话,小犊子是个记仇的人,你让他不痛快,他就让你更不痛快,而且还不带等时机的。
不过,这话里的怨气听着很大一部分也是冲着他来的,这真是冤枉啊!
就像喜宝说的,小犊子是淘是野,可他小身子养的多结实啊,哼哼哈嘿的,看着也带劲,儿子是她十月怀胎拿命换来的宝贝,母子连心,她愿意宠着他,惯着他,他也愿意宠着他们母子两,惯着他们母子两,有学问的儿子,他不缺,懂规矩的儿子他也不缺,唯唯诺诺、规规矩矩、为命是从的儿子他更不缺。
为人父者,都希望自己儿子能在他面前敢在他面前展现出真性子,可儿臣,儿臣,身为帝王,他的儿子们是儿也是臣,因此有诸多顾虑,所以,这个敢跟他横,跟他吵,跟他干架的儿子便显的难能可贵起来。
再加上喜宝的缘故,便有意无意地任其发展,甚至有些纵容,虽然这个儿子,他大多时候是很头疼,但大多时候,也因为他觉得很精彩,所以小包子的怨气也让他觉得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儿,怎么就不明白自己为人父的苦心呢?就是因为爱之深,才责之切的啊!
真是一口血堵在嗓子眼里欲喷喷不出,欲咽咽不下。
“宝儿,你也是这么想的么,”皇上觉得很受伤。
喜宝嗔了他一眼,“你当我跟咱儿子一样不知好歹啊,他啊也就是嘴头上跟你过不去,其实心里最崇拜的还是你,这个,想来您也是知道的,我也就不一一举例说明了,”
皇上心里畅快了,也认同她的话,可嘴上却说,“混犊子的,生来就是为了让爷生气的,”
喜宝瞪了他一眼,“咱玥儿才五岁,平素混惯了,您若跟他计较,您就输了,再说,孩子这脾性,自然有我一份功劳,但也少不了你的刻意纵容,孩子就这孩子,您要不乐意啊,就去找不让您生气的,反正我瞧着儿子是好的,”
皇上忙陪笑脸道,“我瞧着也是好的,”
喜宝将小包子唤了过来,揽在怀中,刮了下他的小鼻子说,“小没良心的,额娘可要为你皇阿玛说句公道话,他可是常跟额娘说,几个儿子里,属你最像他,要不怎么会亲自指导你骑射和布库呢?还有你的小马儿,可是你皇阿玛亲自给你挑选的,你屋里的弓箭、木剑、玉雕宝剑儿,哪个不是你皇阿玛送你的,就你做的那些事儿,换做你哪个哥哥弟弟,都是被罚的命,要不是你皇阿玛给你兜着,就是额娘这儿,也不能轻饶了,至于大将军王么,人可不光武艺超群,也要精通战术、兵法、计谋、调兵遣将、运筹帷幄的,那些都要在中学的,所以啊,大将军王,都是文武全才的,你现在小,咱们由着你玩闹,”轻抚自己的小腹,柔柔地笑着说,“之后日后做了哥哥,就得像你四哥一样,为弟弟妹妹做好榜样,”
弘历见她这般姿态,不禁有些激动地问,“宝儿,你是不是……”
皇后自滑胎后,这几年来也是怀过两次孕的,只是最后都没落住,这几年来,后宫嫔妃没有一人生下一男半女,这个中缘由固然跟皇后脱不了干系,但皇后无嫡子,为了后宫安定,前朝安稳,他也不会让太多妃嫔生下子嗣。
