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婠婠

[危险性游戏(新版)](1-3)

1

我是一个被人间蒸发了的人,原来的一切都成为空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没

有人知道我是谁,曾经做过什么,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了新的生活,

只是长期在危险甚至是血腥的环境中生存的人,一旦平淡下来,就显得茫然而又

泛味。

我现在的名字叫梁婷,不久前有了一份新的工作,保险业务经理,可笑的是

这样的经理在保险公司多不胜数。其实我并不缺钱花,只是为了给自已找份事做,

觉得只有这份工作才适合我。这倒不是说我有多么的能干,恰恰相反,我没有学

历,没有任何工作的经验,什么都不会做,至少目前为止,我觉得自已就像是个

白痴一样,无所是从。因为并不再乎钱,所以在保险公司有没有业绩,能不能拿

到工资也就无所谓了。当然这也并不表示我不工作,不努力,只不过是抱着无所

谓的心态罢了。

我大概二十七岁了吧,因为是孤儿,所以我不能确定自已真实的年龄。老女

人了,不是吗不过我似乎是那种天生丽质的女人,肌肤看上去还是水嫩柔滑,

虽不如少女那般纯真可爱却显得成熟。风情。妩媚呵呵,自已夸自已还真不

好意思呢,可能是有自恋的情结吧,我对自已的身材容貌有着相当的自信,这在

以前的经厉就充份地体现了出来。

汪玲二十岁不到,只不过是总经理的秘书,却是个实权人物,傻子都能看得

出来她和总经理关系爱味,公司大小事务更是一把抓,没人敢得罪她。不过让我

很郁闷的是,汪玲对我却是充满了敌意,如果不是总经理执意留下我,可能早就

被她扫地出门了吧,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她觉得我危协到了她的地位,

这才心有怨恨吧。当然,她的怨恨也决非无的放矢,我也清楚总经理留下我决对

没安什么好心,从他看我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居心不良。

总经理名叫钱旺财,四十来岁,矮矮胖胖,和他站在一起,我都高了他一个

头,长像也不敢恭维,留着八字须,小眼睛,园头鼻,不过却白白净净,明显的

养尊处优惯了。这厮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色,小眼总是色迷迷的,喜欢动手动脚,

有事没事总是和我套近乎,不是请我吃饭就是趁机揩油,不过我对他也实在兴不

起一点兴趣,倒不是讨厌他,这厮除了好色之外,别的都还好,人也很随和,偶

尔被他煞有介事地占些便宜也无可奈何,公司里女职员哪个不被他占些手脚便

宜的,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汪玲对我从来就没有好脸色,总是拿我的业绩说事,我挺无所谓的,一副虚

心受教的样子。这天居然出奇地给了我一份差事,看在我没有什么客户的份上,

给了我一份合约,说是有一个客户保险到期,让我晚上九点去续约,还百般叮嘱

我,这份险单很重要,不管怎样都要让客户签单。

我当然不会认为她会有什么好心,不过我一点都不担心,经厉过生死的人还

有什么好怕的。在a市必竟不久,不是很熟悉,只好打的,哪知出租车走了半个

多小时才在一条炫光异彩的街道边停了下来。这里很显然是个老城区的样子,感

觉更像一个红灯区,游人很多,打情骂俏的声音不时传进耳里,更有穿着暴露的

感女郎招摇过市。下车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叫声:“啊

抢劫啊”。转身看去,却见俩个痞子模样的青年从一个女子手里抢走皮包,

仓惶而逃。还在考虑要不要管闲事时,街边的另一角,数十个男子持刀追杀一个

浑身是血的男人行人如故,除了看热闹的竟没有一个阻止或报警的。我不禁

苦笑,看来这是一个被治安放弃的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浑杂,任何事情都有可

能发生。

出租车就停在和客户约定的地方,是一家叫做“天堂”的夜总会,不过在大

大的天堂招牌下,一行闪烁的玻璃管弯曲的字让我心里一跳,赫然写着:sm虐

恋者俱乐部。

我有些讶然,原来这种另类的东西也有堂而皇之的时候。我的某心弦似乎

被拨动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就有些激动起来,犹豫了一下,心怀坎坷地走了进去。

大厅很明显是一个很普通的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夜总会,昏暗的灯光,重音乐,

疯狂摇晃的人群却没有看到我所期待的那一幕。我的穿着很明显与这里的气

份格格不入,西装套裙,很职业女的装扮,不过却没有引来奇怪的目光。我直

接绕过舞池,向一侧的电梯走去,和我约见的客户是在顶楼的某个包间等着我。

到达顶楼时,刚出电梯就被俩个槐梧的肌男给拦住了。这俩个肌男典型

的sm装扮吧,至少让人一看上去就会联想到sm。上身除了两条紧紧箍住结实

肌的皮带,便是环在脖子上的项圈,下身也仅仅是一条皮革短裤和大头皮靴,

长像凶狠,不是善类。

拦住我的理由很简单,出示会员证,我哪有什么会员证,告诉他们我是来找

人的。来找人的也不行。不管我怎样解释,就是不让进。气恼之下狠不得出手将

这俩人打晕。

要进去也简单,一:加入会员,会员费二十万。靠,我哪会带二十万在身上。

相比第一条,第二条却让我乒然心跳,充当m女,在这里m女是免费的,就像一

些舞厅男人要票女人免费一个道理。不过在这里,m女是要被绑起来才可以免费

的。

我险些就选择了第二条,不过女人的矜持和羞耻的心理让我欲罢不能。必竟

是第一次来,里面是什么情况本就不了解,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无奈之下,

只得给汪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这里的情况,让她联系那个客户出来或是换个地

方。

汪玲很显然早就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语气很轻松也很严厉:“哦,没什么,

如果你不想成为会员的话,那就让他们绑吧,俱乐部有俱乐部的规距,不会有人

乱来的,放心好了。记住了,这个客户很重要,每年的保费足可让我们公司无忧

了,也不是我们公司得罪得起的人物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让她续签,嗯,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嘿嘿,要是办不好,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好了,就这

样吧”。

能不能继续在公司上班,我其实是很无谓的,虽然很不满汪玲的语气,有一

点不服输的劲头,但真正让我想要继续的嗯,是sm。尽管以前从没有玩过

sm游戏,但不可否认,我对它有着浓厚的兴趣,记得以前训练时我就被捆绑过,

那以后,就让我对捆绑产生奇异的心理。只是事隔几年,有些淡忘了,这次却像

是尘封以久的记忆赫然被打开了,并且来势激烈,让我无法拒绝。是的,我已经

离开了已前的生活,现在的我空虚。寂寞,潜意识里总有些寻求刺激的念头,s

m无疑让我觉得刺激。

汪玲的话让我羞耻的心理有了很好的借口,收起手机,然后耸耸肩,一副很

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好吧,你们绑吧,那个人是我的客户,对我很重要,我

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陆陆续续地已有不少穿着皮革服饰的男女从我身边进去,也有戴着面具,让

我怪难堪的,也不好意思打量他们,不过很显然,有些披着皮大衣的女子像是被

绑着的样子,特别是脖子上的项圈,更为显眼。

俩个肌男也没什么表情,相互点了一下头,其中一个对我说:“请跟我来”。

肌男带着我走到一条走廊的尽头,敲开一间房门。开门的是一个很斯文的

男人,三十来岁,手里还整理着一卷麻绳,见到我时,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

下,很热情地招呼:“嘿,美女,欢迎光临”。然后让开身子,让我进去。肌

男却一声不吭地走了。

房间倒不是很大,不过却有很多的小隔间,不管是墙壁还上案台上竟是摆满

了绳子,还有一些皮革制成的sm用具。

斯文男在我背后说:“小姐你真漂亮,是第一次来吧,嘿嘿,喜欢怎样束缚

呢你看,我们这什么都有,收费也很便宜,如果小姐自已带着绳子或是用品,

那么再下很荣幸为美女服务,并且完全免费”。

我讶然:“还收费”

