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送百里
发文时间: 2/19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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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古来公主与邻邦联姻,文武百官出城相送的有,只因出使邻国,却得太上皇携皇帝与文武百官送出百里的,古往今来唯有护国公主一人,也让全天下的人认识到这位异姓公主有多受碧落皇室所有人的宠爱。
风沙飞扬的官道上,只见长长的队伍中,一辆以珠宝玉石镶嵌的超级豪华马车边上,寒战一身银丝暗绣的黑裳高坐於一匹黑色俊马之上,银色的麒麟张牙舞爪的跃於黑裳之上,活似要跃出衣裳似的,映著寒战冷峻的脸更加俊美异常,也更显冷厉的生人勿近。
寒雪看著前後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头痛的按著额角,这麽多人要走上多久才能到庆国啊,不会走到目的地时她已经白发苍苍,牙疏齿摇了吧?而守著马车亦步亦趋的五个男人,更是让她头疼上加疼。
按她的原计划,只是让皇帝哥哥带百官相送出城,以便能让庆王清楚她在碧落的地位,好方便她与庆王的谈判。只是没想到已是太上皇的皇帝爹爹也会赶来送行,还搞出这麽大个排场,一送就是一百里。这样的阵势是不是後无来人她不知道,但一定决对是前无古人就是了。
寒雪看著车窗外的漫漫风沙,直为寒战及十二卫他们心疼,你说皇帝爹爹他们送行归送归,搞个千骑在前面开什麽路啊?一千匹马跑过後,让他们跟在马屁股後头吃灰,个个弄得灰头土脸的,这哪里还是送行啊,本就是给他们“送刑”啊。
原本守在马车後的十二卫已因为寒战身上的冷气压躲到队伍後面去了,看著寒战黑到不能再黑的俊脸,寒雪叹出第一千一百零一口气,看著骑在俊马上的五个出色的男人,早上出城还光鲜亮丽的,现在只能用灰头土脸来形容了。她再次忍不住劝道:“皇帝爹爹,皇上哥哥,你们都回去吧,别再送了,这都送出一百里了,再送就到庆国了。”
皇甫昊天闻言不舍的看了眼寒雪,看著她眼里的请求,微微一笑,在马上一抬手,让所有人停了下来,转头对皇甫皓天道恭敬道:“父皇,已出百里了,我们就在这里送别雪儿吧。”
皇甫皓天一脸复杂的看著寒雪,‘以战止战,将原本指向碧落的祸水东引,还欲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这样的智计不要说是满朝文武,便是古今的智者也无一人能及,而拥有这样可怕智慧的人,有谁会知道是一个不足十八岁的少女。
皇甫皓天不著痕迹的看了眼满脸寒霜的寒战,此子不是池中物,心计、城府皆更胜他的几个儿子,若说那样的计策出自於寒雪,他更相信是出自於他。他隐於寒雪身边十年,对寒雪是否忠心他不知道,但有一点却是再清楚不过,那就是他恨他,或者说他恨整个皇甫皇室。
这样绝世的计谋,表面看来都是益於碧落的,可若是出自出此子之手就不得不防。毕竟当初尉迟一族三百余口是因他一人私心而只余了他一人,而今昊天这孩子更将寒雪许配给他,若是他联合了寒雪手中的势力,调转枪头来对付碧落,那碧落必将危在旦夕。
可若他当真为了寒雪肯放下仇恨,那也将成就碧落百年盛世。面对这样巨大的诱惑,他不得不放手一搏,才允了昊天的意思,让两人前往庆。可为了江山社稷,他也不得不做相应的保险措施,皇甫皓天眼中冷光一闪,在心中暗道:雪儿,若寒战当真生有异心,那就别怪皇帝爹爹心狠,要怪就怪你遇人不淑,养虎成患。
皇甫皓天面容一整,满脸慈爱的细细叮嘱著:“雪儿啊,此行事关重大,你切记需万事小心,父皇先在这里代全碧落的百姓谢谢你了。”
寒战冷冷的斜睨著皇甫皓天,讥讽挑了挑嘴角,转头看向别处。
寒战的态度落在众人五个男人眼里,各人心思皆有不同,唯有皇甫昊天无奈的笑笑,隔著窗纱对车内的寒雪道:“此行虽说任重道远,但若有意外,切记护已为上,若事不可为需速速返回,安全为上,”转头看向已转头看他的寒战,皇甫昊天严厉盯著寒战的眼道:“记住了没。”
寒战仍冷著脸,却看著他轻点了个头,许下承诺。若非皇甫昊天真心疼爱寒雪,他也不会放下弑族血仇,只想与寒雪相守到老。只希望皇甫昊天不要辜负了尉迟一族三百多条人命,能做一代明君造福百姓。
寒雪在马车里冲著五人一拜,“雪儿拜别皇帝哥哥,皇上爹爹,境天哥哥,凤天哥哥,任天哥哥。”
不待几人回应,早已不耐烦皇甫皓天虚伪嘴脸的寒战以内力轻喝一声:“起程!”声音远远传出,队伍有序而快速的行动起来,马车被队伍快速的带离五人面前。
皇甫皓天脸上怒气隐现,皇甫昊天则是满脸的无奈苦笑,皇甫境天看著三人的互动,不动声色的轻抬玉扇,拦下气怒的皇甫凤天。
暗暗对皇甫凤天摇了摇头,拉著皇甫凤天和昏昏欲睡的皇甫任天悄悄离去。父皇对寒战与雪儿有杀心,这庆国之行他必会有所安排。而皇兄对两人却是全心相待,寒雪与寒战显然也是冲著皇兄的态度,才全心全意的为碧落筹谋。这样就好,至於父皇,他显然低枯了雪儿现在的势力,就凭他方才杀气隐现,寒战又起会无所觉?只怕到时吃鳖的会是父皇。而他们只需兄弟齐心,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寒雪的计划就必定能够实现,碧落的百年盛世将近在眼前。
寒战直到身後已看不到送行的人群时,脸色才好了些,收敛了自身的气息。整队的人都松了口气,躺到队伍後头去的十二卫这才敢回到马车边上。
眼见队伍已脱离了送行人的视线,寒雪赶忙掀起窗纱探出头去:“寒……咳,咳,咳,”才刚张口就吃了满口的沙土,呛的她眼都咳出来了。
“怎麽回事?怎麽这麽不小心?”马车被牵到了官道边上,十二卫护在车边,寒战上了马车,看著拼命咳嗽的寒雪,心疼的责备道。
寒雪含泪睇了他一眼,扑到桌案边用水漱了口才恍过神来:“呛死我了,这风沙真可怕。”
“谁让你探头出去了。”寒战将人抱进怀里,用丝绢细细的为她擦拭脸上和头上的尘土。
“人家想找你嘛。”她也不想吃土啊,谁知道会这麽可怕啊。
闻言,寒战展眉一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我了?”
寒雪回手锤了他一记,“我们独自上路吧,这麽大队人上路好不方便。”
“就你我二人?”
寒战眼中的暧昧明显的让寒雪脸红,“想什麽呢你,我不管,你答应我要带我去玩,不许说话不算话。”
“好,好,好,”寒战轻笑的拍拍寒雪的头,“那就照旧吧,让十二卫在後边坠著,你我先行一步。”
(11鲜币)毒药加春药?!
