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雪白的贝齿咬着下chún,媚sè无边的杏眼恨恨的盯着方铮,眼神中除了羞愤之sè,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盈盈荡荡,仿佛能漾出水来。脸sè早已红透了,高举着粉拳,打也不是,放也不是,端的羞恼之极。
方铮嘿嘿一笑:“凤姐,你别害羞呀,小弟我人才相貌都是一等一的,打着灯笼也难找呀,你若害羞不敢接受,未来属于咱们的幸福小日子可就泡汤啦……”
凤姐噗嗤一笑,葱指虚点了一下方铮的脑袋,“你呀,真够臭美的,油嘴滑舌,贪财好sè,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居然好意思说自己人才相貌一等一,我真是服了你……”
收起了嬉笑之sè,凤姐幽怨的看了方铮一眼,语带无限萧瑟落寞之意,幽幽叹道:“姐姐知道,你其实是个好人……”
“停!打住!”方铮闻言脸sè立马变了,显得有些气极败坏,这才几句话呀,就开始给我发好人卡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任是方铮对情事不甚通晓,却也知道,但凡女人一副幽幽怨怨的口气跟你说“你其实是个好人……”,那后面的话不用猜,一准没戏,百试百灵。
“凤姐啊,你就算不接受我,拜托你也别恶心我成不?”方铮有点莫名的气愤,得亏我是穿越来的,多少明白点儿女人拒绝人之前的套路,先扬而后抑,心情从天堂掉入地狱,拒绝就拒绝,用的法子还这么不厚道,不接受你就直接明说,有必要跟写文章似的,先来个**,再来个低谷,玩人也不能这样玩呀。
不能怪方铮小题大做,事实上,在前世但凡女人给男人发好人卡,另外一层意思是,你是好人,但你没戏,这对男人来说,是无能的另一种隐蔽的说法,所以听到“你其实是个好人”,方铮就觉得凤姐在骂自己似的,脸上如同被人扇了耳光,火辣辣的很是不爽。
凤姐见方铮脸sè一阵红一阵青的,不由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令这位平日里看起来脾气非常好的方大少爷大为恼怒。
“你怎么了?莫非姐姐我说错了什么?”尽管年纪比方铮大,但方铮一生气,凤姐还是有些害怕,惴惴不安的问道。
方铮气过了一会儿,心里也缓过劲来了,接着又觉得有点好笑,不就一句话嘛,跟一个女人较什么劲儿?人家发张好人卡,至少在人品方面还是肯定了我的嘛,至少比“你是个坏人,所以我不喜欢你”来得qiáng多了。
这样一想,方铮觉得平衡了许多,语气也温和了些:“凤姐,你是不是想说,其实我是个好人,但我不适合你?然后祝我早日找到真爱,别吊死在你这一棵树上?”
凤姐睁大了美目,疑惑的望着方铮:“你这话也太虚伪了?一是一,二是二,姐姐我说话什么时候拐弯抹角过?你以为世上的人说话都跟你似的油腔滑tiáo么?”说完凤姐还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方铮脸sè赧赧的,靠!被鄙视了,原来这古代娘们不是给我发好人卡来着……
“凤姐,你刚刚说我是好人,还想说什么?”
“你是好人,但也是贵人,姐姐我是个比你年纪大的寡妇,怎能配得上你?你啊,还是将这世事想得太简单了……”
凤姐的表情忽然怔忡起来,露出几分悲伤的神sè,眼睛直直的盯着方铮,那千娇百媚的神采已然不见,方铮的脸庞在她眼中越来越近,在她心里却越来越远,伸手可触,却遥不可及,一如水中月,镜中花………。
半晌,凤姐幽幽轻叹了一声,低声道:“你想过没有?你如今是堂堂的朝廷五品官员,钦封的伯爵,深受皇上恩宠,甚至马上就要做驸马爷了,你觉得皇上会答应你娶了公主之后又去娶一个年纪比你大的寡妇吗?就算皇上答应,你的父母会答应吗?公主会答应吗?”。
“姐姐这辈子活得苦,活得累,十五岁娘家便将我许了人,刚过两年日子,家里的男人又被征召到北方入了军,离开家才几个月,男人便死在了外面,姐姐我就这么无依无靠的守着寡,没命的攒点家业,希望自己的余生能好过一些。一直到有幸认识了你,尽管与你不沾亲不带故,可姐姐心里一直当你是我的主心骨,如玉斋不管遇到了什么事,姐姐一想到有你站在我身后,说话的底气都足了。”
“姐姐与你若是多跨出一步,你可知你要承受多少责难吗?姐姐是个克夫的寡妇,怎能让你因我而与家人反目,令圣上不满,令公主伤心?这样姐姐就算跟你在一起,你会活得舒坦吗?”。
凤姐难得主动的伸出手来,轻轻抚着方铮的脸庞,眼中的神sè似迷朦,又似伤感,语气带着淡淡的唏嘘,神思恍惚的看着方铮这张年轻的脸,凤姐眼中盈盈溢满了泪水,口中反复呢喃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你出现得太晚了……”
说罢晶莹的泪珠终于滚滚而落,悄悄的,一滴一滴的落在方铮的衣襟上,飞溅,粉碎,如一场盛世的烟花。
舔了舔干枯的嘴chún,方铮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凤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要相信,我方铮这辈子或许懒散,或许xiōng无大志,但我真正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我要娶的女人,谁也拦不住我!”
