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道之纵横天下

第二十章 洛阳风云

洛阳雄踞黄河南岸,北屏邙山,南系洛水,东呼虎牢,西应函谷,四周群山环抱,中为河洛平原,即地形险要,又风光绚丽,土地肥沃,气候适中,漕运便利。故自古以来,先后有夏、商、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洛阳乃天下交通要冲,军事要地。杨广即位后,将洛阳建成一个城周长超过五十里,宏伟壮观、气势磅礴的巨城。杨广又以洛阳为中心,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把海河、黄河、淮海、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洛阳更是成为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这日天才微亮,城门开启,大批等候入城的商人,及赶早市的农民蜂拥而入。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随着人群,大摇大摆,姿态从容地由南门入城。洛阳的规模果然非比寻常,只南城门便有三座,中间为建国门,左为白虎门,右为长夏门,恢弘大气。这名书生进得城来,手摇着一把名贵的美人扇,举目四望。只见眼前一条宽达百步,贯通南北两门的大街,在眼前笔直地延伸开去,怕不有十几里之长。街旁遍栽樱桃、石榴、榆树、柳树等各式树木,桃红柳绿,景色如画,美不胜收。大道两旁店铺林立,里坊之间,各辟道路,与贯通各大城门的大街纵横交错,井然有序。

书生手摇美人扇,迈着方步,一步三晃,好不暇意。书生就这般看似毫无目的,在偌大的洛阳城闲逛了半个时辰。然后,看似很随意地走进一家药铺。整个药铺一股浓郁的草药味。此时药铺内有两个小厮打扮的人在忙着给顾客抓药,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在柜台后一只手翻着账本,一只手在算盘上噼里啪啦打个不停。书生跺着方步走到柜台前,眼睛看着掌柜模样的中年人,手指在柜台上轻轻敲击。掌柜模样的中年人抬头看了一下书生不咸不淡地道:“贵客,有何需要。”书生微微一笑道:“岭南、山好、水好、药材好。”掌柜的闻言一愣道:“南岭、水好、山好、人更好。”掌柜的说完,紧接笑眯眯地道;“这位公子,请随在下到里面详谈。”书生说了一声好。然后穿过药铺进入后院,掌柜的打开一间厢房的房门,请书生进屋。两人进得屋来,掌柜的朝书生深使一礼道:“不知是山上的那一位大人来访?”书生从怀中掏出一面金牌,递给掌柜的。掌柜的拿起金牌仔细察看,只见金牌上刻着一座山峰,在山峰的底部刻着一把造型奇特的短刀,在金牌的另一面,刻着山城两个字。掌柜的双手捧起令牌,毕恭毕敬地把金牌还给书生道:“不道知大人有何吩咐,我们洛阳情报站全力配合完成。”书生哈哈一笑道:“清叔,你且看看我是谁?”随即书生浑身骨骼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书生的身材,容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容貌英俊帅气的年轻人出现在药铺掌柜的面前。掌柜的浑身一震跪倒在地道:“属下岭南情报部洛阳站站长宋清,参见少阀主。”

原来这个书生赫然就是岭南宋阀的少阀主宋师道。自从在虎牢关活捉了袭营的裴仁基的公子裴行俨后,裴仁基被逼无奈之下献关投降,投降后,裴仁基这才知道面前的瓦岗军,竟然是打着瓦岗军旗号的四大阀之一宋阀的岭南军。领军之人竟然是天下四大阀之一的岭南宋阀的少阀主宋师道。裴仁基没想到瓦岗军得到了岭南宋阀的支持,和自己作战的是岭南军,而不是瓦岗军。当年大隋强盛之时,发兵十万攻打宋家山城,结果在宋家山城碰的头破血流,铩羽而归。自己败给岭南军,也不丢人,反而就此搭上了岭南宋阀,心中暗喜,裴仁基出身闻喜裴氏,也是隋末有名的世家大族,每当出现乱世时,这些世家大族就会让自己的族人四处投靠有能力夺取天下之人,无论哪一个势力得了天下,朝堂上都有裴氏的子弟为官,进而保证了裴氏长盛不衰,这也是世家大族的保命手段。因此当裴仁基知道自己投降的是岭南宋阀后,心中很是高兴。随后,宋师道安排裴仁基封锁虎牢关被瓦岗军占领的消息,一切照旧。岭南军撤下瓦岗军的旗帜,换成隋军旗帜,因此王世充并不知道虎牢关已失陷。随后不久,江都传来宇文化及起兵作乱,缢杀隋帝杨广,裴仁基知道大隋已经完了,开始尽心尽力地辅佐宋师道。

