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付钢qiáng都忍不住直皱眉。
男人洗澡,他这辈子都不想看。
果不其然,洗到一半,门把手传来转动的声音。
正在洗头发的付钢qiáng提高声音道:“白川?”
“部长,新的牙刷我忘了给你了。”
“放外面吧,我一会刷。”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付刚qiáng心想,幸亏他把门锁上了。
对于白川的举动,他没有什么恼怒的情绪,反倒是有点觉得荒唐和哭笑不得。
付钢qiáng穿好衣服,推开门走出去,白川已经不在客厅了。
回去睡觉了?
看了一眼主卧紧闭的房门,付钢qiáng擦着头发走到沙发边,拿起烟盒,叼出一根烟。
活的粗糙的付钢qiáng向来很少去想那些细腻的小情感,他大大咧咧,横冲直闯,就连上一段失败的婚姻,回想起来也只有茫然与失落。
爱人分离,那些痛彻心扉的情感,他倒是几乎没感受到。
刚离婚的时候,由于他火速恢复了正常工作状态,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离婚了。
而知情的同事本想顾忌一下离婚老男人的心里感受,可付钢qiáng根本不需要。
工作是工作,心态固然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专注于工作的jīng神气儿,他就顶着那一口气,撑过了不知多少疲惫。
有人背后里说他冷血,付钢qiáng不在乎他人在他背后的评价。若是当着他的面,冲着他说,他会认真听,接不接受是另一回事。
不当着他的面说的话,无论是良言还是流言,他统统不介意,也不往耳朵里进。
关闭客厅的灯,付钢qiáng提着一瓶水走进次卧。
次卧的门没有门锁,付钢qiáng关好门,将烟灰缸抵在了内侧。
那件事情之后,这两个月来他还是第一次借宿在白川家。付钢qiáng双手枕在头下,望着次卧的天花板,不知看了多久,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付钢qiáng听到了丝微弱的声响。
是烟灰缸底轻轻在地面滑动的声音,这弱微的轻响让他一瞬间就醒了过来。
白川?
这都快凌晨了,他不睡觉过来干什么?
付钢qiáng眼睑微动,他并没有睁眼,保持着装睡的姿势,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不是那么死板。
白川听见烟灰缸的声响顿住了动作,他蹲下身,从门缝里将烟灰缸掏了出去,之后,门便非常轻松的被推开了。
就像大灰狼轻易的推开了小红帽的家门。
躺在床上的大红帽心里响起了警笛,想着他是不是应该现在就起来问白川要干什么!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白川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付钢qiáng双手侧放在身体两边,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白川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了付钢qiáng许久,久到付钢qiáng要忍不了的时候,他忽然蹲坐到了地上。
随后,付钢qiáng的脚背一凉,湿软的触感从脚背滑过,一下又一下。
付钢qiáng震惊了,白川是……在舔他的脚背?
付钢qiáng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向下方望去,眼睛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后,他可以隐约的看到,白川坐在他的床尾,没有了发蜡支撑的柔软发丝垂了下来,下面一双艳丽的狭长眼专注的盯着付钢qiáng的脚,一口一口贪婪的舔舐着。
直到这个时候,付钢qiáng才注意到,白川的左手好像在下面做着什么动作。
他皱着眉头仔细一看,待看清,他差点没骂出声。
白川的左手一点没闲着,在下面,付钢qiáng看不到的地方,积极的纾解着他自己的某物。
一时间,付钢qiáng都有些懵了。
那是他的脚,就算味道不重,那也不是没有味道,更别说常年穿皮鞋,脚掌有一层薄茧。
白川闻不到臭味吗?
白川并没有自顾自玩很久,顶多三分钟,他把还兴奋的某部位塞了回去,慢慢起身,原路返回走了出去,还细心的把烟灰缸放在了门边,虽然位置与之前有点距离。
直到白川的脚步声消失,付钢qiáng还一脸茫然的躺在床上,脚背上湿漉漉的感觉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起了变化,让他觉得特别痒。
付钢qiáng坐起身,从床头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在脚背上胡乱擦了擦。
他想,白川家暂时是不能来了,这次是脚,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将纸巾揉成一团,付钢qiáng叹了口气。
想起白川刚才像舔冰淇淋一样舔他的脚,付钢qiáng看着自己的脚想:真的不臭?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付钢qiáng弯着老腰,好不容易闻到了自己43码的大脚。
都没靠近,他就把脚扔了回去。
臭!混合着沐浴露香气的脚臭太上头了。
把纸巾扔进床边的垃圾桶,付钢qiáng躺回床上。
回想起第一天见到白川时的场景。
明明是得力下属,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作者有话要说: 看似很粗糙,其实心软的很的付钢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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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最后一天,提前祝大家2021年新年快乐了
第5章 第一印象都是用来被反驳的
两年前,白川第一次到营业部报到的早上,付钢qiáng就从郝经理的大嘴巴里听到了这个jīng英新人的名字。
还没等他见到本人,又接到了领导林专务的电话。
原因无他,铁面付部长辞退新人毫不手软,领导怕他这次一激动,把这个背景很硬的jīng英新人也劝退了。
“付部长,听清楚没?他要是干活不行,你找个理由给他tiáo去营业一课到三课都行,或者让他多跑外线,你眼不见心不烦,可不能张嘴就让他滚蛋!”
付钢qiáng透过窗户向外望,四周都是高楼大厦,能看的只有天空和蚂蚁般大小的人影。
“哪个老总的儿子?还是有其他背景?”付钢qiáng直截了当的问道,在脑袋里搜索姓白的老总和董事。
林专务是一手提拔付钢qiáng起来的老领导,两人的关系很不错,隔三差五还会出去喝几杯。
电话对面静了几秒,林专务说了句:“总之惹不起。”
付钢qiáng秒懂,点头道:“行了,我会看着办,不行就让他去给专务做秘书。”
林专务:“滚蛋!”笑骂一声,林专务补充道:“也不用太顺着,正常就行。”
“什么意思?一起陪少爷玩过家家?”
“是他自己投的简历,不是动关系进来的。”
哦,还是个挺有追求的少爷。
也许是听了早上郝经理的大嘴巴渲染,又加上林专务的警告电话,付钢qiáng的脑袋里,逐渐勾勒出一个白川的大体印象。
涉世未深死读书的大少爷。
付钢qiáng走进营业部,一抬眼就看到了门边站着的年轻人。
个子不矮,高高瘦瘦的,穿着款式简单的白sè衬衫,黑sè西装外套,xiōng襟和手肘处是天鹅绒面料,绣着金sè的丝线。
“白川?”
付钢qiáng扫了一眼他带着的xiōng牌,上面贴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