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肉棒……”
“干死你,小浪货!你知不知道看着你慢慢长大,想着你这对奶子,这嫩穴,我这肉棒硬了多少次?早就恨不得撕开你的衣服,干烂你这小骚穴,得你浪叫。”
“呜呜……太快了……太深……啊啊……想我?”
“啊……想,想得快疯了……十五年没干女人,身边又是个女人。呼……”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
随着甬道再次剧烈缩痉挛,许亦涵再度被干到高潮,刑猛抽数下,两人下身紧紧贴合,肉棒插到最深处,在内壁强挤狂绞下跳动着,铃口一松,滚烫的浓激射而出,尽数灌入子宫内,撑得许亦涵满肚子水晃荡,小腹跟着鼓起来。
刑抬起许亦涵的臀,用渐渐疲软的肉棒堵着甬道,不让液流出。他嗓音低哑,带着射后特有的满足,霸道地说:“把我的子孙全部留在肚子里,不许漏出一滴!从前为你浪了太多。”他俯身凑到许亦涵耳畔,语气变得格外认真,速度放缓,温柔又期盼,“现在……给我生个孩子,逝儿。”
“我们的孩子。”
“像我,又像你。我们一起养育他。”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紧紧扣在她手背上,修长的手指自指缝插入。
☆、霸气帝皇(十七)不详的预感
天色渐明,许亦涵偎在刑怀中安睡。一夜激情,折腾得她浑身乏力,双腿几乎合不拢,穴口红肿,还沾着透明的银丝。显然,不久前刑才放过她……
“报”一个声音自帐外传来,刑下意识便将薄被掀起,将许亦涵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黑亮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外。他随手披了衣袍,便令那士兵进帐。
“二爷,关内侯许轲携一家老小投诚,郭将军请您过去。”士兵低头道。
刑点头,更衣完毕,便随他出去,吩咐亲信不许任何人擅闯帅帐。
许轲武将出身,跟着先皇出生入死,得封侯爵。这老狐狸,先皇在时,便惯会与皇室子弟交游,朝中文武百官,都与他关系不错,是个八面玲珑的圆滑人物。刑还在宫中时,与他有一些接触,对此人颇不信赖,但此人口碑的确不错,若能得他,对拉拢其余朝中大臣有极大便利。
只是,当初刑天登基之后,对他是多有关照,还提拔了好几个许氏子弟,算是对他不薄。他有什么理由,要转投阵营?
刑心中虽有思量,但面上全无表露,见了许轲,对他一样礼遇。
许轲如今年逾六十,双鬓花白,年轻时英俊的面容也为皱纹所侵占,大有几分英雄迟暮的悲感。此番投诚,许氏一族十几个青年才俊尽皆跟随,加上许轲的独生女,看起来的确是彻底反了刑天。
“恕我直言,许将军,”刑鹰一样的锐利目光毫不忌讳地射去,如今这帐中也无旁人,“刑天待你不薄,而你我之间交情泛泛,为何舍他就我?”
他冷硬的面部轮廓和戒备十足的眼神压迫,与自身强大的威慑力,融入这直白的质疑中,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在那双深邃的眼眸注视下,几乎周身的空气被瞬间抽走,许轲一下子就有些呼吸困难。尽管久经沙场,多年来伴君如伴虎,早已被锻炼得能够抵抗许多皇室贵胄虚浮的压迫,但此刻,面对他的质问,却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本能羞惭。
许轲也非朝堂新人,他皱了皱眉,瞳孔有些涣散,目光游离地扫动着,仿佛心不在焉,以这等回避姿态,举重若轻地卸去扑面而来的重压。但他忧思重重,矛盾的神色却似在说明,自己处于另一个困境之中。
刑眉毛微不可察地挑动一下,等待着他的回答。
两人沉默了片刻,许轲嘴唇张了数次,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他眉心紧皱,长叹一声,苍老浑浊的目光中却泛起丝丝恨意。这是一种深埋已久的恨意,在长期的压抑之后,疯狂爆发,他冷笑一声:“刑天待我不薄?不错,在旁人看来确是如此。但二爷也会轻信?这等弑父杀母、大逆不道的狂徒,满手血腥龌龊,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刑又是一挑眉,不曾开口,只是表情中的淡淡嘲讽未加掩饰。
许轲却并未在意他的反应,话一出口,便如开闸的洪流,滚滚宣泄:“二爷应知我老来得女,膝下唯有雅儿一个。”
说到这,他稍稍停顿,刑点头。许轲五十多,他的夫人才怀上一胎,恰是刑快要离宫时的事。
“这些年我与夫人将所有爱倾注到雅儿身上,可无人知晓我夫妻二人心中的苦。当年,那是一对双胞胎,除雅儿之外,另一个女儿被刑天夺走。加官进爵?提拔许氏子弟?不过是为了封住我们的口!”许轲越说越恨,眼圈跟着红了,“这十几年,我夫人时常梦见那孩子,梦见她怨恨我们,或是孤苦无依,或是遭人欺凌,甚至早已夭折……”
这等隐秘,从未有人知晓。但刑此刻听来,却没有半点力去思索他口中的话有几分可信,而是不由自主地周身泛寒,不详的预感跃上心头……
☆、霸气帝皇(十八)我只有你一个亲人
刑眸光幽暗,冷冷地盯着他,凌厉中似还透着杀意:“许将军另一个女儿……”
语气中警示意味十足。
怀疑、试探、甚至已经算是极为直白的压迫。他在说,许轲接下来要说的话,最好考虑清楚,有半点欺瞒,都是触犯他底线的,将会引来的怒火,任何人都承担不了。
甚至即便是真的,刑也下意识地想把它堵回去。不可否认,他此刻心中确实泛起了涟漪,自许亦涵好转以来平静的心湖,再度降下阴霾,犹如风雨前的宁静。
许轲发红的双眼对上他,没有丝毫退让,仿佛面对的是刑天,此刻悲从心起,早已顾不得其他,颤抖着声音说:“我已、我已查明,那孩子还在世上!她被刑天带走之后,送上了绝隐山!”
刑耳边嗡嗡作响,有片刻恍惚,种种思绪涌上心头,甚至不知自己当作何表情。
许轲难以自制地说:“二爷,那孩子,在你身边,对不对?我看过她的画像,与雅儿有几分相似,是她”
刑目光徒然凌厉数分,如最吝啬的守财奴看见有人打自己财富的主意,眼中率先升起被冒犯的不悦和警惕。逝儿是他的,过去是,现在也是。平白无故,竟有人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