这几年来,后宫倒是没怎么填新人,大选的秀女也多半都栓了婚,只新封几位贵人和常在,另,魏贵人封为令嫔,福贵妃封为怡嫔,海贵人封为愉嫔,婉贵人封为婉嫔。
虽是晋了位,但为了配合皇后,很少宠信后妃,尤其是满妃,更是要避着的,至于喜宝,一个六阿哥已经让皇后一脉忌惮了,若是她再先皇后生下阿哥,那皇后的处境就更难了,前朝、后宫也会大乱。
他也动过想冷冷贵妃的念想,可总是自己先忍不住那相思之苦,虽然他没说什么,却也知道喜宝猜到了自己的用意,果然就听暗卫说,贵妃房中有挂避子香囊,点上了避子香,每次事后都会喝避子药,那么怕苦的人,为了不让他为难,也喝起了苦汤药。
他心里不难过是假的,还有六阿哥,那么漂亮灵气的孩子,为了避开皇位之争,硬是被贵妃有意的娇宠和刻意为之的纵容长成如今的野阿哥,横霸王。
话挑明了说,他对小包子也是有一份亏欠的。
直至去年三月皇后生下九阿哥,之后,他命人停了喜宝的药,调理了一年这才怀上,他自是喜不胜收,多怕她因为喝了太多的避子药而伤了身子,再无法受孕。
“近几日我总觉得胸口闷的慌,算算日子,信期晚了近半月有余,让玉簪粗粗把了下脉,确是喜脉,想来还得让太医确诊一番,”喜宝笑着说。
“来人啊,赶紧宣太医,”
“想来太医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喜宝嗔怪道,“若非你爷俩斗气,这会儿都确诊完了,”
果然,就见容嬷嬷领着胡太医在殿外等候,就等主子宣了!
“回皇上的,贵妃确是喜脉,只是时日尚短,需静养,”胡太医看过脉后,回道。
“是吗?哈哈,吴书来,赏,重重看赏,承乾宫里,人人有份,”
“谢皇上赏赐,”
待人都下去后,弘历欣喜若狂,将喜宝捞过抱在怀中,“宝儿,宝儿,朕又要当皇阿玛了,朕又要当皇阿玛了,”
“皇上,玥儿还在呢?”喜宝推搡着他。
“额娘,我要当哥哥了,是不是,”小包子倒没空搭理他欲耍流氓的龙爹,而是眨巴着一双清亮的凤眸,问道。
喜宝轻捏他的小脸,柔声问,“玥儿喜欢么?”他这儿子醋劲大着呢?
“喜欢,儿子要当哥哥了,等弟弟生下后,我会疼他,我会带他玩儿……”
弘历插话道,“疼就行了,带他玩儿就算了,”一个鬼见愁阿哥就够让人头疼的了,再来一个,后宫怕是永无宁日了。
“额娘,皇阿玛又嫌弃您儿子了,”小包子控诉。
“皇上,你就真的这么嫌弃我为您生的儿子么?”喜宝眨巴着眼睛苦哈哈地配合他。
“……”谁说他儿子是个只知横冲横闯憨傻没心眼子的混不吝,他儿子明明就跟他娘一样,是个肚里黑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咱新开了本现代文,名字叫《烟花笑,美人蕉》,名字挺雅致的吧,呵呵,其实文嘛,走一贯的雅俗共赏路线,里面有高干,有黑帮,有混混,有奸情,有宠溺,有帅哥,有美女,有霸宠……一句话,是个情有独钟的甜宠文。
简介:十六岁的夕颜想做个好学生,可是,怎么这么难?
秦锦华:夕颜,你想做好学生?可以!但你必须先做好我媳妇!
