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勾走似得。
“这骚婆娘,老子迟早要一棒子捅死你!妈那个八子的,想弄死老子?老子先一棒子把你给捅死再说!”
龙根不傻,却要装傻。怒气之下,咚咚咚的翘起了门。
“谁啊?”陈香莲道了一声,围裙上擦了擦手上油渍,摇着大屁.股拉开了门。
“小龙?!”陈香莲一抬头,见龙根傻乎乎的站在门外直笑,给吓了一跳。
倒不是被龙根的模样给吓着了,而是因为龙根的到来!现在老陈家的人,除了自己之外,没人不想要了龙根的命,这傻小子咋还专门往前儿凑呢?脑袋瓜子又不好使了。
“呵呵,婶婶娘,我,我来看看你,听说你刚刚才医院回,回来,陈书记咋样了......”龙根有些结巴。
“还,还好....”
“好什么好?”
陈香莲一句话还没说完,骚.货陈可扭着柳条细腰走了过来,玉颈下耸起的一抹洁白,两团汹涌澎湃的山脉跳动了起来,龙根裤裆一顶,有些遭不住了。
刚刚把杨英那婆娘给整了,这会儿下面又开始鼓捣了,盖因陈可这骚婆娘打扮的实在妖艳,身上还喷着浓浓的香水,那香水像是催.情.药似得,闻进鼻孔里,那地方就更硬了,恨不得扒了裤子就干这小骚.货!
“龙傻子,行啊你,把我大伯的双腿都给砸断了,你有几个胆子,啊?”陈可抱着膀子围着龙根绕了两圈儿,见龙根傻里傻气,一脸惊惧,顿时脑袋扬了两分,“咔咔”踩着高跟儿鞋,愤然道:“快点儿赔钱!不然,老娘找人弄死你狗日的!”
“啊!”
龙根脖子一缩,动作快如闪电,一下子躲在陈香莲身后,巨棒刚好顶进陈香莲屁股缝儿,两手抓在腰间,正好碰到垂下来的大木瓜上。嘴里连连求饶,“小龙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别打我,我错了,我没钱....别打死我.....”
脑袋一埋,下面却是一挺,巨蟒磨着陈香莲下面那条缝儿擦了过去。
“嗯?”陈香莲身子骤然僵硬,下面那地儿突然像插了一根儿火热的大棒槌进来,烧得浑身酥酥麻麻,慢慢软了下来。伸手拦住了女儿。
“唉,小可,你这是干嘛呢?人小龙不是有心的,这不都来道歉了吗?钱也赔了,也登门道歉了,何必呢?小龙脑子也不好使.......”陈香莲心虚,下面越来越湿润,身子突然猛地一热,下面那条小沟壑又痒了起来。
陈可正在气头上,没注意到自己妈身上细微的变化,依然愤愤道:“妈,你咋这样呢?”
“胳膊肘咋尽往外拐呢?大伯对咱们家可好了,那可是你亲哥哥,我可是你亲女儿,你说你咋向着一个傻子呢?”
“这傻子有球用啊?长得五大三粗跟牦牛似得,可惜裤裆那玩意儿是个怂货,硬不起来,男人都不算。有啥样好?”陈可有些怒了。
陈香莲一听,也是,自己咋这样呢?可正要说点儿什么的时候,那条蟒蛇又在下面擦了擦,磨得浑身燥.热难挡,麻麻痒痒的不得劲儿。
正文第四十三章先日你妈
从背后伸过去,抓着两只垂在胸前的大香瓜,捏着奶.头子,使劲儿一捏,下面控制巨蟒使劲儿一磨!
“嗯...哼....”陈香莲屁股墩儿一扭,支吾道:“小可,算了。[首发]事儿既然已经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别为难小龙了,小龙还是挺不错的,”后面本来想说一句,是小龙让妈妈挺会到了什么是女人,想了想还是算了。
“嗯哼...”陈香莲抿了抿嘴,身子敏感部位尽被龙根掌控,才尝过大棒子不久,经不起挑逗,这才几下,下面的水就跟屋檐水似得,哗哗流了下来。小龙根表面都有些湿了。
“妈!”
小骚.货闻言顿时急了眼,一跺脚,胸前两只大白兔险些跳了出来。
“那可是大伯啊,就算不弄死他,至少也要赔钱啊,一万块钱能干嘛?大伯可是断了两条腿,一辈子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呢!你咋不知道心疼心疼大伯呢?”
一提钱,龙根裤裆下面就是一顶,两只手又加了两分力,陈香莲一身闷哼,整个倒在龙根怀里,叉开的双腿间,一根儿圆乎乎的大棒子脑袋伸了出来。
这个角度上看去,好像陈香莲横骑着一根儿大棒子似得!
“嗯哼....小可,别,别说了.....”
寡妇,之所以称之为寡妇,就是因为下面没人抠弄,需求量大,往往一撩拨便一发不可拾。陈香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守了七八年的活寡,好不容易有了根儿大棒子上门,这两天儿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哪里受的住?
“妈,你咋了?”陈可见老妈身子一软,倒在龙傻子怀里,当时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老妈面色红润,迷醉桃花眼半睁半闭,一触手,神条子灼热的很。这是想男人了的征兆!
当小姐的陈可哪里瞧不出来?可刚才没人撩拨她啊,咋得说想日身体就有了变化呢?这不科学啊。不过这会儿还是想办法让老妈舒服舒服才是。
“妈,你先忍忍,我去地里给你摘个黄瓜;要不我先给你搬个香蕉,用过了之后剥了皮还是能吃的.....”陈可没有啥顾忌的,旁边有人,可不过是一个傻子,傻子懂个求啊?更何况还是他妈.的天萎!老娘脱的光溜溜的,嘴巴给吸烂都硬不起来!有求用?
陈香莲倒在龙根身上,龙根也没闲着,隔着汗衫把胸前一大片都给摸了。下面那条大蟒蛇依然来来回回擦着下面的水流。
“嗯哼....嘤咛...别,不用了,小可,不用了...小龙,小龙那玩意儿能用....嘤咛...”
陈香莲娇喘一声,小溪哗哗流个不停,大棒槌如同火红的烧火棍一样扎在下面,磨啊磨,搓啊搓的,两片面包像蚂蚁爬过似得奇痒难忍。
“哧溜!”
“砰!”
老寡妇陈香莲对男人裤裆那玩意儿再熟悉不过,对龙根的大棒子更是念想,只盼望天天能往自己那洞里塞,整个通宵又咋的?
“啊!”
小骚.货陈可吓了一跳,眼珠子一直盯着自己老娘裤裆那地方看着,松垮垮的灰布长裤,有些破洞,上面沾了些油渍,这些年