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扣在一起。
才插了几下,她便双手软得撑不动身子,口中胡乱大叫着:“不行了……到了……呜……啊……啊……”
柔软的身子细细颤动着向前倒下,几股滚烫的阴自蜜穴深处泄出,喷在龟头上,高潮久久不落。星星点点仿若在脑海中炸开,余韵无穷。
乔宇默被烫得险些关不守,按住许亦涵便是一阵猛烈抽送,口中喘息着赞道:“好一个骚货,这身子也是极品。”
许亦涵此时本就满身愉悦,被抽插得又逐渐起了兴,只是高潮过后意识清醒了不少,低声哼哼了几句,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乔宇默不管不顾,继续抽送。大手向上探着去抓那垂下的大奶子,肉棒每一次在湿滑的蜜穴中来去,都如有万千只小嘴在吮吸,高潮过后的内壁更是剧烈缩,一次次吞吐挤压着肉棒。
原本马车停下后,外面也是相对寂静,有模糊的说话声传来,却也听不清楚。但不久,许亦涵却听到青烟大声地说:“你怎么知道侯爷非要去梅苑不可?不知好歹的狗奴才,让开!”
竟被她拦下。
许亦涵又是羞恼,又忍不住出声调侃乔宇默:“你的二夫人在外头拦着,莫不是真要让他们见证我们行房吧?”一面说,一面还被插得“哼哼”两下。
乔宇默没说话,埋头猛干,许亦涵催促道:“快点让他们走开……恩……”
见她这样焦急,影响兴致,乔宇默勉强停下来,深吸一口气,道:“停下来做什么?走!”
他才说完,许亦涵故意将雪臀向后一顶,扭动着屁股,内壁将肉棒包裹着摩擦,小腹升起酥麻的快感,乔宇默“嘶”地一声,低吼道:“骚货!”
紧接着便是大开大合地抽插,打桩一般快速地激烈耸动,豆大的汗珠自乔宇默侧脸滑下,落在许亦涵后腰。
活塞运动与蒸腾的热汗令宽敞的马车内部温度不断上升,乔宇默也逐渐达到高潮,肉棒青筋暴起,铃口大开,一股浓喷射在蜜穴深处。
与此同时,他紧紧抱着许亦涵的腰身,低声道:“许亦涵,你这妖……”
龟头顶在花心,探入花口,射时愈发胀大的性器把小穴撑得满满当当,许亦涵只觉得又是疯狂肆虐的快感,冲得她整个人七零八落……
马车内,剧烈的晃动和持续不断的啪啪声经久不绝。
☆、冷酷侯爷(二四)
马车停在梅苑,不多时,乔宇默先推开门出来,跳下马车,回身去牵许亦涵的手。
盈盈素手握在掌中,细腻的触感让人流连不舍,乔宇默索性不放开,就这样牵着她进屋去。
许亦涵此时满面绯红,娇艳动人。
丫鬟们一个个进屋伺候,碧华见两人如胶似漆,心里很为许亦涵高兴,其他的小丫鬟也个个面带喜色,手脚愈发麻利。
这一夜乔宇默就在梅苑安寝,一夜恩爱缠绵,把许亦涵弄得浑身绵软无力,两腿间的私处红肿不堪,几乎下不了床。
次日醒来乔宇默果然又已离去,许亦涵一醒来,碧华伺候着洗漱,语气极为欢快:“夫人,侯爷专门命人在全宴楼买了几样补身的好粥,还有两盒糕点。”
许亦涵笑她:“不过是几碗粥,看把你乐的。”
“哪里是普通的粥呀?”碧华不满地噘起小嘴,“全宴楼的粥可不好买,前阵子雍亲王府的侧室想吃他家的素粥,也排了好几天的队呢?若是普通人家,就是有钱也吃不着。”
“再好的粥也是粥呀。”
“夫人这话说的,我怎么替侯爷委屈呢?今儿一早侯爷亲自去的全宴楼,特意拜访了掌柜,可见侯爷对夫人上心呢。”碧华越说越高兴,看她的样子,比自己嫁得良人还欣喜。
“好你个小丫头,侯爷才来几次,你这胳膊肘就拐到他那里去了。”许亦涵取笑着,和她玩闹了一番。
待碧华捧着水盆出去,许亦涵独自静坐,细想此事,心中也是甜丝丝的,一个人若真爱另一个人,总能让她感受到。
回头吃上粥,便也觉得格外鲜美,不知究竟是手艺好,还是送的人心意好。
这一日乔宇默下了朝回府,便将孙诚唤到书房。在旁人面前,他还是一贯冷漠,英挺的眉向下一压,双眼射出锐利的寒剑:“查到了?”
“回侯爷,查到了。二夫人未出阁时认了贤妃身边的刘嬷嬷做干娘,您与夫人进宫之前,兰苑的东子夫妇曾托人送礼给她。想来是这一层关系。”孙诚一板一眼,说得直白。
“唐泰的事怎么说?”
“老奴派人找到了唐泰,他交代说是二夫人许他百两黄金,让他到梅苑勾引夫人,先前有人将迷情散放在夫人点心里,自然水到渠成。若还不行,便用强,届时只要让侯爷您看到她二人寻欢,推说夫人引诱,二夫人答应为他开脱,保他性命,日后从侯府脱身,也可衣食无忧。”
乔宇默面色不改,眼中却冒出火光。
“还有什么,说!”
孙诚顿了顿,道:“这两年侯爷不喜夫人,夫人深居梅苑,不争不抢,倒也不曾有什么大乱,一些小事,自然也无人干涉。老奴查了后院的记录,又审问了一干人等,除了克扣日常用度、欺凌梅苑下人之外,夫人从娘家带来的几个贴身丫鬟先后被逐出府。去年年冬夫人受寒重病,因二夫人从中作梗,竟被压下不报,连外边的大夫都请不起,无钱买药,还是碧华东拼西凑,寻了老家的表兄,托一个老大夫看过,渐渐好转。请侯爷降罪,这两年管家,竟未察觉,令小人作乱,欺凌主上。”
乔宇默岂会怪他,侯府每日大小事务上千件,大到御驾来府,小到针线采买,都需他经手。后院本就命专人掌管,他也无力去插手。
没想到他乔宇默明媒正娶的嫡妻,竟在府中这样受辱,先前还不觉得有什么,总想着虽不见她,好歹吃穿不愁,不算亏待了她。便有一些小事,不过是妇人家的小打小闹,却不曾想最毒妇人心!
如今他满心都是许亦涵,回想过去两年,一个锦衣玉食、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千金小姐,竟吃不饱穿不暖,更是心如刀割,恨不得将那些不长眼的下人千刀万剐。至于青烟,呵……
素来当她是个贴心的女人,虽谈不上喜欢,也能放在身边做个床伴。不过是他对许亦涵有些恶感,再不能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