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成欢 第六部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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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开始

“唉,虽然我们家也算有点小钱,但在医院里却真的没什麽实在的关系。要是没了姜洲,你***病能好得这麽迅速麽?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姜洲通过什麽渠道找来一位在全世界都具有权威的脑科医生,明明当时他也不过是一名大三学生而已。我当时有问过他,他也只是笑着说是一位朋友的朋友,就不愿多透露什麽了,但谁都知道能动员这位医生千里迢迢来中国,姜洲必也是下足功夫的,我感觉得到这孩子是真心把我们家的事放在心上的。”

原来妈妈对姜洲的青睐并非是毫无理由的,没想到他竟在背地里做了这麽多。相反倒是自己,对家里的事知之甚少,易白怎麽会不懂,爸爸妈妈从小就宝贝她,别说是打,就算是

骂的次数也着实不多,他们尽全力为她营造一个最干净的环境,不给她手任何让人烦心的事,***事发生的时候,她正是高三,为了不影响她高考的情绪,自然就更对她严加保密了,眼下她才刚知道要是没有姜洲,她将会错过什麽。

听完这件事,要说易白没有感动那是骗人的,就但说近段时间,姜洲虽说有些强硬,但他面对她的时的与众不同,敏感的她还是感受得到的,只是想起曾经的种种,心里的那刺还是在作祟,让她放不下。

“妈妈,我跟姜洲之间的事。。。我自己都说不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易白说得有些苦涩。

“有多复杂?你不就是怪他当年一声不吭就离你而去麽?在你伤心难过的时候他却与别的女生形影不离,这几年来,除了最近,他都没有一次主动和你说过话,甚至瞧你一眼都没有,所以你心里一直不舒服是麽?”

“妈!你。。。”易白一脸错愕地盯着自家妈妈看,好像自己从来没认清这个人似的。在她最伤心的时候,她也都只是一个人默默流泪,从未跟任何人说过什麽,就算晚上哭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她还是神采奕奕的样子,她自认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了,可现在妈妈却当着她的面将她的保护壳全然粉碎,她竟生出一种在人前被人剥了个光的感觉。

一时间她经反驳不了妈妈的任何话,妈妈说的每一句无不戳中她的伤心点,结了痂的伤口又被撕开,叫她又重温了一遍当时心痛的感觉。

“傻女儿啊,你怎麽就想不透呢,姜洲是处在一个怎麽样水深火热的环境啊。别人羡慕他是姜家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你应该明白姜家是一个怎样复杂的家庭,你都会假装开心来保护自己,那麽姜洲就不会伪装了麽?虽然其中内情我并不是很清楚,但从小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怎麽可能不相信呢,他也有他的苦衷啊。”

“妈妈是过来人,牛鬼蛇神都比你遇到的多得多,至少在我认为,姜洲是个可以托付的孩子。我们单从上次他来我们家吃饭这事说吧,我观察过他看你的眼神,眼神是装不了的,我真真切切地看出他是喜欢你的。”

易妈妈确实厉害,一记记猛药下下来,易白本就摇摆不定的心愈加颤动着,“妈妈,你说谈恋爱结婚的意义到底在哪里?不过就是为了找一个人结婚生子过日子嘛,有多少曾经婚前你侬我侬,誓言一堆的夫妻到最後不过也都是离婚收场。妈妈,人心太难预料了,我实在没信心能拥有一个爱我一辈子的人。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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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正因为那人是姜洲,我才更害怕

“正因为那人是姜洲,我才更害怕。因为我在乎他,所以在乎他的一举一动,我本就多疑又敏感,我多怕我真的和他在一起之後,会过於关注他的举动,成天胡思乱想,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之前他曾经离开过我一次,那样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再体会一遍了,可我总无法相信自己和他能维持一辈子的恋爱关系,也许是我太没自信了,我不知道我有什麽能吸引他一辈子。与其如此,我倒不如和姜焕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彼此不喜欢,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是最轻松的,而且在我最难过的那段时间里,陪伴我的人也是姜焕,我知道这个大哥哥是真心疼爱我的,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由患得患失的感觉。”

易白说着说着竟有些哽咽了,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心剖开,完完全全地让别人知道自己所想,说完有些解脱却也有些怅然若失,最後她勉强牵起一笑,却比哭还难看,“妈妈,你们一直都以为我是个坚强的孩子,但其实我。。。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

印象里易白几乎没有在她和她爸面前落过几次泪,就算小时候跌倒了,她也不哭,抱她去打针的时候,周围的孩子都哭疯了,可她却安安静静不掉一滴泪,而此刻看到自家闺女这

般要哭不哭的模样,易妈妈真是心疼得要命,忙抱住她,轻声哄道,“妈妈不逼你了,你喜欢和谁在一起都行,妈妈只希望你是快乐的。”