晴空万里,碧草无垠,蓝天相映,白云慢行。
如此晴好的天气,一望皆绿的美景,有人却是无力欣赏。寒战背靠著车辕,任自己的爱驹带著马车往前跑,一边心情舒畅的欣赏著大草原一望无际的绿意。
背後车内平稳的呼吸声,让他从眼底到嘴角都眨著柔意,两人独行的这几日,他可是充分享受到了身为爱人的权力,非常“尽心尽力”的将车内的小人儿,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爱了个通透,连头发丝儿也没落下。直接後果就是导致某人晚上“生龙活虎”的接受他用力的“疼爱”,白天就只能睡得晕天暗地,以补充前一晚被他炸干的体力,并为另一晚让人血脉奋张,欲仙欲死的运动积蓄体力。
虽说两人每一晚的战况都更胜以往,让他越来越满意,不过两人的行程可是一点也没落下。经过十数日的跋山涉水,在某人的昏睡中,两人已进入了与庆国接壤的边境之地。
这片与庆接壤的大平原广漠却无人烟,两国边境只有两城遥遥相望,皆没有任何重要的防护或掩体,真不知道碧落与庆国的老祖宗当初是太相信自己的实力,还是太相信对方,竟会蠢到这种地步,造成今日这种让後代子孙举步为艰的困境。
还有某个与碧落皇室没半点血源关系的小蠢坏,偏要扛下这种破事儿,跑来这种**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寒战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底他还是对皇甫一家男人不感冒,更怨寒雪没事儿找事儿,只不过他人小言轻,没人听他的。
空中金轮流转,慢慢移向西方,金红的霞光将这碧原上的一车一马亦渲染成了金红色。
“嗯……”马车内传来一声娇弱的轻吟,显示著某人似是好梦方醒。
寒战无声的咧了咧嘴,迅速将缰绳寄在车驾上,人便轻巧的闪进了马车内。
车门开开关关,寒雪便被拥靠在一具温热的躯体上。
“什麽时候了?”寒雪带著未醒的睡意,含糊不清的问道。
“落日时分了。”
听出寒战声音中浓浓的笑意,寒雪不竟羞愤交加,睡意全消,也不想想她这般嗜睡是谁造成的。一双纤纤玉手手伸向某人的腰间,用尽吃力气的一揪一扭……
“呃──”不知道这算不算乐极生悲?寒战无奈的在心底苦笑。为了让身前的娇人儿顺气,还不能绷紧肌抵御她的魔爪功,不然晚上的福利一准就得大打折扣,一个弄不好,他今天可就得是独家寡人了。为了转移小丫头的注意力,寒战忙道:“我们已入平原了,再约两天便可到边城,外边此时风景不错,你要不要看看?”
“到平原了,这麽快?”还以为两人每日里尽做那事儿了,会误了行程,没想到会这麽快就到平原。寒雪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掀起窗帘子便见到了染著金红霞光的无际平原,还有那天边圆圆一轮金红。
“好美啊!”
“是啊,好美!”睡昏了头的寒雪,压就不知道自己是赤祼著身子被寒战包在大斗篷里抱上马车的,此时她一个翻身便让那斗篷滑到了腰际,金红的霞光照著她光洁晶莹的肌肤,迷的寒战情欲萌动,眼中欲火狂烧。
只见寒战满目痴迷的伸出了狼爪,可怜某人还仍沈浸在大自然的壮丽美景中。
直到前被两只温热的手掌附住,寒雪才醒过神来,一回头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你……”
“好美……”寒战痴迷的贴上那转向他的红唇,深深的探入其中,吸吮著丁香小舌,交缠著不肯放松,掌中握著两团绵软慢慢揉转捏玩。
“嗯嗯!”寒雪无力又愤怒的哼哼,她睡了一天,都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吃口饭呢!这厮不会又想压著她做爱做的事吧?每晚那般激烈的欢爱,说她不喜欢,那就太假了,毕竟寒战虽次次要的狂野霸道,可也时时注意著她的感受,每次的欢爱都让她感到舒服了他才会满足自己的需要。可就算想做也总得让她喝口水,吃口饭吧?
感觉到寒雪的不满,寒战缠著那小舌舔吮了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开来,有些颓然的靠上寒雪肩上蹭了蹭,便将寒雪滑到腰际的大斗篷拉好。
“你一天没进食了,先吃点东西。”寒战边说,边将马车角落一个包袱递著给寒雪,“咱们今晚只能宿在野外,这平原晚上会有狼群出没,我出去准备一下,咱们晚上也好安心休息。”
看著寒战开门出去,寒雪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还“安心休息”呢,他能让她休息才怪。
寒战将马车自马上御下,给爱驹喂了颗小药丸,便骑著马,以马车为中心用剑画下一个圆,并在剑画出的土缝里洒下药物,然後再扩大范围,依样画葫芦的再画了一个圆,如此这般连画下五道大大的圆,才回到马车旁。
寒雪一直靠著车窗边看著寒战忙活,对他这样的行为满是好奇。以往她也曾在野外露宿过,只是那时有十二卫跟著,晚上休息时寒战从不曾有这般奇怪的动作。
见寒战向她骑来,寒雪不禁探出头去好奇的问道:“你在地上洒了什麽?”
“药。”
还真是言简意赅,寒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什麽药?毒药?”
寒战跳下马,拍了拍马颈,便钻进马车,将车门关好,这才冲寒雪神秘的一笑,“是也不是。”
这下,寒雪更好奇了,“倒底是什麽药?”
“毒药加春药!”
寒雪顿时满脸黑线,外加乌鸭成片飞过。在地上洒毒,是为了防敌人或野兽,这她能明白,可这春药?能防啥?万一敌人来的都是男的,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就她一女的啊??!越想寒雪的脸就越黑,纤纤玉手一个忍不住就变成了魔爪,缠上寒战的脖子。
“快说,你到底想干嘛?”
寒战看著寒雪恶狠狠的样子,轻笑著摇摇头,捏著她的俏鼻取笑道:“想装恶人,可不是瞪大眼睛就行的,小丫头!”说著拉下寒雪的手便将人锁进怀里。“草原上的狼速度快,数量也多,我身上带的都是伤药,这两样药还是寒棋临行前硬塞给我的呢,这毒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上春药让那些野狼多些事做,到时便打扰不到咱们了。”
春药加毒药啊?!试想两只狼正在哪儿做爱做的事呢,毒发了,倒地了,两具狼身还紧紧的连在一块儿。
呃!这男人太邪恶了,太坏了,连死都不给狼好死啊。
(11鲜币)狼号()
这草原上可不只这一匹两匹狼,想到这两药齐发的最终结果,几百上千只狼在疯狂交配时,倒地身亡的“壮观”景象,寒雪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冷吗?”不待寒雪回答,寒战自然的解开上衣,拉开寒雪的斗篷,将寒雪赤裸的胴体紧拥在前,再为她盖好斗篷。
两人肌肤相贴,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寒雪感觉自己头皮一阵发麻,前两团紧紧压在寒战厚实膛上的绵软一阵酥麻,接著两颗红梅不受控制的自行挺立硬实起来。寒雪呼吸一哽,捂著跳的震天价响的口,紧张的缩了缩脖子。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战折腾习惯了,身体竟然会在两人肌肤相贴下就自行做出欢爱的反应,完蛋了,这下这男人该更得意忘形了。
感觉到寒雪身体的变化,寒战瞳中一暗,一身坚实的肌便绷了起来,温柔的亲了亲寒雪的耳後,他声音暗哑的呢喃:“都做了这麽多次了,怎麽还会紧张麽?”说著便抓著寒雪的一支玉手按在自己的上,让她感觉自己也有如她渴望他一般,渴望著她。
“啊……”寒雪轻呼一声,轻轻的抚了抚手下灼烫的,发现带著弹的子已完全抬头,并在她的这两下轻抚之下变的坚硬如铁。
不知道谁说的,两个相爱的人,在爱情面前没有输赢之分。不过,清楚的了解道寒战对她的渴望,还是让寒雪异常的开心,好像自己赢了他一筹。只是对即将到来的欢爱,想到每日被炸的干干净净,连动跟小手指都没力,她还是会怕怕。
身体自然的反应出她的想法,不自禁的轻颤著起来。“你……这种事儿就这麽有意思麽,让你每日的不知道疲倦?”
