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姐姐
顾玉来的焦急了些许，好容易才找了由头将桓厉骗去了鸢殿，躲了众多宫人的眼线，进到这鸳鸯阁来，却不料看到的会是这般场面，她悉心疼爱多年的妹妹，终究是被男人染指了。
一时禁不住，那和顾柠相似几分的端丽绝伦面颊上，就浸满了清泪，颤着手替裸露的顾柠套衣服，玉指抖的极其厉害，泛着泪光的温婉眸底，还有掩饰不住的狠光，忽而手下一顿。
“姐姐，怎幺了？”
顾柠那潋滟水光的眼睑上还挂着一滴泪珠，愣愣的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长姐抚向自己乳上的手指，那里还有方才姐夫留下的于痕。
“他咬你这里了？”
清婉沉沉的嗓音悦耳极了，不若顾柠那般的娇糯糯，顾玉的声音全然充满了女人味，此时却悄然变调，摸着顾柠一对小奶上面布满的痕迹，她变了脸色。
还带着几分彷徨的顾柠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着长姐那纤长漂亮的手指摸在自己胸前，没来由的红了小脸，心里有些膈应的慌，便想往后缩，却被顾玉的手环上了纤腰，让她一时退后不得。
“姐姐？”
听到妹妹乱了气息的软绵声儿，顾玉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握着顾柠白嫩乳儿的手，便知自己失态了，可却又舍不得放开那嫩嫩的触觉，便抿着唇又浅里揉了揉。
“别怕，姐姐是怕你疼，给你揉揉。”
原本已经穿好的织锦飞凤外裳，这一刻又滑落到了顾柠纤细的小腰上，一室暖暖烛光，印着她那玉色的半裸胴体，美的直叫人窒息。
“姐姐，我不疼，你别揉了，我害怕。”小声沉吟着。
噙着些许泪光，顾玉稍稍抬头，看着比她瘦小太多的妹妹，心生了冲动，视线扫过那被男人咬肿发红的樱唇儿，她下意识的也想凑上去，发了疯的想试试那会是怎样的甜美味道。
可怜那一对小小绵软的奶子，先是被桓厉的大掌亵玩掐的青红一片，现下又被顾玉捏在手里暗暗用力，顾柠吃疼也碍于羞涩不敢开口说，她甚至单纯的以为，长姐真的是在为她纾解疼意。
“那他可有碰阿柠这里？有没有放东西进去？”
不同于来自异性的恐惧，当身为长姐的顾玉，将手指放在了顾柠的阴阜上查问时，顾柠首先想到的不是躲开，而是老实交代。
“没有没有，他只摸了一下，姐姐！”
大抵是为了验证顾柠的话儿，顾玉随用手拨开了她微张的小腿，想要看清楚那处是否被男人蹂躏过，奈何顾柠反应太快，将双腿并拢了起来。
顾柠察觉到了长姐的异常，那半对着她的侧颜，已经染上了痴狂的神色，和方才姐夫侵犯她时的凶狠，是几近相似，心里登时便敲起了名为紧张的小鼓。
“姐姐，我想回家。”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长姐的一举一动，连眼泪儿都不敢多落，大概是察觉到她的探视，顾玉很快便收敛了一切，再度变回那个温婉轻柔的姐姐，替顾柠披上衣裳。
“阿柠，万不能让男人碰你私处，不然会流血，会死的，知道吗？若是桓厉再碰你那里，你一定要反抗，可清楚了？”
顾玉语重心长的为顾柠理了理散乱的秀发，靠近少女还残留着牙印的耳垂，三言两语便将顾柠还未经历的人事，描述成了最可怕的事。
惯来怕疼的顾柠，将信将疑的点了头，她一直都相信的姐姐，应该是不会骗她的吧？再一想到桓厉让她摸的硬物，面色再度有些惨白。
顾玉是暗自过来的，昨夜才同桓厉吵翻了，今日自然也不好被人发现，大略的嘱咐了顾柠几句话，听着外间传来的脚步声，便起身准备离开。
“阿柠自去洗洗身上的不净，姐姐先回宫去，明日让父亲来接你回府，乖，等到明天便是。”
桓厉可不是那等子昏聩储君，十来岁便开始独断把持朝政，别看当下对顾相还以岳父相称，暗里其实并无多少敬重之意，他注定要成为一代霸君，但凡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能逃脱的，比如顾柠……便是太子妃顾玉，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一代国相的父亲身上了。
顾玉离开后，顾柠便下了汤池去，撩起一手的鲜艳花瓣，她便默然了许久，一身的疼痛让她十分不舒服，特别是胸前，也不知是不是她多疑了，她总觉的长姐看她的眼神，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炙热的让她害怕。
宫人掐着最久的时间才进来请顾柠，好在她已经沐浴完罢，床上新制的云纱睡裙，便回了玉华阁。桓厉当初是在三楼置下的寝居，重重薄幔下便是一张大床，到处都是金线绣下的飞龙，张狂至极。
“姑娘先歇下吧，殿下可能还要一会儿时间才能回来呢。”
昨夜之前，顾柠都是歇在顾玉的太子妃寝殿中，直到桓厉掌掴完长姐，就一把抱着挣扎不断的她，到了这玉华阁里，便是往这张堂皇宽大的龙床上一扔。
“从今儿往后，你便住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了！”
顾柠忆起昨晚的那一幕幕，就瑟缩着肩头上了龙床去，看着八根蟠龙金柱，那点着朱红的龙目狰狞，让她有些害怕，拽过天蚕丝的冰凉被子就盖住了整个人。
当被子再次被抽开之时，已是天光大亮，顾柠睡的正酣畅，却恍然觉得胸前很不舒服，好似被捏的生疼，她努力睁开眼睛，却看见桓厉正端坐在床沿，那只大掌还落在自己的胸间，登时甚浓的睡意消失殆尽，漂亮的大眼睛也瞪大了，满是戒备的看着笑意不浅的男人，往后躲开。
“宝宝睡的可真香，快些起来，穿好衣服用早膳。”
被子被桓厉拉开了，顾柠忙去拢被男人扯开的亵衣，里面并没有穿肚兜，以至于胸前淤青未散的乳房被桓厉再看了个遍。
“脱下来。”
桓厉是真真爱极了少女这一身的细致白皙，看着那对奶子上他留下的痕迹，青青紫紫的，很容易就激起了男人的虐待欲，不过碍于顾柠受惊的小眼神，他挑了挑薄唇笑了。
“乖宝误会了，我是让你脱下来换新衣裳，看。”
果不其然，床头正放着一套粉色的少女衣裙，最上面的还是一个白色的织锦花儿肚兜，顾柠看了一眼就脸红了，她总觉得那繁复的织锦花儿，交织的特别奇怪。
桓厉顺着少女的视线看去，自然猜出了她的疑惑，不错，那肚兜上的织锦正是男女合欢的样式，昨夜才经历过一番的顾柠，大抵是认出了。
“好看幺？宝宝过来些，让哥哥给你换上。”
顾柠哪能干，小脸含娇潮红，愣是不愿意过去，从来都是丫鬟婆子伺候着衣的她，哪能要男人给她穿衣服。
瞬间，桓厉方才还带着笑的俊脸阴沉了，噙着柔意的鹰目里也冷到了极点，看着顾柠的眼神，多了几分施暴的煞意，拿起衣物上的肚兜，他便朝顾柠伸出了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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