斯文男讪讪地笑道:“我们也得吃饭啊,嘿嘿,小姐也不会再乎这么点钱吧”

这时,一个小隔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长像颇不俗的少妇,戴着一

个蝴蝶面具,红红的嘴唇很是艳丽,穿着一身紧贴体的皮衣,脖子下露出一大

片白白的肌肤,深深的沟很是诱人。脖子上戴着一只皮革项圈,细细的链子垂

在突出的前,不停地晃动。两皮带交叉在前勒过,竟然是双手被皮革单手

套束缚着,而在手腕和手肘处又加了一道皮带,使之双手在背后绑得更紧。

我呆呆地看着她,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冲动。或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嘴

角嚅动一下,然后微微地对我点了一下头。我也觉得自已失态了些,羞赫地低下

了头,却看到她一双美腿的脚腕处竟然还铐着脚镣,高跟鞋的跟也高得离普,怎

么也有十二公分的样子。

“第一次来吧没什么好害羞的,喜欢的话就去享受快乐吧”。少妇淡淡地

说。

我本想解释的,那少妇却迈着极小的步子走到了门口,斯文男给她打开了门。

紧接着从隔间里出来一个男人,很年轻,也很帅气,脸上有些潮红,下意识地整

理了一下裤子,对斯文男说:“我我出去一会”。低着头很快地离开了。

“刚才那个女人”。我忍不住问。

“哦,和你一样,sm爱好者,以前倒是和同伴一起来,后来经常一个人来,

熟客,其它的也不方便说,不过很有钱,出手也很大方”。

“她不是在这里工作”

“不是,这里工作的小姐有专门的地方和绳师,我们这儿是专门为没有玩伴

或不是会员服务的地方,哦,这样的人其实有很多,男人也有,不过我们不绑男

人,呵呵,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不好意识的。”

“我我想你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我不好意识地解释了一句。

“找人来这找人”。斯文男似乎有些惊异,后面的话却没有

说出来。

“这这儿的规距我也没办法嗯里面是不是很乱啊

“还可以吧,也不是很乱,来这里的人大都还讲规距,你要是不愿意,也没

人敢强迫你,呵呵这规距虽然有点那个,不过嘛其实也是俱乐部为安全考虑,

不是会员,谁知道你是干什么的,警察记者如果被拍了照就不好了,

不过你放心,这儿的老板有很深的背景,只是为了避免麻烦而以。还有就是

嗯,这里的m女并不多,本来开始不是会员是不让进的,后来会员多了,m女明

显不够,所以只要是女,俱乐部就欢迎,当然必需被绑着,充当m女,撑撑场

面也好。哦,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在这里挂名,做sm女郎,很自由的那种,

有空就来玩玩,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力,呵呵不但有钱拿,还可以享受乐趣,

当然报酬俱乐部会有提成,呵呵,你要是不喜欢,我随便绑绑吧,不过可惜了,

你的身材很完美,绑起来的话会会更美呵呵”。

听到随便绑绑的话,我竟然有些失落的感觉。我只说来找人的又没说我不喜

欢啊。话已出口,我总不好意识说我喜欢,你绑紧一点吧。我点点头,说了声谢

谢了,问他绑我要多少钱。晕,很无奈又很无耻的感觉,让人捆绑还要付钱

“算了吧,我们其实只对有这方面爱好的人收费我免费绑你吧,绳子送

你了,不过你以后真要是喜欢上了,就请照顾我的生意,我叫李辉,很乐意为你

服务,特别是像小姐这样的美女”。

我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有些羞赫地将手中的小文件包放在桌上,然后反剪

双手:“你你绑吧”。

李辉就将一直在手里整理的绳子绑到了我的手腕上,感觉真的不是很紧,但

也不松,至少不可能轻易挣脱。接下来他将我的双手提了起来,这使绑住手腕的

绳子显得更紧了些,已经没有可以挣脱的感觉了。绳子绕到我的身前,从上又

绕到背后,然后在背后打结,又从下绕了一道在背后绑上。边绑他边说:“这

是高手小手缚,很简单的一种绑法,被绑的人感觉上也很舒适”。

我没有说话,从绳子绑到我的手腕上的时候,我就显得有些兴奋了,也开始

有些惶恐起来,我当然知道被捆绑的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也就是说我一点

自我保护的能力都没有了,谁都可以欺侮我,任人宰割也恰是这样的惶恐,

让我压抑不住地感到了兴奋。

自始自终这个叫李辉的斯文男都很认真地捆绑着,没有一丝趁机占便宜的动

作出现,让我不禁对他产生了一种好感。现在绳子已经从两肩绕到了我的前,

而他的双手就在我前很敏感的地方舞动,很小心,似乎很怕碰到敏感的部位让

我不满。绳子在我的双之间将前上下两道绳子连在了一起,又绕成麻花状,

这使我的部看上去更加挺拨,甚至还崩开了白色衬衣的一个扭扣。

已经绑好了,虽然算不上紧,却让我难以动弹。李辉像是在欣赏他的作品一

样,感觉很满意,不过似乎也有一些遗憾,然后拿起桌上的文件包塞在我的手里,

对我说:“好了,可以进去了”。

我的脸已经很烫了,有些难堪的样子,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李

辉打开门送我出去时,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除了羞耻的心里更多的却是无比的

兴奋,当然也有一些惶恐和害怕的感觉参杂在里面,

我真的怀疑自已是不是疯了,竟然会不管不顾地接受一个陌生人的捆绑,然

后没有任何自保能力地置身于一个色情场所,这无疑于一只绵羊进入了狼群一样

肌男木然地为我推开了门,没有丝毫要占我便宜的意思,这让我稍稍地安

了些心,或许这个俱乐部真的是一家供虐恋爱好者聚会的场所吧。进去时又是一

片昏暗,几乎看不清人的面孔,大厅很宽敞,几乎占了顶楼的二分之一。顶端是

一个舞台,一束强光照在舞台中间,正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挥舞着手中的绳子,

很有艺术地舞动,而一个身材很魔鬼地女人惊慌失措地在地上扭动挣扎,像是

在逃避男人的魔爪,身上的衣衫也被撕成一条条的,仅仅是遮住了重要的部位。

这算是很艺术化的表演吧。虽然我很想继续看下去,但身边不时经过的人影让我

难堪,而且也逐渐地感到被占了便宜。一只手很轻巧地搭在了我的腰上,我本能

地扭动了一下,却被那只手依势带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嘿,美女,一个人吗一起玩玩”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那只手也将我搂得更紧,我顿时紧张起来,本没有

办法挣脱他的拥抱。

“不不要我不是一个人,我有朋友快放开我”。

“哦,对不起,呵呵”。

男人真的就放开了我,不过却趁机在我的翘臀上抓了一把,耸了耸肩,很无

所谓地走了。

我轻舒了一口气,心跳却止不住地如小鹿般乱撞,不过倒不全是因为害怕,

除了害怕更有一种异常的快感从心里漫延到身体,那种因为被束缚而任人欺辱的

无奈和无助的羞耻感真的让我很疯狂。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被绑的双手,本没有松脱的余地,依然改变不了自已的

