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能看出来。遇到付钢qiáng这种领导,刘新就是口吐莲花也没有用。
“付部长也会说奉承话?”白川辣的嘶哈嘶哈的呼气,眼睛红润润的。
“我说奉承话的时候,你还在上初中。”付钢qiáng笑着给白川倒了一杯水,白川接过,一口喝了半杯。
“说来听听。”
付钢qiáng嚼着rou丸,别有深意道:“晚上说给你听。”
白川伸脚,用大母脚趾和二脚趾夹住付钢qiáng的脚掌。
“脚指头还挺灵活。”付钢qiáng探头往桌下看了一眼道:“你这双脚,没有一天吃饭能乖乖放在拖鞋里。”
不是踩在他脚背上,就是顺着裤腿往上爬,要不然就像螃蟹一样夹住他的脚掌。
“原来怎么没发现你脚这么灵活?”
没交往之前,白川每次吃饭都老老实实的。
“原来不敢,怕领导训我。”白川嘴角噙着笑道。
“你胆子那么大,还怕我训你?”
“怎么不怕,你一蹬眼睛,营业部里谁敢说话。”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怕我?就你一个敢抬头盯着我看。”
付钢qiáng实话实说,他板着脸的时候,营业部社员都会下意识的低头,缩小存在感,生怕惹了他的注意。
只有白川,双眼亮晶晶、直勾勾的望着他,还不是挑衅的目光,就像看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东西。
白川扯了扯衣领,火锅吃的有点热,酒和辣椒滑过口腔和食道,火辣辣的。
“盯着你看,那是因为喜欢你。”眼睛盯着锅里翻腾的红汤,白川脸颊红红的道:“你发火的时候眼睛特别亮。”他舍不得眨眼。
表达爱意是非常令人害羞的行为,但白川想说给付钢qiáng听。
青年柔软的发丝向后梳拢,他还没有洗头,这款发蜡和定型喷雾的效果非常好。就连雪落在头上,再融化掉,发丝也不会散开。
付钢qiáng为什么知道,因为他最近用的都是这个。
早上他拖把椅子放在镜子前坐好,白川给他整理头发,付钢qiáng没事做,就给白川按摩腰,双腿需要分开抬起的白川,第二天早上腰都会有点酸。
“啊,是吗,我下次照镜子看看。”屋里有点热,付钢qiáng想到,多亏他皮肤黑,从来都不会脸红,否则黑红黑红,像个紫甘蓝一样就太难看了。
吃完了饭,付钢qiáng还有点工作没做完,白川坐在一旁陪他,用平板看书。
手机振动,白川打开微信,公司群里徐乐发了二张照片。
第一张是一套礼服的正面,从正面看,是普普通通的礼服,白衬衫、领结、腰封。
第二张照片是礼服的背面,从腰部拖出好长一条大尾巴,目测得有一米五。红黄sè相间的大尾巴,上面还点缀着线穗子,估计走起路来会像凤凰尾巴一样左摇右摆。
徐乐@全体:这件这么样?刘新穿上至少能得个最佳服装道具奖。
下面有人回复道:哈哈哈,刘新唱什么歌啊?我欲成仙,快乐齐天吗?
文媛媛:这服装不是《凤凰于飞》吗?
王系长:那首歌叫什么来着?“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唱这首!
刘新:……
“去年我们部门年会也是刘新表演的?”把手机屏幕冲向付钢qiáng,白川笑着问道。
付钢qiáng看了眼屏幕,也跟着笑了:“对,什么奖都没拿到,你去年没参加年会?”
“我去年年会那天出差了。”
付钢qiáng回忆了一下,白川确实不在,第二次去s市,他让白川自己去跑的。
“刘新唱得好听吗?”
看了眼时间,付钢qiáng把文件存档,关闭电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把白川搂进怀里,左手非常自然的钻进白川的t恤。
可能喝了点酒的原因,白川的体温有点高。
“我就听了一句,就出去抽烟了,怕听多了影响心情。”付钢qiáng道。
付钢qiáng不喜欢抒情式唱法,可能小时候听付妈妈唱多了,太过情感充沛的文字表达方式他都不是很擅长。
有感情的朗读全文,诗朗诵,大合唱,付钢qiáng都欣赏不来。
刘新恰好是这种“恶心死你”的演唱方式,听了第一句,付钢qiáng立马就出去了,受不了,会起jī皮疙瘩。
白川笑倒在他怀里。
付钢qiáng有的时候只是在一本正经的说实话,白川听来却很有意思。
“笑什么?我说什么了。”付钢qiáng也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白川的笑点,白川倚着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付钢qiáng的左手顺着从t恤下摆出来,向下滑去。
笑声一顿,白川眼睛水汪汪的道:“我还没准备。”喉咙笑久了有点干,声音哑哑的。
“我来。”付钢qiáng早就想帮忙准备了。
他想看花骨朵在他的侍候下一点点的绽开,呈现出含苞待放的sè泽。
“我背你进去。”付钢qiáng侧过身,双手向后回收,做出要背人的姿势。
“去哪儿?”白川明知故问,慢吞吞的爬上付钢qiáng宽阔的背脊,吹着他耳朵说道。
方向杆抵着付钢qiáng的后腰,他托住白川的臀、部,颠了颠,方向杆在白川与付钢qiáng的后背间挤压,白川呼吸陡然加快。
“去水帘洞。”
白川啃咬他后脖颈:“你当你自己是美猴王?”付钢qiáng很喜欢咬和抓他的后脖颈,就像动物一样。现在白川也被染上了这个习惯。
“那倒不是,但我有金箍bàng。”
“流氓。”
付钢qiáng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嗯,一会你多叫几遍。”
白川很热情,在种事情上非常放得开。
红着脸分开、腿,身上满是湿漉漉的热汗,还会哼哼唧唧的喊他流氓。
食髓知味。
大抵就是如此。
白川趴着,软乎乎的哼哼,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手指尖儿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
付钢qiáng从浴室里拿开刚打湿的热毛巾,迅速帮他擦了一遍,自己也胡乱擦了两把。
白川慢吞吞的转过身,头发乱蓬蓬的,再好用的发蜡都没了效力:“我想洗澡。”
“哪儿不舒服,我再帮你擦擦。”
拉开白川的腿,付钢qiáng帮他重新擦了一遍,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
“就这样睡吧,明早起来再洗。”
毛巾往浴室的洗脸池一丢,付钢qiángcào控智能系统关灯,跳回床上,钻进被窝里。把迷迷糊糊的白川抱回怀中,亲了亲他的眼角。
“身上都是汗,有味道。”白川小声嘟囔道。
“没有,你怪香的。”付钢qiáng抽动鼻子闻了闻,白川天天喷香水,涂护肤品,身上总是一股香味。
洗衣服的时候,白川也会放清香型柔顺剂,现在连他的衣服都有股香味。
“你今天很qiáng硬。”白川用鼻头拱付钢qiáng的侧脸。
付钢qiáng亲吻他的脸颊,舔了舔他的下巴,白川趴着的时候,脸下面是枕头,翻过来才发现,下巴压出了一条红痕。
“不喜欢?”
“喜欢。”白川眯着眼小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