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外面。
韩小野拿着傅止言专用的杯子刚走到茶水间。就听到了里面的几个女的是聊天声。
“今天我来公司的时，和总裁一个乘的一个电梯，运气真的太好了。”
“你和总裁一个电梯？天啊，怎么这么好命？什么时候啊，他不是有专用的电梯吗？”有人羡慕极了。
“就是早上的时候啊，我路上塞了下车，来晚了，还差十分钟到上班时间了。我当时焦急的要死，进电梯之后，还在想万一迟到了怎么办。你们知道主管有多恐怖的，最近又因为公司决定并购浩瀚那边，工作量多的要死，更年期的主管更恐怖了……”
其他人不耐烦听她说那么多了，有人打断她，“说重点啊。”
“别急啦，我不是正要说吗？”那人顿了顿，“然后电梯门快关了时，总裁突然进来了。”
“艾玛，太好命了！”
“早知道我今天也晚点来上班了，搞不好也能遇到总裁了。你说我明天来晚点能遇上吗？”
“你不怕迟到别主管收拾啊？”
“怕啊，问题是能近距离接触总裁，主管收拾我，我也愿意啊。”
“切。”
“干嘛啊，你别说你不想。”
“……好吧，我也想。”
韩小野回忆了下今早上，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她和傅止言坐电梯时，里面是有一个女的。不过她当时满脑子都在想等会儿的会议需要做的事，没怎么在意。她觉得这种八卦太无聊了，正准备进去的泡咖啡了，忽然，刚才说话的人话音一转。
“哎，你们说总裁身边那个韩秘书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啊？”
“你们不觉得她成天都缠在总裁身边吗？时不时的还对着总裁抛媚眼，狐媚的很。我都看到过她好几次了，而且有次我还撞见她拉了下总裁的手。简直太不要脸了！”
她拉了傅止言的手怎么就不要脸了，她拉她家男人的手怎么了！
韩小野郁闷的很，都想冲进去理论了。不过她更想听听看这些人要怎么说她。
“你也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你们没注意她身上穿的衣服和她手里拿的包包吗？全是奢侈品，名牌。yg的工资高，也不是那么个高法吧，反正我觉得光靠工资，她肯定买不起那些东西。指不定……”
“你是说她和总裁……？”
“我可没说。”
“怕什么啊，这里就我们几个在，又不会传出去。说句老实话，我也觉得她和总裁的关系不简单。你们不觉得她的业务能力好差吗？明明是总部下来的秘书，却老是跑去问张秘书问题，好多还是很基础的问题。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做秘书的工作一样。嗤嗤，该不会是小蜜跑来当小秘吧？”
靠！她全家都是小蜜！她明明是持证上岗的傅太太！韩小野磨牙霍霍。
“不会吧？总裁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啊。”
“男人嘛，身体上满足了，枕边风再那么一吹，有什么不可能的啊。公司的那个李秘书，不就是高中毕业，什么都不懂，后面跟了董总，被董总直接送进了秘书处吗？她现在的只需要陪着董总出出差，平时也只要跟董总打情骂俏一下，业务能力还不是差的很。但人家不也混得风生水起吗？”
“这倒是。”有人纠结，“但我始终觉得总裁不会。你们不觉得总裁对工作特别认真吗？我总觉得他就算有小蜜，也不会不顾工作带出差。”
“说明狐媚子厉害呗。有些女人在床上的手段厉害的很，再牛bī的男人都扛不住。反正我看她就不是个什么安分的女人，这几天她各个董事的办公室到处跑，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难不成觉得总裁不会娶她，想多睡出几条路？”
“艾玛，别觉得什么都是潜规则，搞不好人家自己sāo呢？”
里面越说越难听，韩小野实在忍无可忍了，砰的一声推开了茶水间的门——
一群面上光鲜亮丽，心里龌蹉的女人们看到她集体傻眼了。
韩小野挤开其中一个挡在咖啡柜前的女人，面无表情，“让开！”
她口气一点都不友好，谁都能看出她听到了刚才聊天内容。
众人有点尴尬，同时又有点背后说人坏话被逮到了的难堪。茶水间的气氛都凝固了，连空气好像都不流动了，安静的窒息。
韩小野像是没感觉到似得，自顾自的倒出咖啡豆，自顾自的开始煮咖啡。
傅止言的咖啡豆是国外专门买回来的那个牌子，一煮出来，香味四溢，好闻的很。韩小野心情好受点了，转过头，忽然开口，“拜托各位下次说人坏话的时候找个安全点的地方，不然像现在这样，谁丑谁尴尬。”
在公司混的人，谁学会的第一件事不是粉饰太平啊。她这么直接的挑明刚才她听到了，并且丝毫不怕得罪人，其他人都愣了下。
韩小野煮好了咖啡，倒了一杯，不管那些女人心里怎么想的。端着咖啡杯，睨了几人一眼，“不过你们说对了，我还真的喜欢巴着傅总，所以你们没有机会了，不用瞎yy了。”
她就是嚣张怎么了，就是张狂怎么了。不服气？憋着！
韩小野看都不看那些女人瞬间变sè的脸，踩着高跟鞋走了……
她一走，茶水间窒息的寂静了一会儿，刚才聊得热火朝天的几个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脸sè不怎么好看的尴尬收回目光，不知道谁提了一句‘我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再不去做，主管要说我了’，其他人纷纷附和，瞬间茶水间里的人一哄而散……
另一边，韩小野端着咖啡进了办公室。
里面的董事们都走光了，只剩下傅止言一个人在看资料。
“啪。”韩小野把咖啡跺在他面前。
“怎么去了这么久？”看资料的男人抬起头，蹙眉。
韩小野撇撇嘴，没想隐瞒他，伟大的把所有委屈自己扛着。她直接把刚才去茶水间泡咖啡的遭遇说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