易白点着头任由妈妈抱住自己,眼睛却一阵肿胀,湿意渐渐蔓延。

易白的生日逐渐进入倒计时,期间姜洲没有来找过她,她自然也不可能去找他,两人的关系好似又恢复到了这几年间的陌生,易白却也并没什麽在意,最近一段时间她不但要忙考试还要到一家律师事务所实习,忙得不可开交也就没那麽多时间去胡思乱想。

她眼下正是一位大律师的助理,这位律师叫卓渊,是她大学学长,她大一时他大四,机缘巧合下有些接触,虽然不多,但两人也算投机,关系一直不错,此次也是卓渊主动提出要

她来当自己助理的,得知此消息的当下,易白还是很激动的,虽然说家里有足够的关系能让她进检察院工作,可她却始终抱着能靠自己就靠自己的想法而没有答应,果然,还是等

到了这样的机会。她不由的感叹生命中的的确确需要那麽几个贵人。

“把吴先生的案例打印整理好你就下班吧。”易白的顶头上司,大律师卓渊边翻着文件边开口道。

“这麽轻松?”这可超乎易白想象了,还是说这位体贴的师兄特别关照她?

闻言,卓渊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今天是小周末,大家都急着回去约会呢,你怎麽还嫌工作轻松?”

“反正我没有约会,替别人做一点事也无所谓啊。”

“别告诉我你没男朋友。”

易白仔细想了想,好像自己身边还真不存在男朋友这个角色,“叫你失望了,还真没有。”

卓渊耸耸肩,故意露出不甚在意的模样,宽慰她道,“不急不急,反正你还小。”

小麽?她马上就二十三周岁了。瞥了一眼卓渊桌上沓得高高的文件夹,她指了指,问,“你这是又准备奋战到天明了?”

卓渊笑笑默认,“最近事情确实比较多,不忙完我不放心。”

易白想起他刚刚的话,忍不住一阵调侃,“你还说小周末呢,自己都不回去陪女朋友,亏得纪小姐大方,忍得了你这样的工作狂。”

卓渊脸上的笑却突地僵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易白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一阵紧张,却见卓渊笑得比之前更深,“是啊,她最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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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又见卓渊!!

☆、第五章 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易白总觉得卓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却也识相地没有多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印起自己的文件来,等都整理完毕,发现无事可做了,她便开口询问需要约会的同事是否有事需要她代劳的。

马上就有好几个女同事响应她,眼里无不透露着感激之情。易白是个话不多的人,但也时常会蹦出些俏皮幽默的话语,而且又肯帮忙,所以才来没几天就有了不错的人缘基础,这次之後几位同事更甚是欣赏这位小姑娘了。

易白笑笑说,“这忙可不是白帮的,你们一个个我都记下了,下礼拜的午饭就有劳各位了哈。”

众人自然听得出她是在开玩笑,不禁一阵讪笑。易白觉得,若是以後真能在这里工作,倒也不错。

不久之後,整个律师事务所就只剩下两个人,一个在办公室里一个在办公室外,都埋头工作着,直到夜幕降临。

“小师妹,你这是准备几点走呐,我这可没有加班费给你。”卓大律师满眼笑意地看着这个勤奋地超乎他想象的小师妹。

“唔?”易白抬头望了眼前的人一眼,再低头看看表,不禁低呼一声,“原来已经九点了!”

“是啊,怎麽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吃顿晚饭?”

工作到现在,她的确是没有吃晚饭,但也谈不上多饿,转而又一想,她确实应该请师兄吃顿饭当时感激他请她来实习。

“师兄,我一直都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一下来着,既然今天有这麽个机会,不如我请吧,你选地方。”

“那还真是盛情难却了,我挑地方可是不留情的,你当真不後悔?”

“师兄啊,你也别这麽小瞧我,我之前也有到别处打过工,还算有点积蓄。”

这回卓渊选的地方虽说情调环境着实不错,但菜单上的标价都很公道,怎麽也算不上贵。其实易白也很清楚卓渊怎麽可能真吃垮她呢,她这位师兄向来是个翩翩君子,善解人意。

席间,两人聊起了大学时代的事,谈得极为开怀,大概也因此乐极生悲了。

这天下之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离易白三桌远的地方坐着一男一女,男人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而那个女人瞧着竟也有些眼熟。

她在大脑里搜寻了好一会儿,终於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就是高中时代,总和姜洲在一起的那个!