寒战眯了眯眼,无声的挑起嘴角,看上去竟有几分邪魅,“看来是我太突略你的感觉了,让你感受不到这种事儿的美妙滋味,这一点儿,为夫一定改。”说著便探手向寒雪的下腹,用手指轻蹭著她幽谷口的毛,声音暗哑的道:“马上,我就会让你体会到什麽才是真正的欲死欲仙。”
寒雪哀号一声,无力的倒在寒战身上,她真是傻了才会企图跟虫冲脑的男人以正常语言沟通。
此时天上的金轮已被月华所替代,天边尚留有太阳最後的一丝光彩,只是草原上的动物已等不及夜幕的降临,迫不急待的登上了它们的舞台。此起彼伏的狼号声由远处传来,为白日里美丽的草原添上恐怖的色彩。
寒雪身体一僵,只觉头发儿都竖了起来,她长这麽大,还没听过这麽多,这麽恐怖的狼号声。
“怕吗?”寒战自然的将寒雪颤栗的身子搂紧,无声的轻抚安慰。
寒雪用手支起身子,对著寒战吱牙咧嘴的扮鬼脸:“你会让我被狼群分尸吗?”
被寒雪可爱的鬼脸逗笑,寒战愉悦的单手支头,斜靠著车壁挑眉道:“比起被狼群分尸,我更喜欢让你死在我的身下,你以为呢?”说著还用自己巨大的蹭了蹭她的大腿,以示自己所言非虚。
完了,完了,这男人什麽时候变得这麽魅惑,这麽感的,让人好想将他扑倒吃掉哦。寒雪睁著星星眼,盯著寒战的薄唇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恐怖的狼号声好像已离她远去,此时她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眼前这个笑的有点邪肆的男人。
“你笑的好坏!”寒雪娇声轻叹著,痴痴的贴上他坚毅的薄唇。
“喜欢吗?”受宠若惊的迎上寒雪的索吻,寒战欣然张唇,让粉红的小小丁香舌滑入他的口中。
“呃……”有些困难的自寒战的唇舌间抽身,寒雪呼吸不稳的皱眉道:“不许对著别的女子这般笑。”这男人虽比不上皇甫四兄弟的俊美非凡,却也是品貌不俗,一身阳刚冷俊的男子气,若再配上这般邪邪的笑容,那得祸害多少女子啊?她可不想自己的未来在醋海中度过。
寒战舔著嘴角的银丝,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满小丫头的突然抽身,待听清她的语意,不禁轻笑出来,舔著寒雪的嘴角,轻轻的许下承诺:“这笑,只给你一人看!”说完便迫不急待的压下寒雪的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中,欲火狂燃,一支大手顺著寒雪的脖子慢慢的下滑,在白嫩的雪丘上揉了两下,便划过小腹直奔深谷而去。手指方触及两片花,便到一片冰露,寒战只觉脑中“轰然”一响,唇舌不禁更加凶猛,惹来寒雪不满的轻吟。
搂著怀中娇躯一个翻转,寒雪被紧紧的压在了车板上,两人口中紧紧交缠著不舍得分开,寒战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身下人儿,双手向下一抄,便将寒雪的两只大腿握在了手中。他急切的将两只美腿分向两侧,身体方置身其间,便急不可耐的蹭动起来,只不过太过急进,次次都只是顶在寒雪的臀瓣或腿处,没有一次正中红心,却顶得寒雪微微的生疼。
“你……别……呃……疼……”寒雪被压的喘不过气,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挤进寒战的体内了,她困难的从寒战的缠吻中硬是挤了几个字出来。
屡刺不中,让寒战失了耐,不舍的放开寒雪甘甜的红唇,他直起身子,一手将寒雪的腿拉的更开,一手扶著自己的便顶在了谷口。不得不说寒雪这般热情的反应还是第一次,此时的谷口早已是泛滥成灾,晶润的水彻底点燃寒战眼底的熊熊大火,只见他一个猛力前顶,巨硕的便如利刃般刺进谷道。
“嗯……”寒雪略感不适的簇起眉头,寒战还是第一次这般急切,她只觉得体内又撑又涨,又烫又热,又酸又麻的,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
“呵……”寒战舒服的长舒了口气,附身亲了亲寒雪眉间的耸起。其实怨不得他这般急切,谁叫寒雪的身体得天独厚,他虽经过的女人不多,却也知道这般的世间少有。这般紧窒的,每次的入都让他舒服的不可言语。经过这麽多次的交合,以两人欢爱的频率及他的尺寸,一般女子的多少会被撑松了,可雪儿的小洞却仍像是处子般紧窒,让他每次都体会著与处子交合的快感,那紧到像要炸出他所有汁的感觉,美妙到让他想高呼狂吼,若不是怕会吓著身下的小小人儿──这让他爱到骨子里的人儿,他绝不会压抑自己此时的美妙感受。
(11鲜币)群狼
寒雪红唇微张,尽量的深呼吸,以放松自己的身体包容下寒战的分身,一边不客气的揪住寒战的耳朵反手拽了拽,“做什麽这般著急,弄疼人家了啦。”
寒战眯了眯眼,顺著寒雪的拉扯侧了侧头,臂到寒雪身下,搂著她翻坐了起来,“谁叫你这般甜美,让人百偿不厌,舔了一口便想整口吞下肚。”
“呀……你别乱动呃……嗯哼……”随著寒战的动作,已深入谷道的铁略微的滑了出来,可他一翻身坐起来,两人的体位就由寒战压著她,变成她跨骑在寒战的腰身上,地心引力让她的身体自然回落,脆弱的幽谷再次被布满狰狞青筋的胞涨铁重重刺入,这回进的比上回更深,得寒雪心都快跳出来了。
“小妖,发出这般诱人的声音,存心想让我发狂麽?”寒战喘著气,低头吻上寒雪的口,胯间被紧紧的挤压包裹的滋味妙不可言,眼前晃晃幽幽的两团白更是让他口舌干渴不已。健臂一个收紧,寒雪的上身便不能自己贴上了他的脸,寒战一手罩住一团白搓搓捏捏揉揉,唇舌则攻向另一团雪上的头。先是吸到口中以舌头舔了舔,再以牙齿轻轻啃咬。
“唔……嗯……”
模防吃食的样子,轻轻的咀嚼及头。
“啊呀……别,别这样。”
再狠狠的吸上两口。
“哦……”
