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化作阴沉的愤怒表。
“你的魔炮,正中我和芙兰。”
“咦?是这样吗?但、但是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啊,王暝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魔理沙顿时一惊,被抓住机会加强攻势的王暝逼得手忙脚乱,可是表却依旧疑惑不解。
邪魔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只是以毫厘之差躲过一颗靛青色的小星星。
就像魔理沙所说,这在强者的世界中不过是无意间碰到了手臂一样的小事,连事故都算不上。
但是王暝就是生气,可能是对于最重要的人遭到了袭击而生气,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没能保护芙兰朵露,甚至反而需要芙兰来保护他而生气。
王暝知道这只能怪自己的实力太弱,但是不爽就是不爽。他知道迁怒这种行为不好,可是这又怎么样?本来就是敌人的话,就算是拿来撒气也没什么吧?更何况还有红魔馆给自己撑腰。
就算是王暝,在不动的大图书馆的劝导之下也开始尝试着依靠他人了。
尽管反魔法力场对魔理沙这个级别的魔法师已经产生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可是王暝依旧固执地开启着它。毕竟它可以给瞬的星弹造成微乎其微的延迟,而对于身为力量敏捷型武者的王暝而,这已经足够让他躲过去了。
只是这如同在钢丝上跳舞一样的战斗对心神耗费极大。雾雨魔理沙需要应对王暝的攻势,王暝又何尝不是小心翼翼地警惕着普通魔法使手中的魔法?相对而,只需要对付留手的王暝的魔理沙可能更好过一些,只是耗费了不少体力而已。
“啧......真是麻烦。雾雨大人您乖乖的放弃抵抗让我揍一顿然后带回红魔馆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苦苦支撑,明明手臂都颤抖了不是吗?”
在枯燥而紧绷的战斗间隙,王暝开始在语上动摇魔理沙的心神。在幻想乡这个安逸表状下成长起来的普通魔法使是没有邪魔在真正的战场上厮杀而来的意志的。就算是有着七星级的破坏力,可是没有一颗战士之心,没有与满怀杀意的仇敌对决过的少女始终无法把这当成“战斗”,在她看来,这只是游戏而已。
而这就给了王暝可乘之机,在魔理沙已经习惯了少年现在的攻击节奏时,王暝突然爆,冈格尼尔的真名解放还剩下五雷之枪,被王暝同时解放。咫尺之间爆的雷霆让不善近战的魔法使顿时一阵无措,抽口气动符卡的想法也被掐灭了。
而这时,王暝则取出了一张符卡,其上描绘着被屈辱的束缚住的吞天之狼,色彩猩红如血。少年用食指中指和拇指捏住它,展示给了手忙脚乱的魔法师。
“锁链”
符卡、宣、展示,条件齐全。写入博丽大结界的规则被触,符卡上的猩红瞬间褪去,化作死寂的灰色。而虚空中则出现了曾经锁缚芬里尔的神明之锁,无声而迅速地缠绕在了魔理沙的身上,如同猎食的蟒蛇于雷霆一击中捕获猎物。
“呜哇!这、这是什么啊唔......”
被猩红的绳索捆绑起来的魔理沙显然缺少应对突况的手段,还没等表达出自己的惊慌和不知所措就被欺身而上的王暝一掌拍晕——这一次可是按照法术型妖怪的身体素质下的手,不会再出现什么篓子了。
就算是有什么问题......那就有吧。
七曜魔法使不至于连一点小伤都治不好。
“呼......”
一只手拎着手脚被捆扎起来的雾雨魔理沙,王暝长出了一口气,身形缓缓缩小,从庞大而狰狞的邪魔变成了肤色稍显苍白的少年。因为顾及附近的芙兰朵露和潜藏着的蕾米莉亚所以只是以宝具来遮羞的王暝从空中降落到地上,向芙兰朵露招了招手。
“真是累啊。不过结果倒是让人满意。”
晃了晃手中的普通魔法使,王暝满意地笑了起来。
和魔理沙的战斗并不艰难,没有真正经历过厮杀的少女战斗经验极少,虽然意识还不错可是应对方式差的一塌糊涂。只是因为那不讲理的破坏力让王暝投鼠忌器,所以才会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一开始错估她的身体素质和魔理沙战斗中不讲规律的乱扔魔法使得王暝的精神全程紧绷,心神耗费不少,魔力反而充足依旧。
自从吞噬了圣杯之后他的魔力储量就不再是问题,反而成为了强项。而之前远战只有依靠冈格尼尔真名解放的可悲状况也被帕秋莉赠与的黑白双枪打破,可以说现在的王暝哪怕在同级轮回士里面都属于最为难缠的那种类型。
防御颇高,输出不低;速度和敏捷都是一流,还有武者的直感。恢复力强的不讲道理,近身完全是他的主场,远程枪法也在这段时间的锻炼中迅速变得精准起来,如果在人间之里找个这方面的专家特训一下甚至可以进入更高的境界。会些魔法,而且还有反魔法力场这种外挂一样的技能。王暝正是那种毫无短板的难缠对手,对付这样的敌人,除了耗干他的精力体力之外就没什么好的应对方式了。
而王暝是不死性a+++,仅次于蓬莱人的怪物,精神也在死生间磨砺的坚若磐石。
一个木桶能够装多少水,是由它最短的那块木板决定的。明白这个道理的王暝又怎么会像玩游戏时那样走极端?在现在这个和平时代,以红魔馆作为后盾的新生邪魔有着充足的资源来把自己打造成理想中的样子,这就是抱大腿的好处啊!
“大哥哥好厉害!竟然真的打败了她!”
幼小的吸血鬼从血色云端飞下,惊讶地看着王暝。目光中流露出的崇拜让少年有些自得地挺起了胸膛,这是只有在芙兰朵露面前才会展现出的恣意模样。
“那当然,大哥哥可是全成功小区最凶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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