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喜欢哪一支,没想到郭夫人居然要全部一口吞下。”贾似道拿起黄蓉查看过的那支黑铁阳具,端详着说道:“郭夫人对余者均不在意,独独对这支情有独钟,多摸了几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假,想必郭夫人刚才看春宫图的时候,若不是拼力克制,只怕已经脱了衣裤用此物杀痒了吧。”
黄蓉这才知道他在上面必定以暗孔偷窥自己丑态,想到自己手执阳具思春的样子被这老贼全都看在眼里,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此前贾似道被百般侮辱,黄蓉虽亦有羞意,但自知身不由己,因此是恨意远多过羞耻,惟有此时被贾似道揭穿自己思春,无可辩驳,顿时只觉一阵热潮涌上脸颊,扭过头去再不敢看地上阳具。
贾似道见黄蓉满面桃红,更增娇美,不由淫兴大发,起身抓着铁阳具顶到黄蓉脸上,笑嘻嘻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一直想舔舔这支物件,此时除你我再无旁人,郭夫人大可一吞为快。”黄蓉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侧过脸去不理贾似道,贾似道只得再使力捏开黄蓉的嘴,把铁阳具塞进黄蓉口中,然后松开捏嘴的手,黄蓉立刻想向外吐出阳具,贾似道另一只手握住阳具,向她口中大力推进,把她口中塞得满满当当,黄蓉满嘴冰凉坚硬的熟铁,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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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阳具被贾似道掌握着在黄蓉口中不断吞吐,黄蓉无法闭口,很快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贾似道见状,扔掉阳具,双手捧住黄蓉的脸,把嘴唇按在黄蓉的嘴角上用力吸吮了一口黄蓉的香津,黄蓉的体香和唾香同时冲上他的脑顶,胯下龙头不由又抬了起来。他再不想细细玩赏,伸手便去摸黄蓉的桃花幽谷,手刚刚触到谷口,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嘿嘿一笑,放开黄蓉。
黄蓉本以为这次再无幸,哪知贾似道却又弯弓不发,不禁睁开双眼,却立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只见贾似道从火盆中拔出了那把三角烙铁,长长的柄端上,三角形的一块熟铁已被烧得与火盆中的红炭无异,似乎随时都会流下铁汁来。
贾似道手持烙铁,一脸淫笑地走向黄蓉,黄蓉盯着那红炽的烙铁头,只是颤抖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贾似道来到黄蓉面前,举起烙铁,黄蓉惊恐地看着烙铁在贾似道的淫笑中慢慢压向自己的左脸,再也忍不住,大喊起来:“贾似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你?”贾似道把烙铁从黄蓉左脸旁拿开,又慢慢压向她的右脸。“你让我杀我就杀?我堂堂大宋宰相贾似道岂是能受你这一介草民支使的么?”烙铁在离黄蓉脸颊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黄蓉已经能感到逼人的热气正在把她的头发烤焦,但接着贾似道又一次把烙铁从她右脸旁拿开。
黄蓉连受两次惊吓,惊魂未定,正在不住喘气,却看贾似道忽然诡异地一笑,手中烙铁慢慢向下伸去,黄蓉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目光紧盯着那烙铁头,随着贾似道手上的动作一寸一寸下移,移过了乳房,移过了肚脐,却见烙铁头在她阴户前面停住,再也不动。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乱响,架子也晃动起来。贾似道欣赏着黄蓉的挣扎,手中的烙铁并没有动,直到黄蓉挣扎得没了力气,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木兰从军,中箭坠马,醒时军中大夫道:启禀将军,将军的家伙,在下未能寻见,惟有先缝住将军下体之伤口止血。”
“你想说什么?”黄蓉娇喘道。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在未与郭夫人合欢前,老夫决不会伤到郭夫人。但是郭夫人若是胡乱动弹,晃倒了架子,老夫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把烙铁抽开了。”贾似道冷冷道。
“此话怎讲?”
“怎讲?”贾似道冷笑一声,手中烙铁猛然压向黄蓉下体,黄蓉惊叫一声,闭目待死,只闻耳边嗤嗤轻响,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体却并不疼痛,只是感到一阵发热。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望去,却苦于视线被胸前一双肉球所挡,又无法弯腰,看不见下体,只看见贾似道脸上邪笑。
约摸一盏茶工夫,贾似道将烙铁从她下体拿开,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在她下体上摸了摸,黄蓉只觉下体一阵风凉,那手在她下体抚摸时也格外光滑,似乎与往日大不相同,猛然醒悟这老贼刚刚竟是以烙铁烫净了自己下身的阴毛,便如同乡下人杀猪时褪猪毛的手法一般无二,只是烫毛时不伤皮肤,却不是寻常乡下人所能为之。
黄蓉下体体毛生来便十分茂盛,原本少女时并不以为意,婚后与三姑六婆之流的人物来往颇多,难听得一些世俗之事。其时《女儿经》中以女子下体毛多为美,无毛者被视为不会生育且妨害丈夫,黄蓉听这些人说得多了,也渐渐以自己下体毛多为傲,视之甚至胜过自己一头秀发,如今竟被贾似道烫个干净,便如被人剪光了一头秀发一般,虽然脸上没有被烫上疤痕,但想着自己下体有如和尚光头一般,似乎比起脸上被烫疤来也并不好到哪里。
这番羞辱甚至胜过刚刚被人看到自己把弄阳具,黄蓉宁愿贾似道的烙铁直接烫在下体,也不愿受他这样的羞辱,不觉满眼含泪,正欲痛哭,想到贾似道几番羞辱,不过是为了赏玩自己的耻态,若是落泪,岂不遂了他的愿,于是硬生生又忍了回去,只是仍有几滴泪水未及住,漫出眼眶,在她粉脸上划出长长泪痕。
没有了阴毛的遮掩,黄蓉丰满如馍的阴丘一览无余,从上到下浑然一尊白玉造像,贾似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说道:“郭夫人这么干净的身子,却被这丛乱草弄坏了景致,如今老夫将之除去,郭夫人的玉体才真的算是无疵无暇了。”忍不住蹲下身去,扒开那条被肥厚的阴阜挤得几乎看不见的肉缝,露出里面嫩红的花瓣,伸出舌头,在花瓣上湿漉漉地舔了一口。
黄蓉闷哼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一半是出于害怕,一半则是由于舌头摩擦而导致的快感,这是郭靖从未为她做过的事情,她也从未想过一个男人会舔女人的那个地方,那个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仍觉肮脏的地方,贾似道的舌头这一舔的给她的恶心感甚至超过了贾似道刚刚把自己的阳物放在她的嘴里的时候,然而这一瞬间她得到的快感却也超过了以往郭靖和她的房事时的任何一次。
还没等她再多想什么,贾似道已经又在她肉缝中间舔了起来,他的舌头像是当年杨铁心的枪头,灵活地钻进肉缝内,刮擦着黄蓉敏感的嫩肉,让黄蓉防不胜防。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感已像是桃花岛边的海潮,一波一波从阴户涌上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