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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请锦绣姑娘稍等,我换身衣服就随你去。”
伊说完就转身进屋,原本两个嬷嬷想着拦住伊直接将人押走,不过锦绣给拦住了。
一是因为伊没有反抗,二是从汪雪兰口中得知伊怀着身孕。现在还没证据证明伊是怀孕,若是伊没有怀孕,今日之事岂不是得罪了伊,而且还犯了规矩。若是伊真怀孕,孩子到底是谁的还没有证据,锦绣冷静自然没有冲动。
锦绣能成为福晋身边的第一大心腹丫鬟,这心机聪慧自然不缺。
“杏果伺候本姑娘更衣。”
“就拿过年时福晋赏的那件柳绿色……”
伊指挥着杏果伺候她更衣,等她将身边一件件的衣服脱下来时,杏果傻眼了。
“姑娘,您这到底是穿多少件衣服啊?”
伊从不让杏果伺候她沐浴,也没让杏果伺候她穿脱衣服,杏果最多是伺候她穿衣,说来这还是杏果第一次如此伺候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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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杏果惊讶也不足为怪,杏果从不知道她家姑娘身上竟然穿了这么多衣服。也亏得是冬天,多穿些不冷。
“姑娘,您……”
杏果瞪大眼睛指着伊的隆起的肚子。
“姑娘您是,您是……”
“就和你想的一样。快伺候我穿衣。”
“哦哦。”
杏果慌忙伺候伊穿衣,她脑子里一团乱。
伊穿了福晋新赏的衣服,又披了件新斗篷,新斗篷也是福晋赏的。她将斗篷拉紧,将自己整个身体罩在斗篷之中,这才出门。
“咱们走吧。”
伊特地舍了花盆底穿了平底的绣花鞋。这鞋子是她自己做的,鞋底缝得厚厚的,不知缝了多少层。
伊也不用人押着,让杏果搀扶着她走在前头,锦绣和两个嬷嬷倒走在她后面。
伊走得不快,锦绣也不催她。
走到正院门外正好遇上安格格。
六位格格,安格格是最后到的。因为是新人,又不是很得宠,安格格一直小心谨慎,她也是让人打听知道其他五位格格都来了正院她才赶来的。
“婢妾见过安格格。”
“郭姑娘请起。”
伊才蹲下安格格就叫起了。
“谢安格格,安格格先请。”
安格格也没再说什么,先踏进正院大门。
到了正堂门外,安格格等通报先进屋,伊也紧随起后。进门前杏果想给伊解斗篷,伊给阻止了,她就这么披着斗篷进屋。
进屋就见四贝勒和福晋坐主位,其他几位格格都坐着,侍妾姑娘只有汪雪兰跪在地上。伊进来时汪雪兰回头看她,那眼中带着幸灾乐祸和得意。
“婢妾给贝勒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伊跟在安格格身后请安。
没听到走起,只见前头安格格起身走到一旁坐下,就在这时伊突然听到福晋冷呵:“郭氏,你还不跪下。”
“福晋。”
伊抬头一副愕然的神情抬头看福晋,随后跪下。
“福晋,不知婢妾犯了什么错?”
伊一脸忐忑茫然的神情。
福晋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汪雪兰。
“汪氏,你来说。”
“是,福晋!”
汪雪兰听到福晋让她说,觉得福晋这是相信她了,不禁气志昂然起来,她扭头看跪在身边的伊,脸上带着讽刺又得意的笑说道:
“郭氏,你与侍卫苟合,暗结珠胎,秽乱后院,你还不快认罪!”
第31章
屋里只有四贝勒和四福晋及六位格格和汪雪兰伊等十人。
汪雪兰那拔尖的声音一出,满屋了四贝勒和四福晋之外,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伊自己。
伊知道汪雪兰见不得她好,却没想到汪雪兰竟然这般大胆,竟然如此诬陷她。
伊惊愕瞪大着眼睛看着汪雪兰。
“这,这怎么会?不会吧!”
伊还没说话,李格格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捏着帕子捂着嘴惊呼,只是她双眼却是幸灾乐祸与兴奋。
李格格出声引得众人看向她。之前伊不知道汪雪兰要诬陷她,不过显然贝勒爷和福晋早就知道,伊只觉不解,不管汪雪兰说的是真是假,这种事都是丑闻;即早已知道,贝勒爷为什么还让几位格格留下来。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多越不是越不利。
“你给爷闭嘴!”
李格格的惊呼惹得四贝勒不悦,四贝勒冷扫了李格格一眼,登时就将李格格给镇住了,没敢在说话。
“郭氏,你怎么说?”
四贝勒看向伊,那冷的目光的让人窒息。听到四贝勒问伊,汪雪兰更加兴奋。
“郭氏还不认罪!”
汪雪兰催促着伊,恨不得立即就给伊定罪。
“哼,汪雪兰,你说我偷人!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伊愤怒地瞪着汪雪兰:“我知道你一向看我不顺眼,三番四次算计于我,甚至当初为了害我,完全不顾大阿哥安危推我去撞大阿哥。之后搬到鹊喜院你三番四次找麻烦,念着昔日的姐妹情谊,我皆忍了。可却没想竟助长你的毒心,你竟如此心思狠毒,竟这般陷害于我,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贝勒爷,福晋,贝勒府治府严谨,府人都知道,这侍卫和外□□本不可能随意进入后院。奴才一个深居后院的侍妾如何能见到其他男人。”
“奴才自搬进鹊喜院之后,除了重伤在身时府医张老大夫去给婢妾医治之外,奴才没有见过更没有接触任何男人,即便是张老大夫给奴才医治时,杏果也守在奴才身边,还有药童小太监也都在。汪氏说的事,奴才没有做过,奴才的冤枉的。求贝勒爷和福晋为奴才做主,还奴才一个清白。”
伊边说着边朝四贝勒和四福晋磕头求证清白。
“不可能,我没有胡说八道,你与侍卫通/奸苟合我可是证据的。”
汪雪兰见伊完全没有被她所说吓道,反而反击她,汪雪兰再次激动起来。
“我派人询问过浣衣房的奴才,你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换洗了,定是因为怀孕所以才数月没有换洗的。而且你若不是怀孕,若不是与人暗结珠胎,那你这斗篷里藏着肚子怎么说?”
汪雪兰厉声指着伊的腹部斥呵,目光淬毒似地看着伊,是恨毒了伊了。
伊被汪雪兰眼中的恨意给震惊了,是她糊涂了,她实在不知汪雪兰为何这般恨她。从正院再到鹊喜院,她自问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汪雪兰的事;即便是那一回也是因为汪雪兰先算计她,先对不起她的,她也不过是反击了。
说起来还是汪雪兰先对不起她的,要恨也该是她恨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