这麽多年过去,易白却仍旧记得她,一方面是因为她无法克制地在意,还有一方面是这个女人生得极为漂亮,一张混血儿似的脸,身材也很高挑,有一米七的样子。

怪不得最近他再也不来胡搅蛮缠,原来是忙着会旧情人,若是这样的女人来投怀送抱,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啊,易白苦笑一下,心想这又关她什麽事呢,现在的她活像个怨妇似的讨人嫌。

仿佛又心电感应似的,此刻姜洲也将目光投向易白的方向,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就这样对视了一秒,易白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塌陷了一处似的,忙不及地收回目光,不再多看他一眼,而另一位当事人却盯着这边看了很久,目光里暗含着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

接下来对易白来说这顿饭便成了煎熬,她不愿抬头多看一眼,却又不断因为那人在分心,脑海里幻想着他们两人在一起举止亲密的模样,心里就一阵钝痛,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功力实在不到家,不知到什麽才能真的没有感觉。

“师兄,我去一下厕所。”易白微微欠身,礼貌一笑,与其坐在这里胡思乱想地分心,倒不如去厕所洗把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也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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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要发情应该有的是对象

易白到厕所里不断将凉水泼到自己脸上,再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後对着镜子笑了笑,嗯,这样的笑容还让她比较满意。

理了理衣服,易白看一切都妥当了,这才定心地出门。

可没料到,才没走几步,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制住,那人将她猛地一推,她的背脊硬生生地撞在坚硬的墙上,疼得她五脏六腑皆是一颤,被这样暴地对待,易白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待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是谁後,她更是怒火中烧。

“姜洲,你又发什麽疯!!”

可姜洲却并不说话,幽深的黑眸紧紧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一般,易白感觉得到,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阵愠怒中。

“你放开!”她试图逃脱却抵不住他的强大力量,他生生将她围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不给她任何乱动的空间。

“你到底想怎麽样,公共场合这样好玩麽?”易白生怕有人走过这里看见他们这样,这丢脸还丢到外面来了,他姜洲到底有没有动过脑子?!

“你最近就是忙着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嗯?”姜洲终於开了进口,可是语气是在不怎麽友善,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易小姐果真是大忙人。”

“我与谁一起,我在忙什麽,与姜先生有关麽?你在公共场合这样堵我,算什麽?既然我们各自有约,那就别耽误彼此时间了。”

可姜洲却充耳不闻,冷冷地问道,“他是谁?”

易白不明白他有什麽立场来质问他,他算是她的谁?他自己跟老情人约会还要在她事上一脚,剥脱她自由?真可笑!哪怕是姜洲眼里已出骇人的寒光,易白也丝毫没有退缩,她咬着唇不回答。

看着她誓死不从的样子,姜洲更是恨,口翻腾的情绪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强硬地欺身上前咬住她的薄唇。

易白吃痛,小嘴一张,姜洲顺势将舌头滑入,纠缠着她的舌,第一次舌吻的易白大脑一下子就一片空白,酥麻之感由舌尖传遍全身,她瞬间无法思考。

走廊里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路过,看到他们这样,纷纷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易白等盯得受不住,手握成拳砸向姜洲的背,却丝毫不能撼动他。

直到她被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他这才放开她,哑着嗓子问她同一个问题,“告诉我,他是谁?”

易白充分体会到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间是怎样的感觉,这个男人就是这样,霸道地占据着她的思绪,让她不得安宁,自己左拥右抱却还来质问她一些有的没的,她恶狠狠地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看见姜洲面部一抽,她的怒气顿时消散不少,“你要发情应该有的是对象,比如外面那位美丽的小姐,何必在这里戏弄我,你知道我向来只会给你不痛快的。”

这话里暗藏着些端倪,姜洲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总觉得易白是吃醋了,心情一下子也明朗了些,“那是顾承泽的表姐,也是我朋友的妻子,今天我是跟她谈公事的,你别做他想,我们本就没什麽。”

“我并没想听你解释什麽,这本不关我的事不是麽?”易白口是心非着,“就如同外面那个男人是谁也与你无关,我有交朋友的自由,无需向任何人报备。”

“你的不坦诚只能让我做出一些过激的事。”男人松开对她的桎梏,凌冽的侧脸却让易白打了个寒颤,“易白,在有些事上,我的脾气绝对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思前想後,易白终是妥协了,她不希望因为自己与姜洲的斗气而把无辜的卓渊都牵扯进来,只有姜洲愿意,绝对有可能让卓渊遭遇些什麽,这点易白深信不疑。“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也是我现在实习公司的上司,他有女朋友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明明就什麽都没有,明明他谁都不是,自己为什麽要跟他解释那麽多?被逼到了这份上,易白当真觉得自己好屈辱,越想越气,於是她在刚刚踢伤他的地方又补了一脚,用清晰无比的声音说,“你没资格质问我,我永远比你坦荡。”是的,她一直都很坦荡,除了在与他有关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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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在跟自己闹别扭

