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肉茎在穴中一动,便如碎玻璃刮着娇嫩的软肉,撕裂的痛楚被进出碾压着,不断重复。但忍过那一时,弹性绝佳的内壁便隐有适应的征兆,幽穴满胀的充实感与抽送时层层软肉被刮擦起的酥麻快意便将疼痛压下,取而代之的是甬道深处软肉被顶撞出的酸软舒畅,伴随着有节奏的律动,传遍四肢百骸。
棒身上处子的血在抽插中被透明的淫液冲淡,润滑的甬道越发与巨龙相契,刑一次次有力地插入,巨刃劈开刚抽出片刻便缩紧的窄壁,脉动的青筋强势碾过甬道四周,肉冠上棱沟生硬地勾扯着媚肉,顶端的铃口狠狠撞向幽穴深处……
深深浅浅的抽插,磨得许亦涵是穴内酥痒难耐,只恨不能死死缠住那巨物。与先前被舔弄的快意不同,此刻的舒畅更有一种饱满真实的触感,彼此身体的契合令人动情,男人强势却克制的抽插,一点点唤醒深藏的欲望,快感如浪潮冲刷着堤坝,理智的防线寸寸溃散。
“啊恩……,好……好舒服……”许亦涵眼中柔情满溢,身体的交付也令自身的心防在他面前全数坍塌,从此她的柔软与温情、爱意与幸福,都从心底掏出,交予他。
两人本就默契十足,他一眼能看透她的毫无保留。从她还是个婴孩起,渐渐长大的一幕幕场景,极快地自脑海闪过,他见证了她成长中的所有。此刻更是用男人最重要的武器,让她变成彻彻底底的女人,过去也好,未来也罢,身体和心,都是他的。
刑下身抽送更快,一面道:“逝儿也让我很爽,小穴真紧”
他半撑着自己的身体,怒胀的巨龙大开大合地插干,次次顶到花心,碾磨着敏感的软肉,爽得许亦涵连连颤抖,酥软的小腹经不起重重快感,周身散着欢畅的余韵。
巨龙连带着粉嫩的媚肉翻出,淫液早已汹涌泛滥,汩汩流淌,直渗入臀缝中。激烈的交媾混着“噗嗤噗嗤”的伴奏,又有两个鼓鼓的肉囊拍打着娇臀,不时水花四溅,风光淫靡。
灼热坚硬的肉棒不时还在花心研磨旋转,刑紧扣着她纤滑的腰肢,下半身与之紧贴,粗粝硬实的耻毛密密地扎在光滑的花户上,不远处充血挺立的肉珠也被碾磨,里里外外的舒畅有微妙的差别,此时混在一起,却是冲天的快感。
“啊啊啊……好硬……好满……不行、不……”饶是许亦涵素日冰山一般,此刻也抗拒不了通体的舒泰,紧绷的后背如满弓,玉体泛着大片红潮,双腿不知何时紧紧夹着男人的腰,随着他大幅抽插的动作,娇小的身子晃动得厉害,两只丰乳更似要跳起来,红果不时擦着他的胸膛。
刑额上、背上热汗滚滚,打桩一般的动作越来越快,得许亦涵语音破碎,字句难成,双手勾着他的背,却是越抓越紧。旋即一声控制不住的惊叫,整个人僵住一般,全身只一个频率痉挛颤动,幽穴内急剧缩,层层媚肉裹着粗大的阳具,狂吸猛绞,内壁更是四面齐压,骤然将棒身得紧紧的。
一股滚烫的阴自花穴深处喷出,尽数淋在龟头上,激地刑后脊一片酥麻,水便要射出。他眸光一暗,迎难而上,顶着整个甬道的排挤大力抽插,接连干了十数下,直至铃口松开,这才将蘑菇头深深干到宫口,一声畅快的低吼之后,肉茎剧烈跳动着,射出大量浓。
待肉茎渐渐疲软,刑抱住许亦涵翻身侧卧,令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窝在他怀里。两人皆缓缓平复急促的呼吸,身体却依旧在舒爽的余韵中贪婪索求着对方的温度。
“,我们……”许亦涵有些犹豫,目露迷惘,“是成亲了吗?”
“恩,从此你我结为夫妻,不离不弃。”刑眼底熠熠生辉,坚毅的面容现出几分温情,却也掠过一丝遗憾,被许亦涵准地捕捉到。
她握着他的手,轻声问:“你有心事?”
刑沉默片刻,道:“此生我已不能立业,如今成家,却不能好好办一桩婚事,也不能带你去见她……确是一生遗憾。”
许亦涵警觉地抓住两处要点,以眼神相询,却见刑双唇一抿,显然是不欲多说,便也不再追问。
他终究还是不甘……可是,十五年了,那时他又为何选择隐居?
还有那个她……
☆、霸气帝皇(七)生死也罢,你我共赴
明安五年,皇帝南巡,浩浩荡荡的队伍顺着贯通南北的大运河,由京城出发,一路向南。
但这些均与再度隐居半年的许亦涵无关。
此刻她正在后院湖心小岛上练剑,刑在一旁抚琴。他长发披肩,随风而扬,身上白色内里外罩淡紫纱衣,腰间一条金带,缀着雕龙玉佩,气度高雅。按在琴上的手指修长白净,骨节分明。
本是如画一般的美景。
但片刻后琴声缓缓变淡,许亦涵舞剑的身影也骤然停顿,凌厉的剑势抖落簌簌绿叶,随后便是宝剑藏锋。
一个下人装扮、其貌不扬的男子匆匆走来,步履却依旧稳健。
他到得此处,径直在刑耳边说了几句话。
几乎是瞬间,许亦涵便从他身上感受到情绪的变化,尽管他看起来表情丝毫未改,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那人退下之后,刑半晌也未动作,许亦涵静静地坐到他身边,目光中虽有问询,却也内敛至极。某种不安在心底扩散,在这半年里逐渐被压下的忧虑,此时更是嚣张地翻滚,令她心绪难以全然平静。
刑看了她一眼,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低低唤道:“逝儿。”
在他开口之时,许亦涵就听出其中淡淡的歉意。
这是个不好的征兆。果然,良久的沉默之后,他对上她的双眼,潜藏在最深处的两难,被许亦涵敏锐地捕捉。
对刑而言,世上几乎没有什么能令他难以抉择,至少许亦涵还从未见过,哪怕是半年前谋划刺杀皇帝这等冒险行动,他都没有丝毫畏惧和顾虑。
所以
“你想做什么?”许亦涵直言问道。
刑没答话,而是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眼中徘徊着挣扎之色,终究还是难以下定决心。
她没做好决定,许亦涵也不再逼问,只是在他怀里挤了挤。
这一日两人都不好过,许亦涵独自在房中,她罕见地明显表露出心神不宁,素无表情的脸上眉心紧蹙,忧色重重。心中密集的不安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