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喃喃地说出了过程。
原来,念慈与那穆易并非亲生父女,她全家人在一场瘟疫中死去,只剩下她一人,穆易养了她,带着她四处游走,闯荡江湖。到了她十四岁那年,她已经出落得像个十七、八的大姑娘,容颜娇好,身材苗条,细细的腰肢,丰满高耸的胸脯,引得许多年轻小伙子的注视,那穆易也常常忍不住向她呆呆地望着,好像要看穿她一样。
一天,她伺候父亲吃晚饭,几杯酒下肚,穆易又想起失散多年的妻子,不由得伤感,便痛饮起来,不久便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念慈上前想给他盖被子,谁知,穆易却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嘴里喊着“惜弱”便压在她身上,满身的酒气使念慈几乎被的晕过去。
他不顾念慈的挣扎,使劲将念慈的衣服剥去,疯狂地在她白嫩的身体上亲吻着,念慈只觉得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滑腻的舌头舔湿,开始她还挣扎,但渐渐的从身体中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快乐,不由的呻吟起来。她觉得全身痒,如同有无数小虫在爬,却又爬的那样柔和,使身体舒服的战抖起来,她又觉得自己口乾舌燥,拼命地咽着口水,却还是解不了那种感觉。
忽然,念慈觉得父亲的舌头舔到自己两腿之间的嫩肉上,她不由得欢快地叫出声来∶“啊……啊……爹爹……好……好舒服啊!”她全身一挺,小穴中喷涌出粘粘的淫水。
穆易伸出舌头,将女儿处女的淫液全舔入口中,然後脱掉衣服,嘴里叫着∶“惜弱,我来了!”便将粗大的鸡巴插入女儿的细嫩的阴道中。念慈只觉得一阵剧痛,自己窄小的阴道被撑得如同裂开一般,顿时体内塞满了滚烫的肉棒。穆易不管身体下面的女儿感觉如何,只是拼命地将鸡巴抽动起来,念慈痛得流出了眼泪,拼命想推开父亲,但哪里推得动,只得默默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但正当她绝望地松弛下自己的身体时,却觉得阴部的疼痛减轻了,慢慢的开始又有了刚刚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随着父亲的抽动也扭动起腰肢∶“啊……呜……喔……爹爹,我要死了,好舒服呀!我要,快……快……”
穆易终於将身子一挺,把浓浓的液射入女儿的子宫深处,自己也瘫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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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慈起身仔细查看自己的小穴,见那里已经被插得红肿起来,从阴道深处流出许多液体,有红有白,那便是自己的处女血和淫水再加上父亲液的混合物。
穆念慈不知道是伤心还是高兴,但看着一旁赤裸的父亲和他那虽然已软了但却仍然看起来粗大的鸡巴,又忍不住在心底涌动起一股欲望,真希望它能再次插入自己的小穴中。
自那以後,穆易再也没有动过穆念慈的身体,念慈的心中却总想和父亲再做一次那事,无奈不管自己怎麽想创造机会,但却再也没能和父亲作爱的机会了。
杨康听了觉得不过瘾,仔细端详穆念慈的小穴说∶“你骗人,你这小烂穴不像只被干过一次,一定还有过。”杨康本是哄骗她,哪想穆念慈却涨红着脸说∶“公子爷真厉害,竟能看出这个。确实还有过,不过小妹也不知道他是谁。”
杨康一听,顿时又来了兴致∶“哦!居然有这样的事,被人干了都不知道是谁?”
念慈说∶“有一日跟了爹爹去到汴梁。我们住在客店里,我在店门口玩儿,看到两个乞丐躺在地下,身上给人砍得血淋淋的,很是可怕。大家都嫌脏,没人肯理他们,我见着可怜,扶他们到我和爹爹的房里,给他们洗乾净创口,用布包好。爹给了他们几两银子养伤,他们谢了去了。过了几个月,我们到了信阳州,忽然又遇到那两个乞丐,那时他们伤势已全好啦,引我到一所破庙去,见到了一位老人家。他夸奖我几句,教了我套拳法,他老人家白天教我练功,晚上就让我陪他睡觉,说可以增长功力。教了三天教会了,以後就始终没见到他过。”
杨康听了,也不由惊讶∶“只教了三天,你的武功就这麽厉害?这一定是位高人。”
杨康正待继续调戏念慈,突然有人喊∶“小王爷,王妃来了。”
杨康听了,眉头一皱,骂道∶“谁那麽多嘴,去告诉我娘。”便急忙要走,穆易上前道∶“我们住在西大街高升客栈,这就一起去谈谈罢。”
那杨康道∶“谈甚麽?天下雪啦,我赶着回家。”
穆易愕然变色,道∶“你既胜了小女,我有言在先,自然将女儿许配给你。终身大事,岂能马虎?”但杨康却不理不睬,两人几句话不和,动起手来,穆易不是对手,被打伤在地。
那念慈玉容惨淡,向那公子注目凝视,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一剑往自己胸口插去。穆易大惊,顾不得自己受伤,举手挡格,念慈势不及,这一剑竟刺入了父亲手掌。众人眼见一桩美事变成血溅当场,个个惊咦叹息,连那些无赖地痞脸上也都有不忍之色。
郭靖见了这等不平之事,哪里还忍耐得住?见那公子在衣襟上擦了擦指上鲜血,又要上马,当下双臂一振,轻轻推开身前各人,走入场子,与那杨康斗了一场,被打得鼻青脸肿。後来,王妃赶到,又有黄蓉和王处一帮助,才得以脱身,但穆易却发现那王妃便是自己找寻多年的妻子包惜弱。
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之後,包惜弱和杨铁心双双毙命,杨康仍是不抛弃富贵生活,继续认贼作父,穆念慈则一心去讨好杨康。不提。
郭靖与黄蓉约了见面之所,郭靖急急忙忙地赶到湖边。突然身後有人轻轻一笑,郭靖转过头去,水声响动处,一叶扁舟从树丛中飘了出来。只见船尾一个女子持桨荡舟,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郭靖见这少女一身装束犹如仙女一般,不禁看得呆了。
那船慢慢荡近,只见那女子方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郭靖只觉耀眼生花,不敢再看,转开了头,缓缓退开几步。
那少女把船摇到岸边,叫道∶“郭哥哥,上船来吧!”
郭靖猛吃一惊,转过头来,只见那少女笑靥生春,衣襟在风中轻轻飘动。郭靖如痴似梦,双手揉了揉眼睛。
那少女笑道∶“怎麽?不认识我啦?”
郭靖听她声音,依稀便是黄蓉模样,但一个肮脏褴褛的男叫化,怎麽会忽然变成一个仙女,真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郭靖再定神一看,果见她眉目口鼻确和黄蓉一模一样,说道∶“你……你……”只说了两个“你”字,再也接不下去了。
黄蓉嫣然一笑,说道∶“我本是女子,谁要你黄贤弟、黄贤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