考试周结束,易白舒舒服服地迎来一个小长假,除了周四到周日下午要去卓渊的律师事务所实习之外,其他时间她就闲在家里或者跟朋友出去聚聚会。

午後,一个人坐在懒人沙发上,听着自己最爱的带着些慵懒的欧美女声,易白的心情惬意到极点。

直到一个朋友的聊天对话框弹出,她的心情也渐渐随其变得复杂。朋友和一个男生恋爱四年,两人分分合合,吵吵闹闹不知多少回,她也不知亲眼目睹这位好友伤心落泪多少次了,可他们哪怕这样磕磕绊绊,却还是走到了今天。

她也曾问过好友,他们格上分明就有很大的不合,就算在一起又能走多久,而好友却哭着告诉她,有些人就算在一起会痛苦,可就是放不开他。

易白也曾经疑惑过,若是感情折磨人到这个地步是否真的有坚持下去的必要。

“他家里人要他出国,其实他从一早就告诉我他将来是要出国的,可是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我也觉得自己蠢,注定是没有结局的感情,可哪怕有那麽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

“他确实有好多次让我伤心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以後都不要再见这个人了,可是没过几天我就忍不住又会想他,如果能控制的住的感情也许就不叫爱情了。”

“我想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这麽喜欢一个人了,我不想放弃而让自己後悔一辈子。”

易白静静地看着好友发来的一段又一段文字,看着看着,心里也泛起一片苦涩,为她的好友,也为自己。

“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未来呢?”易白回了一句,所有人都知道异地恋多半是以悲剧收场的,更何况还是这一对格本就有很大出入的情侣。

“说没有想过是骗人的,可是我不可能为了无法预料的未来就放弃在我眼前的现在,我宁愿将来後悔也不愿现在就後悔。”

那一句‘我不可能为了无法意料的未来就放弃在我眼前的现在。’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易白的心,她一时之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并不是一个十分相信爱情的人,她甚至不相信一个人能喜欢另一个人一辈子都不变心,未来会怎样,当初越是爱的深到最後分开的时候心里越是会痛。

少年时期的她喜欢过姜洲,却因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而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这种感觉有多伤人她有切身体会的发言权。

本就是个天生缺乏安全感的人再加上不美好的回忆,她变得越来越封闭自己的心,她想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再喜欢上什麽人了吧,於是她和姜焕有了那麽个约定,那就是等她满了25

周岁,他们就结婚,虽然可能一辈子体会不到爱情是什麽,但永远有个和自己聊得来,又照顾自己,既像知己又像兄长一般的人在自己身边,那也足以让人知足。

但前几天妈妈的一番话,还有这次她与姜洲的接触,再加上今天好友说的,易白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动摇,她本就从来没有放下过姜洲,她也并非不知道姜洲有他自己难言的苦衷,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在跟自己闹别扭。

将来,不要说将来,就算下一秒会发生什麽又有谁知道?她这样一味的抗拒是不是也是愚蠢至极呢?

若是未来,真的有一天她站在姜焕的身边,看着姜洲挽着其他女人叫她嫂子的时候,她真的可以不後悔自己今天的决定麽?

还是说她也是一样,不愿为了无法意料的未来而放弃眼前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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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过渡章有些无聊,不过马上姜洲就能迎来春天了~~~

☆、第六章 姜洲给的惊喜

傍晚,易白到楼下倒垃圾拿报纸,却意外在邮箱里发现一张明信片。

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新出的广告,可将明信片翻过来一看,她整个人就愣怔在那里。

上面只有七个汉字,是‘生日快乐’以及‘对不起’,那干净利落的笔锋,只一眼她就能认出,出自那个她再也熟悉不过的人。

可这张明信片最大的亮点并不在於此,而是它的落款时间,是八年前她生日那天!

那时她与姜洲明明就已经形同陌路,他怎麽还会这麽挂心她的生日?而且八年前寄出的明信片为何她现在才收到?!

她反反复复地研究这张特殊的明信片,终於在它的右上角发现时光漂流信这几个小字,她终是恍然大悟。

这是可以限定何时寄出的特殊明信片,哪怕是好几年之後寄也可以,所以姜洲是在八年前就写下,却特意准备最近才寄出到她手上麽?

那也就是说,当年他也没有想要放弃过她,甚至有自信自己八年後依然喜欢她,她可以这麽理解麽?

紧握明信片的易白感觉到自己如鼓般雷动的心跳,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内心深处破土而出,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必不可少做的一件事就是开邮箱,连着七天她一共收到七张明信片,写着同样的字,前後笔迹有那麽些微妙的变化,看得出是出自同一个人的不同阶段,而内容却是永恒不变的那七个字,乱款则是逐年递增。

她小心翼翼地将明信片收好,有时也会拿出来盯着看好久好久,直到看到自己都笑出声来,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在感情上也不过是个小女生,竟是那麽地傻。

