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圆、孙盘子、杨雪娇脚底抹油,一鼓作气溜回革命队伍了。<
格列拉夫像一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狮子,他歇斯底里咆哮完,包厚道仍不肯现身,格列拉夫猛地一跺脚,祭台上仅存的两副枯骨瞬间化为乌有。
面对四位绝世好手。
包圆学乖了,也知道收敛了,不敢再公然大肆放厥词了,包圆心说,老祖宗,你快点出来吧,干死这帮龟孙王八蛋,妈的,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要不要脸?
杜百川以一当三,与花雪杀、阳下先生、阴下先生杀的难分难解,饶是激烈。
宋鹏高低想不通。
想当初,宋鹏跟
按常理推断,花雪杀、阳下先生、阴下先生、天痴老人本领各有春秋,半斤八量。
怪,宋鹏跟
肥毛担心的不行,他嘱咐包圆:“包小太爷,你把祖传的宝贝落在祭台上了,没了宝贝,你的本领或许施展不出来。”
包圆自我宽心:“不怕,不怕,胖爷难道没听到?我包家老祖在这里,放心,不会有事的。”
包厚道死活不出现,格列拉夫有些不耐烦,他冷冷地盯着广日子,厉声说:“一直以来,包厚道都居于末流,登不得大雅之堂,成不了气候,他只会嘴皮子上那些市井功夫,算不得君子……广日子,反倒是你,你斩杀我独子,看在你我多年惺惺相惜的份上,选个死法吧。”
“放肆!”广日子身后四名弟子同时呵斥。
“休得造次。”广日子平静的出奇,他摆摆手,“格列拉夫,一百年前,你在春秋堂以一已之力力压海内外群雄,堪称雄中雄,我广日子心悦诚服。事实上不难理解,那时邪盛正衰,我广日子虽不是名门正派泰斗宗师,古佛古神老仙,哼哼,一百年过去了,要对付你,我广日子也是有几成把握的。”
“师父。”黄奇算、张六指、陈石碾、裴敛伤齐声说:“格列拉夫称霸百年,让我们替师父扫平障碍。”
“哈哈!”格列拉夫纵声长笑,“平心而论,广日子,你在我眼里勉勉强强算个对手,我承认,干掉你很可惜,可你不得不死,纳命吧。”
“受死吧!”黄奇算、张六指、陈石碾、裴敛伤冲天而起,列队而攻。
尚未靠近格列拉夫,一股力量硬生生把他们四人扯了回来。
广日子一脸宗师风范:“你们四个想学乔三探吗?我与格列拉夫的事用不着你们插手,万一我不敌格列拉夫,你们再报仇不迟。”
格列拉夫狂妄地说:“广日子,你死定了,他们几个也死定了,我才是人道周期最强的人!”
嚣张完,大手霍地一抓,刚猛凌厉,宛如苍龙出海。
广日子一点都不含糊,单手作礼,口中梵音骤起,周身上下金光大起。
幸亏广日子头不肥耳不大肚不圆,否则,包圆定会认为:奶奶个熊,广日子修成了丈六金身。
绝世高手对战绝世高手,没有花哩胡哨的招数技量,没有神鬼皆惊的阵法道器,他们较量的是一种原始真能。
真能一旦释放,千万人会在同一时间毙命。
好在这里是天山山腹。
包厚道真称的上不要脸,他像劝架佬似的,东拉一句,西扯一句,始终不肯露老面,广日子与格列拉夫对垒,包厚道的混蛋声音又响了:“好……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广日子,我虽然恨你入骨,可不管怎么说,你是我中华种,岂能让洋人压一头,好!干死他……”
格列拉夫一时战不下,分神回答着:“包厚道,别得意,广日子死了,你就是下一个。”
地缺的兴致水涨船高:“天赐良机,广日子与格列拉夫干上了,天残,咱们兄弟的账也该彻底清算了吧?来来来,咱们再打过。”
天残阴阴的笑了:“好!”
鏖战中,杜百川冷言冷语不断:“花姑娘,这些年,你一直暗中保护包家小子,哼,杜某早有杀你之心,机会来了,受死吧。”
花雪杀一招递一招,拍山倒海的,又猛又急,“杜百川,多年以来,姑奶奶我本以为你是广日子门下洗心革灭第一人,没成想,狼子始终是狼子,死心不改,好,是蛇藏不住头,是狼藏不住尾,你露出本相,老老实实受姑奶奶的杀吧。”
杜沐晴瞧的心惊肉跳,心里七上八下,这题该怎么做?谁能教教她?
入土为安十多年的爷爷,突然活生生站在面前,而且与自已闺密打的难分难解。
谁能告诉杜沐晴。
该怎么办?
杜百川一脸狼相,边战边说:“花雪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你与杜沐晴交朋友,关系日渐纯笃,我知道,你怕我对她下毒手,对不对?同时你是为了暗中监护我,对不对?怕我洗心革灭不彻底,对不对?”
杜沐晴一震:“我爷爷早就想杀我?怎么回事儿?”素来疼爱自已的爷爷竟然时时刻刻寻思杀自已,这算什么事儿?
杜沐晴泪都下来了。
崔雅灵拍拍杜沐晴肩膀:“晴妹妹,别伤心,几百世命中注定,不值得伤心。”
杜沐晴不语。
阴下先生也忍不住嗷嗷叫上了:“杜百川,旁人不知,我神学组织却知,你假死之后一直躲在鬼屋。”
杜百川桀桀而笑:“阴下先生,中华神学组织‘齐家治国平天下’一十四位元老,前十二人我杜百川服,不敢有一丝不敬,哼,至于你们俩,狗都不如,你知道我躲在鬼屋那又如何?你们岂会知道,我假死后躲在鬼屋,乃是阴齐先生的良计,哈哈!”
包圆忍不住骂上了:“杜百川,老王八,你真该死。”
陡然之间,广日子西天雷音轰也似的响了起来:“奇算、六指、石碾、敛伤,留下小九与包家小子,剩下的全部干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