处境。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心里稍稍安定了些,那个男人虽然很霸道,却并没

有强迫的意思,至少让我觉得这里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得多。

大厅除了舞台之外,还有一个灯光充足的酒吧台,女服务生穿着皮质的女仆

服饰,脖子上围着项圈,手腕上戴着皮铐,只不过没有铐着,穿着的短裙倒不如

说是一条围在腰间的花边更贴切些,下腹部完全暴露出来,虽然穿着漆黑的三角

皮裤,却显得更加诱人。臀部也充分暴露出来,两片浑园的臀瓣,白花花的,让

人忍不住就会产生邪念。

而那个刚才见到过的少妇,赫然就坐在吧台前,双手还是被单手套紧紧束缚

着,格外的显眼,因为戴着蝴蝶形的面具,倒看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她面前放

着一只高脚洒杯,里面着吸管,不时地低头吸上一口,似乎本不再意自已的

处境,很悠然的样子。不过很快也就见怪不怪了,或许是适应了昏暗,眼前变得

清淅了些。不多的园形沙发围成的空间不规则地散落在大厅各处,大多坐满了人,

不过更吸引我的却是跪在地上的人,我很难像这些人也太开放了些,特别是女人,

大都被各种刑具束缚着,很屈辱地跪在某个男人的脚下这样的画面让我骇然,

心神具震。

我很难描述此时的心里,只是觉得心跳很快,加上被绳子捆绑的奇妙感觉,

已经茫然不知所措了。不过还好,我很快从强烈的视觉冲击里回过了味了,更为

自已的反应所不耻,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变态。也不知是骂自已还是骂别人。

也就是一二分钟的时间吧,我很快调整好自已的心绪,也知道单身被捆绑的

我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羞赫之下,硬着头皮走进了大厅,对面的角落里有一

个被绒布遮挡住的通道,不时有人进出,我想那里应该是通往包间的通道吧,不

过我却必需通过大厅才能到达那个地方。说实话,我真的很紧张,就连以前杀人

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紧张过,或许是因为自已的处境不能掌握在自已手里才会如此

吧。我尽量使自已看上去很从容,甚至还做出冷傲的表情,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态,

这或许有些效果吧,有人对我吹口哨,也有人主动打招呼,不过我都置若罔闻。

但我必境是被捆绑着,在这些人的眼里更被看作是m女的身份。或许是不知道我

的身份来厉才有所顾忌吧,不然可就说不清楚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了。

一路上有惊无险,却不可避免地被多双色手侵犯了,侵犯最多的是我浑园的

翘臀,也有人放肆地将手伸进我的裙子里在我大腿内侧上一把,我没有办法阻

止侵犯,也不敢停留,到了通道边时才松了口气。我的脸已经烧得非常厉害了,

甚至能感受到自已咚咚地心跳声,除了感到被羞辱的不堪外,却又忍不住回味刚

才的经历

正在踌躇如何掀开绒布门帘的时候,身后却传来非常熟悉的声音:“你胆子

真大啊,该不会是对sm很感兴趣吧”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了,汗顔的同时也知道自已是被人设计了。一只戴着

皮手套的手指很放肆地挑起了我的下巴,然后是汪玲很妖艳的面孔进入了我的眼

睛。

“啧啧,脸红得这么厉害,该不会是很兴奋吧”。

“你你怎么来了”。很显然,我有些明知故问了,心里显得局促而

又不安,当然知道她不会安什么好心,不过现在我明显处于绝对的劣势,从她得

意的表情里让我觉得自已成了她的玩物。

“当然是不放心你啊,这种地方呵呵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被生撕

活剥了才怪。”

我当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不过还是露出很感激的样子涩然一笑,故作轻松

地说:“是啊,汪秘书来了就好,真要谢谢汪秘书了,我紧张得不得了,好可怕

啊,快给我松绑吧,真受不了了呢”。

“哦我看怎么不像呢呵呵,即然来了,不如一起玩玩吧,很刺激的呢,

梁小姐该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行,玩玩就玩玩吧,反正没什么事”,我挺无所谓地说:“不过汪秘书能

先给我松绑吗这么绑着也怪怪难受的”。

“就绑着吧,反正有我在也没人会欺侮你。呵呵,你也别总是汪秘书汪秘书

的叫,怪见外的不是”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女王吧”。汪玲露出得意而又傲漫的表情说:“在这里我就是女王,

至高无上的女王,呵呵”。

你是女王,那我是什么我在心里不忿地问了一句,却无计可施。她若不给

我松绑我还真拿她没有办法而且现在的处境也只能依赖她了,不然谁知道会发

生什么事情。必境和她相识,又在同一个公司工作,总不至于真的害我吧。

此时才注意到汪玲的装扮像足了sm女王的味道,头上竟然戴着二战时期德

国的军帽,披着皮披风,露出里面紧身如泳衣样的皮衣,下身是吊带网眼黑丝袜,

感匀称的双腿上更穿着过膝的高跟皮靴。汪玲本就是一个长像不错的美女,这

身装扮加上妖艳的浓妆,很给人一种震撼的视觉冲击。也不知道自已想到了什么,

内心一片混乱,害羞似的低下了头。

2

汪玲边笑边掀开那道绒,头一歪,很拽地示意我跟进去。进去后是一条走廊,

两边是许多的包房。隐隐可以听到些奇怪的声音,像是鞭打和女子的呻吟声。因

为被捆绑着,我不能主宰自已,这让我很紧张,不过紧张之余,却又有些期待,

期待什么,连自已也说不明白。

我紧紧地跟在汪玲的身后,走到走廊的尽头,汪玲推开了最后一扇门,走了

进去。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哪里是什么包厢,分明就是一间刑房,各式各

样的刑具遍布房间,所能想像得到的几乎都有。房间内没有沙发之类的坐位,只

有一张很大的床,而另一边从天顶上垂下的两铁链上赫然反手吊绑着两个赤裸

的男人。其中一个稍瘦,双手在背后几乎是被吊到了极限,躬背弯腰,脚尖着地,

脸上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总之是很难看。他的下体,也就是男人那玩意儿,

不知羞耻地暴露着,见到我们进来,竟然不受控制地昂然起来,在那话儿部赫

然套着一个钢环,脖起之下,那钢环深陷里,使那玩意越发地肿胀变色。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过男人的那东西,不过依然有些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看,又

忍不住不看。另一个男人矮矮胖胖的,吊着的姿势显得有些滑稽,不过我却惊讶

地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我的老板钱旺财。

心内正惊异不定的时候,汪玲在我身后推了一把,而老板也看到了我,先是

惊讶然后是尴尬,最后是窘迫,很丰富的表情。

出于礼貌,我本能的想打招呼:“老老板”。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其实

我也好不到哪去,必竟我也是捆绑着的,在这种环境下,也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稍瘦的男人却无耻多了,看到我时眼睛明显的一亮,然后目光才落到汪

玲身上,颇有些责怪地意思:“怎么现在才来”

汪玲走过去,声音很媚也很娇嗔:“贱奴,有这么和女王说话的吗”

那瘦男很快进入角色:“是,女王坒下,贱奴错了”。

“哼,看我怎么处罚你”。汪玲说着将瘦男从吊链上放了下来,似乎是下意

识地看了我一眼,迟疑了一下,没有将他反铐的双手解开。

瘦男也不以为意,双手铐在身后走到我的面前,胯下的玩意儿上下抖动,特

别的碍眼,让我为之一窒,这男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嘿,美女,怎么称呼”瘦男无所谓地对我说。