凤姐闻言笑了,眼中的泪珠不停落下,笑颜却如春日的桃花,带着几分醉后的酡红,在微暗的烛光下显得分外娇媚。“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知心中有着多少悲苦,此情此景,却让方铮的心狠狠抽动了一下,一如对她半世的辛酸感同身受。
“咱们不要说那些扫兴的话了,来,陪姐姐再喝几杯……”凤姐明显已经醉了,竟主动拉起了方铮的手,她的俏脸越来越红,眼中的媚意也越来越浓。
“凤姐……你醉了。”方铮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温声道:“别喝了,我扶你去歇着。”
凤姐吃吃一笑,推开方铮,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屋内一只大箱子前,揭开箱盖,从里面拿出一个绸布包着的包裹。
“这是什么?”
凤姐在方铮身旁坐下,软若无力的轻轻靠在方铮身上,一股成熟女人的幽香丝丝沁入方铮的鼻端,如兰如麝,令方铮心旌摇摆激荡,直想伸出手去,将她搂在怀中,肆意轻薄亵玩一番。
方铮的鬼心思凤姐浑然不知,她口齿不清的呢喃道:“……这是你的……分红。姐姐我早给你准备好了。”
“呃……你不是要开分店么?这么快便赚钱了?”明知眼前的情形实在不适合谈论银子,方铮还是禁不住喜出望外。
凤姐摇头笑了,笑容中透着迷蒙,“以前姐姐我没跟人合过伙做买卖,很多规矩都不太习惯,所以你以前来要银子时,姐姐没给你,却自作主张拿着你应得的银子开新店……”眼波流转,凤姐笑着望向方铮:“……因为这事儿,你恐怕对姐姐怀着不少芥蒂?”…。
“没有没有!”方铮赶紧摇头,“姐姐在帮我赚钱呢,就算暂时不给我分银子,那也是为我好,想为我赚更多的银子,呵呵,小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你还缺银子吗?小弟想办法再去给你弄点儿……”
“小坏蛋!格格格……以后呀,生意归生意,这个规矩还是得立起来,以后赚了银子咱们先分了,分了银子若你暂时没什么大用,再拿一部分出来,咱们接着合伙,姐姐这么说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凤姐你对我太好了,小弟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请你吃饭,估计你不稀罕,以身相许,小弟担心你可能不会答应……”方铮边说边解开包裹,嗬!一大叠银票,大略数了数,估计有四五万两之数。
“这么多……”方铮惊讶道。
“姐姐我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打着方大少爷的牌子,那些街上的闲汉痞子,捣乱的公差,伸手索贿的官吏,见着如玉斋纷纷绕道儿走,一刻不敢多留,倒是省下不少打点的银子,真不知你在朝堂上做过些什么,那些官吏听到你的名字,就跟见了鬼似的,吓得脸sè苍白,话都不说扭头就跑了,连那些收税的官吏都没敢上门讨要,如玉斋每月该交的税款,还是我自己主动交到衙门里去的。——再加上长平公主殿下帮忙,那些王公大臣家的女眷照顾生意,久而久之,赚的银子就多了……”
方铮笑眯眯的道:“没想到我的名字居然还有镇宅避邪的功用,要不咱请个画师,把我英俊的相貌画下来,然后向全京城的商户兜售,让他们把画相贴在商铺门口,嗯,五两银子一张,一次性买十张打八折……嘿嘿,咱们又多了一个新业务呀。”
凤姐此时似乎连坐都坐不稳了,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方铮的身上,手中晃晃端着酒杯,嘴里吐气如兰,带着些许的嗔意:“……你呀,真是钻到钱眼儿里去了,此时月sè正好,何不再陪姐姐喝几杯?”
方铮一惊,刚才只顾着想银子,却没留神凤姐,这一会儿的工夫又不知她喝了几杯,真让她喝醉了,面对如此风情万种的美人儿,我是吃,还是不吃呢?
