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傅止言抱着怀中人一路闯进了外科候诊室。小护士拦在左右,几次试图阻止他进去。
“踹门。”
“是。”
高大的黑衣保镖一脚踹开了就诊室的大门,就诊室里缠绵的两人迅速的分开。
“啊——”
裸着上身的女人惊恐的尖叫,慌乱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傅止言鹰眸一冷,闪过一丝不耐烦,“捂住她嘴巴拖出去。”
黑衣保镖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直接被千娇百媚的女护士捂着嘴,拖麻袋一样拖出去了。顺便还用脚勾上了房门。
秦放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仰躺在诊断台上,衣衫凌乱,左脸上还残留着女人香艳的口红。
“穿好你衣服。”
傅止言居高临下,声音冷的能结出冰渣子。
仰躺在诊断台的人忽然弹坐起来,满脸扭曲,低吼道,“傅止言,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理由。不然老子和你拼了!”
他容易吗他?才把医院新来的美女护士勾到手,眼看着就能‘吃’下去了。结果关键时刻,丫的居然带人破门而入。瞬间惊吓的他小兄弟都疲软了,要是秦家因此绝后了,他非得和死面瘫拼了不可!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看病。”
傅止言把满脸尴尬的韩小野放到了沙发上,简洁的吐出两个字。
“看病?你看?呵呵,我劝你出门左拐去隔壁男科。”秦放整理了下白大褂,恢复了jīng英人士模样,“小侄女,怎么又是你?”
韩小野干笑了两声。
亲眼目睹了刚才香艳的一幕,她实在无法直视这张亲切的娃娃脸了。
“你家小舅舅又家bào你了?我看看……”秦放蹲在韩小野脚边,查看了下韩小野膝盖上的伤,“嗤嗤,以我24k氪金眼初步诊断膝盖软组织挫伤了,就是不知道伤到韧带没。要是伤到韧带可就麻烦了,搞不好小侄女就成小瘸子了。话说,止言,你下手够狠的啊。小侄女这么可爱,你也忍心往死里打啊?”
“那什么。”韩小野笑的比哭的还难看,赶紧解释,“秦大哥,你误会了。不是傅……小舅舅打的,是我不小心摔到了。”
“切,居然不是面瘫动手的。”秦放撇撇嘴,娃娃脸乐出了两个酒窝,“小野,你刚叫我什么。”
“秦大哥啊。”韩小野搞不懂他在乐什么。
秦放笑成了一朵向日葵,立刻得瑟的望向傅止言,极为自然的唤了声,“傅叔叔好。”
傅止言额头太阳xué挑了挑,眼底卷起风bào。
秦放尤不自知,自顾自的得意道,“我是小侄女的哥哥,你是小侄女的舅舅,按照这辈分,我叫你声叔叔刚刚好。”
傅止言沉下脸,一字一顿的看向韩小野,“秦放比我大一岁。”
无辜躺枪的韩小野无语凝噎,看着某人不过十八少年的娃娃脸,瞬间闭了嘴。
因为不确定韧带是否受伤,傅止言又带着她打了个ct。结果不幸中的万幸,她的韧带坚挺的没事。韧带没事,秦放大手一挥给她开了两页的药。除了一瓶消炎喷雾外,其他的主要是补药。琳琅满目的,一盒药死贵死贵,看着五位数的药单,韩小野肉痛的都揪起来了。
傅止言是大款,完全没在意药单有多不合理,让保镖拿完药后。带着韩小野离开了,狠赚了一笔的秦医生心情愉悦的跟他们挥手拜拜,临走还不忘嘱咐韩小野下次再来光临。
光临,光临他妹!当医院是食堂啊,可以一天去三次!
……
韩小野一路被抱回了别墅的房间,她有点心虚,路上偷瞄了好多次面无表情的男人。
终于,她被放在了床上。
傅止言沉默的让王妈拿来了药箱后,取出消毒的酒jīng粘在棉花上。
“嘶——”韩小野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把膝盖往后躲。
奈何傅止言钳制住了她的脚踝,让她无处可藏。
“轻……轻点!”
擦药的人不止没有轻一点,反倒换了根棉签,倒上酒jīng重重的按在她膝盖的伤口上。
“唔!”酒jīng侵在伤口上火烧火燎的痛,韩小野脸都痛歪了,哼哼唧唧的叫唤,“混蛋,你故意的吧!”
左脚被人扣住了,痛的她用右脚踹。结果另一只脚也被男人的大手钳制住了。她双腿被抬离了地面,像是被困住的兔子。
“放开,我自己上药。傅止言,你放开我。”
傅止言寒着脸,满身戾气的拔开消毒酒jīng的瓶盖,直接一整瓶倒在了她受伤的膝盖上。
“啊!”
韩小野惨叫一声,奋力的挣扎起来。
但傅止言抓的很稳,她的挣扎就像是小水滴沉入大海一般,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痛?”
“丫丫的,你来试试就知道痛不痛了。”
喜怒无常的神经病,王八蛋!那么大一瓶酒jīng居然全倒在了她膝盖上,韩小野痛的眼泪花花都出来了。
膝盖密密实实的痛,就好像有人拿着针在扎她的肉一样。
韩小野伸出爪子恼怒的在男人的脖子上挠了一爪子。傅止言松开抓着她的手,韩小野立刻窜到了床边,捂着膝盖使劲吹气。
“知道痛,下次就不要再犯了。”
冷酷,不容质疑!
韩小野猛的抬起头,咬牙切齿,“我都说了是被人绊倒的,我又没病,没事把自己摔成这样。”
“韩小野,不要再对我说谎了。”傅止言站起身,“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刚才还叫嚣的人像是被点了xué一样僵住了。
半响,她龇牙咧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正巧,我最喜欢挑战极限了。”
傅止言倏然眯起了眼眸,危险之极。
“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韩小野不甘示弱,抬起下巴,“你也该知道我也不是在开玩笑。”
傅止言何曾被这样挑衅过,他蓦然上前,一把捏住少女的下颚,“韩小野,你在玩火?”
靠!
韩小野学着他的样子,也猫儿般眯起了眼睛,不怕死的抛了个媚眼,“怎么着,我就爱****。”
“呵。”
男人从xiōng腔发出了声嘶哑的声tiáo,俊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他猛的把人抵在了墙壁上,俯下身埋在她脖子边,哑着声音,“****?你知道什么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