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沐风一直陪着徐紫衣,等她睡着了才走出去。
静悄悄的走廊上,南宫宇恒弹飞手中的烟灰,惋惜道:“看样子徐紫衣是赖定你了!”
怎么说话的?
陆沐风抛给他一击冷眼,又点了支烟。
“他们现在已经到你家了,你要不要回去过过招。”
“没心情。”
“那你什么时候有心情?”
“不知道。”
南宫宇恒呼出一大口烟雾:“得,皇帝不急太监急,我又不是太监,着急个什么劲儿。”
“你确定?”陆沐风邪魅的勾chún,语带嘲讽。
“我当然确定,百分之百确定得不能再确定,你以为我是你,快三十了还没碰过女人,你特么到底行不行啊?”南宫宇恒的视线下移,坏笑道:“不行就赶紧治,别怕丢人。”
“滚!”
三十年的洪荒之力,都攒着呢,qiáng度力度持久度不容置疑!
“嘿嘿,你这种男人还真是世间少有,不能娶的不碰,娶了的也不碰,你特么到底是想便宜谁?”
南宫宇恒是那种及时行乐享受型的人,有没有感觉都可以嘿嘿嘿。
成年男女之间,不就是那点儿事儿吗?
何必搞这么复杂。
烟迷了眼,陆沐风深眸微眯,夹着烟的食指和中指抵在chún畔,神秘又性感。
就算陆沐风不说话,南宫宇恒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说吧,你是不是不想齐羽汐重蹈你老娘的覆辙,你老娘那个时代不一样,现在社会多开放的,连婚前同居都不是事儿,更何况你和她还结过婚,谁特么指望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是处,这不是笑话吗?”
南宫宇恒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陆沐风。
都什么年代了,思想还这么保守,真是辜负了他这张堪称行走的春……药的脸。
“今天没吃药?”
话多得像五百只鸭子在叫。
“我已经放弃治疗了,不吃药。”南宫宇恒对陆沐风这正人君子的样子不感冒,摆摆手:“我走了,见不得你这种老处男,一股子腐气,再和你待一起,别人就要以为我和你搞基了。”
腐气……陆沐风凝眉,有吗?
他低头闻了闻,只有淡淡的香味儿,好像是齐羽汐的体香沾在他身上了。
这不,洪荒之力又来了!
……
第二天晚上,陆沐风才被陆母的夺命连环call招回了家。
他刚一下车就被叶晓青死死拽住,就跟拽救命稻草似的,用尽了全力。
“儿砸,你再不回来,老娘我就要被那黑山老妖虐死了!”
陆沐风看着陆母夸张的表情,勾了勾chún:“她虐你,你就虐她,虐死了我善后。”
陆母哭丧着脸:“我可没她那么多yīn招,儿砸,快帮你老娘想想办法,你爷爷现在被她哄得团团转,眼看就要答应她让野小子进董事会了,如果野小子进了董事会,以后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他还没这么大能耐!”陆沐风自信满满,看向屋内的人眼神充满不屑。
有运筹帷幄的儿子助阵,陆母顿时有了底气:“儿砸,虐死他们,不用给我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