岭南宋阀的情报机构和巨鲸帮不断的传来各种消息,其中宋师道重点关注的慈航静斋的师妃暄出现在洛阳。传出慈航静斋要为万民找寻真龙天子,并赐予和氏璧,顿时,各大势力闻风而动,李阀,王世充、窦建德、李密、魔门等等凡是有意天下的门阀,义军、大大小小的势力都蠢蠢欲动,派遣精兵强将进入洛阳,进行和氏璧的争夺。

宋师道知道和氏璧中有一股奇异的能量,可以洗经伐髓,自己势在必得,千万不能被蔻仲、徐子陵两个小混混给糟蹋了。于是宋师道任命沈落雁统领虎牢关诸军,让裴仁基、贾务本、李靖、山城四杰为辅。自己带着石青璇、叶雪、叶霜、秦琼、裴行俨、李靖、贾润甫外加一千精锐的好手出发前往洛阳,争夺和氏璧。在临近洛阳时,宋师道让众人进入紫罗戒,自己运功改变身形,大摇大摆地进入洛阳。宋师道伸手扶起宋清道:“清叔,辛苦了,我让清叔准备的院子怎么样了。”宋清道:“回,少阀主。院子已准备好了,现在,洛阳的大宅比较好买,这也是拖杨广的福,杨广去江都时,朝中有许多官员跟随去了江都,因此空下了许多宅子,而且,价格不高。宅子我已让人打扫干净了,随时都可入住。”“哦,太好了,现在麻烦清叔带我过去,这几天就住在那里了。”宋清连忙道:“不麻烦,不麻烦,少阀主咱现在就去。”于是宋清安排好药铺事宜,领着宋师道前往。

宋清领着宋师道,走了大约半刻钟,来到一处幽静的大宅前,掏出钥匙,打开铜头大锁,吱吱呀呀推开红漆大门。这是一处五进的大宅,宋师道粗略地看了一下,对此处宅院还算满意。于是让宋清先行回去,如有需要再去药铺寻他。

宋师道等宋清走后,关上大门,把石青璇、叶雪、叶霜、秦琼、裴行俨、李靖、贾润甫,一些士兵,十几名厨娘以及二十多名年龄十五六岁到十七八岁的小娘充当丫鬓,(这些厨娘和小姑娘都是以前从流民中挑选出来的,厨娘做饭大多味道不错,小姑娘都是一些面目姣好的孤儿)从紫罗戒中挪移出来。顿时院子里挤得满满当当,宋师道让贾润甫充当管家,掌管这些士兵家仆,并把士兵的甲胄都换成护院和家奴的服装,安排好宅院的护卫,把护卫,家奴,厨娘,丫鬓按照一些大宅规矩,安排到相对应的住处。叶霜欢天喜地地拉着叶雪和石青璇进入内宅,挑选房屋。宋师道一行就这样在洛阳城中安顿下来。

清晨,宋师道在石青璇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看着经过昨晚深入地耕耘姿态有些懒散的石青璇,宋师道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心中好不暇意,如此冰清玉洁闻名全国的一代奇女子,现在居然是自己的女人了。夫复何求啊!宋师道在院子里活动活动身子,然后把自己所学的武功练习一遍。感到颇有精进,随后宋师道洗漱一番,和石青璇叶雪、叶霜一起吃过早饭,进入书房。打开宋清送来的情报,观看起来,现在的洛阳可谓是鱼龙混杂,李阀的李世民,窦建德麾下首席大将刘黑闼,蔻仲,徐子陵,慈航静斋的师妃暄,魔门的绾绾,四大圣僧,散人宁道奇,飞鹰曲傲,李密的儿子李天凡及邀请的南海派高手晁公错,长白双凶,洛阳本土势力王世充,独孤阀等等凡是叫上来的势力都有人来到洛阳,宋师道看着这些情报,摇头苦笑,还真是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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