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晋江倒是可以直接擦擦,但剩下的布料,随便擦擦可干不了,要是直接穿在身上,估计会臭,湿哒哒的也受不了。
静默片刻,先拧干挂在了一旁干燥处,准备一会儿再想办法。
趁着这空子,时暮又点开了高级兄弟任务。
[与傅云深互相搓背,兄弟值x1600。]
[给傅云深捡肥皂,兄弟值x2000。]
[和傅云深比大小,可开启任务目标信息。]
[让傅云深开心,兄弟值x5000。]
???
不对啊!
这哪里是什么兄弟任务!!有这样做兄弟的吗?!
太阳xué突突跳着,时暮忍无可忍:“系统,你能出来解释一下那是什么玩意吗?”
系统的声音听着就欠揍:[高级任务并不是qiáng制执行的,如果宿主您不乐意,可以继续做普通任务,毕竟时间多得是呢。]
去他的时间多得是!
时暮气的nǎi疼,伸手揉了揉,不知是经常穿紧身塑形衣的原因还是锻炼奏效,xiōng部的增长速度明显慢了,捏起来就是两团小馒头,准确来说是旺仔小馒头。
就算停止发育也没事儿,反正她不一辈子在这儿,长那么大也没用。
“扯淡的高级任务,我看是搞基任务吧?”
系统:[亲亲,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讲的,我们可是正经的公司,你再这样乱说话我们可会告你侵犯公司名誉的。]
时暮:“呵呵。”
系统:[任务目标从小到大经历过很多不公平不公正的对待,哪怕有兄弟也没感受过一天手足之情,至于捡肥皂相互搓背这种不是正常兄弟和男孩子都会做的吗?]
时暮:……
系统的电波又开始不稳了:[啊呀,抱歉,您这个扮装……太过真实,时间一久就忘记您的真实性别了。您要不……现在花5000兄弟值重新转任务?和大佬傅云深做恋人,以你的美貌和聪明才智,肯定分分钟让这个毛头小子爱上你。]
“滚,不要!”
事到如今再换个身份性别和傅云深做恋人?不用想都知道等这件事曝光,傅云深肯定不会放过她!等她死了,说不定就能和傅云深做恋人了,冰恋。
再说了,傅云深才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呢。
他才不像那些中二浮躁的青少年。
时暮关水,随意擦了把头发,拿着假晋江出门,避免室友看到,时暮没有开灯,摸黑来到了阳台,她准备让假晋江吹吹夜风,估计吹个几分钟就干了。
正吹着,肩膀被人轻轻一拍,夏航一的声音响了起来,“时暮,你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卧槽!
手上一抖,大晋江掉在了地上。
时暮惊呆。
紧接着,内心一阵咆哮。
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阳台上,月光明晃晃的。
夏航一低头,望着那连着两个蛋明显是男性某种器官的东西沉默。
作为村里来的淳朴学生,夏航一并不了解这种东西叫情.趣用品,但他也不傻,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想到之前刚来时,借车的那两个同学说过的话,夏航一完美误会。
时暮肯定是有隐疾,心理自卑,所以才买这种东西的。
肯定是这样。
真可怜。
想着,眼神透露出些许同情。
时暮全身僵硬,呆呆想着对策。
夏航一弯腰,把那东西捡起来重新塞到时暮手上,压低的声音像是蚊鸣:“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怪不得她年纪轻轻喝鹿鞭,怪不得那天在浴室叫的那么刻意奇怪,夏航一本来还怀疑时暮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过了今晚,彻底打消怀疑,并且发自肺腑为少年感到可惜。
善良温柔,白白嫩嫩,这么好看一人,竟然没有蛋蛋,真可怜。
“……?”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你要振作。”夏航一无法掩盖眼神中的同情,向来憨厚嘴巴笨的少年在此刻费劲脑汁的安慰着她,“我不会鄙视你的,你放心。”
“……啊?”
夏航一叹了口气,瞥了她腿间一眼,又重重叹了口气。
“时暮,你早点睡,不要着凉了。”说着,很暖心的把自己的睡衣脱下披到她身上,环着胳膊转身去了厕所。
时暮眨眨眼,混沌的大脑逐渐清明。
男主那是啥意思?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时暮本来也不担心自己的女性身份会因为这件东西曝光,她只是担心若被傅云深知道引起怀疑,如此一来……夏航一还准备帮他隐瞒了?
这也太好了叭!
假晋江差不多吹干了,时暮藏在衣服里爬到床上,窝在被褥里摸黑套上。
长舒口气,转身勾到手机,又点开了小说页。
自己的评论静静躺在上面,下面跟着附和。
老实说时暮内心毫无波动,丝毫不觉得打负过分,傅云深心理素质很硬,既然有本事发文就有勇气得到人的批判,再者说,以他的性格可能都不把这些评论放在眼里,所以也没必要因为知道他身份就舔着脸给2分。
当兄弟又不是做舔狗。
要是有一天傅云深知道了,说不定会感激她的残酷冷血呢,毕竟只有意见才能让人成长。
想着,时暮又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条意见长评发了上去,当然,没有再给负分。
发完后,心满意足的合眼,睡觉。
同一时间。
老黄独自一人驱车离开学校,去了宁风来曾就职的第三医院。
值班的护士正昏昏欲睡,忽见人走过,她急忙坐直身子:“你好……”
老黄直入主题:“你们的宁医生宁风来还在吗?”
宁风来是第三医院出名的主治医生,不会有人不认识。
护士愣了下,摇头:“宁医生已经离职了。”
老黄皱眉:“那龟孙已经去美国了?”
没等护士开口,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从电梯里出来,这人老黄认识,宁风来的同学兼青梅,与宁风来一同的六年里,他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人。
“我就知道你会来。”
老黄不屑的嗤了声,握着车钥匙出门。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陆分叫住他,老黄想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就继续在门口等着。
过了会儿,陆分出来,手上多了一份信:“这里宁风来让我给你的,你回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