如此反复,直玩的原本雪白如玉般晶莹的房,染上豔豔的红痕,才换向另一边,而刚刚被唇齿疼爱过的头又立即被指擒住,轻轻的拉扯,又慢慢的捻动。
“嗯啊……别这样,啊……”前的酥麻快感迅速升级,想挣扎,可身体一动,身下便传来更让人难耐的酥麻酸涨,原就被撑到极致,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它增加更多一层的感受。
“哼嗯……”由於被寒战的强力的撑开,蒂就紧贴在了上,即使再轻微的动作都能让敏感之极的蒂感觉到。就算只是身体轻轻的颤动,都能从蒂上传来阵阵舒服的快感。
马车内的喘息声越见响亮,寒战满头大汗的吞吐玩弄著寒雪的房,动作与力量因情欲的关系也越见鲁,在寒雪白嫩的雪丘上留下点点青紫痕迹,手中轻揉的动作变成挤捏,口中温柔的啃舔的也变成了啃咬。身下涨的快要爆炸,却被寒雪的绞咬挤压的异常舒服,这种痛并快乐著的感觉让他越来越难刻制想要狠狠抽的欲望。全身肌紧绷的硬如钢铁,整个人甚至都不自禁的颤动起来。
“别……啊……要,到了……战啊……”房被玩弄的快感,被撑到极致,蒂磨蹭著的快感,在寒雪的身体上像小溪般汇聚成大海,随著两人身体颤动的频率加剧,蒂被磨蹭的更彻底,强烈的快感瞬间袭向寒雪,只见她迷蒙的大眼瞳孔猛的缩小,小绞紧其中的一阵阵的强力收缩吸吮起来。
“嗯啊……”高潮的娇啼婉转而惑人,魅人酥骨。
耳边传来寒雪诱人的娇吟,铁被小一阵阵的绞咬,寒战猛的抱紧寒雪的身子,随著小吸咬的频率,每收缩一下,寒战便发出一声吼叫,“啊……哦……爽……吼……啊……呃……哼嗯……
他灼热而急促的呼吸一阵阵喷在寒雪的口, 让两颗已被啃成紫红色的头像狂风中的娇花般无助的抖动。
高潮後的寒雪将头枕靠在寒战的头上调整呼吸,喷在口的阵阵烫人的呼吸及中的撑涨感再再告诉她身下的男人正蓄满了力量,他只是将在她身体里,只做了前期的爱抚,便让她高潮了,若当他勇猛的冲峰时,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住他的爱火而不被燃烧成灰。
一声近而嘹亮的狼号,惊醒了沈浸在情欲中的两人,寒战反手拉起一边的斗蓬盖在寒雪身上。大手一挥,马车的门无风自开,草原上的情景便清清楚楚的印入两人的眼底。
狼,密密麻麻的狼,视线所及之处都是灰色的野狼,足在成百上千。无数的灰狼在两人不知不觉间,已越过寒战所画的第二道防卫圈,正站在离第三道圈很近的地方,而一只体形明显比其它狼更巨大的灰狼,正在寒战所画的第二道圈上来回排徊,而後抬头发出一声声嘹亮的吼声。
寒雪有点害怕的搂紧寒战的脖子,贴进他怀中,小因她的动作敏感的夹紧了大,再轻轻的缩了缩。
“嗯哼……别动!”寒战有点忍无可忍的拍了寒雪臀部一记。
“那你出来嘛,”寒雪不服气的嘟起小嘴。
“没门儿,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到呢。”说著便想转换姿式,好让自己方便使力抽。
“别闹!”寒雪按住要抽离的两只铁臂,惩罚的抬了抬臀。
“哦唔……你个小妖,你在惹火!”寒战睁著充血的眼,面目狰狞的吼道。
“好啦,乖嘛,”寒雪随意的在寒战的脸颊上亲了亲,以示安慰,“你先看那边。”说著便将寒战的脸扳向车门外的狼群。“那只狼是狼王吧,它在唤回越过圆圈的狼?”此时,已越过第二道防卫圈的狼在狼王的号叫声中,迅速的退回到第二道圈外。
“这畜生倒是有点儿意思!”寒战眯眼看著那支灰狼满是杀气与血腥的往书车上看来,双手却在寒雪身上四处游移。
“它好像在瞪我们耶?”寒雪捂嘴惊叫,“这狼好聪明,它好像知道地上被下了药!”
“知道也来不及了,最外围的一圈洒的都是烈春药,後面两圈可都是毒药,那些越过圈的狼是活不了了。”寒战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回头蹭著寒雪的口,“雪儿,好雪儿,给我。”
“唉──你羞不羞嘛,这麽大个人还撒娇。”寒雪将在口做乱的头捧起来,转向马车外,“咱们被狼群包围了,你怎麽一点儿也不担心啊,这些狼要是一直守在这儿不离开,咱们即使天亮了也没法离开啊。”
(16鲜币)人交?兽交?
见寒雪著急,寒战无奈的强压著欲望解释道:“寒棋的春药,能挨到药过去的,不死也脱力了,一群四脚发软的狼,就算再有野,也追不上我们的马车。”
寒雪望著车外足有上千只的大灰狼,心中还是有些不安,特别是随著夜色的降临,狼眼在黑夜中都变成了绿色的圆点,看起来特别的恐怖。她有点怕怕的缩了缩身子,扭身扑进寒战怀里,只是她忘了两人的私处还紧紧的连在一起。这样的大动作,非常不幸的让寒战的在小小的道中来了一次小弧度的滑行。
“哦唔……”天,蒂被擦的好爽!
“!……”寒战身子一僵,绷著身子咬牙道:“你丫头,真是想逼疯我不成?”
寒雪亦是僵著身子苦著脸道:“人家不是故意的嘛,只是忘了你还在里面,人家看到那麽多狼害怕。”
寒战连连深吸了两口气,抬起寒雪的两条玉腿,一推一拉间便让寒雪的身体来了个反转。
“啊……呀……”被突然转了个身,寒雪被吓的惊叫了声,只是心惊的同时,身体里被著大来个360度大返转,蒂在那样的刺激下,差点又将她送上高潮。
“唔……别夹──”天,他要死了,这丫头快要夹死他了,忍不住了,好想疯狂的干。
拉起斗蓬在寒雪的後颈上系好,寒战一手揽住寒雪的细腰,单手一撑,转坐为跪。此时面朝马车门的寒雪,因为斗蓬反系的关系,自马车外往里看,她的身体被斗蓬遮的严严实实,只不过斗蓬下的身子却是一丝不挂。
此时狼号声不断,寒战侧头看著马车外,眼中瞳色更加深沈如墨,他邪邪的挑起嘴角,贴著寒雪的耳後哑声道:“雪儿,你见过动物交配没?”
还在刚才快感的余韵中的寒雪,睁开迷蒙的大眼,不解的眨了眨,“什麽?”