但是在生日的当天,她却没有收到明信片,以为是邮局送来的晚了,她前前後後下去好几次,却都是悻悻而归。

正当她失望之际,门铃作响,她无打采地跑去开门,就被门外的阵势吓得不轻。

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人抬着一块用布包住的巨大长方形物体,要她签单。

她看着单子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易白小姐收,也就懵懵懂懂地签单收下了。

等人走了之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迫不及待地掀起包在外面的布,一副裱好的的巨幅拼图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

是一副很美的拼图,可奇怪的是,其中有一块是空缺的,这。。。难道是。。。

她的回忆一下子被勾起,在姜洲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她曾送他一副五千块的拼图,还恶作剧地从中拿走一块,这好像也是她送他的最後一份礼物。。。。

事隔这麽多年,他竟还保存着拼图,甚至还那麽费工夫把它拼好了,想到这里,易白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暖流,这几天姜洲带给她太多的惊喜,一下子就冲走她曾经的不安与埋怨。

易白此刻真正体会到,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那麽他给的一点点好都会被无限放大,一点点就能填满整个心房,那些不快也都被喜悦之情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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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快要云破日出了

☆、第六章 我爱你

她第一时间冲到书房,打开抽屉,在里面捣鼓了好久,终於皇天不负有心人,被她找到她拿走的那块拼图,她将其紧紧握在手心,嘴角绽放出一抹微笑。

她突然好想见他,告诉他,她想给他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最後还是分手收场,她也愿意,因为活了二十三年她只喜欢过这麽一个人,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喜欢第二个人,无论结局是什麽,她都想放纵自己一次,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甘心。

也许这世上真的存在心灵感应,她这头在想他,那头他的电话已经打过来,她一看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就难耐激动地按了接听键。

“我在你家楼下,你现在方便下来麽?”他的声音低沈淡雅,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却是她爱极了的。

“你等一下,我马上来。”她第一次体会到口涨满某种情绪,满得快要溢出的感觉。

正准备出门,易父易母刚巧开门进来,迎面就看见急冲冲的易白,不禁眉头一紧,“这是去哪啊,马上就要去饭店吃完饭了,怎麽还乱跑!”

易白无暇回应,只道了句,“马上回来。”就头也不回地奔向电梯。

这看得易父易母目瞪口呆的,他们这个女儿自小就子淡,似乎没有什麽能勾起她的兴趣,总是对什麽都无所谓样子,这到底是发生了什麽天大的事能让她这麽风风火火?

电梯门开的一刹那,那个挺拔的身影就印入眼帘,易白的心又是一阵狂跳,她深呼吸一口来平复自己的情绪,同时也调侃自己,她的青春期会不会来得太迟了些。

她迈出电梯,姜洲也转过身来看她,两人对视几秒,却一时都无语相对。

“那个。。。明信片和拼图你都收到了吧。”看得出姜洲也很紧张,了解到这点易白的情绪反而得以一定程度的纾解。

“嗯。”她点头,却见姜洲长时间都说不出什麽,她不禁推波助澜一把,“然後呢,你找我来就是问这个?”

“拼图。。。少的那一块,你可以给我了麽?”看似普通的话,其中却蕴含着只有两个人懂的深意。

“你怎麽知道我还收着,都这麽多年了,也许早就找不到了。”其实那块拼图就藏在她的裤子口袋里,可她就想惩罚一下姜洲,谁叫他当年这麽对她。

姜洲似是一惊,猛地抬头看她,眼神里有些诧异也有些失望,“你找不到了?”

“就算我能找到,能拼好,那又说明什麽呢?”她假装镇定地盯着他看,其实心里也紧张得要命,只等他的一句话。

“我想告诉你,你给我的所有东西我都要好好藏着。从八年前开始,你每一年的生日我都有寄明信片,因为我没办法亲口对你说一声生日快乐,但今年,我想亲自对你说,生日快乐。”他一点点靠近她,慢慢将她拥入怀里,这一次她终於没有反抗,只听他温柔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道了七年的歉,是真的很希望你原谅,我也有我的苦衷,为了得到一些就必须失去一些,但我从未真正想过放弃你,我给了自己八年时间,我终於还是做到了,可以名正言顺地从姜焕那里把你抢过来,有足够的资本站在你身旁,而无需去担心什麽。”

“所以,小白,原谅我吧。重新开始,这次会不一样的。”他轻抚着她的秀发,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在她的眉心,那眼神柔情的能溺死人,“说了七年的对不起,这次我想换三个字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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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下子,痴情的姜洲是不是会人气爆棚呢??