我已经有些无地自容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面红心跳之下,也

不知该不该回答。汪玲走了过来,声音同样娇媚:“程总,这位小姐是我们公司

新来的哟,梁婷梁小姐啦,以后要多多照顾哦”。

“当然,呵呵,梁小姐也喜欢这种游戏”这个程总自我感觉似乎极好,边

说边往我身上靠,因为被绑着,我只能退,脸上忍不住就露出憎恶的表情,却又

无计施。

“不不要这样”。我真的很想给他一脚,只是这一脚却怎么也踢不

出来,本该羞愤的我似乎有一种刺激和兴奋的心理让我欲罢不能,排斥而又期待。

幸好这个程总的双手铐在了身后,不然真不知这个无耻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情。

从汪玲的语气里不难听出她很讨好这个程总的意思,如果程总让她打开手铐,

我想汪玲应该是不会拒绝的。汪玲没有打开程总的手铐是不是出于对我的保护就

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个程总似乎很喜欢这种调调,没有一点要汪玲打开他手铐的

意思。

我的窘迫和羞愤尽数落到汪玲的眼里,不过汪玲却没有一点要阻止的意思,

似乎很乐意见到我受难的样子,脸上露出得意甚至是残酷的冷笑,当然,对着程

总又是另一副面孔,娇媚而又似撒娇地说道:“哎呀,程总,我带她来可是要签

合同的,你们公司的保单”。

程总不耐地说:“我的秘书在隔壁的房间,找他吧,就说我答应了,去吧”。

“好嘞”。汪玲从我反绑在背后的手里扯过文件,当我不存在似的笑着说:

“那我去了啊”。然后对我一扬头,那种将人推入火坑的冷酷更加明显了。

我真的讶然无语了,没有想到汪玲会恨我如此之深,竟然拿我的清白名誉视

作儿戏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程总就贴了上来,胯下的玩意儿进我的两腿

间,正顶在我的敏感处,出于本能我两腿一夹,很明显地感到两腿间状物的雄

壮,呼吸为之一窒,乒然心跳。面红耳赤之下,慌乱在又张开双腿,向后逃避,

不料却撞在很有感的身体上,不知何时,我的老板钱旺财站到了我的身后,对

我嘿嘿地傻笑。让我稍显安慰的是,他同样也被反铐着双手。而此时,汪玲已经

走了出去并将门关上。

“你你们要要干什么不要不要乱来”。虽然我有些语无

伦次,但决不是因为害怕,至少不会怕眼前的两个男人会将我怎么样,必竟他们

也被反绑着。虽然都被绑着,我却自信能制服他们,难以言喻的是,我本没有

制服他们的决心或者说是舍不得将他们制服而终止这场游戏。何况两个被绑的男

人能把我怎样呢这种很另类很刺激的感觉让我心动,慌乱只不过是因为自已的

反应而感到羞耻而以。

我向傍边侧身逃避,两个赤裸的男人又逼了过来,双手都被铐在身后的感觉

就像是两个体撞向了我。我又很灵巧地躲过了。几乎可以肯定,只要我原意,

他们俩个本就占不到任何的便宜。但这样下去似乎没什么意思,那种被猥被

侮辱的耻辱竟然让我异常的兴奋,于是,我终于被他们逼到了一个墙角里。

双手被反绑,使我几乎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两个无耻男一下子贴了上来,

嘻嘻哈哈的不断用赤裸的身体挤压我柔软的娇躯,两张臭嘴也在我的颈脖上拱着,

让我不得不仰起头来左右逃避,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不要你们太过份了”。我一边做出羞愤的样子,却又显得有些怯

弱,更让两个无耻男心大发,动作猥,极尽下流。其实我的内心也怪茅盾的,

被两个无耻男肆意猥亵,不但没有真正的愤怒,相反却感到欲上的兴奋和刺激,

这让我觉得羞耻,也让一向冷傲清高的我被这样的男人玩弄而又觉得心有不甘。

前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似乎被咬落了几个扭扣,忍不住低头看时,前

果然暴露出一大片白如凝脂的肌肤,深深的沟格外显眼诱人。也幸好有绳子的

束缚,才不至于彻底地暴露出来。程总正咬住我的外套扯着,让我的双峰仅隔着

一件白色的衬衣突现出来。衬衣被口水浸湿的缘故,使布料变得透明起来,紧紧

地贴在高耸的房上,糟糕的是我没有穿罩,头在布料上形成尖尖突起,如

透明般,犹为惹眼,顔色也清淅可辩,

我啊地一声惊叫,禁地的暴露让我突然地感觉到非常的羞耻,本能地躲避,

却没想到老板的一张嘴却正在撕扯我的衬衣,冲动之下,嘶地一声,衬衣破裂,

一只房颤颤地如玉兔般跳了出来。敏感部位的暴露,让我大是羞耻,却又没有

办法遮挡,眼睁睁地看着如玉般光洁的美暴露在两个色情狂的眼里。就这一呆

之间,另一只美也破衣而出,在前形成一道诱人的风景。让我不堪的是,

头如红豆般地挺起,肌肤也似一片潮红,将我身体上的反应彻底地出卖了。

恰在这个时候,或许是被我的惊叫声惊动了吧,汪玲适时走了进来,看来她

还有些良心,并不想我真正受到伤害。也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我的脸变是绯红,

对着汪玲轻呼:“救我”。

汪玲故作惊呼装:“哎呀,你们做什么呢梁小姐可是来工作的,你们怎能

这样欺侮人家,快放开她,人家可是良家妇女呢”。

老板倒是老实,讪讪一笑,也不再为难我,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种来日方

长的意思。程总却对汪玲的话不屑,就像发情的公狗在我赤裸的脯上嗅着,舌

尖也毫无顾忌地拨弄我的头,让我的头不争气地越发坚挺起来,特别是在汪

玲和老板的注视下,更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待汪玲走到我的身边时,我才

惊醒过来,才想到要逃避,慌乱地闪到一边。

程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双手铐在背后的样子挺滑稽的,然后赤裸的身子大

大咧咧地坐到床上,眼光却停留在我的前泛着光。汪玲适时走了过去,却将

含在自已口里的香烟轻挑地放进程总的嘴里,然后妖艳而又妩媚地一手搭在程总

的肩上,将整个身体偎进程总的怀里,然后脸色有些殷红地看了我一眼,竟伸出

纤纤素手,轻巧地握住男人的,上下缓缓移动起来。这只有在色情片里出现

的一幕,却真实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不自觉地有了丝窒息的感觉。

老板却移到我的身边,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不过他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我

的脯过,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啦,一起玩玩没什么的吧不要太介意的啦,

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极时行乐才快活嘛,呵呵不如一起玩啦”。

我脸色很是不堪,低着头摇了摇,一副很害羞的样子,却没有表现出反感的

表情。自已的房很是醒目,一直暴露着,想要整理衣衫,却苦于双手缚在身后,

很无奈和无助的感觉,却又让我心动。

“今天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吃

了亏就认了吧,还能怎样呢低声说完,走到汪玲身边,有些哀怨地说:“给我

解开吧,我想走了。

汪玲在程总的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然后慵懒地起身,目光却是戏谑地掠过

我的脯,这才绕到我的身后,有些出我意料地没有为难我,慢慢地将我的绑绳

解开了,边解边在我的耳边说:“以后离老板远一点,最好是辞职,哼,不然就

不会像今天这样放过你了”。

我不置可否地没有作声,辞职,我从没有这个打算,至于老板,我一点兴趣

都没有,对于受虐狂的老板就更没有兴趣了。

束缚解开之后,我快速地整理好前,然后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腕,低低地

说了一句:“我走了,你你们玩”。离开房间的那一刹,长长地舒了口

气,不过我的心却仿佛留在了房间里,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独身居住的公寓,即便是冲了个凉水澡也不能平息内心的波动,捆绑。

sm装。男人的裸体。秽的画面等等不时在我脑里闪现,让我的身体燥热

骚痒,平生第一次在床上荒唐地自慰,忍不住找了一绳子,将自已的双腿紧紧

地捆绑起来,双手在背后也缠上了绳子,折腾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得晚了些,也没有照往常那样跑步段练。到公司时已经九点多钟了,

