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墓黄泉

018章 剥壳鸡蛋头与倒瓜子脸

却说海大富领了顺治爷密旨。

趁夜翻出宫去了。

这些日子以来,海大富除吃饭睡觉拉屎放屁之外,连脸都顾不洗的查摄政王有何不轨之事,始终没找出丁点丢丢、厘厘毫毫的头绪。摄政王多尔衮好像一生极为自重,除了功劳,剩下的还他娘的是功劳。千寻万寻找不到一点对摄政王不利的信,海大富好不心灰,好不容易盼到了为主子效命立功的机会,有心无力。海大富把在宫里出人头地的机会全赌在了这次机会,查不到摄政王的短,如何向顺治爷交差?

这一日。

海大富心烦心乱的坐在通和茶坊。

一壶高沫。

海大富瞧着杯中碧绿如莹的茶叶,自在心下长吁短叹。

忽听偏角有人小声嘀咕。

似乎在嗡嘤嘤的悄谈摄政王多尔衮的事。

像海大富、陈近南这种练家好手皆是宫明如镜,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何为宫?

眼鼻口耳是为四宫。

声音再小,却也全部收到了海大富的耳朵。

只见一人脑袋上像扣了个剥壳鸡似的高高隆起,配上一缀鼠尾辫,那个难看劲实在是说不出,无以表。还他娘的胖的像个东瓜似的,不知道人生父母是怎么生出来的,糟心透了!正压着嗓子与一个长着三角形倒瓜子脸的瘦子谈话,两人身材极低,一胖一瘦。只听那倒瓜子脸轻叹气说:“瑞林兄,咱哥俩同命相怜,这丑相是爹娘父母给的,没办法!想不到你我一身本事,日后却要落个沿街吃百家饭了,唉!”他大大饮了一口茶,似有感悟的说:“你我兄弟二人齐齐被撵出摄政王府,唉,这是命啊!”又听剥壳鸡蛋头的人说:“如是摄政王在世,他们绝不敢如此对待咱兄弟二人,可惜了!”只听他又峰回路转的说:“摄政王的死绝非偶然,祥来兄,你是知道的,他原本有八十三年寿命,都是那件东西给害的!祥来兄,我曾力劝摄政王不要碰那件东西,他自认为天命使然,偏偏要动,最终因为那件东西猝死猎场!”

“瑞林兄,听你的意思你见过那件东西?”倒瓜子脸低声紧问。

“见过,唉,祥来兄,因为它咱们饭碗也丢了!”

“听说,是张献忠死前留下的。”

“正是!”

“唉!”

天下间谁人不好奇。

这要看事碰在什么节骨眼上。

如果这二人说的是索尼索府之事,海大富绝不会放在心上。

可关于摄政王府的事,海大富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下去,耳朵竖的直捋捋,细听摄政王究竟得了一件什么东西。

又听那剥壳鸡蛋头的人说:“祥来兄有所不知,你我同在摄政王府听差,一向遵守下人不可妄自打听的规矩。你我兄弟二人如今齐齐落魄,想必你还不大清楚那件的东西的始末由来,今日饮过此茶,就要天南地北各落一方了,索性我与你细细的讲一讲那件东西!”那倒瓜子脸恭恭敬敬的说:“请瑞林兄赐教!”海大富听到紧要关头,耳朵竖的更直了,这是没人观察,如果有人细细看他的耳朵会比平常高出一寸。只见那剥壳鸡蛋头拉着倒瓜子脸的袖子,环顾了一下,两人把头深深埋下,低声说:“当年张献忠兵败,凤凰山饮箭身亡,八旗勇将瓜尔泰在张献忠随身物件里找出一件东西,特意献给了摄政王!”

“我也如是听说,却不知是什么。”倒瓜子脸憋着气等答案。

“是个人形祭红陶俑!”

“瓷器?”倒瓜子脸似乎有些失望。

“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件东西!”

“有何历害之处?”