☆、第六章 你只要欠著我就好了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自己心爱的男人跟自己说‘我爱你’的吧,起码易白不能,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这三个字,而那人正是自己唯一喜欢的人,这是何其幸运的事。

她之前从未体会到,我爱你三个字竟有这般强大的魔力,让她心跳的节奏完全乱作一团,而口处又有什麽在激烈澎湃,叫她无法自已地露出笑颜。

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拼图,她牵起蒋洲的手,亲手放在他的掌心,再是羞涩一笑。整个过程,她一句话都没说却足以让姜洲露出狂喜的表情。

她从来不是粘人的女生,更说不来什麽矫情的话,她也知道姜洲同她一样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所以能让他道出‘我爱你’是多麽不容易的事。

她想自己既然牵了他的手以後便再也不放开了。她不需要什麽深情誓言,她只希望他们能保持相视一笑的默契。她也不需要轰轰烈烈,你侬我侬,她只希望平平淡淡地一直走下去。

“上去吧,我爸妈在等着。”她很自然地将手滑至姜洲的手腕,拉着他一同走进电梯。

姜洲看着手腕上叠着的那只小手,就不由自主地露出幸福的微笑。这几年来他每一天都在盼着今天,他曾经多少次失落无助,却从不舍得放弃她,然这一天,终是被他等到了。

易父易母一开门,看着手拉着手的两个孩子,傻了眼,这两天是发生什麽了?为什麽,女儿突然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竟对着姜洲笑得这麽甜。

易妈妈更是费解,明明几天前谈起姜洲,易白还那麽痛苦,怎麽眼下甜蜜小情侣的意味这麽浓了?不过,不管是为什麽,两个人能好起来,是她最愿意看到的。

生日宴订在尚,是家五星级酒店,派头自然不用说,但请的人却不多,就一桌,基本都是亲属。

当然还有刚从马来西亚赶回来的姜焕,姜焕是何其聪明的人,一见姜洲与易白之间微妙的变化,就能大概猜测出发生了什麽。

但是他什麽都没有点穿,跟寿星敬了一杯酒,再互相调侃几句,一切就跟以前一样,但他心里很清楚,有的东西永远不可能一样了。

“什麽时候回马来西亚麽?”问话的人是坐在姜焕身边的姜洲。

“後天。”

“在那里还待的惯麽?不然我跟爷爷说说,把你调回来,换任经理去?”

姜焕没有答话,轻笑了两声,眼里有些戏谑的情绪,“我可不可以以为,你是在摆脱是你让爷爷将我调到马来的嫌疑?”

姜焕会怀疑他,姜洲一点都不意外,刚开始的时候易白都怀疑他,易白能想到的事,人似的姜焕又怎麽想不到。

“你觉得是我麽?”

“当然──不是你。”姜焕挑挑眉,饮了一口酒,“但与你也脱不了关系。”

“把我调到马来去,也不是坏事,起码眼线少了很多,我也自由不少。而且。。。我也有机会好好查了查‘zl’。”

闻言,姜洲身体一僵,嘴上还是很镇定地回道,“你查到什麽了?”

姜焕又轻笑一声,“你想知道啊。。。”他将嘴凑到姜洲耳边,吐出一口热气,“就不告诉你!”

九点左右,宴席散场,大家各自回家,姜洲取车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易白在跟姜焕聊些什麽。

他也没催,就在一边静静地等着。易白见他来了,也没心思多说什麽,道了几声保重,再见之後,就进到车里。

“伯父伯母呢?”

“他们说他们自己回家。”

姜洲‘哦’了一声,也没多说什麽,显得极为平静。相反,易白心里却不怎麽平静,他怎麽不问问她跟姜焕聊了些什麽,他就一点不吃味麽?还是说他心里在意,却又不说出来?

想到他可能自己心里憋着气,易白就一阵心疼。好吧,为了不让他多想,她只好自己坦白。

“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姜焕了。”

“嗯,猜到了。”姜焕从小就是她的知心哥哥,他当然知道有什麽事她第一时间都会告诉姜焕。

“其实姜焕一直都很帮我,相比之下,我觉得我真的欠他好多。”

车厢里一阵沈默,直到姜洲一字一顿地打破沈寂,“你欠他的,我会还,你只要欠着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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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各位亲觉得姜焕喜欢小白麽??

☆、第七章 你亲亲就不疼了

今天是周末,一般的热恋的小情侣们都纷纷上街约会,或是牵着小手或是抱作一团,看电影唱k吃饭都要走一遭才满意。而这样一经对比,姜洲和易白过的明显就是老夫老妻的生活了。

易白买了《失控的超能少年》的片子,再带了些制作意大利面的材料,上了那辆停在她家楼下的宝蓝色的凌志车。

几天前,姜洲和易白一起去选购了一套家庭影院,放在姜老爷送的那套准新房里。於是易白特意买了片子,就想去试试那套价值不菲的家庭影院到底效果如何。

“这是什麽?”姜洲指了指那一袋不明物体。

“做意大利面的东西。”易白扣上安全带,再回头望了姜洲一眼,“我跟你说过我最近刚学会做点吃的,准备今天自己做顿中饭,你该不是忘了吧。”

这话姜洲是分明记得的,只是。。。“我以为你开玩笑而已。”