见到老板时又一陈愕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是那么随和,怎么看也不可能

将眼前的老板和昨晚上的那个受虐裸男划上等号。相反我却显得有些心虚的样子,

脸色不自禁地红了一下。汪玲还是那副冷冰冰舍我其谁的傲漫,见到她自然而然

在就让我想起她穿着sm女王装的样子,忍不住心下就会一阵波动。

事情就像是从没有发生过一样,谁也没有再提起,只不过老板看我的眼神却

更加的爱昧起来,没人注意的时候也会动手动脚,只不过汪玲似乎一直防着我,

对我也如同以往一样不冷不热。我很奇怪也有些茫然更多的却是有些失望的情绪。

我的生活似乎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有事没事总爱流览sm网站,看sm小

说和电影,学会了自缚,也越来越依赖于自缚的游戏

一个月之后,对这个城市也熟悉了起来。表面看上去这个城市光鲜繁华,事

实却远不是这样,暗潮涌动,各黑帮势力盘错结,黄赌毒等等一些见不得光的

场所一应具全,虽不合法,却能堂而皇之地开门做生意,大街上黑帮之间的斗欧,

抢劫,强奸更是时有发生当然,这些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的我只是一

个小市民,很普通的职业女,对那些经常发生的犯罪我也爱莫能助,时间长了

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引起我感兴趣的却是几家sm质的俱乐部和专门出售sm用品的商店。

有一家sm商店显得很偏僻,离我住的地区很远,如果在这家商店购一些sm用

品方便自已自我奴役应该很隐密吧。这其实是做贼心虚的一种表现,这个城市除

了一个公司上班的,我还没有多少熟人呢,只不过sm这种东西必竟还是属于变

态的范筹,我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漂亮骄傲的我其实是一个有着变态心理的受

虐狂呢。

打定了主意,晚上的时候,戴上墨镜,穿了件风衣,坚起衣领,将自已遮得

严严实实的,至少从外表上看即便是熟人也难认出来的样子出了门。打了出租走

了进四十来分钟才在离那家sm品店不远处停了。

这里算是郊区,也属于将要开发的地段,许多老住户迁往了别的地方,路上

也没见多少的行人。到了sm店门口,羞耻的心理让我还是有些犹豫,也怪,以

前不管做什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胆怯了呢。有什么好羞耻

的,谁认得你啊,给自已鼓了勇气,不再犹豫,直接掀了sm店的门帘走了进去。

让我万没有想到的是,遇到的还真是熟人,这也太巧了吧店主赫然便是在

“天堂"夜总会sm俱乐部从事绳师职业并且捆绑过我的斯文男李辉,不过他却

没有认出我来,正在和一个外表瘦弱的女子整理着什么,像是要搬家的样子。见

到我进来,李辉没什么表示,淡淡地说了一句:”欢迎光临,请随便“。说完继

续他的工作。

没认出来更好,倒免了我的尴尬,不过那个瘦弱的女人却放下手中的工作,

走到我面前问:“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嗯,手铐”然后极不好意思地说:“我需要一些呃,适

合自缚的有吗”

“请这边来”。瘦弱女表现得很淡然,似乎是见得多了,让我也不觉轻松了

起来。

“这是一种定时手铐,可以设置开铐的时间,很安全,还有这些”。瘦

弱女又指着墙上挂着的各种皮具,有贞带,束缚带。束缚衣。游戏装等等给我

介绍,说实话,看到这些种类繁多的sm用品,让我不自觉地就有了些兴奋,内

心实在是想都来上一件,不管用不用得着,看着都能让人激动啊。这种地方也不

好意思多呆,又怕被李辉认出而不好意识,反正难得来一回,一次就买够吧。于

是瘦弱女介绍的我都点头算是要了。一圈下来不知不觉选了一大堆,这才意识到

怎么拿的问题。不过瘦弱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说是可以送货上门,并决对保

密。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李辉,送货的该不会是他吧。

最后是一些男的仿真玩具,我都表现得大方地要了,丢脸也只这一回吧。

也不过十来分钟的样子,我只选择了一些小玩意儿放进了自已带来的背包里,不

过也差不多塞满了整整一包,除了手铐。麻绳。夹。项圈等还有一双系带挂锁

的高跟皮鞋,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使用它们,甚至想好了今天晚上就试试这些,

所以尽量能带的小东西,我都塞进了背包里。然后付了一沓钞票,给了地址就逃

也似的离开了。

离开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这种商店关门一般都比较晚的,所以我差不

多是十一点多钟离家来这里,现在大该快十二点了吧,路上空荡荡的,也没什么

路灯,出租车的影子也没看到一个。记得不远处有地铁站,也只能坐地铁回去了。

这个地铁站似乎也显得败落了,看不到一个人影,墙上也乱贴着些狗皮肓匹

药之类的广告也不知道这个时间还有没有车来,该不会因为开发而停运了吧

正自担心的时候,列车竟然来了,不过从车窗看上去,车上空荡荡的,没人

的样子。待上了车才看到车厢里还是有两个乘客,只是他们躺在坐位上,从外面

看不到而以。这俩人穿着类似于军装的旧衣服,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其中一个

还是个光头,留着八字须,脸上还有一条刀疤,不似什么善类。另一个人戴着墨

镜,面白无须,染了一头黄发,身材显得矮小,像那种街头上常见的小混混模样。

我的出现明显引起了他们的兴趣,眼睛为之一亮,然后那个染黄发的吹了一声口

哨,蠢蠢欲动的样子又相互对望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我自然不会怕了他们,很从容地坐到坐位上,寻思着待会儿他们要是来找麻

烦该怎样对付他们。果然,车子开动不久,那个黄发的小混混就向我走了过来,

很放肆地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我的身边。

在他没有对我怎么样之前,我自然不会将他怎样,心里却是冷笑,这种混混

最是可恨,没什么本事不说,打架也是最先逃的那种人,偏生这种人又极喜欢惹

事,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无赖姿态。

黄发煞有介事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折叠刀,很是嚣张地装模作样地试了试刀

口,然后才目中无人地说:“大姐,小弟这几天手头紧,能不能借两个钱花花”