69、宝宝(新章节)
昨晚也不知弘历发什么疯,一晚上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越告饶越来劲,不告饶更来劲,喜宝到底才十六岁,被这狂风骤雨地摧残到大半夜,早上容嬷嬷来叫醒时,全身酸痛的,咬牙的劲儿都没。
弘历的精神不错,心情更好,看着怀中软乎乎、滑嫩嫩的小宝儿,真是怎么看都好看,怎么亲都亲不够,手指捏捏她的脸,软软粉粉的,嫩得跟奶糕子般,恨不得用点力,就会捏烂掉,心底有种渴望,咬一口,咬了,轻轻的一小口,不过瘾,再咬一口,还是不敢用力,再再咬一口……
这咬人,听说会上瘾的,不知别人会不会,反正他是有点上瘾了,一口一口的,从脸颊处咬起,鼻尖、嘴唇、下巴、脖子——没有遮掩的一路向下,不行了不行了,气息不稳了。
喜宝没被咬醒,却被拱醒了,“要了一宿,您还没够啊,”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很魅。
这个煞风景的,弘历停了狗啃、猪拱,抬头,找着她的小嘴,就凑了过去,“没够,”
“没够也不给,我还疼着呢,”皱着眉,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人往后退,唇瓣儿撅着,精致的眉目里透着坦荡荡的娇气。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女人敢跟他说不,那些子女人口中的‘不要’,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和床底之间的情趣,像这般又娇又横的不要,还真是头次,弘历故作恼怒,绷着脸,“你敢推爷,胆肥了吧,”
“就推你了,怎么着,”一副‘你敢再来,我就敢跟你干架’的匪气和蛮气,衬着疲惫的娇颜倒是鲜活了不少,小嘴粉艳艳的,勾的弘历小心颤了又颤,挨过去,将人朝怀里拢,有些讨好地说,“爷不要,爷就亲亲,只亲亲,”
说着,手臂紧紧地圈着她的腰肢儿,两人都是不着丝缕的,身子一贴,软柔、温润的感觉沁人心脾,弘历喟叹出声,眸底浮起深幽之色,可终究只是亲亲,倒不是真的信守承诺,而是上朝的时间真的要到了。
依依不舍的起身,不忘怜香惜玉地加一句,“别起身了,爷唤丫鬟们过来伺候,你再睡会,”
喜宝也没想起,懒懒的‘吟’哦了一声,习惯性地用脸颊蹭着被头迷迷瞪瞪地睡去,丝毫不做作的慵懒和惬意,魅惑着弘历又过不得了,低头狠狠地攫住那柔软娇艳的唇瓣儿,人啊,总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享受。
弘历走后,喜宝想让容嬷嬷给福晋告个假,她是真的很不舒服,摸哪哪疼!
可容嬷嬷说,今个是完颜氏和瓜尔佳氏进府的第一天,按规矩要给福晋、她和高氏敬茶的,这学名叫开脸,只有敬过茶后才算正式成为宝亲王府的人,说来说去,今个是个大日子,她不能称病不到,不然就会让人说她是恃宠而骄、善妒、不容人。
喜宝只能托着痛苦的身子爬了起来,清荷和梅香服侍着她穿戴上侧福晋的正装旗袍,还画了个端庄素雅显示她高贵身份的妆容,喝了一碗豆浆,吃了些素三鲜的小笼包子,这才去富察氏的院落。
高氏竟然早早地就到了,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那怡然的样儿,倒真是清雅的很,一旁金氏等几位格格、侍妾都站在两旁,小声说着话儿,见她来,都很规矩的过来行礼问安。
喜宝淡淡地道了声免礼,见高氏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古人以右为尊,这个位置都是有讲究的,所以高氏今个是越举,要是以往喜宝还真不在意,不过是个位置,可今个是新人上门第一日,她这个威可是要立立的,让人小看了去,以后麻烦事儿也多。
“姐姐,今个这位置是不是坐错了,”因为累,所以脸上笑容很淡,有些似笑非笑的味儿。
高氏看看她,笑的很是温柔娴雅,“是姐姐的错,只当福晋还没来,便随便坐了个位置方便跟各位妹妹聊天说话儿,没想竟是妹妹的,妹妹大人有大量,别跟姐姐一般见识啊,”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立刻起来的意思。
“姐姐进宫日子比我长,宫里的规矩自是比我懂,爷常说,让我跟姐姐多学着呢?我又怎会跟姐姐计较这些,”意思是说,你进宫的时间不短了,宫里的规矩不用我多说了吧,这位置也是你能随便坐的?
一直都知道喜宝是直来直往的性子,未曾想来了这么久,依旧这般半点面子不给她,这凳子也坐不下去了,高氏起身,将位子让出,脸色不好看,咬着牙笑着说,“妹妹说笑了,你是上三旗贵女,自小规矩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