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是狂插不休,次次刮磨过g点处粗糙的褶壁,直弄得穴中淫液汩汩,顺着肉棒淌得两颗巨蛋皆是。
穴中是极乐巅峰的刺激,花珠处又是奇异的快感若隐若现,经脉血液中又是翻滚又是急流,种种难言的舒爽一波波堆叠,灭顶冲刷,直弄得许亦涵叫都叫不出声,含糊的呜呜声哽在喉间,娇臀不自觉地扭动着,又是无法承受,又贪婪着索求更多,欲火烧得浑身发烫,如火上浇油,燃遍千里。
“噗嗤噗嗤”的抽干越发密集,“啪啪啪”的声音清脆作响,许亦涵目眩神迷,三魂七魄俱散,只剩这淫荡的肉身还在搔首弄姿,扭腰摆臀着迎合着男人的弄。快感积蓄到了极致,顷刻间喷薄欲出。
端木霖在身后也感受到肉穴中渐渐紧的吸力,棒身胀到疼处,狠狠捣在花心,龟头几次戳进窄小的宫口,此时更是猛刺狂冲,劈开甬道,死死钉进子宫里去,马眼一松,液激射而出,浓稠灼热,直烫得宫壁瑟缩,甬道内更是骤然紧,无数褶皱死缠着棒身,软肉蠕动着嵌入龟头棱沟内,将这粗大伟物裹得一丝缝隙也无,来来回回地绞弄着,又有一股阴喷涌,四壁润湿,也被推到子宫中。
“啊恩啊啊……到了!啊啊……”许亦涵媚叫着,小腹坠下鼓鼓一团淫液,混着白浊浓,饱胀地吃了个够。
端木霖将半软的肉茎抽出,宫口敞开,肉穴洞口更是被捅得一时合不拢,淫液便顺着甬道淌出,被弯曲的褶皱阻挡,行动极为缓慢,许亦涵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流动,双腿软得几乎站不动,依旧打开,只能任由浊液自穴口涌出,滴地满地不堪。
端木霖一手扶着她,一手却坏心眼地堵在穴口,掌心接了一大滩浓液,胡乱涂抹在她雪臀与酥乳上。许亦涵嗔他一眼,身子一横,却被他拦腰抱起,再落地时,后背抵着栏杆,耳畔上清风低吟,一条美腿被高高抬起,大开的穴口还滴着淫液。
“你……”许亦涵下意识低头去看,却见他胯间粗棒又立起来,雄赳赳昂着头,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轻摆。
端木霖在她唇边一吻,道:“骚穴喂饱了,老公的肉棒还没爽够呢。”
龟头磨了磨,便又缓缓进入紧窄湿热的小穴,再度插干起来。
“恩唔……啊啊……端木哥哥,你太坏了……”
大手用力抓揉着被浊液涂抹至污秽的巨乳,肉棒毫不怜惜地操到最深处,干得女人欲仙欲死,端木霖戏谑地看着指缝中露出的雪白乳肉,轻笑道:“刚才还叫老公,现在又改口,是没把你操爽吗?恩?”
话音未落,肉棒刻意退出,浅插数下,却迟迟不去解她幽穴深处的瘙痒饥渴,磨得许亦涵耳根红透,嗫嚅着催促:“进去……老公,插到里面去。”
“哦?插到里面?哪里?怎么插?”
“用力干我……呜……干烂骚穴……”
男人听得血脉贲张,腰间动作如怒涛汹涌,滚滚滔天,直操干得幽穴翻天覆地,媚肉颤颤。
“呜……啊啊……老公好……好粗……干得亦涵好爽……”
深陷情欲之海的女人扬着雪白的颈子,靠在冰凉的栏杆上。站在都市巅峰,清风微扬,吹不散一身浓郁淫液糜香。
嫩白的大腿被大肆架起,狰狞的紫红色肉棒连接两具肉体,自香软的窄穴内大开大合地进出,浊液自棒身左右分流,又在被幽穴纳入的瞬间被推到肉茎根部,顺着巨蛋“滴答滴答”落地。
肉棒紧贴着甬道内壁,左冲右突,横冲直撞,将那紧窄的洞府处处探索,弯曲褶皱寸寸捋平又细细刮磨,棒身上蜿蜒的龙筋怒凸,在层叠的媚肉中顶撞。
强劲的抽送干得甬道内壁绞弄交缠不休,花穴左右媚肉更是颤巍巍蠕动,弹性十足的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次次狠插,马达般抽干不绝,又被生生撑顶开,将龟头艰难无比地吃进子宫去。
这一条不湿滑温热的甬道被彻底贯通,直打开宫口,又狂干到更深的敏感地带去。
女人双腿被大大掰开,被男人以臂膀压住,浑身重量撑着栏杆,前方又受着紫红大棒毫不留情的鞭笞。
巨刃劈开群山叠嶂,享受着无尽的湿暖紧窄,百万张小嘴以不同节奏舔舐着棒身细微之处,媚肉推碾勾嵌间,以女子的坚韧柔软,裹挟着男人坚硬的巨棒,纳下一次又一次铁锤敲打般的强力干。
甬道内“咕叽咕叽”的水声海浪般打叠开,肉棒猛一抽出,女人修长的两腿便是一晃,翘臀向后摆动,紧紧贴在墙上,顷刻便积蓄了更多力量,疯狂弹起,向上撑起,恰迎上怒插过来的巨棒,两力相合,耻骨抵在一起
不断紧的甬道,被灼热的巨棒死死劈开,又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内壁无穷的弹力扣压着只靠热血硬挺的巨根,两句肉体以这样粗暴而原始的方式完全契合,融为一身。
“呼……爽死了,宝贝,又湿又热,不管怎么操,还像第一次那么紧。”端木霖顾不上鬓角滚下的热汗,眼底早已泛着赤红,舒爽得几乎窒息。
双腿被男人端着,两手死死抓着栏杆,寒风拂着脸上热汗,许亦涵早被干得晕晕乎乎,胸口两个硕大的肉球不住跳起,白花花地迷着眼,还能看到淫靡的浊液自乳尖两侧滑下,蜿蜒着,留下黏糊糊的痕迹。
身上早已乱得衣不蔽体,后背时不时擦着冷硬的栏杆,灼热的疼痛刺激得身体愈发敏感,小腹处升起一浪浪酥麻快感,更被放大,咆哮着冲刷着大脑,四溢的电流带着流光,眼前片片火树银花,如暗夜中铺满的万盏明灯,一时光华大盛,满目刺眼的火光掩盖世间所有,大脑轰鸣着,如寸寸展开的画轴,铺到天际
“呜呜……老公……又要泄、泄了……”女人断续不成声的破碎字句响起,喉间含混的哽咽声,似在泣诉着身体无法承受这般灭顶快意。
端木霖咬牙吼道:“小妖,被你榨干了!”
肉棒加速抽插,狂风骤雨般次次打在花心,棒身的隆起反复磨着层叠不止的媚肉,将那细皮褶皱肆意玩弄,深深的棱沟缠夹着几处软肉,猛地向前拉扯,到极致时弹回,在绷紧缩的穴壁上狠狠一打,身下女人顷刻间便又是细细痉挛。
巨棒最终捅进子宫,灼热的棒身痉挛跳动不止,龟头粗粝处不住刮蹭着紧绷平滑的宫颈,又被小幅度拍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整个甬道当即使出吃奶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