“看外面,”寒战抬了抬上巴,示意寒雪往车门外看。
寒雪迷蒙的眼在触及马车外的情景时,突的瞪到最大,小嘴吃惊的半张开来。
宽广的草原上,此时群狼混杂,借著洁白的月光,可清楚的看到无数的公狼骑在母狼背上,後腰快速耸动,显然这草原上的公狼要比母狼多,很多没有抢到母狼的公狼,正在焦躁跑来跑去,时不时冲天一声狼吼。最显眼的是那匹狼王,它嘴里咬著母狼的後颈,後腰疯狂耸动。那母狼似是不能承受,哀哀叫著前肢半跪在了地上,反腿却是强撑著承受狼王的攻击。
突然,从寒雪的眼角滑过一束亮光,“你把夜明珠扔了!”寒雪几乎是抖著声音说出这个事实。只因夜明珠准确的落在狼王身边,将它与周围的狼群照了个一清二楚。寒雪清清楚楚的看到狼王那泛著红光的巨大器在母狼的洞里疯狂进出,那条巨大的子只前面小半部分进了母狼的身体,大部分露在外面,但就算如此,母狼的洞也已难以承受,只见红色的血珠随著狼王的每一次入飞溅出来,滴落在草地上。
“好大!”寒雪无意识的感叹,只是话音未落,身後人猛的一个前顶,寒雪的身体差点被那重重的撞击力,撞飞出去。“啊……”所幸她反应快,及时握住了两扇车门稳住了自己,只是身体内重重到深处的巨,还是让她尖叫出声。
“有我的大麽?”寒战语气不善的沈声问,手下动作却是不停,一双大手箍著寒雪的腰,以防她被自己顶撞的力道撞飞出去,腰下却是一点也没有留力的飞快顶撞。他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也想惩罚她:这丫头竟敢目不转睛的顶著那畜生的看!还赞它大?难道他的尺寸还不能让她满意麽,明明每次都嚷嚷著被他撑坏了,寒战心里满不是滋味,手下更是用上了力道。
“啊……呀……别……啊……战……啊……”狂风暴雨般凶猛撞击,让寒雪只能发出一声声尖叫,连话都说不全。寒战的凶次次的整抽出又极快,极重的入,顶撞著寒雪的身子如暴风雨中的小船般,颠的她却差点握不住门框。
这是寒战第一次这般不留余力的对她,这般凶猛强硬,这样的巨大灼烫,每次都深入子,极快速的退出,再重重的入。这样强力而快速的磨擦,只抽送了十来下,便让寒雪头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猛的一缩,紧紧的夹住冲进深入的,绞著挤压收缩起来。
“哦,该死的!”寒雪小内的紧紧的夹咬住了他的巨,磨菇头更被她深处的那张小嘴吸住了,随著寒雪高潮时道的夹紧,一下下的,像是要挤干他的汁似的,更过分的是,那深处涌出的热,冲著磨菇头上的小孔兜头淋下,烫的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喷出来。
顶著这般极致的享受,寒战大吼一声,大力的摆动腰部,双手也配合著将寒雪提起,将困难的抽出再猛力的挤进去。虽然速度慢了许多,道紧的让抽变的困难,但那极致的感观冲击却让寒战咬紧了牙,守住铃口,气沈丹田,运上了内劲狠命的摆腰抽起来。
“啊……别……不……要……啊……哼嗯……唔……”寒雪的手再也撑不住车门,上半身无力的趴倒在车板上,而身下的却仍承受著寒战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刺入。
寒战一边不停的重重在寒雪的小洞内抽,一边重而急促的喘息著,双眼紧紧的盯著寒雪的每一分变化,眼中的神色诡异而深沈,嘴角却一直邪邪的挑著。若寒雪此时能回头看上一眼,只怕会被吓一跳,会以为寒战被人掉了包。任她如何也想不到,一向冷冷情的寒战,在对她的情事上会表现出这般邪恶而深沈的欲望。
人都是会变的,想之不得时,只想著若有一天能得到,便是满足了。可当真的得到时,就希望得到更多。欲望一再的膨胀,让寒战越来越想任意而为。他想放开一切的束缚,疯狂爱她的欲望是这般强烈,明知他的尺寸会让她承受不住,他便一次次让自己停留在她娇嫩的体内,享受她身体内的湿润温暖的同时,也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此时,他的目的达到了。看,他这般用力的抽干,她都已经不会痛了,她很快乐,也很享受他给她的爱,而他想让她更快乐,他想更加放肆的爱她。
寒战眯了眯眼,身体前倾,撑在寒雪腰间的大手,一手改环上她的细腰,一手绕过她的腋下越过她一侧的房,握住了别一只。手臂一个收紧,寒雪的上身便被迫挺了起来,被压靠在了寒战的身上。
“啊……战……不……啊……要……唔啊……”寒雪此时只能无力呻吟著,左右摇摆著头,身体因过多的快感而颤抖著,一直处在极致的快感中,让她的身体绷的紧紧的,连神都恍惚起来。腹下的洞阵阵的紧缩著,挤压著的同时,也在阻止的抽离,透明的水似溪水般不断的涌出,浸湿了两人的大腿,在车板上汇成一小摊水水渍。
过多的水,让寒战的抽容易了一些,他猛力的往上挺腰,用灼烫的铁肆虐寒雪夹的紧紧的小洞。他低头贴著寒雪洁白的脖子一边啃吮,边喘著哑声道:“看那匹狼王和那母狼,我们刚刚的姿式跟它们像不像?”
寒雪闻言睁眼看去,那两匹狼不知何时换了位置,此时正侧对著他们,母狼的前半个身体已完全贴在了地上,後肢大开著承受著狼王的抽。此时看来才知那狼王的器有多麽大,鲜红色的大器在母狼的里只能入小半。每一次入,都能顶的母狼的身体向前耸动一下,那母狼便哀鸣一声,可知那力道有多重。
“看到那狼的东西了麽?狼跟人不一样,子中间有块突起,公狼到兴起时,子中间便会突出一圈,到母狼内後,便会卡在里面,没到公狼满足以前,母狼便是快被死了,也没法逃。”寒战贴著寒雪的耳朵,火热的说著语,一手用手指夹著寒雪的头大力挤捏著雪丘,一边压著寒雪的小腹,健腰猛挺,他将抽的频率维持在与那公狼同步,让寒雪感觉著更强的视觉与感观冲击。
寒雪似受到蛊惑般,视线紧缠在那两匹狼交合的下身上,此时看来才明白那块突起的原是狼王的器中部,那般巨硕的,也难怪那母狼难以承受了。
同样频率的抽,让寒雪恍惚间,竟产生被那狼王的巨大干的不是那母狼,而是她的错觉。可前揉捏的快感又在提醒她,这般对她的人是寒战,到底是人还是兽?承受著极致快感中的她竟一时也有些分不清了。一直在强烈的快感沈浮,让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哼哼著承受寒战的凶猛抽。
(11鲜币)一手掐下的後果
“啊……战……不……啊……要……唔啊……”寒雪此时只能无力呻吟著,左右摇摆著头,身体因过多的快感而颤抖著,小一直处在极致的快感中不断的收缩著,她的身体绷的紧紧的,连神都恍惚起来。内的媚缩的紧紧的,绞咬著,挤压著的同时,也在阻止的抽离,透明的水似溪水般蜿蜒而下,浸湿了两人的大腿,在车板上汇成一小摊水渍。
过多的水,让寒战的抽容易了一些,他猛力的往上挺腰,用灼烫的铁肆虐寒雪夹的紧紧的小洞。他低头贴著寒雪洁白的脖子一边啃吮,边喘著哑声道:“看那匹狼王和那母狼,我们刚刚的姿式跟它们像不像?”
