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欲罢不能的味道。她“嗯”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正待起身,忽地双腿一麻,腿部穴道已被制住。
她“啊!”的一声惊呼,叫道:“娘!桌下有人!”
黄蓉大吃一惊,尚未及反应,腿上七处要穴,也在瞬间被人制住。
贾英在两人腿戏时,虽仅蜻蜓点水的轻触二人,但那温暖棉软的触感,滑腻溜手的快意,却激起他勃发的情。他暗想:如伺机出手偷袭,极有可能制服二人。
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开攻击,果然一击得手。要知贾英乃武学奇才,天残门又最擅匿踪隐,因此以黄蓉如此高手,也无法发觉他潜伏桌下。
变生肘腋,黄蓉母女尽皆心惊;但随之而来的遭遇,却更教二人羞愧难当。桌下之人竟掀起俩人睡袍,大肆猥了起来。
母女二人对坐相望,一会黄蓉面现尬,皱眉张嘴;一会郭芙唉啊轻呼,面红耳赤。两人均知对方遭人轻薄,但究竟如何轻薄,却又不得而知。
黄蓉本以腿上穴道被点,上半身尚可活动,但试一运\气,却发现上半身虽能活动,但气血运\行极不顺畅,若要动手,必输无疑。黄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说了,她全身都无法动弹,就像是木头人一般。
桌下的贾英可乐翻了,他一会摸摸黄蓉,一会又舔舔郭芙,在两人腿间肆虐,矮小的身材,倒显得方便无比。
他东摸西抠,左舔右唆,搞得黄蓉母女,面红心跳,呼呼急喘。黄蓉暗中运\功穴,腿上穴道虽未能开,但上半身却逐渐气血畅旺,恢过来。此时,她忽地全身一震,险些由椅上摔下地来。
原来贾英猥多时,火炽烈,便掏出阳具,备淫。
他经过方才比较,认黄蓉年纪虽大,但肌肤柔滑,韧性颇佳,尤其是穴儿紧缩,吸吮力强,最适合他驴样的行货。
因此他一拉黄蓉双腿,一式直捣黄龙,便将翘的半天高的肉棒对着黄蓉已湿的阴户戳了过去。
但黄蓉的龙珠春水穴,阴门狭小,而他那棒槌头又特大,因此虽两下对撞,但却未能阴阳交泰。
黄蓉被他一戳,只感下体疼痛,心头大震;当下拔下,一抖手,便劲射而出。
穿透绒布,只听一声闷哼,一个皮球般的东西,飞快的由桌下滚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
黄蓉急切之下,竟没看清那究竟是个什玩意!
黄蓉母女险遭玷污,两人回至卧房,犹自惊惧不已。
黄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过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点穴手法特异,浑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来路。
郭芙则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会像球一样的滚?何况它还舔人家……那儿……要是人……那会不嫌脏?”
黄蓉见娇生惯养的女儿,虽已结婚生子,但仍如此单纯,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她搂着郭芙,爱怜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别乱说了,得齐儿担心!知道吗?”
郭芙闻言,仍兀自傻乎乎的问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诉齐哥?什呢?”
黄蓉见女儿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释,总算让郭芙解其中利害关键。
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过了一会竟又问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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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英回到居处,不禁暗暗惊心。那深入左胸,稍低数寸便达心;若非他及时挪动闪避,后果实不堪设想。
他一面取出敷药疗伤,一面也在心中纳闷:“自己独创的点穴手法,怎碰到黄蓉就不灵了?”
原来这贾英武学天份极高,他不但触类旁通,举一反叁,还能突破创新,另辟天地。
他将传统的穴道分门别类,创出一套独特的经外奇穴制约法。此种手法可生复式牵制,譬如说点腿部的穴道,也同时可牵制到全身其他部位的穴道运\行。此种手法百试不爽,唯有这次碰上黄蓉,才出了差错。
他却不知,黄蓉其实也受牵制,只因其内功高强,因此牵制的程度较轻罢了。
贾英伤势不重,他包扎完毕,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火熊熊,难以遏抑。黄蓉、郭芙赤裸的下体,似乎在他眼前重现,那股柔腻滑润的触感,彷仍残留在指端。
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当时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当时先奸郭芙,说不定自己这根宝贝,早已得尝滋味了!但只要是行家,当然会挑黄蓉啦!他自怨自艾的大作淫梦,旺盛的火更难平息。
他忽地一跃而起,往外飞奔,决定另寻目标,火去啦!
老顽童突至襄阳,郭靖、黄蓉尽皆大喜。黄蓉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老顽童大快朵颐之后,眉飞色舞的抚着肚子,说道:“兄弟你好福气,娶个媳妇好手艺,呵呵!我老顽童好个大肚皮。”
他大笑之后,忽而神色一整道:“我在京城得了个消息,皇帝老儿追问贾似道,是否与蒙人私下议和;那贾似道推得乾乾净净。如果此事确实,恐怕襄阳近日定会再起战端。”
黄蓉冷哼一声道:“怪不得那吕文德将兵符交给靖哥哥,原来早知要打仗。哼!这些个狗官,贪生怕死,吃扒外,要不是靖哥哥,我早跟爹爹回桃花岛去了!”
老顽童:“黄蓉你这女娃也别生气,郭靖兄弟国民,是真英雄真好汉;不像老顽童,只是到处胡闹。唉!夫唱妇随,你就好好帮帮他吧!”
叁人又聊了会,老顽童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襄阳可有个叫巨灵神的人?老顽童那日偷溜进宫,听那皇帝老儿和贾似道谈话。说什巨灵神在襄阳,又什有他出马其事必成……”
郭靖、黄蓉都摇头,表示未曾听闻。
襄阳军民积极备战,郭靖一家,没一人着。黄蓉除例行的文书作业外,尚需四处巡视城防,观察何处有疏漏待补;好在女婿耶律齐从旁襄助,分担大半工作,否则她几乎忙得连觉都没法睡。经过月整补,一切大体就绪,蒙军却全无进兵象,大伙乐得轻,便也稍事休息。
耶律齐自到襄阳,无一日得,如今好不容易有空,大小武便拉着他一块去酒楼喝酒,权充他接风。
叁人喝酒聊天渐有醉意,话题不由酒而色;耶律齐出身世家,又大了几岁,因此始终中规中矩;大小武年轻又久处军伍,不沾染些低俗习气。俩兄弟酒喝得越多,言语就愈形淫秽,耶律齐虽不习惯,但也听得津津有味。
小武:“咱们也都成家了,各自说说自己那口子,如何?”
大武:“呵呵!我当着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