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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谈一场恋爱似乎也不错,当然了,我要让齐木先说出口。
但他真的怂到超出我的想象,被我压在墙上抵着肩膀说自己占有欲很强居然都能毫无表示,社团合宿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亲完我之后居然鞠躬道歉直接跑路了。
好在他最终还是把自己的心意说了出来,尽管语言直白而又笨拙,但听到的时候我还是很开心。
我喜欢齐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有他在,那种安心而温暖的感觉几乎让人上瘾。
他真是太过完美的一个人,只是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好。
如果这是超能力的作用,那我也认了。
*
高中之后,我依照父亲的安排去国外读书。
瞬间移动的超能力很方便,即使在两个不同的国度,也完全没有所谓异地恋半年见不到一面的烦恼。
今天是圣诞节,学校里有学生组织的晚会,这是所英荟萃的学校,除开自身的优异之外很多人都有着不俗的家庭背景,必要的交际不可避。
舞会开始前,我端了杯酒在角落的沙发上休息,这大概是被齐木带出来的习惯,公众场合的时候,我也总爱待一些不惹人注意的地方。
他给我发了个图片,是透过窗户拍的雪景,厚厚的白雪覆盖了窗外花台上的矮树。
今天东京下雪了。
我笑了笑,正准备回复他的时候,手机又震了一下。
想把你摁在被子里揉揉揉。
我不知道这前后句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盯着屏幕看了两秒。
我就是想你了。
明明昨天才一起过的平安夜,这位超能力者真是粘人的不行。
优雅动听的音乐骤然响起,灯光划过黑色钢琴低调而华丽的琴身,穿着得体西装的男生们开始邀请女生跳舞,我扫了一眼大厅,走上前邀请了一位同年级也是来自日本的女生。
这是晚会的流程,像齐木那样参加宴会时端着盘子在角落里吃一晚上甜品我实在是不太干得出来。
一支舞跳完,离开舞池稍作休息的时候我看见原先我坐的位置上这会儿坐了个女生。
我眨了眨眼睛,努力憋住笑意,走上去朝某人欠身伸手:“又来查岗吗?楠子小姐。”
齐木搭上我的手。
说实话,这身黑色的长裙配上一点与众不同的冷傲表情的确是非常吸引人,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我用咖啡果冻诱惑齐木当我的女伴陪我参加宴会的事情。
我没忍住看了看他的手,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齐木曲了曲手指。
【戴着呢。】
是那时候我送他的锗戒指,后来他往上面镶了颗珍贵的红钻。
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学校的单人宿舍条件很好,我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齐木已经换回了本来的样子,穿着身休闲服靠在窗边灰色的沙发上,微侧着头看窗外的样子棱角分明,有一种独特的低调魅力。
和高中的时候的确不一样了。
我正这样在心里感叹着,他突然说了一句。
【你今晚和别人跳舞了。】
我回刚才的感叹,这假模假样吃醋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擦着头发走过去的时候,他揽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头埋在我脖颈间嗅了嗅,暗示的意思十分明显。
“要做吗?”我低头问他。
他埋在我颈间点了点头,呼吸里有一点从宴会上带回来的淡淡的酒气。
我被他弄得有点儿养,挣开他起身坐到床沿上,想起了之前的某次体验,我朝浴室抬了抬下巴:“先洗澡,用回溯能力把自己恢复到昨天洗澡之后这种偷懒方式我不接受。”
【那等我一小会儿。】
他站起来,把眼镜摘掉放到了床头柜上,路过我身边时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说实话,再一起好几年了还这么腻歪也很难得。
房间的暖气很足,我边擦着头发边走到窗边,冷风吹动窗外树木光秃的枝条,有星星点点的雪花从天上落了下来。
有雪的圣诞节才是完美的。
我拉上窗帘,头发半干的时候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齐木推门出来,浴袍的带子松垮地系在腰间。
我记得刚认识的时候他在恋爱方面说好听点是纯情说不好听是怂,但这几年也不知经历了什么,尤其是第一次做了之后,似乎给他打开了某个新世界的大门,隔三差五顶着时差也要过来。
他很快速地弄干头发上的水珠,倾身过来的时候有神有点迷蒙,我点了点他的肩膀:“别装了,超能力者不存在醉酒这种情况。”
齐木很能演,这大概是一直以来隐藏身份伪装普通人练出来的,但在我这一次也没有成功过。
他舔上我的嘴唇,带着一点呓语慵懒,低声喊我的名字:“阿征。”
牙齿咬过锁骨,手指划过胸前,我几乎是瞬间就被他点燃了身体的感觉。这也是一种默契,他知道我所有敏感的地方。
其实在谁上谁下这件事上以前我也试图争了争的,毕竟我追求一切的胜利,床上也不例外,但超能力者的体质实在是……
总之,打不过。
依齐木的话说打不过,那就享受吧。
“外面下雪了。”他在我胸前舔舐,这让我有些难耐,生硬的找了句话说。
他没响应,只是用了些力道咬了下我胸前的红点,我立刻被刺激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攀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轻哼。
这个人连雪的醋都要吃。
衣服被扔到地毯上,齐木从我身上起开一点,扯开了自己睡袍的腰带,他有紧实而好看的肌肉纹理,我知道他的身体隐藏着多么令人吃惊的力量。但他从不会滥用自己的能力,这是我一直以来都喜欢的善良和温柔。
“不许你想别的事情。”他随手把睡衣扔到地上,吻了吻我的脸颊,用舌尖舔开我的嘴唇。
我还记得第一次亲吻之后他朝我鞠躬道歉的样子,是青涩的少年的味道,现在他早就吻技娴熟,虽然没有了当初小心翼翼的生涩,但依然让我着迷。
我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深情而绵长的吻。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指尖在我身下游走,而我的身体诚实地表达了我的需求。
吻的时间太久,我有些昏沉的缺氧,控制不住想要推开的时候,才发现在己的双手被柔软的睡袍腰带绑在了床头。
我挥动胳膊挣扎了一下,齐木这才起开了一点,我立刻大口地喘着气,明明是质问的话说出口都变成了软软的调子:“你是不是用超能力了?你哪来的手绑我?”
齐木安抚的捏了捏我的脸颊,嘴角露出一点笑,低声承认:“我只用了一点点的意念控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