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让男人也会脸红心跳。
白川的上半身虽然穿了t恤,但还是隐约能看到衣服下面触目惊心的痕迹,更别提白川脖颈上和脸上的淤青。
“大概,明后天也没办法上班。”白川笑着说道,与平时一般无二。
付钢qiáng可一点都笑不出来,他再不懂也能看出来白川的这身痕迹是什么。
看到白川的这个样子,他既震惊又愤怒。
愤怒于自己的愚蠢,他刚才还以为是白川家里出了什么事。
还愤怒于,白川怎么能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那个人呢?”付钢qiáng绕过白川望里面走,想要找出来究竟是那个渣滓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白川跟在他身后,他的步子很慢,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姿势很怪异。
“我不可能把人带回家。”
白川从来不会带一次性的男人回家,找酒店也都在离家很远的地方,最好一次之后永远不要见面。
付钢qiáng停下脚步,转身回过头来望向白川,他现在非常愤怒。
人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很容易会说出一些无法挽回的话,或是后悔的事情。
付钢qiáng不仅仅是愤怒,心头还交织着各种复杂的情感。
他深呼吸让自己尽量平静,压低声音道:“对方是男人?”
从白川别扭的走路方式和身上的痕迹,付钢qiáng已经能猜到答案,但他还是想听白川亲口说出来。
“嗯,是。”白川很平静,就像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你是自愿的?”
白川笑了,美丽的容颜上绽开淡淡的笑容,轻声道:“当然是自愿的,不然我现在应该在警察局做笔录。”
为什么?
付钢qiáng皱着眉头,无声的望着白川。
似是知道他想问什么,白川开口道:“因为我是同性恋。”
右手背在身后,白川用力攥了攥右拳,笑着重复了一遍:“我是同性恋,一直都是。”
隐约料到了这个答案,付钢qiáng咬牙道:“那人是你男朋友?”
白川嗤笑道:“不是,昨天是第一次见面。”
付钢qiáng:“第一次见面?什么意思?”
白川看起来很不舒服,身体向后靠在墙上,道:“就是那个意思,在网上找的,就是为了……纾解。”
白川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去年冬天和部长出差的时候,还记得吗?”
很奇怪的,付钢qiáng记得非常清楚,白川脖颈上的红痕,和他修长笔直的双腿。
“那次也是?”
白川点头:“嗯,每次都是。”
看到付钢qiáng不解的表情,白川笑道:“我忘了,部长不太赞同这种事情。可是我是个成年人,不可能总用双手解决。这种事虽然说出去不好听,但也没犯法。”
确实,在现在这么“便利”的社会,有人选择用双手,克制自己的欲望,当然就会有人想要追求更舒适快捷的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放飞自我!破罐子破摔!
第22章 他的心脏若能具形化,里面都是他
如果作为一个关系比较好的领导,付钢qiáng知道,他不应该再过多追问白川的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选择,即使他不赞成,也无权多嘴。
付钢qiáng把还热乎的松饼放到了桌子上,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道:“你每次都会……”
看到白川无所谓的表情和伤痕累累的身体,他既愤怒又痛惜。
他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那个男人健康吗?身体有没有病?他听说男同得病的几率非常高。
忽然,付钢qiáng回想起了白川妈妈的信息,以及白川当时的表情。
他意识到,白川妈妈说的病并不是感冒发烧。
白川从一开始,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一直在隐瞒。
想到白川默默的背着这个包袱,笑着装作没事人一样生活,小心翼翼的不露出丝毫破绽,他的xiōng口就像被压下了一块巨石,又闷又痛。
他轻声问道:“你每次……都会弄成这样?”
白川低头看了看自己:“也不是每次,这一次对方下手比较重。当然,我也没饶过他。”
他的肤sè很白,稍微用力便会留下痕迹,看起来惨兮兮的,其实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伤口。
昨天约到的人喜欢玩道具,中途白川就知道要糟,对方正在兴头上不肯收手。白川忍着身后的不适,把对方揍了一顿,双方不欢而散。
即使白川再漂亮,他也是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力气还是有的。
此时的白川,看似从容又老练,游刃有余的对付钢qiáng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其实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谁都不会想把狼狈的一面展现在喜欢的人面前。他已经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应该做什么表情。
若是不笑,他怕他会哭出来。
什么都无所谓了,世界毁灭了才好。
他和付钢qiáng临死还能见一面。
白川想,他这样的想法算自bào自弃吗?
付钢qiáng一直都认为,他是了解白川的,比营业部的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眼前站着的白川,从说话的语气到眼神,让他感觉很陌生。仿佛他从前认识的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白川。
“你做好安全措施了?”
白川:“昨天用的都是道具,那人只会手上功夫。”白川带着点嘲讽的语气道:“他下面不行,一碰就射了,软塌塌的……”
“不用说了。”付钢qiáng音量猛地提高,白川的话音戛然而止。
白川垂下眼睑,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笑着轻声道:“部长你觉得我恶心吧。”
没有道德观,没有节cào,被人用奇怪道具玩后廷的同性恋。
白川心里无所谓的想,讨厌我吧,把我转到其他部门,再也别跟我说话,看到我像看见臭虫一样把头转开。
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
“我说过,我不讨厌同性恋,也不觉得恶心,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付钢qiáng进来的时候太急,没有脱鞋,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一串脚印。
他弯腰脱下鞋,放到一边。
他还是愤怒的,xiōng口像有一团浓烟挥散不去,但他知道,他现在不能说任何让白川觉得难堪的话。
白川看似无所谓,左手却在微微的颤抖,他靠在墙上,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糟糕。
“你能坐下吗?还是侧躺,别站着了。”付钢qiáng脱下外套,卷起衬衫袖子,走到床边拉开沉重的窗帘,阳光瞬间洒进房间。
付钢qiáng将薄薄的纱帘拉开,遮挡住里面的光景。
白川僵硬的靠在门边,愣愣的望着付钢qiáng。
“用我扶你吗?”光线照射进来,付钢qiáng才看清茶几上放的东西,消毒水,药膏,瓶瓶罐罐和纱布棉签散乱在上面,用过的棉签顶端沾染着点点暗红sè和黄褐sè液体。
付钢qiáng深呼吸移开视线,问白川:“我带你去医院?”
白川眼睛看着地面,摇了摇头,苦笑着道:“去医院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