不单是倒瓜子脸,就连海大富听了也是好生失望。瞧那二人糟心的不能再糟心的模样,就猜他们的嘴里吐不出什么好料来,净是些狗屎鸡屁的闲篇。海大富心说:“一件祭红瓷器而已,能把摄政王怎么着?你们两人长成这个德性,还不长一双好嘴,不被人家赶出王府里才怪哩,哪个侯门大宅能要你们这种有面相嘴相有失体统的人!”海大富暗暗不齿,想他们二人活该流落街头。又听那剥壳鸡蛋头的人说:“祥来兄,实不相瞒,那东西并不是窑里瓷火釉香烧出来的,据说是一个烧窑的寡妇生的!”海大富听到这里,虽然感觉有点扯,却也感觉有点意思了。不过,像他这类习武之人大多不相信鬼神之说,几十年苦练达到空掌取人性命的事尚可理解,却万万不明白那件祭红陶俑与摄政王的死有什么干系。

“人,人怎么会生瓷器?”倒瓜子脸有点不大相信。

“起初我也不信,只到我在摄政王的书房见到时,深信不疑。据打更的林老三说,摄政王夜里常人在书房里与人说话,而那书房根本没人!”

“看来那东西确实不寻常!”

“后来摄政王请我到书房谈话,我便力劝他把那东西扔了!”

“摄政王怎么说?”

“自然是说那是宝贝扔不得,我哪敢多嘴!”

“有啥特别?”

正说之间,突然走进来两个虎背熊腰的人,那模样,那装束,一看就是满人的武将之类的。那两人进来后环视了一圈,坐在剥壳鸡蛋头与倒瓜子脸不远处的桌子旁坐下,即不要茶水,也不向茶博士吆五喝六,不时的向剥壳鸡蛋头与倒瓜子脸看去。自打满入进关,这些八旗兵丁、旗人子弟在北平城那叫一个横着走,不管走在哪都是天下地下唯他大爷的德性。不过满人不能一杆子全打死,一半个低调的还是有的。起初海大富并未放在心上,只见那两个满人走进来以后,倒瓜子脸与剥壳鸡蛋头再也不说话了,神变的紧张起来,两人神紧肃的把茶喝完,相对一望,大声说:“后会有期!”

那剥壳鸡蛋头喉咙声,哑哑的补了一句:“西直门外七破坟!”

匆匆离开了。

只见两人起身离开后。

那两个满人也不喝茶,不远不近的跟在二人身后。

海大富在那两个满人离开时,现他们二人怀里鼓鼓囊囊,像是藏有兵器。

莫不是要加害于倒瓜子脸与剥壳鸡蛋头。

这二人身上有秘密!

海大富放下茶钱,远远的跟着,只见倒瓜子脸与剥壳鸡蛋头分开后,一个向了东直门,一个向了西直门,那两个满人也是分路跟了上去。海大富寻思剥壳鸡蛋肚子里有东西,一路跟出了西直门外。只见剥壳鸡蛋头越走越急,不时的回头张望,海大富心下更断定这两个满人是要加害这两个丑人,心说:“这些人怎么像神龙教的洪安通似的,赶尽杀绝,他们二人虽然丑,已经流落街头了,放他们一条生路便是了,干么要行这下作之事?”只见剥壳鸡蛋头出了西直门,一路东绕西拐,最终来在了一个荒地坟头,一瞧四下无人撒腿便跑。

跟着他的满人登时凶相毕露,苍朗朗从怀里掏出一对宽刃板斧便迎头撵了上去。

海大富即然猜剥壳鸡蛋头身上有秘密。

自然不会让他把秘密带进棺材,藏身皇宫大内这身本事也该派上了用场。

剥壳鸡蛋头边跑边叫:“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只听后面“啊”的一声。

脚步声没了。

剥壳鸡蛋头下意识的回头看。

只见那个凶神恶煞的满人早已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不用说喘气了,连放屁都没。只见又冒出来个素不相识的人站在那满人尸体旁,剥壳鸡蛋头连连大叫:“你干么?你要干么?”尽管海大富是成后年才净的身,日子久了,声音已开始往不男不女展了,早变的尖声细语,他操着半男不女的调子说:“怎么,我救了你的命,连声谢都不说吗?你日后即将步入江湖,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剥壳鸡蛋头听无恶意,这才伏身下来跪谢海大富的救命之恩。

海大富那有心思听这费话。

上前一把扯起他。

“你在茶馆说的事,再明明白白的说一回,你这个人只当我没见过!”

“啊,不,你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救你的人!”

正说之间,又见那倒瓜子脸连滚带爬往这跑,身后跟着那个满人,手里同样操着一双宽刃斧头,边追边笑:“白详来,乖乖纳命来吧,自从你出了摄政王府就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哈哈!”倒瓜子脸身形极瘦,早已上气喘连连,眼见便要追上一命乌呼了。只听剥壳鸡蛋头说:“英雄,你快救救他,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好说好商量,快,快,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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