寒雪闻言睁眼看去,那两匹狼不知何时换了位置,此时正侧对著他们,母狼的前半个身体已完全贴在了地上,後肢大开著承受著狼王的抽。此时看来才知那狼王的器有多麽大,足有男子手腕的鲜红色器在母狼的里快速的抽著,每一次入都能飞溅出很多鲜红的血,母狼的身体被撞向前耸动一下,那母狼便哀鸣一声,可以想见,不等狼王的春药消退,这母狼便会被狼王死了。
“看到那狼的东西了麽?狼跟人不一样,子上有块突起,公狼到兴起时,子上便会突出一圈,到母狼内後,便会卡死在里面,公狼没到满足以前,母狼便是被快死了,也没法逃。”寒战贴著寒雪的耳朵,火热的说著语,一手用手指夹著寒雪的头大力挤捏著雪丘,一边压紧寒雪的小腹,健腰猛挺。如电流般的快感自分身传致大脑,让他欲罢不能。
他亦看著草原上的景象,调整著将抽的频率维持在与那公狼同步,这让寒雪感觉到更强的视觉与感观冲击。
寒雪似受到蛊惑般,视线紧缠在那两匹狼交合的下身上,原就鲜红的巨大器,被母狼洞中流出的血染的更是红豔,此时那器已有大半入了母狼的体内,寒战所说的那块突起,此时大约已进入到母狼身体里了,公狼抽的速度很快,也很重,就如她身後的男人一般。寒雪一阵恍惚,竟产生被那巨大干的不是那母狼,而是她的错觉。可前揉捏的快感又在提醒她,这般对她的人是寒战。
这般靡的情景,内被一次次撑开而累积的快感,让寒雪大脑慢慢空白,呼吸已似缺氧般尖锐,呻吟已不足已表达她此时的感觉。到底是人交还是兽交?承受著极致快感中的她竟一时也有些分不清了。一直在强烈的快感沈浮,让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如布娃娃般无力的承受寒战的凶猛戳刺。
“哦……嗯唔……该死的。”雪儿的小越吸越紧,挤压的他快受不住了。寒战拔出,猛的将寒雪的身子翻转过来压在身下,一手端著已涨成青紫色,青筋狰狞盘节的巨顶的整顶入那小小的洞。
“啊……”寒雪受不住的再次被送上高潮,不但那小小洞缩的死紧,连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吼──”寒战低吼一声,狠猛干了数十下,直的寒雪尖叫一声猛的抱住他,咬上他的肩头,才猛的一下顶住洞中的那张小嘴里,後臀一阵颤抖,运了内力的便如利箭般有力的狂喷而出,过多的快感,直逼的寒雪双眼含雾,口中直呜呜的哼鸣。
一尽,寒战立即拥著寒雪翻身,将她置於身上,这才舒出一口长气。心中暗想著,寒棋的药确实利害,两人事以来,为怕寒雪抵不住他旺盛的力,寒棋一直以无色无味的大补之药混在寒雪的饮食之中,调养她的身体,到今天,不但她的完全适应了他的分身,连体力跟上了,第一次做的这般甘畅伶俐,让人回味无穷。
抚著寒雪汗湿的发,寒战低头温柔的亲吻著那红豔豔的小脸,“雪儿,谢谢你。”尚带情欲的嗓音暗哑而磁,端的是感无比。
寒雪微带些不解的侧头看他,小嘴拼命喘气,这场爱做下来比跑了二十里地都喘。
春色晕染的豔红小脸,汗湿的鬓发,尤带著水光的双瞳,这般纯美诱惑,看得寒战胯下又是一紧。寒战瞳里火光闪烁,尚未归於平稳的呼吸又了起来。一手抚上那诱惑著他的丽颜,寒战哑声呢喃:“小妖,你真想炸干我不成?”灼热的薄唇贴上那双似会说话的美瞳,印下无数细碎的吻。
她干什麽啦?寒雪满脸的莫名其妙。
寒战感的弯起嘴角,拉著寒雪的小手覆上那方才释放,此时又已肿胀不堪的巨物。“你诱惑到我了。”
寒雪呆了呆,小手无意识的握著越来越硬的巨捏了捏,惹来寒战一声闷哼,“我不是故意的!”她欲哭无泪,她只问了寒战两个字,哪里知道他这麽经不起诱惑,早知道她就不问了。“我什麽都没干!”寒雪几乎是愤恨的嚷著。
“唔……我知道,!……手,雪儿,放手嗯……”寒战紧握著拳头,抑著头拼命吸气。这丫头是想掐断他吗?这般用力!
寒雪一惊,忙放开气愤时无意识掐紧的手,看那可怜的摇摇晃晃著狰狞的身体,最後无力的靠在寒战的大腿上,像在无声的控诉她刚才的暴行。
“我不是故意的!”她弱弱的解释著,抬手轻揉著寒战夹紧的眉头,心下揣揣,寒战看起来很难受,自己无意识下的力道也不知道有多重,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弄伤了他。
缓过劲来的寒战看到了就是这般楚楚可怜的寒雪,清澈的大眼略含光水光,心痛又内疚的看著他,若他再痛哼一声,只怕她眼中的水光便会化为让他心疼的珠泪,滑落眼角了。
心疼的贴著寒雪的脸轻声安慰,寒战牵起她的手,再次抚上腿间的巨物,轻轻抚慰自己的,一边低哑的说道:“其实没那麽疼,只是你这麽一掐,让我又想你了。”
(10鲜币)马儿慢慢走
“我,我没力气了。”寒雪缩著身子,不著痕迹的往後缩。才经过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她的小还尚淌著白呢,洞甚至被的到现在都还张著口,哪里还能承受寒战再一次的雨露?虽是她错手导致的直接後果,可要真再用自己小来安慰它,她还是没那个勇气。
“我也有些累了,只是这里胀的难受。”寒战温柔的说著,将阳具往寒雪的手中挺了挺,接受她让人浑身酥麻的抚。这丫头吃软不吃硬,让她内疚才能让自己福。
“那,那──”寒雪心虚又内疚的眼神乱瞄,就是不敢看寒战,眼角瞄到马车外在自由吃草的大黑马,寒雪脑中灵机一闪,忙叫道:“要不,我们到小黑背上去?”
寒战闻言,瞳色一沈,脸色顿时变的诡异,喃喃的复述著:“到马背上……”
“对啊,咱们都没力气了嘛,而你现在又那样了,咱们到小黑背上去,让他带著我们动就不用我们自己花力气啊。”寒雪兴冲冲的解释道,很高兴自己想到这个以逸待劳的好办法。
寒战眼中火光顿起,胯下更是胀痛难当,“你确定要……”
“确定,确定,唉呀,怎麽还这般婆妈。”忙著补救自己误手之错的寒雪,边催促著寒战起身,边背身找遮身的衣物,压儿没看到寒战似要噬人似的眼神,否则她就不会这般兴匆匆催促寒战,而导致了一场让自己永远难忘的欢爱过程了。
“唉呀,怎麽没有我的衣服嘛。”寒雪光裸著身子,背对著寒战跪趴马车上四处翻找著衣物。寒战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看著那个四处乱爬的小丫头,那光洁无瑕的背,丰满挺俏的美臀,以及美臀中间那处方才经过他滋润,口还未完全闭合花谷,都完全的展露在他眼前。才经过他姿意的疼爱,花瓣似的嫩还显的有此红紫,尚未能闭合的小洞,似一张小嘴般还在往外吐著两人的。
混合著透明水的白色的延著她纤细光洁的大腿缓缓的滑下,偏那丫头还嫌这般的靡靡画面不够诱惑他似的,还在那儿左右摆晃著那足以让他疯狂的美臀。他大手轻轻的抚慰著自己兴奋叫嚣著的分身,一手在膝上紧握成拳,眯著眼看著那浑然不知仍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翻乱找的丫头。
遍寻不著自己的衣物,寒雪只能将那张大斗蓬披上身。才转过身,便被扑到眼前的寒战吓了一大跳,“呀……”
“你这丫头,真是天生生来克我的。”激情难耐的封住那张甜美的小嘴,寒战有些狂乱在寒雪的身上四处抚揉捏,肿胀的巨更是贴著寒雪的大腿部糊乱的蹭著。
“别,嗯……急……马……唔……”寒雪被吻的喘上不气,断断续续的从两人的嘴缝中勉强挤出几个字。
她不说还好,单这个“马”字就足以让寒战颠狂。拉起寒雪的两条美腿围在自己腰上,寒战揽紧她便向外闪去,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赤裸。
寒雪只觉背上被大掌一压,身体不由自主的紧贴在寒战身上,耳边一阵风响,便被寒战带上了马背。大腿架坐在寒战的大腿上,小腹上紧抵著寒战的大,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蘑菇头顶上正在吐出丝丝水。
寒雪抬起耦臂缠上寒战的脖颈,以稳住自己的身子,眼中所触之景,让她不由有些张目结舌。群狼在春药的药作用下,仍在拼命的交合著,只是多数的母狼都已前肢跪地,後肢颤抖。公狼们或压著母狼拼命抽,或是露著血红的器围著母狼焦躁的走动。原本碧绿的草地上,到处白点点,间或沾著鲜豔的红,血腥气与交媾时特有的腥气在空气中弥漫。
