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世界,石姣姣遇见一个又一个小冤家的人格,最开始她还能把控住全局,但是现在真的就是只要人格之间不会有人死,一切自有发展狂野生长。
反正她劈叉劈的腿已经麻了,无所谓怎么样,只等着小冤家回来,石姣姣就好好的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可是劈了那么多了,无论是哪一个都好,石姣姣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对严子渠怎么样。
因为他在石姣姣的印象中,就是个小孩子,原男主的人设是什么样子,石姣姣早就已经记不清楚了,这本是早古年间写的,临穿越之前她确实改了,但关于男主的部分,她根本也没敢动过。
所以连严子渠也对她这样,石姣姣还是真的挺震惊的,她曾经也看过很多的玛丽苏,自己也写过,但是这样几乎身边围绕的每一个人都和她有一腿,这他妈的都不是玛丽苏可以解释的,这就是带颜色的小文章了。
石姣姣想要推严子渠,可是手才放到他的肩头,严子渠却已经勒着她的腰,把她揽的更紧。
“师尊,教教弟子,”严子渠贴着石姣姣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这一瞬间梦境似乎和现实重叠了,他梦到过那么多次,都无法和这种真真正正的拥抱比拟。
他的师尊,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美味,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师尊,怪不得……
“弟子刚才打的好辛苦,”严子渠说,“师尊,奖励弟子好不好,今日是弟子的生辰……弟子……”
少年人的热情,总是能让人无所适从,尤其是带着满满的哀求,在你的耳边黏黏糊糊,搂的你骨头都要断了,你甚至能通过他颤抖的反应,感受到他多么真切的在渴求和悸动。
尤其当这个小少年,他还长着和你心上人一模一样的脸,要不是石姣姣还能听到这结界休息室外来回走动讨论的弟子们,她估计真的要扛不住。
好容易找回点理智,石姣姣灌着灵力的掌心,带着看似严厉实则是温养的灵力,拍到了严子渠的肩头,总算是让他后撤了一点。
“你疯魔了吗?”石姣姣声色俱厉,却生怕让人听到了,压的特别低,“车轮战结束,马上就是分组对战,你现在想干什么?!”
石姣姣看了严子渠一眼,羞愤的捂了把脸,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你给我忍住了!若是这时候丢了元阳,功力大减,你是要这全天下都看沧源派的笑话吗?!”
严子渠也意识到自己不对,被石姣姣严厉的视线看的下意识弓腰,用衣裳去遮掩,可是少年就是少年,十几岁的年纪给他个支点,他能把地球都翘起来。
所以石姣姣骂也没什么用,严子渠却以为她真的生气了,连忙跪在地上,“咚”的一声,听的石姣姣膝盖骨都疼。
“弟子知错!”
认错的态度十分良好,石姣姣总算是吁出一口气,见他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这才准备要走。
殊不知他知错的不是他身为弟子,不该对师尊动心,更不该对师尊上手,他知错的只是时机不符合而已。
于是石姣姣这才走到结界的门口,就又被严子渠赖皮似的从身后抱住了,“分组对战还要一会儿,师尊再陪陪弟子,弟子保证不再……”
剩下的严子渠没说 ,只是头搁在石姣姣的肩膀上,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着石姣姣的耳垂。
石姣姣:“……你放开,这成何体统!”
严子渠却不松手,而是将头闷在石姣姣的肩上,说道,“为何师尊要弟子放开,却许大师兄为所欲……”
“弟子比不过掌门仙尊,可哪里比不过大师兄,”严子渠赌气一样道,“又哪里比不过那两个树妖还有师尊房中的傀儡?”
石姣姣难得的老脸憋的通红,被个小崽子这样质问,真的是……
“还是说师尊偏偏喜欢玄阳宫少宫主那样的花架子。”严子渠生长在民间,自小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什么样的话不会说,都敢把自己高高在上的师尊揉进怀里,自然是什么荤话都敢来。
“师尊信弟子,玄阳宫少宫主那样的人,真的只是花架子,痨病鬼似的……”严子渠湿漉漉的气息贴着石姣姣的耳边说,“师尊试过就知道,弟子能顶百个他。”
石姣姣真是被震惊全家,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严子渠,平日里竟然完全看不出,这个小不点,闷不吭声的竟然胆子大到这种程度,这种浑话都敢说!
“你……”
“师尊,弟子说的是真的,”严子渠自信满满,“师尊且看着,假以时日,弟子必然可比过这沧源派中的所有人,待那时,师尊的眼睛,能够不要再看着其他人。”
严子渠用这样一幅嫩皮囊,放出如此逆天的豪言壮语,可是石姣姣知道,他说的确实是真的,他是男主,是气运之子,魔修双修,假以时日,必定如龙腾天遨游四海。
她被严子渠扳着肩膀转过来,两人近距离的对视,严子渠一字一句说,“待那时,师尊可否普天之下,只看着弟子一人。”
这是表白了,而且是很长远很认真的表白,可石姣姣内心却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严子渠若是她没猜错,应当是小冤家在这个世界中的人格,只不过受苦受难的剧情还没能展开,就因为她的穿越改变了既定的人生轨道。
青梅竹马的共同升级相依相伴全世界只有你不曾抛弃我的剧本,变成了痴心弟子和花心师尊的禁忌之恋。
严子渠满脸真挚的等着石姣姣的回答,石渣渣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同样真挚的表示,“这个志气很棒,保持住,下一场小组对战加油哦!”