怎麽她煮饭就这麽难以置信麽?易白佯装不悦地轻哼了一声,“我煮饭听起来这麽像笑话麽?将来我们。。。”本来很自然地就要将‘将来我们结婚後,难道要你个大男人天天煮饭麽’这句话脱口而出,可话到嘴边才觉得不对劲,好像自己很急着嫁给他似的。

“我们什麽?”姜洲爱听她说我们这个词,更爱听她谈他与她的将来。

“没什麽,我只想说女孩子家的是该会烧点菜,做点家务什麽的。”

“嗯。”姜洲点点头,眼看刚刚那句说到一半话就这样被遮掩过去,易白暗松一口气。

谁知他竟又锲而不舍地问了一遍,“你刚说我们什麽?”

“我忘了。”怕他再出什麽招数,易白只好先下手为强,“不说了,我想睡了,到了叫我。”

姜洲转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女人,无奈一笑。

谁知道,本只是拿睡觉当个幌子的人没想到是真的睡熟了。车子已经到达目的地,但是姜洲却不忍心叫醒她。

打开车门,他轻轻将她从座位上打横抱起,锁车门,进电梯,开门,由於双手不便,一路上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艰难,他尽力减小手动的幅度,就怕吵醒怀里的人。

小心翼翼地将她放置在床上,姜洲这才有功夫好好欣赏她的睡颜,她有一米六六,身材不算娇小,可五官都是小小的,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在姜洲眼里她的皮相还是相当可爱的。

望着那淡粉色的小嘴,姜洲心里有些异样的情绪在躁动着,忍不住凑上前去偷了个香,他动作很轻很柔,却怎麽也没料到反倒被对方的强大力量所攫住,易白调皮地睁开眼,在他唇上重重一咬,“怎麽,登徒子,趁人之危啊?”

“我弄醒你了?”姜洲起身,了嘴唇,无奈感叹,这小丫头咬得还真不轻。

“刚刚就醒了。”易白见到姜洲抚唇的小动作,心里顿生些悔意,她是不是咬得重了?

她倏地坐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过来,我看看。”

姜洲看她紧张自己的样子,心里一阵喜悦,瞬间什麽痛都不记得了,主动凑到她面前,任由她摆弄。易白了他的唇,有些心疼的问,“疼麽?”

“你亲亲就不疼了。”一句调情似的玩笑话,其实对於从未主动吻过他的易白,姜洲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一时兴起的调侃话。却没想到易白本就没任何扭捏,果冻一般的小嘴在下一秒贴上他的薄唇,最要命的是,为了缓解他的疼痛,她伸出粉舌在她刚刚咬下的地方舔弄起来。

本来这一吻就足够让姜洲兴奋,这下这舔舐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

end if

作家的话:

大家闻到什麽气息??

都说第四部又虐了,其实没有啊,小波折而已,亲们看,我这不是立马送上第六部的小甜蜜小温馨了麽!!

☆、第七章 提前履行夫妻义务

姜洲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与此同时,下身的男象征也有了反应。

易白却毫无察觉,只是觉得姜洲的脸好像在透着热气,“你怎麽了,热麽?”

一股燥火在他体内燃烧着呢,他怎麽会不热,但是其中的缘由实在难以启齿,姜洲只好摇摇头表示没事。

那双白嫩的小手接着抚上了他的面颊,在他的眼睛周围温柔而细致地打着圈,“你最近没有好好睡麽,眼袋好深,黑眼圈也好浓。”

近段时间,zack在北欧谈了一笔大生意,自己则在国内不断和他视频通讯,远程开会讨论,再加上姜氏的工作,此外,他还要特意抽出来陪易白,他确实没剩多少睡眠时间。

“最近是有点忙,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他淡淡回应,对於工作上的事,他不希望易白心得太多,他一直认为男人的事业不应成为女人担心的对象,外面的风雨有他遮挡,他只希望回到家後能看见爱人简单而温暖的笑容。

“要不要也躺上来睡一会儿?”

易白的提议很诱人,可是就是过於诱人,让他不敢应允。虽然他一向自制力惊人,但是在这种已经动情的情况下,他一个正常男人怎麽可能躺在心爱之人的身边还丝毫不为所动?

他了解易白,在某些地方她还是一个很保守的人,比如与异的接触上。她不爱与异发生任何身体接触,她有着矜持保守的贞观念。他可以猜得到她是反对婚前行为的,其实这也完全没有错,在他能正是给她一个名分之前,他也不想就这麽不负责任地占有她。

“不了,你睡吧,我去洗个澡。”

“干嘛洗澡,我又不嫌你。”她说着,拉过姜洲的手,执意要他坐到床上来,“睡一会儿吧,愣着做什麽,难道要我哄你睡?”