他的样子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却突然来了兴趣,打算看看这小混混倒底会怎

样做,长这么大还从没遇到这抢劫的呢,玩玩也好。于是我很配合地露出惊恐的

样子,说话也不得索了:“不不要伤害我要要多少钱,我我给

见我非常上路,黄头得意起来,还对他的同伴光头炫耀似地仰了仰头,然后

就更加地放肆了,竟然将一只胳膊绕上了我的肩头,另一只手却将折叠刀贴在我

的脸颊上轻轻地拍了拍,这才说道:“大姐,你可真漂亮”,夸张地吸了口

气:“真香啊,小弟不断想借钱,还想呵呵,借色用用”。

“你你要干什么我给你钱,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们了”。本

来想要制住这个黄头的,心里却闪过一丝羞耻的念头,也正是这一丝念头让我有

了继续闹下去的冲动。

小黄头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手中的刀移到我的风衣领处,将我的衣领拨得

开了些,我没有阻止他,双手也没有乱动,似乎屈服于他的威之下,脸上惶恐

而又怯弱。

那个光头似乎也发现我好欺侮的样子,屁颠屁颠地嘿嘿笑地走了过来,坐

到我的另一边,俩人将我夹在了中间。我的表现越来越害怕了,生怕惹恼了他们

而受到伤害。

光头试着解开我的风衣扭扣,见我没有一丝反抗的胆量,胆子也大了,嘿嘿

笑,速度也快了些,很快就将我的风衣扭扣和系带解开,让我里面的穿着暴露

出来。

我很惊诧于自已的表现又觉得释然,很明显我的身体有了些反应,只是在这

种处境下也会感到刺激和兴奋让我觉得很是不堪,想要出手制服他们却又一再劝

说自已等一下,再等一下

九月份的天气本就还有些热气,外面罩了件风衣,里面总不至于穿得太多,

一件针织的细线长袖毛衣,下面是大花格的长裙,看上去很淑女的穿着。不过此

时的长裙却让俩个小混混的侵犯容易得多了,而且我的毛衣还是前面系扣的那种

衣服样式,脱起来也显得方便多了。

光头的手掌已经伸进了我的大腿里,在大腿内侧抚,看着我的反应继续向

里面伸入我想要阻止他,伸出手时却又显得柔弱无力,很茅盾的心里,不知

道是要继续享受被侵犯的快感还是应该为耻辱和尊严反抗。

而黄发已经用刀挑开了我的毛衣扣子,一颗,两颗我下意识地推开他的

手,另一只手也阻止了光头的继续,只不过我看上去还是那么胆颤心惊的样子,

而这种反应似乎更能激起男人的兽。

我的手腕很快就被抓住了,然后让我非常心动的是我的两只手腕被同时扭到

了我的身后我本兴不起一点反抗的意识,只是默默地享受双手被反剪的过

程。直到我的手腕被光头一只手牢牢地抓住,我才意识到自已也经显得有些背动

了,不过我依然没有为自已的安危担心,相反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感觉,让我情不

自禁地就有了久违的那种刺激,更加不堪的是,我甚至感到下体深处流过一丝热

潮。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放过我吧,我给你们钱,要多少都给”。

我知道不管怎样说也不可能打消两个混混的欲,只不过是用来隐饰内心的不堪

而以。

双手被反抓在背后让我身前门户大开,失去了任何抵挡侵犯的能力,似乎正

是这种无助和无奈而又任人宰割的感觉让我更加兴奋吧。

“好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少钱”。黄毛伸手从我的风衣口袋里搜出钱包,从

里抽出一叠数了数,有些兴奋了:“嘿,大姐可真有钱”。而此时我的注意

力本不在黄毛身上,很强烈地感到光头的手掌已经贴着我的大腿内侧触到女

人最私密的地方,虽然还隔着一条内裤,却让我很敏感了。一阵羞耻的感觉让我

忍不住挣扎了一下,没想到光头力气倒是不小,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竟然没能挣脱

光头掌握。

3

就当自已真是一个怯弱的受害女好了我突然有了这种很可怕的想法,试

着扭动挣扎了一下,双手却被光头抓得更紧,一副无法挣脱的哀怨表情,还不住

地低声哀求:“不要饶了我吧”。想哭,却实在是哭不出来。

“乖乖的听话,嘿嘿,我们就不会伤害你”。光头的嗓音有些嘶哑,听

着特别刺耳。

我一边装作软弱无奈地挣扎扭动,一边却感受到手指刺激私处的本能反应

手指已经肆无忌弹地在我的那道柔嫩的缝中划动着,虽然隔着内裤,却依然

让我无法克制地有了激烈的反应。身体的反应似乎是一种本能,本不受心里的

控制,而我的心理已经为身体的反应感到非常的羞耻了。

光头的笑越来越猥锁,似乎已经查觉了我的反应,更将伸进我胯间的手指

抽了出来,在鼻子上嗅了嗅,心领神会似地嘿嘿荡笑,然后又伸了进去,这一次

却将我的内裤束成条状,然后手指直接触在了我柔嫩而又敏感地最私密地地方。

“不要”。我羞耻地轻呼,面红耳赤,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谁会想到呢,

一向骄傲的我竟然能容忍两个看上去就不是好人。街头的混混。社会垃圾的猥,

并且还有了强烈的快感天啦那么多的社会英。帅男向我示好,我都不屑

一顾,却在两个混蛋面前失去了本难道这就是我的本

“哇靠”。黄发突然地惊呼了一声,他的手中多了一卷麻绳,然后,我

看到他的手又伸进我背后的背包里,再拿出来时,却是一条黑色的皮项圈。

“靠,以为包里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呢,竟是这些东西咦不是吧,我说

大姐,长得跟明星似的,不会是好这一口吧嘿嘿”。

这一瞬,我真的好难堪,很耻辱,有种想要寻个地洞钻进去的感觉。心乱之

下,我摆脱了光头的掌握,伸手就去夺那个让我羞耻的东西。只到此刻,我都没

有想到去制服他们,似乎忘了自已曾是训练有素的特工人员。

我的动作倒是快得出奇,很快抓住了黄发手里的麻绳和那条项圈,但一时间

却没有从他手里夺过来。我当然知道我的身后还有一个光头男,似乎是故意不去

防他一样,将我的背后暴露给了他。果然,光头嘿嘿直笑:“这妞是个受虐狂呢

”。接着,我的手臂就被他抓住,然后很用力地向我身后扭。

黄发也来了兴致,竟说:“那咱们成全她吧,哈哈”。

“不要”我惊呼了一声,连自已也觉得自已是不是疯了,怎么就让光头

轻易地将我的双手扭到了背后。

“绑起来哈哈”。黄毛见我挣扎得“厉害”,慌乱地折开麻绳,两

人一起便要将我捆绑起来。

我觉得不能再让他们闹下去了,不然一旦被捆绑起来,那我就真的成了他们

的玩物,说什么都晚了,只是我现在被他们按在坐位的靠背上,处境有些被动,

双手似乎扭在背后死死的,一点力量也用不上来。

“把她风衣脱了再绑”。黄毛很兴奋地叫嚷。

听到他们要脱我衣服,心里没来由地跳了一下,仅是这短暂地迟疑,我的双

手被放开了,接着两只手抓住我的衣领,将我的风衣从我的身上剥了下来,只是

我万没有料到,连同风衣一起脱去的还有贴身的针织线衣。我的上身仅剩下一条

黑色的蕾丝花边的罩了,光洁如玉般的肌肤,在车箱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如同圣

洁般的光芒,诱人眼球,光彩夺目。

俩个混混似乎看得呆了,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似乎忘了接下来的动作,让

我有了短暂的自由。这是一个制服他们的机会,可是却有另一个声音在我的心底

呐喊:绑啊,快绑啊,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疯了,我真的疯了,脑子进水就是我现在的感觉吧。一秒。两秒我没动,

他们也没动我心里在激烈地挣扎着,是享受这种捆绑和屈辱带来的快乐还是

为了自尊将他们制服我不敢想像前一个选择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却非常刺

激,让我欲罢不能,后一选择却没有时间让我思考了终于,我的两只手

腕再次被手掌抓住,像是知道我不会反抗似的,轻巧地将我的双手反剪到了背后。

我惊讶于自已的反应,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让他们将我的双手反剪了,天啦,

我这是怎么了,我是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么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将我绑起来,

我不能为了变态的欲而迷失自已,我不能堕落,我不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我不能毁了自已天啦,绳子已经开始缠绕我的手腕了,再不反抗就晚了

