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温老的安排非常不情愿,可人家既然都说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随后吃了小梁叫来的外卖后,我跟温老俩就去了地下室,小梁独自回家休息,临走前一直嘱咐我们一定要小心。
我不是傻子,只是我很清楚,自己身上的活阴差身份就像是个枷锁一样,注定我会孤独终老,经历的越多,就越相信宿命。
再次走进特殊化验室,望着尸检台上被手铐脚镣的女尸时,我皱了皱眉,尸体的脖子上的颜色已经蔓延至脸上了,看上去极为恐怖。
进门时,温老下意识的从腰间拔出了枪,打开了保险,我俩小心的凑到尸体旁边,似乎并没什么动静。温老示意我去关上门。
随后他收起了手枪,掏出了口袋里的老花镜,仔细的打量着尸体的变化,表情极为凝重。
我带上了胶皮手套,走上前正准备撕扯一块已经硬化的皮肤组织下来研究研究时,被温老给阻止了,我疑惑的问他怎么了他说先别动她,按照那个灵异学者的说法,如果触动尸体变异成僵尸的究其原因是五行元素的话,那么她是被于大勇咬死的,应该是跟于大勇属于同样一种元素,而于大勇的起尸的元素我们还没弄清楚,所以现在最好不要动她。
我点了点头,虽然对于五行的说法深表怀疑,但确实谨慎一些比较好。
闲来无事,我俩便坐在旁边闲聊,温老将枪放在桌子上后,笑着问我提阴间办事儿的感觉如何。
我苦笑着说您就别打击我了,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这活阴差是干嘛的呢,照例说,这阴差不就是抓鬼捉魂的嘛。
可我这倒好,每次入定以后跟穿越似的,提前去看案发现场。
温老感叹说:当初楚明跟我说的时候我始终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一种职业,你小子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现在刚接触,还没弄明白,我们嘛,也没办法给你建议,毕竟从来都没遇到过这一类的人。不过,关于你这个活阴差的身份一定要保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很可能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我点头表示明白,地下室里原本就压抑,夜晚就更盛了。
温老的心很宽,没一会儿居然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看的我忍不住摇头,这人要是上了年纪还真熬不了夜。
我从旁边找了个干净的白大褂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就坐在电脑前玩上面的小游戏蜘蛛牌。
玩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起身时,隐约间似乎听到了一阵古怪的笛声,似乎是从门外传来的,又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我正奇怪的时候,原本安静的房间里又传出来一阵短促的喘息声。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声音并不是从温老那边传过来的,而是,背后
那一刻我的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猛的扭过头,却发现尸检台上的女尸并没有动,诡异的是,那声音却又消失了。
难道是听错了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从椅子上坐起来,小心翼翼的朝尸检台走去,刚走没两步,门外传来了啪嗒一声响。
什么声音
我心头狂跳
温老一个骨碌从椅子上坐起来,条件反射的就去拿桌子上的枪,然后问我怎么回事
我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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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说好像是外面。
温老拿掉身上的白大褂,提着枪走到电脑前,点开了下棉最小化的监控系统,捞出了三分钟前走廊上监控的视频。
我紧盯着特殊化验室的门,凑了过去,朝视频望去的时候,发现原本空无一人的走廊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缓缓的朝门口走来,当他走近监控的时候,我的头皮顿时一麻
居然是失踪已久的第一批调查组的那个人
他垫着脚走到了特殊实验室门口,身子一晃,就消失了
我的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
温老小声对我说:别慌,他应该是在隔壁的停尸房,随后掏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目标已经出现,记住对方是尸,千万不要冒功,一旦发现开枪扫射
我松了口气,原来他已经安排好了,怪不得敢那么轻松的在这里睡觉。
温老挂掉电话,朝我微微一笑,没一会儿工夫,走廊上就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紧接着就传来了一阵阵噗噗噗的声响。
什么声音
我疑惑的望着门外,温老笑着说,是消声器,虽然在地下室,可毕竟是市区,枪声反响不好。
大约两分钟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朝门外喊了声谁
门外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我是宋北辰
啊
我楞了一下,温老微笑着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门后面露出了宋北辰那张刚毅的面孔。
我赶紧起身,走到温老身后,跟宋北辰打了个招呼,他朝我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候外面不停的传来脚步声,温老询问宋北辰怎么样
宋北辰从门口让开,我跟温老俩走出了门,发现十来个全副武装的特警正持枪将一具散发着恶臭的尸体从停尸房里拖出来。
正是之前出现在监控下的那个失踪的调查员,他的脸已经严重变形凹陷,身上长满了一寸来长的白毛,狰狞的表情就像是一直野兽,看的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在得到温老的同意下,将尸体拖进了特殊化验室中另一张空余的尸检台上。
宋北辰解散了完成任务的特警们,只留下两个特警在门外看守。
望着那具身上被射出无数弹孔的尸体,我准备好一切,开始对尸体进行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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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直接剪开衣物,下面露出了黑黢黢的皮肤就像是被霜打了一般零散着覆盖着绒绒的白毛。几十个个弹孔就像射进了钢板里一样镶嵌在他的皮肉里,没有流出哪怕一丁点儿血。
尸体的指甲呈紫黑色且又长又尖,我小心的用钢钳剪下了一小节,放进塑封袋中装好。
然后拿起一把钢尺,撬开他的嘴,一股从未闻过的恶臭扑鼻而来,熏的我忍不住撇一下头,却忽然赶紧到钢尺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咬合。
温老沉声说没事,这是条件反射,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深吸了口气,这玩意儿真的跟电影中的僵尸差不多,中了这么多枪,居然还能动。
稳了稳心神,再次走上前,捏住了钢尺,使劲一掰就撬开了他的嘴,里面露出了四颗尖锐惨白的獠牙,犬齿交错着,跟林正英电影中的僵尸几乎一样,看来这电影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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