这般靡的兽交场面让寒雪不由地小腹一紧,中似有热流涌出,她不安的扭了扭臀,转头望向寒战,却不知道寒战一直用著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眼神盯著她。
低头再次封住寒雪甜美的红唇,舌舔过贝齿便追逐著寒雪的丁香小舌缠绕吸吮。身下一手起寒雪的丰臀,一手扶著肿胀的狰狞,吐著口水的大顶上湿润润的谷缝。找准位置後,寒战著寒雪的臀往下一压,自己则踩著脚蹬往上一立,“!吱”整入,头紧紧的抵上寒雪的子口。
“嗯哼……”寒雪被顶的闷哼一声,挤开道的巨太过深入,让她猛的打了个冷颤。
“唔……”寒战同时舒服的哼了一声,口中更是热烈的纠缠著寒雪的小舌互相嬉戏。捧著丰臀的大手,一只延大腿在臀上来回抚,揉捏起丰满的臀,一只盖上寒雪的椒,夹弄著尖揉捏挤压起来。
手中缰绳一牵,爱驹便慢慢悠悠的迈开步子缓缓行走起来。
“嗯……唔……哼嗯……”从不知道在马背上会是这样的感觉,寒雪些时万分後悔自己提得这个烂主意,以以往的经验,寒战现在必会非常持久,若都是这样的感觉中被干,她最後的下场怕是连低下的这些母狼还不如了。
马儿走动时,先是前肢的两个肩夹骨左右一下一下的耸动著,接著是马臀上的後肢传来一左一右的耸动,这般前左右,後左右的摆动带著两人的身体也是一摇一摆的动著,寒战大的此时灼烫非常,随著马儿的走动被略略抽出半後,又被带动著挤塞进去,缓慢而又有著固定的频率,酸酸麻麻的快感迅速自小传致大脑,寒雪不自觉的绷紧臀内。
“唔……哼嗯……妖……唔……”寒战大手压紧寒雪的後腰让两人小腹紧贴,以防在马儿奔跑过程中,滑出道,一手牵著缰绳控马儿。塞的满满的,随著爱驹的走动,在洞中左抽右,那中媚紧紧包裹步步挽留,消魂噬骨的让人如遇电击,浑身震颤。
(11鲜币)马儿狂奔
脚尖一个轻踢,爱驹马上灵的迈步慢跑起来。马儿慢跑的震动,让寒战不得不放开寒雪的唇,而改向她细白的脖子攻去。这般大动作的摆动,正好让他的大抽出只剩个头部,再又随著马儿臀部腾空的力道重重回中,赤热的巨大大力的挤开壁,并在小内壁上左右蹭动,强烈的快感让寒雪尖叫出声。
“啊……啊……不要……啊……停……下来……啊……受不了……啊……”寒雪糊乱的摇著头,小嘴不停出发一声声尖叫。寒战大又热的烫人的次次整拔出,又尽入,还随著马儿跑动的频率,左右顶,直的她小阵阵紧缩,身体颤抖不止。强烈的快感似狂风暴雨般从小腹下的中传来,迅速袭上大脑,那又热,又麻,又酸,又酥的感觉让寒雪的尾椎都要软了。
“哦……!……爽唔……”寒战边享受著胯下消魂的快感,边喘著延著寒雪的脖子一路啃吮,唇齿所过之处,朵朵红梅便会盛开在寒雪的冰肌玉肤之上。湿滑的舌划过寒雪的玉峰,迎风挺立的朱果正随著马儿的跑动而在雪丘上一蹦一跳的。寒战猛咽了口口水,舌一卷,那枚小小的红果便被他吸到了嘴里,他用牙齿轻咬著,大力吸吮著,吃的“啧啧”有声。
部被大力吸吮的酸麻快感,及被大幅度抽的快感让寒雪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体的快感淹没而窒息了。因两人部每次重重的撞击,整个阜都热烫热烫的,道中被寒战抽的又热又麻,快感急速聚集,没等马儿跑出五十步,寒雪柳腰一僵,整个人似无骨般弯腰後抑,小紧抵著寒战巨大的柱紧紧绞缠,内壁狠狠的收紧著夹的寒战差点受不住载下马来。
“嗷唔……别夹……哦……太紧了……可恶唔……不进了,哦……”寒战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巨大的柱被寒雪的洞挤了出来,头铃口阵阵电击般快感,若不是刚才才释放过,便要被寒雪高潮中涌出的蜜直烫得他狂而出了。
寒雪尖锐的喘息著,部剧烈起伏,双在马儿的奔跑中慢悠悠的荡动著,离了寒战的唇舌,两颗红梅颤颤危危的在风中跳跃,让寒战的欲火烧的几欲燎原。
钢健的双腿猛然一夹,通体黝黑的通灵神驹如离弦的箭般急而出。
“啊……”
“吼……”
女子高亢的尖叫声衬著男子狼般的吼叫响彻草原,周围正在拼命抽冲刺的几匹公狼,被这两声吼叫吓的一泻涂地,连沈浸在情欲中的狼王都停下抽看向两人。
黑马闪电般绕著马车奔跑著,每一次的四蹄腾挪都能让寒雪尖声大叫,让寒战发出激情的狼吼。青筋盘绕的肿胀巨,随著黑马每一次四蹄交替间的奔跑,被抽离紧窒的洞後,复又闪电般重重回到深处。坚硬灼烫的因马背上的颠波,次次深入到孕育生命之地。
高潮之中仍被这般急速又猛烈的抽,寒雪娇嫩的小发疯般抽搐的收缩著,每次快速抽出,都会从小中喷涌出一股汁蜜雨,冒著丰沛的水顶入时,皆能“噗吱”一声整顶入,只剩两颗硕大的卵蛋随著摆动重重撞上寒雪娇嫩的阜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寒雪尖锐的呼吸著,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一对形状美好的玉随著马儿的急速奔跑而沈甸甸的落下後又被迅速掀抛而起,这般快速的上下甩动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拉扯捏挤著房,让她的快感更是剧烈。而腿心的阜被寒战顶撞的如火一般的烧灼著,整个道便如有股火在烧般,直烫到她心都颤抖起来。急促的马蹄声伴著大抽而发出的规律的“噗吱──啪啪──啵,噗吱──啪啪──啵……”的声音,让马背上的一对男女沈浸在极乐的快感中,几欲神魂离体而去。两人交合之地早已水泛滥,连身下黑马的背上都可见一片水光。透明的水也因急速的抽被打成了白沫,黏腻的粘在两人的双腿间,随著寒战巨大阳具的抽离,甚至有数条银丝垂挂而下,落在马背上。
“不……要了……不行……了……呀……要唔……坏了……”寒雪眼中水光迷离,脸上似喜似痛,口中无力的娇嚷著求饶,却得不到寒战的回应。
“哦……还不够……唔……吸的真紧……舒服……”寒战一手紧压著寒雪的後腰,让她的下体即使在急驰的马背上也能紧贴著他的身体,让巨硕的大能顺利的快速在洞中抽。寒雪翻飞抛甩的双让他欲火喷涌,持缰绳的手臂压向她的背心,让两人身体完全相贴。
随著马儿的奔跑,寒雪的双不断的磨蹭著寒战坚实雄状的脯,身下的洞又承受著寒战一次次重重的撞击与卵蛋的击打,持继的高潮让她再难承受,阜一阵尖锐的快感冲上大脑。“啊……”她脑中一空,只觉中有什麽喷涌而出,连大腿都湿了。
好多水!尿了?随即一股混合著得意,自毫和狂喜的复杂心情涌上寒战的心头,他竟将雪儿到失禁了?明白到这个事实,让他的心更加疯狂的想她。想更加凶猛的干,更想将她的更深,最好将他的巨整个塞进她的小肚子,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开。
“吼……”寒战狂吼一声,缰绳一抖,双腿一夹,黑马更似疯了般狂奔起来,而两人的连接处,只见寒战大的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抽著寒雪已异常红肿的阜,寒雪喷出的汁溅湿了两人的大腿也弄了黑马半个身子。
寒雪被的声音都哽在了喉咙里,瞳孔猛然收缩,眼中泪珠随风飞落,身体抽搐著,揽在寒战肩上的玉手,十指狠狠的在他结实的背上划出血痕。
“雪儿……雪儿……雪儿……啊……”随著寒战狂乱一声大吼,他猛然拉住马缰,黑马狂嘶一声人立而已,而寒战的大也随著这一下,大半个头部深深的入到子里头。寒战紧拉著缰绳任黑驹人立著跳跃著,卵蛋缩了缩,臀部抖了数抖,浓浓的激而出,一滴不剩的全数灌入寒雪体内。
(12鲜币)出使庆国之1
庆乱,败坏伦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庆皇室之女早夭者众,疑为庆君所弑。
寒雪眉头紧皱的看著手中探子送回的秘报,庆王华乾军今年56岁,膝下五子具已成年,中唯有三名待嫁的公主,最小的一位还未成年。皇之中,皇子,皇女早死并不是什麽新鲜事,後争宠哪个女人不是蛇蝎心肠,你死我亡?但结合败坏伦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这几个字,就不得不让人想到另一个层面,难道这庆王幼女而至其死?
