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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瑶瑶点头,不忘叮嘱她,“那你掐着点时间,下午上班点前回来,不然到时候组长发现了,又该发火了!”
“好!”叶栖雁点头,看着手里捏握着的男士钱包。
之前在墓园里她捡到后就一直没有还,他也一直没打电话来,可能是以为自己丢掉了,总放在她这里也不是回事,想着趁午休给他送过去。
国税局办公大楼。
叶栖雁在门卫登记以后,踩着台阶往里面走着。
她过来以前也没有打电话,上次在墓园叶寒声失望以及愤怒的模样还在眼前,她心里内疚间有着更深的怯。
这里是政府部门,里面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入的,只能在传达室先等着。
他似乎正在开会,只是等了快二十分钟的会议结束后,传达过来的消息却是叶科长很忙,抽不出时间来接待她。
这很明显的,是他不愿意见她。
叶栖雁心里很涩。
不过这样也好,蒋淑贤总在虎视眈眈,她之前也都是刻意的避开他。
将银灰色的钱包让人帮忙归还给他后,叶栖雁没有多待的就离开了,怕是耽误了上班时间,还特意打了车回去。
出租车一路匀速的开,她坐在后面看着车窗外徐徐倒退的街景,总不自主想起他们的曾经年少,以前在学校里,她每次去男宿舍找他,几乎才有人传达,下一秒他就从楼上气喘吁吁的跑下来喊着她雁雁……
叶栖雁比谁都更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回不去的过去。
只会存在记忆里,可总是会想起……
寒声永远是她心里抹不去的痛。
晚上从医院看完女儿出来,她没立即回他那里,而是先去了自己租的房子。
楼下引起火因的住户最近都是在负责着装修,临下班时她接到电话,说是横梁恢复上出了点问题,让她过去商量下。
也是有好些天没有过来,叶栖雁一进门就打量起来。
烧毁的窗框都已经重新安装上了,外观看起来似乎大差不差,只是内部还没有完成,地板都还没有重新铺,不过应该也快了,估摸再有一周左右也差不多。
正想着,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叶栖雁掏出来,看了眼上面的号码,放到耳边,“喂?”
“还在医院呢?”池北河严肃的男音传来。
“没有!”她回答。
“回家了?”那边又问了句。
听到从线路蔓延过来,他嘴里的那个“家”字,让叶栖雁心底有些荡漾。
“也没有。”她握着手机摇头,告诉他,“我在出租屋这边,楼下给装修时有地方出了点小问题,让我过来协商下。”
那边听后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叶栖雁刚要把手机揣回口袋里时,再一次响起。
她以为又是他打来的,可是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她手指握紧。
迟疑了好半晌,才划开了接听,叶寒声清冷的声音传来:“你现在在哪儿?我们见一面。”
叶栖雁回答以后,他说了句半个小时到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是楼下来商量的住户,等着谈妥结束时也刚好将近半个小时,她拿起背包来,锁上门的站在楼下等。
又过了大概五六分钟,叶寒声开着那辆银灰色的凯美瑞行驶而来。
看着他将车停稳的打开车门,她张嘴的一句“你有什么事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已经先行带着怒的声音响起,“这里面的照片呢?”
叶栖雁愣愣看着他手里举着的男士钱包,银灰色的边角都有磨损。
“……”她回答不上来。
那天她只翻开了一次,之后再也没翻过。
“雁雁,我问你这里面的照片呢?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叶栖雁也不想为自己争辩,只是不免感到悲凉,轻叹了口气的跟他说,“没了就没了吧!可能也是天意,我们都……你留着也是何必呢。”
“留不留着是我的事!你拿走算什么意思?”她这样的态度,让叶寒声只会觉得更加失望和愤怒,心里寒冷,“那照片里的人,不仅仅是你,也还有我,那是我们共同拥有的,你有什么权利私自决定我的留与不留?”
“也对,五年前你就把我的心狠狠摔在地上,你看不上!可你那么想要和我没牵扯的话,怎么还把钱包还给我,不如直接扔了了事?这不是大一情人节那年,你偷偷打了好几份工买给我的礼物吗!是谁说让我这辈子都用着?是谁说要是丢了就跟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是谁说……”
“不要说了!”她忍不住打断。
那些回忆,那些回忆……
都像是烂在她心底生了根的,他每说一句,都让它们生长一分。
叶栖雁垂着的手在用力握,浑身的痛觉神经都快要失去知觉。
叶寒声也不比她好过,丢了钱包后他甚至还返回了墓园,只可惜监控里并没有找到,这几天他都心神不宁的,就好像连最后一样牵绊也丢了。
失而复得后,他明显觉得心里有很大的起伏,在西裤兜里揣的紧紧,不时还要摸一下,怕是再不小心丢掉,可回到家附近买烟掏出时,发现了里面的照片不翼而飞,一想到是她给拿走的,心里难受的无以复加。
看着她别着脸紧皱眉,不愿再多听一句过往的模样,叶寒声因为激动,衬衫下面的胸膛在剧烈跳动着,“好,我成全你!”