姜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可是谁叫他就是拿她没辙呢,到最後还是乖乖听话地同她一起躺下了。

“干嘛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放心啦,我不会轻薄你的,我对天发誓好了吧,别绷着身子了。”易白毫不知情地开着玩笑,殊不知姜洲心里正在燃烧着的欲火有多难以压制。

小人儿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靠近他,弄得他心里更是躁动难安。

“小白。。。”一出口,他便是一惊,他的声音竟变得这麽沙哑,也不知易白有没有听出端倪。

“嗯?”

“你靠得太近了。。。气吐在我脖子这边。。。有点痒。。。”

易白突然觉得姜洲这吞吞吐吐的话说得有些可爱,不禁又靠得更近了些,她刚想调侃他说‘你也怕痒麽?’,可就在此时,她终於发现,他腿间的异样。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麽亲密的接触,也第一次体会到男人的欲望所在,小姑娘到底还是懵了,愣怔了几秒,却很快反应过来。

“你那里。。。那里鼓起来了。。。你这样忍着是不是很难受。。。”易白的小脸也羞红了。

姜洲感觉脑子的一弦崩断了似的,他羞愧到极点,只想要避开易白,“我还是去洗个澡。”

第一次感觉到姜洲的狼狈,易白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知道姜洲在顾忌什麽,心里顿时生了些暖意,小手牵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并柔声问他,“姜洲,你有想过要和我结婚麽?”

虽不知易白的用意何在,但姜洲还是很坚定地回道,“当然。”

“那。。。那就当提前履行夫妻义务吧。。。”

end if

作家的话:

要上船戏了

☆、第七章 不要。。。不要吸得这麽重

她虽说得隐晦,但言下之意也是昭然若揭了,姜洲诧异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愿意麽?其实我去洗个澡。。。自己也能解决。”青春期时,哪个男生没有靠自己解决过。

“你在担心什麽呢?觉得我会後悔还是你觉得我不是真心,嗯?”易白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男人,同时在心里暗叹,自己果真没有选错人,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他最在意的始终都是她的感受。这叫她怎麽忍心让他不好受呢?

“我活了二十三年有余,遇到过无数人却只喜欢过一个人。”易白松开握住他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迎面的拥抱,她将脑袋贴在他结实的膛上,倾听着他明显加速的心跳,她觉得甜蜜又无奈,轻叹了口气,她喃喃问道,“你还在怀疑什麽呢?我明明那麽喜欢你,你这麽聪明还不知道麽?”

顿时,姜洲心里的小角落塌陷了,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喜悦冲上脑门,让他大脑瞬间瘫痪,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只知抱紧眼前的人。

“那个。。。听说第一次会很痛,你。。。稍微慢一点。。。轻一点。。。等我适应了再。。。”易白这厢已经未雨绸缪起来了。

姜洲觉得她可爱的紧,心情正愉悦的他忍不住闷笑出声,抚了抚她的背,他慢慢抬起她的下巴,如同对待一个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对待她的樱唇,极为轻柔地烙下一吻,再是一吻,一下一下地轻啄,但被情欲煎熬着的男人明显不满足於此。

“小白乖,把嘴张开。”他轻声哄着,她却极为受用,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明明是最受不了矫情麻的人,却是爱极了他用类似哄小孩的语气哄她。

她甫一张唇,他的舌头便长驱直入,伸入她的嘴里,找到她的丁香小舌,邀之共舞。

他不断吸吮着她滑腻的舌头,还时不时地顶到她敏感的上颚,第一次经历这般激情舌吻的易白很快就缴械投降了,法式深吻果真是容易叫人动情的东西,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就叫她动了春情,她明显感觉到小腹及下体的躁动。

随後,姜洲把她放平在床上,将她的外衣和文尽数褪去,一具雪白的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他不由得呼吸一窒,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

他顶礼膜拜着她的身体,在各个角落都落下柔情万分的吻,特别是当唇舌经过那一双雪峰的时候。她的部并不大,充其量也就是个b罩杯,但却很挺,小红莓在雪峰上挺立着,对於姜洲而言是无限巨大的诱惑,他将一颗诱人的小红莓含进嘴里,便引得易白一声微乎其微的呻吟声。

他先是绕着晕舔了一圈又一圈,之後转而主攻不断诱惑着他的红莓,他用齿关轻轻厮磨着,在听到她的又一声轻吟後,他微扬嘴角,将整颗莓果纳入嘴里,重重一吸,立马让身下的人儿讨饶起来,“不要。。。不要吸得这麽重。。。”

看见她纠结得有些痛苦的表情,姜洲心里没有平日的心疼,反而更生出了些邪恶之意,他又重重地吸了好几下,笑着问她,“小白,你是舒服的对不对?”

他平日见不得她有半点难受的样子,唯独在床上是个例外,他第一次真正明白为什麽有的男人喜欢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做到流泪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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