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要永远躺在床上,更不可能重新习武。
可自她醒来那一日起,恢复速度可谓惊人。如今不但能下地走路,甚至能舞刀弄剑若说这不是奇迹,谁能相信?
不过这也仅限于字面意义上的舞刀弄剑。许亦涵比从前柔弱了许多,弱柳扶风,这令她格外引人心疼,甚至那冰山般的冷漠也随之消减了些许。
刑在狂喜过后,也有些不安,暗中与林老讨论过是否有人能回光返照到这个地步。但这几个月许亦涵的表现令他渐渐打消了疑虑,真正接受了这个奇迹。
不信天、不信命的刑,此时当真有一种被上天垂爱的感觉,似要弥补他过去所失,令他如今重获至宝。
接连几日,刑都是面色温和,眉眼中满是喜悦。
议事完毕,刑快步回到帅帐,许亦涵已在榻上浅眠她如今睡得早,每日休息的时间较长。
脱去盔甲,刑轻手轻脚地躺在许亦涵身边,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睡颜。
她的脸依旧光洁白皙,如今也多了几分血色,淡淡红霞,看起来生气勃勃。谁也不知道在许亦涵沉睡的半年里,望着她惨白的面容,刑日夜心如刀割。
真好……刑动作轻柔地将她揽在怀里,把下巴靠在她肩窝里,脸埋在她耳后,鼻中充斥着女子身上淡淡的体香与药箱。
许亦涵动了动,羽睫轻扇,眼睛缓缓睁开,眸中漂浮着慵懒睡意。她微微侧过脸,在刑额上一吻,低低唤道:“……”
这声线经由静谧的夜色渲染修饰,满含温情与眷恋,刑心中一动,久未泛起的情欲被撩动,似有一根羽毛,在心间轻拂。
刑含混地应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又缓缓靠近那粉唇,轻轻地贴上去,辗转缠绵,贪婪地攫取数月未得的香津玉液。
二人均是久旱逢甘霖,许亦涵大好之后,几次亲吻刑都极为克,小心翼翼,唯恐她还不能承受。但眼看她这几日神大振,欣喜之余,此刻情潮涌动,却是难以压制,星火燎原,瞬间便烧得一对璧人欲火焚身。
渴求、痴恋、贪婪地索取,长久以来积压的不安、恐惧、忐忑乃至愤怒、仇恨,尽在此时化为无尽的欲望,刑只想从她身上不断索取,要她告诉自己她已好了,要她清楚地证明她还好,要她确认这一切不是一场空梦,要她、要她!
所有试探,许亦涵照单全,她柔柔地攀着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安抚他,奉献给他,也要他、要他!
衣衫褪尽,刑指如疾风,连连点出,将几盏油灯尽数灭去,帐内一片昏暗,月色如洗,隔着营帐撒在热烈交缠的两人身上,重叠的影子将两人融为一体……
☆、霸气帝皇(十六)肉棒插……插逝儿……啊……的小穴……
“恩……”长长的一声喟叹,许亦涵紧紧抓着刑的肩膀,头埋在他胸口,感受着那炽热坚硬的棒子缓缓挺进自己的身体,紧窄的甬道被撑开,强行接纳这霸道的侵占,羞涩之中带着本能的欢愉。
刑将她翻到侧面,抱住一侧白皙长腿,甬道中还在胀大的粗大阳具又向深处插入一点,棒身被穴中软肉吃紧,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平缓而规律地缩。弹性十足的内壁柔嫩软滑,棒身被夹得又紧又热,密密麻麻的快感自尾椎升起,爽得刑按捺不住,立即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手撑在许亦涵身侧,一手托着她的腿,向那销魂的小穴中狂冲猛撞。似激流勇进,鸭蛋大的蘑菇头挤开片刻前拢的内壁,甬道迅速被撑大,坚硬的棒身紧贴着内壁上细小的凸起媚肉,刮蹭摩擦。蜜液汩汩流出,湿漉漉的小穴被插得噗嗤作响,一波波淫水被蘑菇头下坚硬的棱沟刮出来,顺着被撑得绷圆的穴口,不住下淌。
“恩……啊……啊……”许亦涵被干得浑身发软,身上烧红,微眯着双眼大口喘息,樱唇不时被下齿紧咬,压抑着喷薄欲出的媚叫,呻吟自喉间滚出,断断续续地含糊着。她侧着身子,完美的曲线尽显,前凸后翘,昔日青涩的少女,如今已渐渐有了成熟的姿态,更令人渴望着一品再品,吃个干干净净。
天鹅般美丽的颈子不住后仰,拉出紧绷的漂亮线条,胸前两个奶子叠在一起,峰峦林立一般,尖端的两个果子又硬又红,被刑一手捏住,肆意搓扁捏圆,指缝不时漏出一线软肉。
男人蜜色手背与女人雪白的巨乳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被粗野狂暴地摧毁,看得刑愈发得意,兽性渐起,愈发有种恣意掳掠的放纵快感,腰身抽动得更快,直顶花心。两人耻骨贴合,男人粗短坚硬的耻毛细细地扎在花瓣上,花珠被刺,许亦涵不时便是一阵战栗。
大力的撞击和深深插入,弄得许亦涵面容稍稍扭曲,似欢愉又似痛苦,快感早已浪潮般拍打得她忘乎所以,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之中,享受男人卖力耕耘带来的无穷快慰。
素色床单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卷起褶皱,许亦涵一手紧紧抓着床单某处,柔弱的身子却被干得频频上顶,乳波连连。花穴深处媚肉密集,紧紧吸附着龟头每一寸,将棱沟缝细心舔弄碾压,这销魂的快意令刑也忍不住叹道:“真紧……吸得我好爽……逝儿,我想你这身子想得快疯了!”
他此刻身上密密布着汗珠,紧绷的脊背划出有力的弧线,宽肩窄腰之间的胸腹上,块块肌肉分割鲜明地排列着,强凸的胸肌与腹肌蕴含着无穷力量,随时都能爆发出来。颀长的上半身蜜光鲜亮,刚强的局部融合成整体霸道威严的形象,随着分身次次悍勇的贯穿,在花穴中奋力驰骋,每一次进出都代表着征服。
许亦涵看着他,目光迷离,大半意识早已被冲散到天际,长久的思念和饥渴本能占据上风:“唔啊……,我也好想你……用力……恩……插……”
那素来波澜不惊的冷淡面容上露出渴求的神色,双眉紧蹙,瞳孔有些许涣散,如飘零在海中的一叶扁舟,男人的动作便是起伏的波涛,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狠狠插入,震得她为之疯狂摇摆。不知何时,竟急不可耐似的,扭动着腰肢,向上顶着翘臀,将甬道套上肉棒,软肉早与她的心意共鸣,搔首弄姿地吸粘,死死贴在棒身上,吻过勃起的青筋。
眼底的迷惘与口中的呢喃令她忘却了一贯保持的距离,冰山渐沉,化为一股涓涓细流,灌在身体的每一处。鲜嫩多汁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