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然低头咬住她晃动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品尝,吸吮声和拍打声两种淫靡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听得人脸红耳赤,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他吸走了。
白暮然被她的花穴含吮得受不了,大手掐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用力的挺动抽插起来。
叶蔓嘴里又媚又浪的叫着,撩得白暮然更加把持不住,插到她最深处,又快又重的捣她最里面的嫩肉,叶蔓一下子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了,全身泛着迷人的粉红色,白暮然伸手抓过个抱枕垫在她腰下,看着自己插她的地方,可怜的花穴张到最大,含着他的大肉棒,紧紧裹着,可怜兮兮的令人不由得想更加暴虐的对待她。
叶蔓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床单被她的阴液浸湿,弄得玉床上粘糊糊的,白浊一片。
白暮然还在不知疲倦地捣弄道,不断从她的水穴里掏出更多的汁液,每当她高潮时他会兴奋地停住,享受被她甬道里软肉剧烈缩的销魂快感。而後又开始恢复耸动臀部,把自己的硕硬送进去,对於这种刺激又美妙的性爱,他难以控制,在她濡软潮湿的身体里,不断爆发再爆发。
过了许久,终於餍足的男人把浊液射进子宫之後,那根硕大的阴茎才半软了下来。
白暮然射完闭着眼睛享受了很久,睁开眼愉悦的看看身下累透的小好人,小腹被他两次射入的液体撑得明显鼓起,他兴奋地一笑,肉棒把叶蔓的小穴顶得死死的,就怕他的华会涌出来,他要让这个小女人怀孕,怀孕了就再不会逃跑,所以他要死死堵住他的华在她的肚子里。
过了一会,白暮然肉棒还插在她身体里,他舍不得抽出来,于是白暮然疼惜地吻了吻她的唇,抱起她进入浴缸,到了此刻,白暮然都不肯把肉棒抽出来,就像是他们本该为一体。白暮然神色自若地调较好水温,和叶蔓一起浸在温暖的水里。
终于,水中两人连在一起的性器慢慢分离,他小心翼翼地把肉棒自她红肿的小穴里抽出来,两人混合的淫液伴随着他的动作从她的花穴里面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他用手指轻轻插进去,在温热的小穴里四处搜刮,把那些一黏附在肉壁上的粘液挖出来,替她清洗下身。
“呀……”女人一个嘤咛,他感觉到手指在插进去的时候她微微吸吮着他的手指,顿时,刚发泄过的欲望又硬挺起来。咬牙闭目忍了忍,这才再次伸进去继续为她清理阴道里的浊液。
“宝贝……我射了好多……”他凑近她耳侧轻声道,托起她的小臀往上抬高些。
“我好累……”叶蔓低低地呜咽,委屈啜泣着埋怨他方才的过分行径,其实她明白他只是饿得太久,但是她就是不知道为什麽想哭,很想在他怀里哭,就是想要在他面前撒野。她细嘤的语气对白暮然撒娇,柔弱无骨地靠在他身上,“白暮然,你是个坏蛋!”
被她这一声幽怨的娇吟刺激到了,炽热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她。
“我想睡觉了……”叶蔓嘟起小嘴,刚好在那饥渴滑动的喉结上啄吻了下,她将自己趴在他肩膀上昏睡。
“是的,我是坏蛋,只对你坏的坏蛋……也只爱你的坏蛋……”
着这个娇美又可爱的小女人,白暮然无奈又宠溺地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她,抱着她从水里走出来,把两人都弄干之後回到床上。
“我永远都不会再骗你了。”满足地拥着她香软的胴体,在专注地凝视她好一会儿後,终於忍不住睡意埋首於她香喷喷的肩窝里。
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激烈的欢爱过後只余无尽的缠绵爱意。
白暮然灼热的气息吐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搂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些,似是害怕她的离开,不安地将她搂得更紧。
“别离开我,我不准……”
结果,叶蔓最终也没有醒过来吃饭,只有白暮然一身清新气爽的下楼,在饭桌上的叶世知,全程面露暗色,咬牙切齿的瞪着白暮然,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一样。
但白暮然面皮厚,完全不把妒恨的叶世知放在心上,心情甚佳的他依然面不改容地吃了三大碗饭。
半夜,叶蔓揉着酸痛的腰慢慢地走下楼梯,真是的,她刚下机匆匆回家已经够累了,还要应付一头发狂的野兽,被折腾得腰都站不起来,莫说没有吃过东西,连水也没喝过一滴,有没有比她更悲惨的人!
像只小老鼠般在厨房寻寻觅觅,突然身后有一双手抱住她的腰,把叶蔓吓了一跳。
“饿了?”白暮然在她耳边低语。
叶蔓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你说呢?你怎么还在这里?”
“佩姨让我留下的……我下面给你吃?”
叶蔓听不清楚:“什么?你下面?”
白暮然邪邪的笑,用分身顶了她的软股:“在想什么呢?不是这个下面,但你想吃,我也欢迎。”
“……”
最后,白暮然殷勤地煮了碗素给叶蔓,就在她正准备摆摆手回房间的时候,白暮然就拉着她:”跟我回去吧!”
叶蔓知道,她已经逃避了一段时间,是时候回去了。虽然她大言不惭地说要解约,但她知道根本不可能。但话已出口,现在回去也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刑君毅。
白暮然感受到叶暮的别扭,就说:“歌者的节目还未完结,好歹也回去继续录影吧,做人处事要有始有终,不要半途而废,况且我们和电视台还有合约不是么?”
下台阶已给了叶蔓,就看她会否顺着走。
“那……好吧。”
第二天早上,叶世知和佩姨送他们两人到机场,叶世知就仔细地嘱咐叶蔓,而佩姨则和白暮然等待着他们。
“其实蔓蔓内心很脆弱,人又善良单纯。我不是喜欢你,只是我看得出蔓蔓很爱你,所以我才帮你一把。不过如果再多一次,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帮你,明白了吗?”
说出这一番话的佩姨十分严肃,完全没有平日的温婉软糯,看得出她是真的关心叶蔓。
“佩姨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她伤心难过,也不会惹她生气,我发誓。”
佩姨也不是有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