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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情圈套02
&l;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r;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及待地问。
&l;就是这个人。&r;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 >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l;他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一夜间暴富起来。&r;&l;这个龙哥我知道。&r;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l;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爸爸&r;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 >,一看就知不是善类。&l;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r;姐姐说起那段&l;推测&r;,语气十分沉抑。
&l;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不会放过他&r;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眼,童年时的" >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 >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么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l;姐姐,&r;红棉道:&l;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r;
&l;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r;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城市晨报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 >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 >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连妹妹都有些羨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 >感美女的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一位缉犯无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
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的同事们,仿佛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 >本上就是一个出色的斗士。&l;你最近好像又瘦了。&r;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l;哦,是吗&r;红棉似乎对此不怎么在乎,&l;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r;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l;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r;冰柔说。
&l;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r;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l;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r;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直到一曲终了。&l;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r;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l;你怎么知道&r;&l;嘿嘿,我是干什么的&r;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l;嗯&r;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不料冰柔道:&l;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r;
&l;哦&r;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l;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红棉的女人&r;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l;这个不清楚。怎么了&r;&l;没什么。&r;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l;龙哥要药材干什么&r;
&l;那我就不知道了。&r;冰柔道:&l;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r;&l;你的意思是说&r;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l;你要找到他贩毒的证据&r;
&l;对&r;冰柔的眼神也渐渐" >冷起来,&l;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r;&l;是吗&r;红棉略一沉吟,&l;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r;
冰柔开颜一笑,道:&l;怎么信不过姐姐&r;&l;不是。&r;红棉面色凝重,&l;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r;
&l;放心吧,姐姐有分寸。&r;冰柔朝妹妹笑一笑。看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l;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么庆祝&r;冰柔岔开话题。&l;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r;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l;还能怎么庆祝难道搞个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我们都回家吃饭吧。&r;
&l;那我买些好吃的。&r;冰柔道。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l;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r;红棉一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l;对了。&r;红棉忽道,&l;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r;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l;是吗&r;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l;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r;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 >儿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l;妈这些年来也真苦&r;冰柔也低下头去。&l;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r;红棉可不喜欢长时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l;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r;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l;知道啦&r;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l;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时联系。&r;
&l;好的,你去忙吧。&r;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冰柔走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l;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r;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仿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 >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几年的" >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 >肌,下身不着片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小块补丁,正好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以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男人说:&l;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老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r;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体那" >乌黑而丑陋的" >" >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当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 >感的身材惹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 >房,一只手" >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
男人说:&l;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r;&l;不要&r;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说道:&l;别这样她还小&r;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 >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 >了进去。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么来的,她想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女人最宝贵的贞" >换来的。
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 >影。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么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 >罩解了下来,一对巨" >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 >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鲜嫩,仿佛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 >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 >沟,就足以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 >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更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 >,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 >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 >房,她还是十分的珍惜。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 >房的呵护,慢慢转过身,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 >,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 >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 >短短的花枝,仿佛令人联想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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