“不要放了我吧”。我想抽出已经被绳子套好有双手,却又显得那

么的力不从心,直到绳子收紧,我才真的惊慌起来,拼命挣扎了一下,然而却真

的晚了,手腕竟在背后被绑得很死了,虽然还没有打上结,却不足以松动分毫。

见我挣扎起来,黄毛按住我的双肩,嘿嘿直笑:“放心吧大姐,咱们乐乐,

不会伤害你的,呵呵乖乖地,尽情享受吧,咱哥俩一定会让大姐快乐到死,

呵呵”。

“不不要不能”。突然就意识到这还是在公共场所的列车上,

虽然一直没有别人,可是谁保证中途不会有其它的乘客,再说天啦,谁知道

这俩个混混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列车再走下去就是市区了一切的担心似乎

都是徒劳的,还能怎么样呢我已经成了他们的俘虏,被俩个混混主宰了,成了

他们可以任意发泄的玩物。意识到这一点,我竟反倒安静了下来,默默地任由光

头捆绑着。

随着绳子一道道地缠绕收紧,我的心跳也随之欢快起来,强烈的羞耻心带给

我的只是快慰,只是高傲完美的身体却要被两个混混肆意玩弄,心下不甘,却又

让我异常兴奋。

我的两只手臂在身后被高高地吊了起来,而光头似乎没有一丝惜香怜玉的意

思,另一只手也帮忙将我的手臂向上抬,让我的双手感到酸麻痛疼,几乎已经可

以够到我的颈部了似乎才算满意。我出奇地没有哼痛,默默地忍受双手的痛苦,

相反如此紧密的绑缚竟让我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

渐渐地让我愕然起来,光头似乎很会捆绑人,并且还是那种很sm的绑法。

当我的双手被牢牢实实地固定在背后之后,光头又从黄发的手里接过一卷绳子,

造的手掌板着我赤裸的香肩让我转过身来,将绳子套在我的颈上,在前打上

一个结而此时的黄发却正一件件地将背包里的羞于见人的东西往外掏着。

光头的双手就在我高傲的脯上翻动,而那里仅仅只有一个罩遮挡,光头

只要随意一勾,我的私密部位就会暴露出来,我有些担心却又有些期待。

“喂,峰哥,这么绑别绑坏了啊”。黄发倒有些担心起一来,他的手里

正在拆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从盒子的玻璃纸上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物体

男防真电动按磨,就是电动阳具。仿佛是视觉上的冲击,我脸红过耳,身体

的燥热更强烈了些,某些地方的骚痒更显得寂寞难耐,不自禁地又是一股暗流涌

动。

就当自已是个软弱的受害女惨遭俩个小混混挟持强奸侮辱吧,这种事情不是

经常发生吗就当自已是其中一个好了光头已经在我的身前的绳子上绑了数

个绳结,动作迟疑地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那表情很是玩味,然后就伸

手按在我的腰间,却正是我裙子的扭扣上。

还不容我会过神来,他两指一错,卟地轻响,我就觉得腰间一松,裙子向下

滑了去。我啊地一声惊叫,强烈的耻辱涌了上来,让我身体为之轻颤,太过份了,

难道他们竟不怕被人发现他们的兽行

双手被紧密地反绑,让我遮无可遮又挡无可挡,就这样如同赤裸般暴露在俩

个混混的眼下,而黄发的目光更是一瞬不瞬,贪婪地盯在我最隐私的部位

同时我也意识到下体的三角地带是多么的不堪,t-back感的情趣内裤在

光头开始的玩弄下,底边已束成一条细带,弹的质地让它嵌进了之中,在前

面很明显形成两个突起的耻丘,稀蔬而又卷曲的泛着淡淡棕色,纤毫毕露,束

成条状的内裤似乎比完全赤裸更让人震憾,让人喷血

“啊”我又低呼了一声,对自已耻态的暴露却又无可奈何,站也不是,坐也

不是,难过而又难堪,却又感觉到某种极度的兴奋从心里燃烧起来,一时间如冰

火两重天般茫然不知所措。

“不要不能这样会被别人看到的”。这话说的似乎有些语病,

可我也不知该怎样才好:“你你快绑哦,不是快给我穿上衣服”。

光头男戏谑地笑,哪里又再乎我的感受,竟是耸了耸肩,很无赖地说:

“别怕,你看,列车已经停了,在给别的车让道,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咱

们嘿嘿可以慢慢玩”。

果然列车不知在什么时候逐渐地停了下来。窗外近处是长长的围墙,远处零

星有些灯火,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倒是不怕有人可以看见的样子。感到稍显安慰

的时候,一双手竟从我的身后伸到了前面,像是从没有过如此美妙的身体一样,

这双手明显地颤抖着,顺着我如丝般光滑的腰枝,向上进我前的罩,然后,

我就感觉自已骄傲的美在那双手掌里由轻到重,不断地变换着姿态,母指和食

指更是肆意地捻着我的

“啊求求你不要”我忍不住想要呻吟出来,幸好是及时改为哀求了。

却是脸色血红,身体潮热,似乎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如不是那一直存在的羞耻

心理让我压抑,剩下的都是欲的快乐了。

高耸的房,紧紧的罩又怎能再容下一双手的位置,如所担心的一样,

罩中间的扣子崩开了,一双手四手指捻动头的羞耻画面就这样暴露了出来

接着,内裤嵌入的异物感突然地消失了,是被光头略显暴地将内裤扯

了下去天啦我已经一丝不挂了,就在这个车厢里,被俩个混混轻易地剥光

了衣服,感柔嫩如圣女般光洁的娇躯,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这一瞬

间让我仿佛感到如天使堕入凡尘般的悲哀;如暴珍天物般被低级的小丑亵玩的耻

这俩个兽欲焚心的小混混又哪知道我此时的心情,骄傲近乎完美的房就在

我的眼前被肆意亵玩着,下体的. 女人最隐秘也是最宝贵的地方被手指轻易地

拨开,打着结的绳子勒了进去耻辱,绝对的耻辱,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也没

有想到去阻止。

黄毛被光头男推开,讪讪地舍不得离开那美妙的触感,站在一边不停地拨弄

我那坚挺的红豆。同一时刻,我感到下体的绳子在收紧,绳结更紧密地嵌在处,

而我的那个地方似乎也在吞食着绳结,抽搐般地跳动似乎想让绳结更加深陷其中。

虽然感到无比的羞耻,那奇妙的身体反应却我行我素般地激烈。

默默中,我的身体被绑成了无数个凌形,即便是屈辱中的我也感到了一种另

类的美,感而又诱人,让人热血喷涨。黄毛很应时地吸了吸鼻子,一只手不自

觉地捂住了自已的下体

似乎是绑好了,光头站到我的面前,很得意,卖弄似地说:“怎么样,够绳

师的水准了吧”

他的话让我讶然,不会吧,竟有如此巧的事情,随便碰到的一个混混就是一

个sm爱好者至少这个光头男对sm应该是了解的,不然怎会用这种绑法绑我

他似乎也知道受虐者的心态,不然不会耐着子将我绑成这样。即便是怕我反抗,

随便绑一下就够了,再说我始终就像是一个弱女子,挟持强奸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没必要绑得这么麻烦吧。

