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壁凸起磨出细密的电流,女人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手脚颤抖,小腹抽搐着,肉穴内痉挛不止,面容极度扭曲,痛苦之色遍布,双瞳骤然紧缩无神,放空的瞬间,上身颤动不休,竟被两个男人一起操到了高潮!
几个男人轮番上阵,一条条肉棒接连捅干着两个肉洞,进出的节奏忽快忽慢,抽插得脆响声声,女人悬空的身子下方,积蓄了一滩淫水和液。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要死了……饶……饶了我……求求你们……啊啊啊……干、干坏了,呜呜……”女人带着哭腔的哀求,与她高潮过后的满面春情的样子,只会刺激得男人更加凶狠。
一次又一次被男人狂插着两个穴,被热灌满肉洞,还有一股一股喷在身体表面的浊液,无不推动着秦乐乐走向深渊。
恨意沸腾到极点,最后剩下的是绝望,在克制不住身体悸动的羞耻和自惭中,女人渐渐心死如灰,三魂七魄离体,只剩下空虚的躯壳,还在激烈的交媾中扭动、呻吟,沉沦在原始本能的肉欲之中。
“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又一次打破身体承受的上限,高潮骤然来临,女人两穴紧紧缩,拧着肉棒缠裹吮吸,媚肉大力咬合,双腿剧烈抽搐。她发红的眼睛瞬间瞪大,一声恐惧到了极点的尖叫从口中爆发,花唇内掩藏的细小孔洞中,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柱,冲刷在男人的阴毛上,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竟是被男人们干到小便失禁,喷出尿来!
“这骚婊子真他妈浪荡,尿都被干出来了,爽死了吧!”
“哥们射在她屁眼里,干!啊”
插着后穴的男人猛地顶撞一下,肉棒尽根没入,鸡巴抖动着,射出浓。
秦乐乐本就在高潮巅峰,此时更是近乎疯狂,手指死死扣着前面男人的手臂,指甲深深掐紧肉里去,男人吃痛,在肉穴里左冲右突,生猛地胡乱顶撞。又一个男人接了后面的班,细长的肉棒带给女人另一种感觉,在她沉浮的欲海中,再度掀起狂潮巨浪。
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秦乐乐的嗓子彻底嘶哑得发不出声音了,痛苦和欢愉两个极端同时在身上蔓延铺展,终于令她承受不住,再又一次高潮中翻着白眼晕厥,无论怎么泼冷水也醒不来了,倒是手脚还在快感的驱动下,无意识地颤动着。
男人们擦了擦下体,提起裤子,把秦乐乐丢在地上,她污秽的身体正好浸在淫水、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中,加上剧烈粗暴的抽插中弄开的伤口再度渗出鲜血,极度不堪入目……
第114章神出鬼没的男人
这间咖啡馆,位置很偏僻难找,傅清寒坐在窗口的位置,盯着眼前这一杯袅袅生热气的咖啡,有些恍惚。
她穿着黑色的长裙,样式简单,花纹也别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化了淡妆的脸致小巧,绝美的五官如雕玉琢而成,眼眸泛着水光,瞳孔如黑曜石一般闪着光华,纤长的睫毛上铺着金色的阳光,安静时看起来像个天使。
正发着呆,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等人?”
傅清寒骤然惊醒,下意识要回过头去,被男人低沉的声音制止:“别回头,有人跟踪我。”
傅清寒心跳漏了半拍,一下子紧张起来,想要左右观望一下,却又唯恐给他惹来麻烦,只得强忍着定住神,喉咙里滚出一个含糊的字音:“嗯……”
男人却轻笑起来,听起来有点漫不经心:“放轻松,没什么的。你在等人?”
“嗯,时心集团的孔小姐。到点儿了。”傅清寒微微蹙眉,低头看了一眼手表,10点零7分。
“她不会来了。”男人幽幽道,“三分钟以后,去卫生间。”
傅清寒低低地“啊”了一声,然后听到身后椅子挪动的声音,一双大长腿从自己身边快速地迈过,男人穿着黑色的短裤,上身是一件短袖t恤,脚下是纯白色的运动鞋,看起来和普通大学生差不多。他戴着一顶黑黄色的鸭舌帽,帽舌压低,侧脸轮廓分明,立体的五官在她视线中一晃而过,噙着笑意的嘴角看起来十分性感。
这是有一阵子没见的牧泛舟。
傅清寒忍不住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看着男人走向卫生间的方向,高大挺拔的身影像一棵树。
握着杯子的手缓缓攥紧,傅清寒慢慢地冷静下来。
盯着表面上的指针,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只是慢,像被无限拉长了一般。
“哒、哒、哒……”10点10分!傅清寒竭力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更自然一点,付了款,朝卫生间走去。
这个咖啡馆的卫生间,在一段走廊的尽头,傅清寒走到一半,旁边伸出一只有力的手臂,五指紧紧攥住她的手腕,一股巨力带着她向右侧一歪,整个人跌进温暖的怀抱,险些发出的惊呼声被一只手捂在嘴里,牧泛舟英俊的脸正对上她的眼睛,眼瞳里掠过一抹狡黠的光。
这是走廊右侧的一个房间,看得出来,是咖啡馆的仓库。牧泛舟合上门,带着她走到角落,墙面上画着一副色鲜明的涂鸦,他伸手在上面一推,竟然隐藏着一扇门,光线从外面照射进来。
来不及惊讶,牧泛舟已经牵着她走出咖啡馆。门口停放着一辆哈雷摩托,看起来挺炫酷,半新不旧。
牧泛舟上了车,把仅有的头盔递过来,傅清寒顺从地戴好,坐在他身后,听到男人隐带笑意的声音:“坐好了。”
男人熟练地操控着机车,掉头从小巷窜出去,开上大路,速度越飙越快,轰轰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挑动起兴奋的神经,女人的长发在风中飞扬。傅清寒紧紧搂住他的腰身,看着周遭快速掠过的风景,以及车子左右扭动避开密集的车流,积压着沉重心事的身体突然被释放,抛却了枷锁与束缚。
呼呼的风声灌入耳中,傅清寒靠着他的背,看到前面十字路口红灯亮起。男人没有半分犹豫,加速绕开接连停下的小汽车,飙出了停止线,他笑着喊道:“怕不怕?”
左右两侧停止线后的车都开始起步,一齐向当中驶来,傅清寒瞪大了眼眼睛,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口中叫道:“不不怕!”
话刚出口,就好像被抛在了身后,傅清寒感觉到牧泛舟在笑,他的笑容总有点儿邪气,就像现在,在交通情况复杂的十字路口闯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