“别……”
她眼睛张大,不由低喊出声。
却还是阻止不住,他伸手将钱包里面的卡全部拔出来,然后就将空了的银灰色钱包,狠狠的朝着旁边拉起警戒在维修的下水井里一丢。
“咕咚!”
发出闷闷的一水声。
“这下,你满意了吗?”叶寒声怒目的瞪着他。
西服衣摆一甩,他拂袖的大步走回车子,车门关上的声音震天响,银灰色的凯美瑞一脚油门就消失在视线里。
叶栖雁看着旁边的下水井,想上前看看,最终却没有挪动脚步。
好半天,她收回视线,一转身就看到了身后两三米远的池北河,车门敞开着,他靠在上面正双手抄着裤子口袋。
叶栖雁愣了愣,不知那辆白色陆巡什么时候停在那的。
华灯初上,冰城已经笼罩夜色。
白色的陆巡在街道上行驶,叶栖雁坐在副驾驶上,一条胳膊拄在车窗边缘,眼睛望着远处的霓虹点点出神。
耳边时不时的还回荡着叶寒声的话,她手指轻摸着跳动的太阳穴。
脑袋疼的要命,那照片到底能跑哪儿?
还能真的不翼而飞?
不由朝着旁边男人看了眼,张了张嘴,想要问他有没有看见,可看着他线条冷硬的侧脸轮廓,还是放弃了。
或者真就像是她说的那样,是天意吧!
她和寒声在五年前就没了缘分,即使五年后再见,这也可能是老天再变相的告诉彼此,他们之间的缘分真的已尽。
用力的一口气吐出,叶栖雁轻闭上了眼。
双手握着方向盘的池北河,始终目视着前方认真开车,眉梢眼角却始终都在她身上。
他其实并不是她想的刚刚才到,他在给她打完电话,结束饭局后半个多小时到的她那里,车子刚开过去时,就看到她背着手的站在楼下。
正想要按喇叭时,迎面叶寒声的车就一个急刹车停在那了,所以车窗只需放个小缝隙,他们两个的对话也是都听得一清二楚。
想到此,池北河侧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在前面路口转了方向盘。
感觉车子减速要停下时,叶栖雁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停在不是小区楼下,而还是在大街上,确切的说是一家商场的门口。
见他二话不说的拔车钥匙开车门,叶栖雁也只好跟着解安全带。
在她下车关上门时,他的大手就伸过来了,牢牢握住她的,直接迈着大长腿和大步伐往商场里面走。
这种经历多少有些似曾相识。
叶栖雁看着不断上升的观光梯,“你要买东西?”
“嗯。”池北河挺淡的应了声。
被他握着手走出观光梯,叶栖雁一路跟着他进入最里面的卖区,停在了其中某一家的专柜前,里面跃入眼瞳的都是各类的男士钱包。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
他们才一走近,站在门口漂亮的导购就已经微笑问好。
叶栖雁看了眼他,见他来这里要买的东西很有明确目的,直接迈着长腿往里走,她被他始终握着手,也跟着进入。
这是一家英国的皮具品牌,叶栖雁拼了半天的logo,她不太熟悉,但是看柜台里的装潢和陈列,以及那些导购员的气质,应该都是价格不菲。车门,叶栖雁也只好跟着解安全带。
在她下车关上门时,他的大手就伸过来了,牢牢握住她的,直接迈着大长腿和大步伐往商场里面走。
这种经历多少有些似曾相识。
叶栖雁看着不断上升的观光梯,“你要买东西?”
“嗯。”池北河挺淡的应了声。
被他握着手走出观光梯,叶栖雁一路跟着他进入最里面的卖区,停在了其中某一家的专柜前,里面跃入眼瞳的都是各类的男士钱包。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
他们才一走近,站在门口漂亮的导购就已经微笑问好。
叶栖雁看了眼他,见他来这里要买的东西很有明确目的,直接迈着长腿往里走,她被他始终握着手,也跟着进入。
这是一家英国的皮具品牌,叶栖雁拼了半天的logo,她不太熟悉,但是看柜台里的装潢和陈列,以及那些导购员的气质,应该都是价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