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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努一看僵尸向自己攻击过来,毫不犹疑就向蔡根身体跑去,这次没有钻进去直接消失,而是像一层薄膜一样覆盖在了蔡根的身体上,强行把蔡根的身体重新塑形。
这个事情发生的很意外,每次不是直接上去干吗?咋这次有了新花样呢?难道努努知道打不过这个僵尸?或者是自己无意开启了什么技能?自己的身体可以让努努附身了?
这种镀膜,或者叫附身是瞬间完成的,蔡根不用喊什么口号,一切就已经完成了。
只见蔡根,身高暴涨,足足长了到了一米九,身上原本臃肿的脂肪全都消失不见,变成了大块的肌肉爬满了全身,由于肌肉的鼓胀就连外套都给撑破了,变成了一条一条,整个附身的效果来看,还是人形,也没有长毛,只是手臂特殊的长,就像努努的长手臂一样,已经垂到了膝盖。
看到那个原始人进入了蔡根的身体,僵尸大怒,这次他明白了,蔡根身体里有好东西,只要打死全是自己的,举着锋利的爪子就向蔡根捅来,速度很快。
蔡根还在感受着努努附体的快感,是的,就是快感,一种久违的轻松再次出现,就像初一的时候打一下午篮球,初二的时候每天每天早上跑二十公里,初三的时候,做二百个引体向上,那时候自己很年轻,体力很好,总是感觉不到累,这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又回来了,自己身上也不是那二百斤的负担了。
看到僵尸的爪子捅来,蔡根本能的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僵尸的手腕子,对于自己有这样的速度,蔡根自己都不适应,随手一甩,就像僵尸甩贞水茵一样,蔡根就把僵尸的身体轮着甩到了地上,一声巨响,坑洼不平的操场,原本都是坚硬的冻土,被蔡根随意的一砸,就砸出了一个半米的大坑。
躺在坑中央的僵尸,双眼发直,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躺在了地上?骨头怎么好像碎了好多?
对于自己的力量,蔡根也是吓了一跳,努努原来这么厉害吗?以前难道是因为没有身体,所以才那么菜吗?如果上次就附体的话,是不是菩提树都给他掰折了?
强大的复原能力,让僵尸在蔡根还在自我怀疑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一个跳跃,从坑中跳起老高,蔡根一怔,难道这是要飞吗?那就是飞尸了,谁抓得住啊?除非有直升飞机,这个小城市有直升飞机吗?这速度,有直升飞机也抓不到啊。
还好,跳得很高,终究还是落地了,僵尸吃了两个儿子的灵魂,也只是把全身变成了跳尸,距离飞尸还有一定差距,如果能吃了努努的话,说不定马上变飞尸,到时候,就哪里都去得,谁也抓不住了。
看见僵尸下落,蔡根心里万分感谢牛大爷的万有引力,只要能落地就好。
赶紧几步来到僵尸身边,在他又一次跳起的时候,抓住了对方的脚脖子,这次往地上砸的时候,没有松手,一松手万一跑了咋办,乱蹦也不好抓啊。
每一次砸地都发出一声闷响,避免把一个坑砸太深,蔡根只能转圈砸,以保证地面是坚硬的,每砸一下,蔡根的心情就舒畅一些,嘴里面不自觉的开始谴责僵尸,
“你捅人家姑娘干啥,人家还没结婚呢。”
“叫你儿子回来,骑马有那么好玩吗?”
“意外打碎佛像,你就没完没了吗?”
“你说你长这么结实,有啥用?我让你结实,让你结实...”
四个字,一点不多,在蔡根嘴里重复一遍,砸地一下,说了多少次,蔡根记不得了,只是后来口干舌燥的,只能哼哼。
周围的土地,被砸出了一圈深坑,肯定是超过一米了,蔡根就像站在一个孤岛上一样,力量和速度无时无刻不摧残着僵尸,身上的骨骼已经全都碎了,蔡根轮的时候,就想是再甩一根面条,想要受力很难。
蔡根看继续抽打也没什么实际意义,把人家操场砸成这样也很不好,拉着僵尸,蹦到圈外,一看僵尸,那双眼睛还在跟蔡根对视,充满怨恨,刚停下摔打,僵尸个骨骼就有愈合的趋势。
这咋办啊?蔡根没办法了,打不死啊,愈合能力太强。
看向了旁边疼着的小孙,开始求助。
小孙在蔡根变身的时候,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蔡根的身影,这法术比较像的也就是民间的神打了,请神上身,这这请的是金刚附体吗?力量,速度,就是飞尸,也能打稀碎吧?苦神传说名不虚传,秘密还真多,看着蔡根投来了求助的眼神,小孙努力的说,
“三舅,你把他拆了,他就不能愈合了。”
拆?这个词用在一个尸体上真的好吗?难道用手拔掉脑袋和四肢?蔡根有点心理障碍,这样不好吧?太血腥太野蛮了吧?
刚想动手,一下有了主意,对了,让燧人氏出来点把火烧了吧,多痛快。
松开僵尸,捡起刚才的半块砖头,轮着长手臂,就砸向自己的脑袋。
小孙一闭眼,这三舅自残有瘾啊,你都完胜了,还自残干啥?
僵尸却看到了一线生机,难道这个人因为打我打得太残忍,自责得要自杀吗?这是机会啊,赶紧恢复。
砖头拍在了蔡根的脑袋上,震得稀碎,碎渣掉了蔡根一脸,努努在蔡根的心头产生了疑惑,难道是小伙伴让我走吗?好吧,那我就走吧,一道黑烟从蔡根身体上冒了起来,努努钻回了蔡根的身体。
蔡根一下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手无缚鸡之力,刚一变回来,蔡根有点发蒙,燧人氏没出来,努努还走了,眼前的僵尸在快速恢复,阿西吧,咋办啊?我这不是穷作吗?自己要把自己玩死了。
还好,刚才的一砖头不是白砸的,一股绿烟从蔡根身体里冒了出来,在蔡根身边不断凝实,出现了一个背着竹筐的老头,身材魁梧不过弯腰驼背,像是一只大马猴,头发胡子花白,双眼炯炯有神,一身破旧的布衣,穿着草鞋,唯一特别的是脑袋上原来好像有一对角,不过被锯断了,只剩下一个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