寒雪心中一惊,忙将纸条塞入熏香炉,任火光窜起将纸条化为灰烬。
自与寒战马背上狂野野合之後,她堵气的不与寒战说话,进入边城後,汇合了大队人马便朝著庆国继续进发。这几日两人见面,她亦当未见,队伍中近几日的气压越见低迷她也全当不知。此时气过了,看到那张密报,她竟产生苛待寒战的错觉,不由为之失笑。
掀起窗帘远望,可见远处稀稀落落的几个毛毡帐篷。庆国是一个牧耕相结合的国家,与碧落接壤的边境地带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深入内陆後便是连绵千里的田野。渐入内陆,草原上的毛毡帐篷便密集了起来,随处可见成群的牛,羊,俊马,庆国民生昌盛由此可见。
眼角瞄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心跳不由一急,手一抖,帘子自手中滑落,遮住那人痴痴望来的视线。
对寒战的讨饶求好,她不是不见,心中虽已不再怨怪他了,可一见到寒战便会让她想起那一夜交欢时的惊心动魄,她还是会觉得心惊跳,羞於面对他。
那一夜,仿佛连月亮都染上了暧昧的红,在满地靡的与交合著的狼群包围中,寒战抱著她策马狂奔,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合著。寒战壮的不知疲惫的一次次攻占她的嫩,在马儿飞速的奔跑中,又重又深的高速抽著她的。
那一夜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好几次高潮中都失禁了,甚至在登上极致时失了知觉,可每次都会被寒战有力的抽而弄醒,继续让人欲死欲仙的捣,任她怎样的哭喊、求饶他都不理。那一夜的寒战魔魅而狂野,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那不是她所熟悉的爱人,而是沈浸在欲中的魔君。
次日清醒时,寒战正在往她的小中上药,被寒战在马背上抽了数个时辰,她的下体酸痛异常,整个阜都红肿充血了,嫩嫩的小被大的大开,还细细的往外溢著血丝,她连襦裤都不得穿,只能光著下体躺著不得动弹。
寒战满脸心疼与内疚的抱著她,那时,她只觉心头烈火熊熊,却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所以自那夜之後,细数下来,他们已有近十日不曾说话了。
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将寒雪自回忆中惊醒,马蹄声混乱,显然来者人数不少。马车边上马蹄急响,便听张少良冲著来人喊话道:“来者何人?”
“庆国礼部侍郎何白屿,奉我王之命,前来迎接护国公主与驸马大驾。”何白屿高抬著头,一脸傲慢的回道。
张少良眼中寒光一闪,也不说话,而是脸色诡异的向後看了看自家的众位兄弟,然後非常默契的齐齐打马向两边散开。找倒霉的人来了!这几日里公主与战大人闹脾气,他们被战大人的冷气冻的差点变冰棍儿,现在有人送上门来,他们乐得闪边上看戏兼纳凉。
寒战见状冷冷瞥了那十二人一眼,这才沈著脸策马上前。见这何白屿年约三十有余,面容清俊,体格魁梧,这个年纪能做到礼部侍郎,也算出色,确实有自傲的条件。只不过这男子高抬著头,只看天不看地,而他讨厌看人鼻孔说话,所以……
“何大人辛苦了,请!”寒战马鞭慢幽幽的朝前一指,
“啊……”一只断头的飞鹰喷著血迎头向何白屿砸来,让他惊吓的放声尖叫,马而受惊高嘶一声将他华丽丽的扔下马背。
寒战故作惊讶的转头朝十二卫喝道:“哪里来的死鹰,你们还不快去将何大人扶起来。”自己身体却是未动一分,连身下黑驹也是纹死未动。
高啊,战大人真是腹黑中之高手高手高高手啊,演起戏来一点也不含糊,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何白屿顶著一头的鹰血、草屑从地上蹦了起来,脸红脖子的指著寒战吼道:“你,是你落的飞鹰,你欺人太甚!”
“何大人何出此言?”寒战连眼也懒得抬,低著头慢慢的折拢马鞭,吐出的话却是冷意十足。
“你故意击落飞鹰羞辱於我,你碧落国欺人太甚!”何白屿面目狰狞的指著寒战大吼,满是鲜血的脸看起来异常可怕。
“何大人这话是抬举寒某,还是意欲寒掺寒某?飞鹰!翔於九天之上,要杀也要有弓箭,寒某两手只有一支马鞭在手,何大人不会以为一支马鞭能下高空之上的飞鹰吧?”寒战满脸无辜的摊了摊手。
边上的十二卫听的齐齐点头,能啊!怎麽不能?!战大人武功早已出神入化,用马鞭甩出的剑气杀飞鹰,那还不就跟玩儿似的。
只是庆国人皆把他们的动作认为是赞同寒战的说词,一时间,连何白屿也被噎得无话可说了,寒战出手太快,别说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书生查觉不到了,就是他周围的侍卫们也没有一人发觉。
见何白屿还是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寒战冷下脸道:“还是何大人故意借题发挥,想引起两国战乱呢?”
寒雪在马车中掩嘴闷笑,这男人,自己心中不郁,却拿这小侍郎玩儿,好在他身手好没人发现 ,若是被抓个正著,那该如何是好?
寒雪掀帘而出,站在马车上慢幽幽的说道:“驸马不得无礼,本以为想是哪里的猎户在远处杀飞鹰,累得何大人也受惊了,这只是场误会,何大人以为然否?”
何白屿正愁没台阶下,此时寒雪一开腔,他乐得顺著杆子往下爬,连声应著:“公主所言及是,所言及是,此时天色已不早了,前方二十里便是我庆国的皇城,请公主随臣入城吧。”据他所知,眼前这两人是及得碧落皇上宠幸的公主与驸马,他何白屿有幸得到大公主与二公主的宠幸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若贸然为庆国惹来战事,将是何等的大罪?想到此处他那腰就弯的更低了。
几十天的跋涉总算是到地方了,寒雪欣喜的一笑,“有劳何大人前方引路了。”说完便回身进了马车。
寒战幽幽的收回期盼的目光,转眼瞪向何白屿时已是满含杀气,小雪儿不肯原谅他,他没话说,可他的雪儿竟然对这个小白脸儿笑,这小白脸真真是可恨之及。
何白屿只觉背上一凉,举目四望却没发现有何不妥,一时著脑袋觉得莫名其妙,却不知自己已被一个吃醋的男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