说完之后就要溜,严子渠怎么肯?反正憋了这么久,今天也已经对师尊下手了,下手了就必要寻出个结果来,就如他修炼一般,只要学便要学成最精。
于是石姣姣又被他执拗的扯到了休息室的里面,开启了小狼狗的纠缠,还有嗷呜呜奶叽叽的哀求。
石姣姣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可以颁发一个年度无人超越人渣奖,无论严子渠用了什么招式,金豆子噼里啪啦的掉下来了,石姣姣愣是抗住了没有许下承诺。
严格奉行渣女四不准则,不承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你我可是差了快两百岁呢,”石姣姣苦口婆心。
“可是师兄也同师尊差了快两百岁,为什么师兄可以我不可以!”严子渠红着眼圈低吼。
外面不知道为什么,人声突然嘈杂气来,石姣姣侧耳听了一声,也不像是小组对战开始,又要走,严子渠却不允许。
他下面马上小组对战,石姣姣又不敢真的打他,听他问个没完没了,只好不耐的说道,“你师兄我只是跟他玩玩,他都没当真你当什么真,反正你不用说了,我不同意,沉下心专心比试,知道吗?”
由于外面是在是太嘈杂了,石姣姣根本没有听到身后什么时候进来了人,严子渠看向石姣姣身后脸色骤然变的煞白的段承宣,眼睫下垂,又轻声问道,“师尊说同师兄只是……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就是玩,你……”
“师尊。”身后突然传来段承宣的声音,惊的石姣姣猛的砖头,就看到段承宣面色惨白的站在门口,都盯着石姣姣嘴唇动了动,再开口声音都带着颤,“师尊说的……可是当真?”
石姣姣:“……”去他妈的,最近真的是流年不利,屡屡翻车。
“承宣你听我跟你解释!”石姣姣眼见着一向内敛温和的大弟子,眼中续满了水雾,顿时向前一步,正欲抓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石姣姣手落了空,突然间肩膀又被撞了一下,严子渠越过石姣姣的身边,直接朝着门口走去,石姣姣被撞的向旁边一小步,哭笑不得的叹口气,见面前的段承宣虽然躲了她却没走,走到他近前伸手给他抹了下眼泪。
这下倒是没躲,只是越抹越多,咬嘴唇把自己嘴都咬出血了。
石姣姣用手去捏他下颚,段承宣只是倔强的盯着石姣姣,鼻头耸动,不肯松开嘴唇。
面对段承宣眼神中的质问,石姣姣头皮发麻,“别气了,我那只是随便说说的,真的。”
段承宣还是不肯松开,手也攥的紧紧的,指节青白,石姣姣无奈,捧着他的脸蛋踮脚,亲吻住他已经咬出血的唇。
“松开,”石姣姣小声说,“我进去。”
段承宣想要转身就走,想要推开这个分明在欺骗他的师尊,可是他最终还是控制不住,放松了自己的唇齿,迎接他舍不得放不下的亲昵。
石姣姣耐心松口气,心想着磨破嘴,不如亲亲来的好用,她以后觉得不瞎几把说话了,最近这运气越来越差,她已经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身为缔造者的气运了,屡次被抓现行。
然而,她是真的估计错误了,她岂止是身为缔造者的气运没了,还开始逐渐走衰运。
就在她气走小弟子,还捧着大弟子的脸蛋亲昵着软语哄人的时候,突然间这结界的休息区,不知道被什么猛烈的撞击了一下,顷刻间轰然碎裂。
石姣姣和段承宣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道直接撞的飞了出去,轰碎的结界一炸开,四面八方的嘶吼,哀嚎,才撕裂一般的传入石姣姣的耳膜。
石姣姣还未等起身,上方便突然间笼罩住一片巨大的阴影,她定睛看去,这次发现,这是一只长相狰狞,双目血红,正流着脓液一样涎水的魔兽的脚!
霎时间灵力冲体而出,长龙仰天而哮,化为护盾,将石姣姣和段承宣护在其中,险险躲过了这致命的一脚。
石姣姣满心都是what fuck!
幻境的试炼明明还没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龙卷着两人在地上翻滚一圈躲开魔兽的巨脚,天旋地转之后,石姣姣从地上站起来,就看到整个玄阳宫的,已经笼罩在一片魔兽的炼狱之中。
分明是艳阳的晴天,半空中无数魔兽伸展开的翅膀几乎遮天蔽日,不停的朝着玄阳宫的比试广场上落下。
而四面八方,也有数不清的魔兽正朝着人群聚集而来,厮杀声吼叫声响彻天际,空中弥漫的血腥味提醒石姣姣,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幻境试炼,这一切都是真的!
与此同时,有人隐隐约约的撕声喊道,“大家快跑啊!魔域的深渊之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石姣姣:我不是渣,我只是心碎成很多片爱上不同的人而已(取自评论区小天使的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