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干)

092不胡闹

她要摸,他就叫她摸,还大赤赤地露给她看,拉着她的手过去。

滚烫的,烫得她的手心发热;硬梆梆的,叫她手儿都跟着软糊糊的,还就羞了,不敢碰了,也就就这么大点的胆子,还想借着酒意上头去作弄他——

叫他一试就试出了个原形出来,不敢碰了,手也不敢张开的,还是他将她的细指一根根的掰开,教&&她用两只手包裹着他滚烫的粗壮性器,嘴上还教她,“嗯,对,玫玫,就是这样儿,这样儿握着,慢慢地,动起来,不要太重,要把二叔给弄疼了……”

他边为她青涩的动作而抽着气,又细细地教她,见她眼睛直愣愣地就盯着她自个儿两手中间露出的那一截子肉柱来,她的手极白,叫显得被她拢在两手中的肉柱儿更是紫黑粗壮,瞧着格外的狰狞,也叫叫人害怕,顶端的小孔微微涨开,往外吐着一丝涎液。

眼睛瞪得大大的,分明是有些分神了,他低头,薄唇吻了上去,可见不得她这会儿失神。

唇上温热的缠绵,叫她回过神来,视线也转移了注意力,秀眉皱得更紧了,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仰着脑袋儿接受他的温柔热吻,小舌尖叫他勾得纠缠起来——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去勾住他的舌尖,有些生涩,可极得陈二的欢喜,跟捡着宝贝一样的,吻得更热烈了,恨不得将人都吃入肚子里,时不时地还哄着她,“乖姑娘,手上动一动?”

他一说话,全是酒味儿,都落入她的嘴里,她“咯咯”笑了起来,两只手真的去弄他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就是上上下下地摩挲着那根吓人的肉柱儿,摩挲着他直喘气儿,就跟抓着了命门一样——可不就是命门嘛,都交到她手里头,由着她呢。

“以后可不许喝酒,”他咬着她的唇角,还同她打商量,底下叫她的手给弄着,生涩有生涩的乐趣,到叫他连连抽气儿,只胀疼得难受,还是捺耐着性子去哄她,“喝了伤身。”

她去追他的薄唇,动作有些笨拙,还真是个好学生,也学着他的样儿啃他的唇角,又学他的样儿把脑袋儿仰起来,追着他的薄唇吻,不光吻,她还吸——

往他薄唇上吸,吸得极用心,就好似要将他的魂都吸出来——

此时,她嘴儿吸着他的魂,底下两手弄着他的命门,瞧着是她在弄他,他叫她弄得魂不附体,衬衣解开了,被子也解开了,一切都在她由着作弄呢——偏她还别别扭扭的不肯认呢,自个儿还夹紧了腿,是难受的,手心里握着硬梆梆的家伙事儿,她还能没反应?

早就湿哒哒的,还扭着小屁股不自在咧。

偏还要往他身上躲,可真是拿她没办法呢。

这会儿可到了地儿了,建春公寓。

他还得哄着她,“到家了,玫玫。”

她睁着水意儿汪汪的迷蒙美眸,像是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就瞧他——

眼神儿真勾人,她自个儿都不知道她自个有多勾人,瞧着他把衬衣的扣子都扣起来,又皱着眉头将还未疲软的性器藏回裤子里——可裤子哪还遮得住,这样儿可怎么下车?

她是担忧的,脑袋儿是热的,可晓得难为情,双手被迫地已经空着了,却不知道要往哪里搁,只晓都沾了他的味儿,“二叔,怎么办呀?”

她眼儿还瞧瞧他裤间那处,真个愁死人,又有点“怨”他,“二叔,这样儿不行的,要这么叫人看见,你可怎么是好呀?”

她好像天生的就能讨好人,也不说自个儿怎么丢面儿,会被别人传闲话,还要替他操心起来,好似他是她的惟一,眼里头只瞧得见他,见不着别人,也顾不着自个儿了。

瞧她个担忧的样儿,陈二不慌不忙,还给她支起招来,“你先下车,就站在车边儿,待会儿二叔下来,你就走在二叔前头替二叔挡一挡?”他说着还替她拉拉衣服整理一下。

她立即应了,多乖巧呀,又害怕的,下车前还给自个儿拉了拉衣服,还备有样儿的下了车,装作不在意似的打量了一下周围,还轻咳了一声——这会儿这处的公寓都黑着呢,也有亮着的,灯光虽好,恐怕也瞧不太出来,她换了个表情,正儿八经的绕到车子另一边儿。

她还替他开车,俏皮地同他敬个礼,“首长好!”

陈二真无奈哪,伸手刮她鼻尖儿,“称呼不对。”

她掩嘴“咯咯”笑两声,还将腰弯了弯,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来,“领导请……”

真个怪模样,叫陈二摇头,声音暗哑,“玫玫,不胡闹!”

偏他这会儿说这样的话可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裤裆处还支着个帐蓬呢。

真就下了车,一前一后的,贴得严严实实的,到不叫人看见他的尴尬。

屋里头静悄悄的,阿姨早睡了,这偌大的屋里头醒着的只有他们夫妻,才弯腰在脱了鞋子,她身子就跟着离了地,惊呼声才出了个声儿,就止在她嘴里头了——

这会儿,他将人抱起来了,颇有些“正经”样的问她,“还闹吗?”

问她呢。

她也不含糊,手指着他,就“咯咯”笑,“就闹,就闹……”

许是刚才摸过了,她现下里胆子也跟着长了一点点儿,也就那么点长的苗尖儿,她伸手要推开他,“二叔,我自个儿走……”

陈二还真的就放下她了,叫她赤着纤白的双足踩在台阶上。

她腿儿纤细,当着他的面儿,人靠在雪白的墙壁上,慢慢儿地往下滑,小屁股就坐在台阶上了,动作还有些慢,大概是叫酒精给刺激的,但她不认的,觉得自个儿没醉,乌溜溜的眼睛亮亮的,就瞧着他——双腿儿抬起来,手往裙摆底下伸。

他就看着她胡闹,纤白的手在裙摆底下弄,还微抬了小屁股,就见着她将个薄薄的布料给剥出来,也不往下拉,就挂在膝盖上,白色的布料,就跟放投降书一样,“二叔,我这里痒呢。”

真破天荒的,倒真是个娇娇,腿上还挂着内裤,依旧“咯咯”笑着呢,她的手还往裙底下弄,将自个儿手指都摊开在二叔面前,吃吃地笑道,“二叔,我那里湿乎乎的呢……”

听听,这也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还真的就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她还不止说这些,还挺挺鼓鼓的胸脯,“二叔,我这里头胀呢,是不是有奶了呀,你给我吃吃?”

娇娇的,艳艳的,偏又含着一份儿羞涩,真把人的魂都给勾没了。

ps:明儿就是端午节休息了,希望不会收到加班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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