现在我也只有认命了,被绑成这样,再厉害也使不出来了。这意味着我真正

成了他们俘虏。他们的玩物,一个被俩个小混混支配。可以肆意奸玩弄的美丽

而又高傲的女人。后悔已经没有余地,该怎么结束这种危险的游戏才是接下来所

要面对的事情。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都听你们的”。我无奈而又哀求地说,也

没有做出过份的羞耻状,让他们肆无忌弹地在我的身体上视。

光头在解自已的裤带,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黄发见状,也在做着同样的事

情。我骇然,不会在这里就想吧

“不不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们,不要在这里,带我走吧去哪

都行就是就是不要在这里去你们住的地方”。

恰好,这时列车抖动了一下,竟然缓缓地行驰起来。俩个混混似乎也意识到

了不妥,极为不甘地放弃了丑陋的举动,嘿嘿嘿地笑着,一左一右将我夹住

他们要干什么可想而知,想逃,但我的身体却很不争气地显得异常敏感,在他

们露出猥的目光和举动时,我的下体深处就更加潮湿和骚痒起来。

“不要,给我穿件衣服吧求求你们了”。我哀怨地看着光头,露出很可

怜很凄惨的表情希望得到他们的同情。

也许是我的表情起了作用吧,就见光头将风衣舍起披到我的肩上,然后打开

黄发正在抓揉我双的狼爪,将风衣的扣子一颗颗地扣了起来。

“就要进市区了,别让人看见”。光头对黄发说完,又警告我:“别想着逃

跑求救,乖乖的,不然我就让你脱光光,就算是晚上,也会有很多人看见,嘿嘿

”。

我委屈而又认命似地点了点头,只盼风衣里的耻辱不会被人发现。接着我就

被俩人拉到坐位上坐下,一左一右地被俩人夹在了中间。也不用俩个混混动手,

风衣的下摆自动就从腿上分开垂到两侧,让我感白淅的大腿暴露出来,在昏暗

的车厢里格外显眼。从窗外灌入的微风,让我潮热的胯间感受到空无一物的清凉。

我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两只手掌无情地分开了,然后是肆意地抚。亵玩。

我没办法阻止他们或是说没有真正想要阻止他们的意思,即便是两个不入流的男

人也让我感到了异的刺激,那糙的手掌仿佛具有某种魔力,正一点点地撩拨

着我的欲,吞食着作为女人的羞耻心理。

光头一只手着我的大腿,一只手伸进他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只香烟给自已点

上。那是很劣质的香烟,已经皱巴巴的了,不过他却很惬意地吸了一口,然后对

着我吐出了个烟圈。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将我的背包拿过来放到腿上,一只手在

包里随意地翻看。

他脸上的戏谑让我很是不堪。在他拿出那已被黄发拆开的电动按磨

时,我就更难堪了,但很明显的是我的就像是有了感应般地涌出一股热潮,让

我的心跳更加欢快起来。光头在电池盒里装好电池,推开电源按扭,那按磨的

头部便旋转起来,微微发出嗡嗡的声响。

“嘿嘿”光头煞有介事地掀开我风衣的下摆,让我最隐私的部位毫无遮

拦地暴露了出来。我忍不住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湿成这样了,妈的,大姐可真啊,嘿嘿很想让我们俩个 吧

嘿嘿”。说话提黄发,他见光头掀开我的风衣,很识趣地帮忙,将我的一只大

腿分开搁在他的腿上,光头也依他的样子将我另一只腿也搁在了他的腿上。两腿

很大限度地张开,胯间一览无遗,已经没有任何的神圣私密可言了。

两手指扒开我的唇瓣,那硕大的绳结暴露了出来,泛着晶莹湿润的色彩,

更感到一丝体的流动,让我羞耻不堪。黄发从光头手里抢过按磨,嘿嘿兴奋

地笑,脸上的表情亵可憎,像在玩弄一个非常有趣的东西,慢慢而又带着试

探的质,将按磨抵在我的唇瓣中,在唇间撩拨起来。

“嗯不要”。胯间的反应特别的强烈,潮湿不堪,一波一波的春潮让

我身体轻颤,大腿也忍不住抖动起来。

“要进去了哦喜欢吧嘿嘿真过瘾”。

“不要不要进去”。

按磨当然是不进去的,绳结很紧密地嵌在的入口,手指的勾动也没让

它松落出来。很悲哀的感觉,这个绳结竟成了保护我贞洁的最后一道防线。

光头很得意地一笑“;用这个吧”。

我忍不住睁眼一看,是跳蛋,两个椭园形的跳收,已经被装好了电池,在光

头的手中跳动着。

“哇靠这什么玩意”黄发抢过跳蛋,想当然地知道怎么用。四只

眼睛就这样盯着我的私处,光头也伸出了手,将我的唇扒开,黄发扒开另一边

唇,然后光头又伸另一只手进去,将那个绳结勾出。黄发很识趣地将跳蛋硬塞

了进去,光头手一松,绳结顿时将跳蛋压进我的里。

“这个放哪”

“妈的,笨啊,女人有几个洞也不知道啊,后面里”。

“哈哈哈,”。

我的隐密本该是最亲爱的人才能接触的地方就这样被两个混混肆意地玩弄着,

羞辱而又快感刺激,直到传来涨裂般的痛疼,才意识到从没有人碰过的处女地

也被沾污了。我忍着没有叫出声来,直到跳蛋完全塞入里才松了口气,依然很

痛,只是与受辱的快感相比,这种痛疼仿佛更让人兴奋。

跳蛋在感的深处跳动,让我产生欲的快感,微弱的抽搐让我似乎达不到

高潮却又迫切需要解脱的似的感到苦闷。深处的空虚和骚痒让我再度花露泛烂

叮呤吟的铃声让我有了一丝清明,酸软而又无力地看了一眼。光头的手里摇

晃着一个铃当,那其实是两个带着响铃的头夹,有筋绳套和定位珠的那种,只

需将筋绳套套在头上然后锁紧定位珠,就可以让它牢牢地栓在头上。

风衣再度被解开,高耸的美和紧挺的头破衣而出,眼睁睁地看着两只手

将夹套在不屈的头上收紧,粉色的头因此而变了顔色。光头还不忘拨了一

下吊在夹下的铃当,顿时响起一窜叮呤呤刺耳的声音

曾几何时想到自已会有这种不堪的遭遇,可耻啊骄傲甚至是残忍的特工,

曾经让敌对分子头痛的英,手下有着数条人命的战士竟然会被两个不入流的街

头混混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要让以前的同事知道了,那真是无地自容了。

我有些后悔自已的轻率,可是说什么都晚了,被紧紧地捆绑着,再厉害此时

也无法使出来。不过作为经过训练的特工,自有一套应对的方法,侮辱奸似乎

是不可避免了,却不能让自已陷入绝境。女孩被强奸暴尸的事情经常听闻,我可

不想被当作新闻流传。不过这两个混混似乎也没有伤害我的意识,当然奸除外。

很简单,在他们眼里我显得怯弱顺从,更是一个有着变态心理的成熟女,身体

的反应让他们认为我是一个放纵的荡女,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奸也就奸

了,也就了,难道还敢不顾自已变态的嗜好暴光去告发他们

不断地亵玩,跳蛋的刺激,让我的矜持消失怠尽,不知道是怎样开始的我就

由哀求变成了呻吟,就差没有叫出:强奸我吧这样羞耻的字眼。

列车已经停靠过几个小站,一直没有人上车,而我也发现我的目的地早就过

了。还能怎么样呢我已是他们手上的玩物,一切已由不得我自已。

列车终于又到了一站,在停下来之前,光头给我整理好了风衣,将跳蛋的电

池盒进腰间的绑绳里,然后拿出包里的那双高跟鞋,将我脱下来的衣物塞进背

包里。然后一人一只,将我的半高跟的皮鞋换下,再将那双十二公分高的高跟鞋

穿在我的脚上,挂上小锁锁住高跟鞋的系带,随手将钥匙装入了自已的口袋里。

“ok,下车吧,乖乖的听话,我们乐玩了就放你回去”。

俩人扶着我将我夹在中间,站到门口,等着列车完全停止下来。突然间我感

觉俩人好像显得紧张起来。本来羞耻的我一直低着头这时却忍不住向外看去,车

站的灯光下很明显地站着一个人,赫然是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察,身材窈窕漫妙,

竟然还是一个漂亮的女警,而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就是一间车站派出所。

光头在我耳边显得很紧张,低声说:“不要想报警,不然我会让你很难看

我们真的不会伤害你的,只是玩玩看样子你也喜欢乱搞是不是大家一起

快乐,你又不会少了什么除非你想让人都知道你变态一个女警察有什么

用,逼急了老子连女警一起搞”。

车门打开了,俩人夹着我很慌张地走下了车,头上的铃当发出叮呤呤的乱

响晕,搞得这么紧张,就是想不让人怀疑都难,而我被绑的样子在快走的情

况下又显得极为不自然。

果然,那个女警叫住了我们:“喂,你们几个,等一下”。

和俩个混混一样,我也紧张起来,只不过我却是害怕我的耻态暴光,让人所

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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