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棒身上,被翻出一大片粉嫩的红色,淫水大股大股地滴下来。
前穴骤然的空虚令傅清寒很不适应,甬道深处瘙痒难耐,小腹不安地起伏着,娇臀扭动,口中无助地发出乞怜的呜呜声。下一秒,后庭中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拉珠也被一寸寸扯出,脱离她的身体,突然之间两穴空荡荡,从先前极致的快乐巅峰跌倒深谷。
女人脸上荡漾的春情霎时变为难耐与煎熬,就在她惴惴不安地揣测着两个男人的心思时,塞在嘴里的开口器突然被楚胤粗暴地拉出来,甚至眼罩和绑住双手的麻绳也都被解开,突如其来的释放让她惶恐不已,被挑逗起最高的兴致,又被强行回,这种滋味当真教人如万蚁噬心,浑身无一处不在哀嚎呻吟,渴盼着再度被插入。
楚胤和沈誉风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迷惘茫然的女人,突然从黑暗中回归光明,眼睛很不适应,一酸楚竟掉下泪来,嘴巴被撑开太久,还酸涩疼痛着,却也无暇顾及。
“嗡嗡”的声音还在耳边响,傅清寒循声望去,看到沈誉风手中拿着一条正在卖力扭动的拉珠,每一颗珠子上都还残留着她的肠液。一想到先前就是这东西在自己菊穴里扭动,那销魂的美妙滋味,让她眼睛一亮,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女人眼中的火热与饥渴被男人尽眼底,傅清寒近乎痴迷地望着那条“长蛇”,又是敬畏又是渴盼,想象着它在菊穴里恣意妄为,两个洞同时渗出大股清亮透明的水来。
“给……给我……塞,塞到屁眼里来……呜……”女人不由自主地爬向沈誉风,炽热的眼神像要将那拉珠点燃,“好痒……大鸡巴……好痒……操我……操、操死我……”
楚胤在她背后冷笑一声,两眼盯着女人屁股那里露出来的还未合拢的菊穴和被插成圆洞状的媚穴,水淋淋的样子让他胯下肉茎硬得发疼,恨不得马上捅进去大干特干,言语中的不屑与鄙夷丝毫不加掩饰:“骚狗!喷了一次水就下贱成这样!张开腿求着男人操,真是不要脸。”
“呜……呜……干我……干我……”傅清寒被欲望淹没的两眼中水光盈盈,她无比卑贱地望着沈誉风,口中只顾着喃喃哀求,早已无力去反驳楚胤的言辞侮辱。
沈誉风温润一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摸索着被口水浸湿的雪白肌肤,道:“我们都想让你爽,不过怕你不情愿。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一只放荡的母狗。你说是不是?”
“母狗……母狗……我、是母狗,下贱的母狗,痒的母狗,求求你……操我……呜……”傅清寒迷离的双眼中只剩下那条能满足身体此刻仅存的旺盛欲望的拉珠,眼前的男人对她而言,也意味着那根能让她舒爽的肉棒,只要男人肯把大鸡巴捅到穴里来,他就是自己的救世主。
“很好,既然是狗,就不能两只脚走路,你说是不是?”沈誉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特制的骨头玩具,信手一甩,丢出去数米之远,然后看着傅清寒道,“想做我的狗,就得听话。去把骨头叼回来。”
傅清寒大口喘息着,眼中透出些许迷茫,她贪恋地看着男人手中还在震动的拉珠,以及他裆部已经顶起来的大帐篷,饥渴令人抛去一切尊严,沈誉风的话对她来说就是上帝的旨意,只要顺从能取悦他,能让他操自己,什么都可以。
两个男人就这么或嘲讽,或微笑地,看着赤身裸体的女人下了床,双膝跪地,两手撑在地面上,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爬向那根骨头,不顾膝盖被磨得生疼,速度越来越快。爬行时胸前垂下的奶子乱摇,两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左右扭动,臀缝中两个红艳的嫩穴中还不断吐出淫水,滴在地上连成长长一条银丝,淫荡至极。
楚胤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红了,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他舔着嘴唇,英挺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加掩饰的野性欲望:“妈的,这骚狗真够好调教的,又骚又贱,奶子大,穴还极品,老子恨不得操死她!”
沈誉风笑了笑。
在四只眼的注视下,傅清寒爬到那骨头前,低头大张着嘴去咬骨头中部,由于骨头太粗大,女人的嘴又还没从麻痹中彻底恢复,不够灵活,粉红的小舌头伸出来好几次,还用下巴去挪动骨头的位置,流了不少口水,尝试数次,才叼起来起来,急得女人忙忙地往回爬,急切时骨头又落了地。
身上的欲火烧得她双眼泛红,一见骨头滚了好几圈,急得险些落泪。
第126章驯化母狗,操穴干嘴(沈誉风+楚胤,sm,高h)
“呜啊啊……”女人大口喘息着,流着泪忙中出错,好不容易再将骨头啃住,片刻也顾不上耽搁,飞快地朝沈誉风爬去。整个过程中,赤裸的胴体扭动着、摇摆着,美好的身体跟她低贱狼狈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不光是楚胤,连沈誉风这样的定力,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恨不得冲上去操她!
一个在外光鲜,看似高贵优雅的女人,脱光了衣服跪在他们面前当狗求欢,任何男人都会为之发狂!
楚胤的呼吸已经紊乱了。
傅清寒叼着骨头爬到沈誉风脚边,蹭着他的脚发出讨好的呜呜声,像是在邀功。沈誉风接过了骨头放在一边,道:“很好,母狗叫三声。”
“啊……”傅清寒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快要发狂,她低垂着头,樱唇张开,叫道:“汪……汪、汪!”
“很乖。像做主人的母狗就再叫一声。”
“汪!”
沈誉风春风一笑,起身到柜子上拿了几个手脚铐及一个皮质项圈,这些东西都接着长长的链子,他蹲在女人面前道:“狗都要栓链子的,想做主人的母狗就要安分。”
傅清寒泪眼婆娑地低头叫道:“汪!”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把项圈系在女人雪白的颈项上,前方有一个金属环扣,外面延伸出一条金属链子,被男人握在手中,他将手一扯,傅清寒猝不及防,头被带得往前一磕,整个人向前跌倒,伏跪在地上,低声啜泣着,不知是因为这样的凌辱,还是被欲火折磨得生不如死。
戴上了狗链,心理上的感觉比先前又不相同,像是彻底认同了这一身份,由内到外,完全臣服在男人胯下,从此心甘情愿做他肆意羞辱的母狗。
沈誉风把狗链一头甩开,终于说出了让女人欣喜若狂的话:“行,狗狗很听话,下面是奖赏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