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她边想边走,到了郭破虏房门口,才惊觉到自己衣衫单薄。
“唉呀!刚洗过澡准备就寝,睡袍下什么也没穿,这要是给人瞧见,那不是羞死!”
她继而又想:“夜深人静,院落里根本没人,破虏也应该早已睡着,我进去看看就走,又有什么关系?”。于是推门便进入儿子卧房,但触目所及,不禁令她火冒三丈。只见郭破虏四仰八叉,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他一手住小腹,一手放在嘴里吸吮,那模样真是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黄蓉气呼呼地再一瞧,只见被子掉落床下,旁边还有条湿了的亵裤。她心想:“裤子湿了,不是尿床就是遗,虏儿都十四岁了,不可能尿床。哼!这小子一定是遗弄湿了裤子,所以干脆就脱了裤子睡觉。可恶!这成何体统?真是不象话!”。
黄蓉心里虽骂,但还是弯腰捡起被子,准备替儿子重新盖好。但就在此时,郭破虏那生机蓬勃的阳具,竟出其不意的直翘了起来。黄蓉没料到熟睡中的儿子竟会有此神来一举,不禁吓了一跳。虽然她一进门就知道儿子下身赤裸,但碍于礼教也不好细看,但如今事发突然,她虽说不好意思,但却已看得一清二楚。她呆愣愣的站在床前,望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玩意,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
“记得前几年替他洗澡,他那儿还光秃秃地一片,小鸡鸡也像条蚕虫般的可爱。但现在,他那儿已长满了黑毛,小蚕虫也变成了大胖蛇……瞧他那昂扬亢奋的模样,似乎已和靖哥哥差不多了……”。
黄蓉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不料此时睡梦中的郭破虏,一翻身竟向床下跌落。黄蓉本能的便伸手接住儿子,顺势便将他重新放置床上。谁知沉睡未醒的郭破虏嘟嚷一声,大力一挣,竟将黄蓉拉跌在自己身上。黄蓉猝不及防,趴在儿子身上还来不及反应,郭破虏已将她紧紧抱住,胡乱摸了起来。被一丝不挂的儿子猥亵非礼,黄蓉不禁气得全身发抖,怒上心头。
“这个畜牲!我非打死他不可!”
黄蓉刚抬手要打,却见郭破虏两眼未开,表情怪异,似乎仍在梦中,她不禁犹豫了起来。此时,郭破虏边耸动下体乱戳乱顶,边在黄蓉身上乱扯乱摸,黄蓉被弄得心神荡漾,只觉身上一凉,睡袍已被扯脱掉落。黄蓉一惊,正想将儿子推开,但转念一想:“如此情况,儿子醒来未尴尬,还是先点了他昏睡穴吧!”。
黄蓉正欲制住儿子穴道,谁知郭破虏乱戳乱顶之下,那蘑菇状的龟头竟尔误打误撞,凑巧就在此时顶进了黄蓉湿滑的阴户。龟头突破肉璧的瞬间,一阵触电般地酥麻快感,使黄蓉机伶伶打了个冷颤。儿子的肉棒,竟然侵入自己隐密私处!
这个荒诞的事实,使黄蓉脑中一片空白。
梦中初尝滋味的郭破虏,似乎深感舒服畅快,他嘟嚷着紧抱黄蓉硕大浑圆的屁股,挺腰奋力一顶,便欲尽根而入。黄蓉耸然一惊,迅即将屁股朝后一缩,并疾点儿子穴道。
“天啊!真是好险!”
黄蓉虽暗自庆幸未铸成大错,但当龟头脱离阴户瞬间,却也有种惘然若失的感觉。她羞赧的替郭破虏盖好被子,立即作贼心虚般的逃回卧房。狼虎之年的她,本就有些欲求不满,如今几桩暧昧事儿撞在一起,不禁激发起她常年压抑的情欲。
她心想:“今晚荒唐事可真多!先是听到女儿女婿敦伦,接着又被春花撩拨了一番,刚才在儿子屋里,更是荒唐透顶。唉!这叫我怎么睡得着啊?”。
黄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她心里明白,在这种情形下,唯有自我慰藉,才能疏解亢奋的情欲。她熟练的将被子卷成长条状,既而双手一抱,两腿一夹,便将下体紧紧贴在棉被上磨蹭。千奇百怪的淫秽幻想,立即纷至沓来的进入脑际,但奇怪的是,过去令她兴奋的幻想情节,今晚似乎都无法挑起她的激情。反而是她不该想,也不敢想的母子乱伦,却异军突起的令她格外销魂。
深深的罪恶感,使黄蓉努力想将儿子排除在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儿子那年轻亢奋的肉棒,却越是在她眼前晃荡。禁忌加强快感,罪恶使欲火更为畅旺,来势汹涌的春潮,瞬间便雷霆万钧的袭卷而至。黄蓉只觉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迅速蔓延全身,那种愉悦畅快的感觉,简直使她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在禁忌罪恶的幻想中,儿子年轻的肉棒,接二连三的将她送上高潮;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黄蓉就像飘浮在云端一般,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舒服了多少次。
【完】
黄蓉短篇集03、黄蓉与船夫
只听郭芙呻吟道:“嗯……齐哥,人家……好想要喔……快进来吧!”
耶律齐贼兮兮的笑道:“你这个风骚小荡妇,真该好好跟你娘学学……”
郭芙诧异道:“跟娘学什么?爹娘整天忙着军务,只怕一年也难得弄上一次……”
耶律齐笑道:“你娘貌美如花又正当盛年,却能长忍孤寂为国为民,那像你片段都忍不住啊!”
郭芙半嗔半怒道:“好啊!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谁忍不住提议要到树林里来的?”
耶律齐淫笑道:“呵呵……咱俩谁也别说谁,赶紧来个阴阳交泰吧!”
耶律齐边说边自身后扶住郭芙纤腰,郭芙立即知趣的跪伏在地翘起白嫩嫩的屁股,耶律齐一挺腰便将粗大阳具尽根插入郭芙阴户。只听郭芙唉哟叫了一声,嗔道:“死鬼!你轻一点啦!”
此时耶律齐上身紧贴着郭芙后背颠耸,两臂则弯曲撑持地面,手掌朝上兜着郭芙的奶子搓揉。郭芙乐极,呜咽呻吟道:“齐哥,你怎么这么会弄?真是舒服死啦!”
耶律齐得意的道:“呵呵……论武功我不如你爹,但若论这门功夫,你爹可远不及我。唉……你娘艳冠群芳又正当盛年,你爹暴殄天物,还真是可惜啊!”
郭芙闻言浪声道:“莫非你竟敢对娘胡思乱想,你不想活啦!”
耶律齐狠狠插了两下,淫笑道:“整个襄阳城的男人又有谁不想你娘?我偶尔想一下又打什么紧?呵呵……若是你娘真尝到我这大肉棒的滋味,恐怕会更疼我哩!”
黄蓉目睹女儿女婿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行淫,已是大怒,如今见俩人口无遮拦竟无端涉及自己,心中更是不快。但若现身斥责,未过于尴尬难堪,故此只得强忍怒气,继续藏身树上。郭靖平日军务繁忙,已久未与黄蓉行房,黄蓉正当虎狼之年,目睹女儿女婿白昼宣淫,不禁情欲暗生,忍不住便将下体抵住树干,轻轻磨蹭起来。
黄蓉一边磨蹭,一边胡思乱想道:“听齐儿那口气,似乎他也曾妄想与自己欢好……嗯……他阳物壮伟,花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