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很奇怪吗?我的名声就这么差了吗?”叶蔓反了反白眼,心想是不是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她是个懒的。
“呸,你有什么名声的?不说这个,你怎么会来试镜?这部戏的剧本你清楚吗?一会儿要钢琴演奏,你行吗?”
叶蔓是看过剧本的,一部狗血言情虐恋追妻大戏。男女主是少年夫妻,初恋到结婚,一路互相扶持,经过高低起伏,男主终于事业有成,但他们唯一的缺憾是没有孩子,经医生检查后发现女主难以成孕。其实男主不介意的,但女主却变得疑神疑鬼,怕男主会出轨,会和另一个女人生孩子。经常和男主闹,男主不知如何面对。为了不刺激女主,便开始常常到酒店的咖啡厅独坐,因而认识在咖啡厅里打工的女二号,即是弹奏钢琴的漂亮女大学生。两人慢慢成为无所不谈的朋友,男主知道女二有才华但没机会,便想尽办法帮她。亦渐渐的与女主产生隔膜。女主本就已经多疑,加上男主越发冷淡,她便跟踪男主,看到了男主和女二的相处即怒不可竭,和男主争吵期间误伤了女二的手。男主怜惜女二,便一直照顾受伤的她。于是女二对男主便产生感情,但始终没有表白。就在此时女主发生意外瞎了,女主家人把女主接走并了无音讯,男主才醒悟。女二忍着心痛去劝解并鼓励男主,男主便转身追妻并断绝了和女二的联络,一路追妻,结果当然是和好如初。数年后女主做了手术重拾光明,而这次的捐赠者就是女二。原来女二在男主离开她后便患了绝症,死前指明要把眼角膜捐给女主。男主知道真相后才发现女二的感情,但始终他爱的是女主,于是便心安理得的和女主好好生活下去。
多狗血的一出戏!女二白莲花,牲小我,完成大我。这个女二不恶毒,反而伟大可怜,这样的设定定能被观众所接受,所以叶蔓也不介意争取一下。
只是她不知道今天试的一场戏就是在咖啡厅里弹奏钢琴,她以为做做样子就行了,想不到要来真的。
黄雨欣见叶蔓无言以对,以为她胆怯了。“叶蔓姐啊,不懂就不要勉强,反正又不只得这部戏,不要出丑,我也是为了这部戏学了一个月的钢琴才敢来试。”
叶蔓用手把长发往后一拨,眯起眼睛妩媚地说“你不知道姐是个钢琴小天才吗?我十四岁就不碰钢琴了,没意思,闷啊!”
“唧!你就等着出糗吧,到时不要后悔,我可提醒过你的。”说罢黄雨欣便悻悻然走开了。
胡妈妈一回来,便滔滔不绝地说“监制、编剧、导演和男主已经在排练室就位了,还有那个白暮然,他是这个戏的音乐指导,话说你不是他的迷妹吗?一会儿要好好表现啊!”
叶蔓的内心叹气,不怎么轻松。她第一次在白暮然面前演戏,而且他还是评审之一,好好表现?一会儿不出丑已经很好了。
等了许久,工作人员便叫叶蔓到排练室外面等待。叶蔓坐在长椅上,就听到里面悠扬的钢琴声,明快的曲子令人感受到温暖。不用看便知里面的定是于璐姗,熟练的音韵,高超的技巧,不是她还有谁?可惜叶蔓并没有心情细听,脑海内全是白暮然此刻的表情,他会欣赏,欢喜,还是陶醉?
“叶蔓姐,到您了,要加油啊!”
不知不觉间于璐姗已经表演完毕,她那软甜的声音为她打气,一时之间她都管理不了自己的表情,只是呆呆地点一点头便进去了。
室内,摆放着一张大长,后面的中央坐着导演,坐在两旁的是编剧和监制,他们的身旁分别坐着此戏的男主林滔及白暮然。导演是个瘦干练的男人,严肃而认真的目光投到叶蔓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叶蔓并没有感到不安,缓缓的呼出一口气便说“我是宝石娱乐的叶蔓,出道三年,之前演的都不过是女三,甚至女四号,但这些都丰富了我的经验和阅历。我觉得我是时候要进一步了。所以今次我会把握机会,希望大家能选择我 。”
编剧此时开口“相信你已经看过了剧本,知道今日要钢琴演奏。但我们不会为你选好曲目,凭你自己对剧情的理解自由发挥。明白吗?”
叶蔓轻轻点头,松容不逼地走向钢琴前坐下,心无旁鹜地把双手放在琴键上,闭着眼睛说“我要演奏的是月光鸣奏曲第三乐章。”
话音刚落下,就见叶蔓睁开眼睛,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飞快地舞动。这个乐章,是全曲的高潮部分,亦是最难诠释的一章。叶蔓的节奏抓得刚刚好,表情到位,刚柔有力,磅大气,完全是乐团演奏级的水准。
人面露惊讶,但最惊讶的莫过于白暮然,他从来不知道叶蔓懂得弹琴,更遑论弹得这么好。不过不知道也不奇怪,他们只上床,不谈心,只有风花说月,情肉。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导演激动得站了起来,大力鼓掌。叶蔓则俏皮地向白暮然眨了眨眼,白暮然却低头失笑,暧昧的氛围,令坐在另一边的林滔若有所思。
叶蔓站起身躬,向人道谢之后便走出排练室。她知道不会立刻就能得知结果,但根据刚才人的反应,她应该有戏,不过有最强的对手于璐姗在,她想到这里,就有些忐忑不安了。
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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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试镜的地方,叶蔓乘坐公司的车到另一处做访问并拍摄杂志封面,回到家中都已经晚上十点了。
叶蔓沐浴过后便打算上床休息,突然门铃响了,她便随手披上一件薄纱便去开门。
门外,白暮然一身的打扮与今日所见的一模一样,可想而知他没有回过家。白暮然不发一言地走进屋里,下一秒,一双大手将她捞到怀里紧紧抱着,灼热的吻点点滴滴如同狂风暴雨般毫无规则地落在她的小脸上。当白暮然闻到她擦了乳液的香气,忽然咬住她的唇瓣,不顾一切狂野地深吻着她。他有些蛮劲地剥去她的薄纱,连同睡裙也一拼扯下,狠狠的揉搓着她胸前傲然的高耸,然后含住了顶端的樱红,细细的舔吸起来。就在叶蔓意乱情迷的瞬间,白暮然将她白皙柔软的身子压在门板上,高高地抬起她的一只腿,将胯下硬得胀痛的巨根对着她的娇穴一挺而入。
叶蔓浑身抖颤,吐出羞人的娇呼“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
白暮然和叶蔓这种关系已有一年,她的身体只为他打开过。花穴依然鲜嫩紧窄。他的粗长每次进出都感到被穴内的肉壁紧紧箍住,同时又感到像被无数只蚂蚁细咬的强烈刺激感。
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