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
齐木白:“我是不知情者啊,如果不嫌弃的话我表弟一个人就……”
齐木楠雄:“闭嘴。”
齐木白闭上了嘴。
好心的警察见他们这三个都是学生,还来安慰:“没事,就只是问一些问题而已,不会耽误很久的。”
“倒不是这个问题啦……”
齐木白所紧张的,其实是坐进警车后神一般的窒息感。
由于空间不足,表弟坐在他左边,仍在抽泣的店主在他右边,身材较小的那个,便直挺挺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齐木白:“……”
齐木楠雄:“……”
江户川柯南:“……”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到了警局,进去之后,这种压抑的感觉竟还没结束。店主先被叫了进去,而留下的他们,则是被另一个警察带到了隔壁的一间审讯室。
里面已经有人在等他们了。
“啊,终于来了。”
被黑衣人们簇拥着的青年转过椅子,将脸面向门口。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相当俊美的西方人,黄金颜色的短发,眼眸深邃,他望着他们,即使只是双手合十,轻轻地靠着转椅扶手,无形之中就表现出了领导者的气势。
“很抱歉我们会在这里见面,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彼此都忍耐一下吧。”金发青年笑了一下,目光不知何时,落到了齐木白身上,“我是迪诺加百罗涅,彭格列同盟家族的现任boss……你们没听说过也没关系。”
“首先,我们需要解清一下误会。”
“这里其实是牛郎俱乐部?”
“不……”
“你们买了警察打算把我们杀人灭口?”
“不……”
“那你们”
“能听我把话说完吗?”无奈。
……
“不好意思,我只是在缓和气氛。”
好久没进警察局了,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剧情,接下来几章都是家教专场
厚颜无耻的作者继续满地打滚三百六十度旋转求藏求评论,我爱你们哟=3=
第十七章
说起来,跟警察打交道也是工藤白那一世的事情。
父亲是侦探小说家,时不时在凶杀案现场客串侦探,弟弟还有时常撞见各种事件的迷之体质,把事件全程围观下来的工藤白一般都会被作为目击者被带回警局做笔录。可以说在那一世,工藤白确实是警察局的常客,不带贬义的那种。
隔了这么久再“故地重游”,除了有那么一点唏嘘以外,本应该没有什么多余的感觉然而谁叫跟他一起进局子(等等,好像还是有点歧义)的两人都非同一般呢。
超能力者外表看起来比谁都淡定,即使推门见着的不是警察而是被黑衣壮汉们包围的金毛男,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无论从查到的背景资料还是正当面的表现来看,齐木楠雄都只像是最普通的高中生,普通到对面的boss只是粗略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留意了。
自称迪诺加百罗涅的男人明显是为了江户川柯南而来,就连多看了几眼的齐木白都只是顺带。
在望见迪诺不,应该说他身后的那群黑衣人的第一眼,江户川柯南的状态就有些不对。
像是在瞬间瞳孔紧缩,虽然想要控制住周身流露出的紧张与警惕,但效果并不怎么好。齐木白先前截住迪诺的话头还真的是故意开玩笑缓和气氛,就因为他这一打岔,柯南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可那种排斥的意味仍旧没能逃开对方的观察。
真什么都不知道的齐木白自然也发现了前弟弟的不对劲。他不由内心琢磨,这如临大敌的阵仗是什么情况呢,难道新一认识这个叫迪诺的老大?
有点不可能,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腰间鼓起的绝对是随身携带的武器……弄得他也被凝重的气氛感染,但电光火石之间,他临时想到了办法,试图用心声联系就在身边的超能力者表弟。
楠雄,你有没有办法脱身?
可奇怪的是,连续问了几遍,齐木楠雄都没有回应。还不知道表弟已经听不到自己心声的齐木白顿时心下一沉,暗道连楠雄a梦都没办法,情况究竟有多糟糕?!
身后的门关上之后,迪诺的手下给他们搬来了三根椅子,不过他们都没乖乖坐下。齐木白不知从哪里得来了莫大的勇气,狠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另外两人往自己背后拽了一把,他的个子虽然不算高,但挺直腰板,挡住一个小学生和一个还没来得及窜高的高一男生的脸已经足够了。
被他这顿时变得凶狠的眼神瞪住的迪诺隐约有些尴尬:那什么,正事还没说呢,他没打算做什么恶事啊。
齐木楠雄就没料到齐木白会这么冲动,当即就用传心术道:“你做什么,他们暂时没有恶意,先等对面的人把话说完笨蛋。”
齐木白:“???”
由于没办法开口,他只能用挑起的眉毛和睁大的眼睛来控诉:你倒是早说啊!
齐木楠雄:“不要看我,看你前面!”
齐木白:靠,被楠雄a梦坑了。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气氛也很尴尬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率先打破沉默的勇者居然没过多久便站了出来,不是他人,正是江户川柯南。他也是没料到齐木白会突然胆子那么大地要当挡箭牌,诧异了一瞬,眼中稍微有些晦暗,但在随后晦涩便被沉稳的理智所取代。
不动声色地甩开齐木白还没放开的手,模样稚嫩的小小少年上前走了一步,仰头注视着这些黑衣人,用装出来的天真语气道:“啊咧咧,叔叔,很奇怪呀,你们和想要把我带走的那个人贩子叔叔应该不是同一拨人。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也不可能是想保护我们这几个目击者吧?”
迪诺看着这小孩儿毫不畏惧的样子,先是失笑:“果真如情报所说,是个与外表年龄不同的聪明小子啊。不过,聪明的小朋友,你还是猜错了,我和你所指的那个势力也算是同一拨的。”
他放下翘起的腿,随意地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僵站着的三人面前。这个男人的语气还是平和的,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在听者耳中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