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香味儿是……
宁欢心觉得这个香味儿很特殊。
“这是滋养鬼魂的养魂香。”
这时候，蒋厉行突然靠在宁欢心的耳旁轻语了一声。
原来如此。
宁欢心点了点头，下意识的看了莫笑一眼，刚刚墨羽说她身体不好，就是指她的神魂虚弱吗？
不过，现在的莫笑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奇怪或许虚弱的地方。
“你们随便坐吧，我去拿壶水过来。”
这时候莫笑已经转身去了厨房，他们这个房间的布置有些古代的气息，房间里也没有任何电器，当然，两个人在这荒山上，也根本用不到那些东西。
“宁小姐，你是如何认识俞子印的？是他把阿莲的事情告诉你的吗？”
这时候，墨羽看着宁欢心突然问了一句。
听到他的问话，宁欢心微微一笑：“这件事说来话长，其实我……是先认识了阿莲，还有，你！”
“我？”
墨羽一脸震惊。
而宁欢心则继续淡淡的开口：“很多年前，你在你们墨家人世代居住的山林里救了一个被追杀的少女，那个少女就是阿莲……”
宁欢心缓缓叙述着自己知道的一切，一旁的墨羽此时已经怔愣的无法言语。
因为宁欢心所说的一切，正是他当年亲身经历过的一切。
“阿莲为了救你不顾墨汐的阻止，闯入了禁地，后来……她放出了沉睡的僵尸王，也就是俞子印。”
说到这里，宁欢心停顿了一下。
而墨羽也从回忆里抽出神来，目光复杂难辨的看着宁欢心：“你居然都知道？还知道的这么详细？”
有些墨汐和阿莲的事情，墨羽也不是很清楚的，但是宁欢心似乎知道的比他还要多。
“这些，都是阿莲告诉我的。”
宁欢心低低的回答了一句。
“不可能！”
墨羽不相信的否认：“阿莲已经死了，连魂魄都被打散了，怎么会告诉你这些？”
“或许，这个世界有奇迹呢？俞子印从来没放弃过寻找阿莲，即使阿莲最后只剩下一丝的怨气，他也不肯放弃。所以，我相信……只要他能继续努力，总有一天他能聚齐阿莲的魂魄的。”
只要永不放弃，任何事情都有可能被完成。
虽然不知道俞子印现在在哪里，但是宁欢心相信着，也期盼着，下次相见，自己能在他的身边看到阿莲的身影。
哪怕只是一缕魂魄也好。
听到宁欢心的话，墨羽沉默了下来。
就算阿莲的魂魄被俞子印聚齐了，复活了，她也再也不能成为人，只是这时间的一缕魂魄而已。
“人鬼殊途，这条路，真的很难，很难。”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己，墨羽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很难吗？”
听到墨羽的话，一旁的蒋厉行眯了眯眼睛，转头看了看窗边的那个香炉。
“既然这么难，你为何坚持了千年，还不放弃呢？”
蒋厉行突然直视着墨羽，低沉的问了一句。
那女鬼虽然看着气息很深，但是灵魂却很虚弱，一看就知道是多年没有进补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