由不得他多想,凤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忽然扯了扯衣裳的前襟,素手轻轻往红润的俏脸上扇着风:“小坏蛋,你不觉得热吗?……姐姐好热呀……”
方铮多想从头到尾保持着正人君子的风度呀,毕竟刚才谈论的话题太过沉重,若不是凤姐刻意将话题避开,没准现在方铮正跟凤姐两人抱头痛哭呢。
可沉重的气氛变得太快,一时让方铮有些措手不及,刚刚还“我生君未生”来着,这一会儿的工夫,气氛却变得极为暧昧旖旎,甚至凤姐扯动衣裳的前襟,他还不小心看见了凤姐里面穿着的大红sè肚兜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上次被方铮偷去的那一件。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方铮反复在心中提醒着自己,要做个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做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毕竟凤姐是个好女人,好女人不该被sè狼吃豆腐。
提醒归提醒,方铮的一双贼眼却睁得大大的,直直的盯着凤姐高耸的xiōng脯,有时因为角度挡住了视线,他居然还将脑袋探过去,居高临下的盯着,生怕错过任何关键的部位。
好风光呀好风光!凤姐的身材真是没说的,自己这几个老婆里面,若论身材,怕是只有嫣然才能与她一较高下了?…。
“小坏蛋,姐姐好看吗?”。凤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也许是酒意掩饰,见方铮盯着她的xiōng部,凤姐只是吃吃一笑,未见多少羞意,反而不自觉的挺了挺xiōng,原本高耸的酥xiōng更是雄伟挺拔。
“凤姐的身材,那真是万里挑一呀,小弟一见,心不胜向往之……”方铮一副标准的sè狼模样,自顾流着口水道。正待将sè手伸出去,好好亲手轻薄一番,却不料凤姐朝方铮笑了笑,头一歪,便倒在了桌上。
方铮傻眼了,sè手保持着固定的姿势,僵持在半空中,脸上sè眯眯的表情似乎都凝固了。
嗯?醉过去了?早叫她少喝点儿,这下好,啥事都没干,人就彻底醉倒了,留下我一人在这儿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呀?好好的吃顿饭,吃出这么个光景来,怎么办?都说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眼下机会正活sè生香的趴在桌上不醒人事,推倒,还是放弃?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选择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方铮的脑子里不停的天人交战,——其实也没交战多久,他很快便做了决定。
摇了摇凤姐,确定她已彻底醉倒,方铮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到了床上。望着沉睡中红若丹霞的俏脸,方铮心中不由泛起一阵爱怜。
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方铮站起身来,轻吁一口气,回头再看了看凤姐,眼珠一转,又在床沿坐下,揭开被子一角,将凤姐的外裳解开,露出大红sè肚兜儿,顿时春光无限,芳香扑鼻,如同揭开了一件绝世珠宝的外盒,满室光艳bī人。
这是我内定的老婆,摸一下下应该没多大关系?虽然本少爷的道德准则要求很高,但……摸自己的老婆应该在道德准则之类?我又没有趁人之危推倒她,摸一下而已,又没少块肉……
方铮不停的在心里说服着自己,手已不由自主的伸出去,落在凤姐高耸的酥xiōng,……真舒服呀,柔软却又坚挺,女人中的女人,这样的极品若不收入自己房中,简直天理不容……
这女人的腰真细啊……
这女人的腿真长啊……
这女人的脚真漂亮啊……
…………
…………
方铮一个人边念叨边轻薄,虽没有实质的推倒她,sè手却已将凤姐全身上下摸了个透透彻彻,没有一处遗漏。凤姐似毫无知觉,任他施为,全无反抗。
一直摸了两盏茶的时分,方铮才意犹未尽的住了手,舔了舔上火的上chún,方铮咬牙为她盖好了被子,以万分的毅力忍住了内心汹涌的冲动。不能再继续了,真若趁凤姐醉了推倒她,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再说这样干也不光彩,不像个男人,嗯,摸摸就好,摸摸就好……
蹲在凤姐身前,方铮轻轻道:“我走了,你好好睡……对了,你的肚兜儿与我很有缘,小弟就带走做个留念了,嘿嘿,明早若找不着它,你就换那件粉红sè,那件其实我也挺喜欢……”
吹熄了蜡烛,轻轻带上门,望着天上一lún新月,方铮伸了个懒腰,走出了后院。
厢房内,凤姐在黑暗中坐起身来,脸sè羞红的咬着下chún,恨恨的低声道:“……有sè心没sè胆的小混蛋!混蛋!!yín贼!”
狠狠捶了几下床沿,凤姐又躺了下去,想着刚才自己装醉,方铮却将自己的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那种火辣辣的触感,令得她差点呻吟出声,当场出丑。想到这里,凤姐感觉整个人跟着了火似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变得火热难当起来。清喉娇啭的轻轻呻吟一声,凤姐将脸埋在了被子里,掩住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春光……
夜凉如水,后院的厢房内却满室如春。
走出后院的方铮心情却有些懊恼,他在想自己刚才是否做错了?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呢?若是刚才将她推倒,就算第二天她醒来恨自己,以自己对女人软磨硬泡的本事,估计拿下她的芳心不难?没准从此以后她就死心塌地的跟了我呢。
要不,少爷我现在再回去继续?
想了想,方铮还是放弃了,不光彩,就算做了也丢男人的面子,要推倒,也得在她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的时候,那才叫有本事呢,趁人之危就没意思了。
迈出后院的门,小五正坐在马车边等他,见方铮沉着脸出来,小五赶紧上前招呼。
“少爷,您……怎么了?”见方铮脸sè臭臭的,如同被人抢劫了般一脸晦气,小五小心的问道。
方铮皱着眉,咧了咧嘴:“……蛋疼!”
---------以下不算钱-----------
天寒地冻满地打滚求月票,同志们,有票的捧个票场,没票的捧个人场,这个月若能在榜上待几天,死了也值呀。。谢谢大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